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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别墅位置挺隐秘的!也去了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物!不过晚宴的主题是什么,不是我不跟你说郑姐,我是真的不知道,吃饭喝酒我都在场,可背后人家都谈什么严肃的正事了,我一个女人听不见,也凑不上前去,我要竖起了耳朵,人家肯定得当我是歼细!”
“明白!我也不关心他们晚宴的主题是什么,你就说说,是谁说了我们苏家的闲话,都说了些什么可怕的闲话”郑澜等着林素道来。
林素一副心虚的样子,又看向了楼梯口。
“没事,你怕我们家正东听见干什么?”郑澜一副很不理解的样子。
林素抬头,笑着说:“郑姐,我当然怕正东听见了,这闲话就是关于正东的媳妇儿和阮聿尧之间的。这两个人,丝毫的没有良心和羞耻心,据说是在正东的姐姐去世之前就搞到一起去了呢!”
“什么?”郑澜拧眉。
“郑姐,这事情是真是假我不知道,但我的确是这么听来的。苏家和阮家,还有这个邹念,中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更加的不知道,我都不熟。郑姐你是苏家的人,你应该心里有数。”林素把声音降低,说道:“我听人说的是,正东姐姐当时的死,跟正东媳妇儿邹念大有关系的!”
郑澜捂着心口,心痛,难受了起来。
“没事吧郑姐?”
林素起身过去关心,顺势到了郑澜那边的沙发上坐着。
郑澜摆手,气息虚弱地说:“没事,我没事,你继续说”
林素叹气:“郑姐,勾起了你的伤心事我真的很过意不去,不过正东姐姐去世的真相,也不能永远被埋着对不对?我听来的是说,这个邹念,她嫁给正东之前就已经跟阮聿尧有一腿了,不过阮聿尧那时不能娶她,她的身份平平,哪能有资格嫁入阮家?后来她就嫁给了正东,咱们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耍性子气阮聿尧才嫁的正东!”
“也不对呀!我们正东娶她,是找关系帮她的父亲减刑了的,我当婆婆的,不好说是她求的我们正东,还是我们正东以此威胁她嫁到苏家的,但是,她一定跟阮聿尧没有半分关系,否则阮聿尧怎么不帮她办她父亲减刑的事?”郑澜记得儿子娶媳妇儿那阵子,究竟是因为什么才逼得邹念嫁到苏家。
而且,自己的儿子什么德行,当妈的清楚的很。
林素摇头:“郑姐,你看这就是你想的简单了吧。邹念嫁给正东之前,那肯定是因为什么特殊的事情跟阮聿尧闹翻了,或者是吵架冷战了,不然邹念哪能嫁给正东?倒不是说正东比阮聿尧差,只是看得出来邹念不喜欢正东,一门心思都在其他男人身上!嫁给正东这就是她在跟阮聿尧闹脾气呢!昨天还有人说起,正东姐姐和阮聿尧交往的那年,她亲眼见到了邹念跟正东的姐姐吵架,吵着吵着还动手了!”
林素的这一番话说下来,郑澜的神情开始若有所思。
郑澜了解,邹念的身份配不上阮聿尧这是一定的,无法嫁给阮聿尧这说法也不稀奇!若是邹念因为父亲判刑,去求过阮聿尧帮忙,阮聿尧绝情的拒绝,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当时阮聿尧顾忌自己家里和卓市长非常不和!那会儿两家属于是针锋相对的一个模式,阮聿尧如果敢去求政/府的人办事,那很有可能会被卓市长玩死送进监狱里,为了自保,阮聿尧不帮邹念的父亲这倒也说得过去。
邹念为了能给父亲减刑,就搭上了她郑澜这个有能力找关系帮她父亲的儿子,苏正东,不惜嫁了。
还有一点太符合,跟林素说的几乎就是一模一样。邹念不喜欢儿子,这一点郑澜深知,两个人婚前就不亲密,婚后更加冷淡。一个邹念,闷声不吭很少回来家里,时常是住在外头跟闺蜜向阳一起,一个儿子正东,喝酒多数要喝到半夜,每天都是一个借酒浇愁的状态,回来儿子也是一个人睡,大多的时候也是在外面酒店里过夜。
郑澜一直觉得蹊跷,一男一女,即使婚前没有多少感情,那婚后慢慢的也培养出感情了,而且儿子那是一心都在邹念的身上,她邹念就是冰块做的,也该被捂化了。
到现在闹离婚了,她邹念还没被捂化,这也能直接说明,邹念的心里一直是有别人,此人大概就是阮聿尧!
那初恋男友什么都不顶,恐怕就是她和阮聿尧之间联系的一个幌子!
郑澜整个人都精神了,她问林素:“你告诉我是谁说的,亲眼看到了我女儿生前和邹念吵架动手?”
林素皱眉,“郑姐,这个不太方便说,回头我里外不是人郑姐你要是再问我,那就可就起身走了。”
话都这么说了,林素也真的做了起身的架势,郑澜就不为难她了!
“坐下,不问你就是了。”郑澜说。
林素这才重新坐下
郑澜听林素说的意思就是,有人根据亲眼看到的事实推断,几年前邹念就跟阮聿尧在一起了,那时候她邹念只是一个学生,阮聿尧已经三十几岁。阮聿尧只当玩玩这个小姑娘,小姑娘却认真了。
小姑娘看到喜欢的男人谈恋爱了,并且是以结婚为目的谈的恋爱,就心生嫉妒,恨意,杀害了有机会和喜欢的男人结婚的女人。也就是说,是邹念杀害了正东的姐姐,这其中阮聿尧参与没有?是个未知。
但郑澜不计较阮聿尧参与没有,即使他没有参与,他也是有罪的!事情因他而起!
然后阮聿尧的未婚妻去世了,阮聿尧是个男人,一定寂寞,就又跟这个邹念在一起来往。直到卓笛出现嫁给了阮聿尧,阮聿尧不得不娶。而作为一门心思都在阮聿尧身上的邹念,自然也是像看不惯正东姐姐一样的看不惯这个上位的卓笛。
邹念和苏正东这一年的婚姻中,重心其实都在怎么对付阮聿尧身边的女人这上头,根本没把苏家当成是自己的家。
前几个月,邹念和卓笛闹起来过,动手,吵架,时常发生。
两个看上去不相识的女人吵架动手,那是为了什么?现在有了答案,是为了男人,为了阮聿尧这个男人!说到这里,林素开始情绪激动起来,她告诉郑澜,如果不相信可以去问问她的女儿卓笛,但请不要说是她林素说的,女儿知道妈妈出去说女儿丢脸的事情,女儿会不开心。
郑澜点头,心里有了个分寸。
原本郑澜还疑惑,林素怎么对这件事这么上心?可是现在郑澜看来,林素就是觉得邹念抢了她女儿的丈夫,闹到了去法院起诉离婚的地步,这都是邹念这个插足的错!当妈的咽不下这口气,在替女儿讨一个公道!把知道的内情都说了出来!
郑澜能理解林素的心情,大抵跟她这个失去女儿的妈妈的心情是一样的。
郑澜叹气,脸色极其难看,如果真的是邹念干的,她为了阮聿尧这个男人,就害死了正东的姐姐,那郑澜真的心寒了一把!枉费儿子正东对这个女人那么上心,苏家又出钱给她邹念的母亲治病,安排手术!
儿子疯了一样着魔的要娶这个女人,帮助她父亲减刑,郑澜记得自己还帮儿子到处去打通关系。没想到,这是造孽了!让真正有罪的杀人犯逍遥法外,还找关系让杀人犯的父亲减刑
在林素走后,郑澜锤着心口愣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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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的保姆一直在厨房忙碌早餐。苏家如今只剩下母子二人,郑澜每天都要等儿子起*了,才开始吃早饭的。
家里有客人在跟郑澜说话时,郑澜叫保姆倒水,保姆才会过来,不然一般情况下保姆都不会主动过去,怕郑澜跟人在谈什么别人不适合听见的事。这个规矩,苏家的保姆很自然的守了这么多年,从没做错过。
早上7:20分,苏正东起*下楼了。
他一脸的困倦摸样还未清醒,见到母亲坐在沙发上精神不佳,苏正东皱眉,过去关心地问:“怎么了妈,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妈没事”
郑澜睁开了眼睛,看着儿子,眼泪看着看着就掉了出来。
吓坏了苏正东
“怎么哭了?”
郑澜摇头,闭上眼睛说:“妈想你爸,想你姐啊”
爸,姐苏家一共四个人,差不多的日子一起去世两个,留下两个母子,这件事苏正东想起来也难受的很,现在看到母亲哭着说起爸爸和姐,他的心里更是像刀剜一样的疼。拍了拍母亲的背:“别哭了妈,我爸和我姐看到会心疼您的。”
郑澜哭的完全止不住了。
苏正东身上只穿了一套睡衣,拍着母亲的背,不停安慰,母亲如果再哭不止,他就也想哭了。
苏家一大早来了客人,也成功地打断了郑澜的哭声。
“我可以留在这里吃早饭吗?”可爱的女孩拽着苏正东的胳膊问道。
她已经缠了他很久了,每一次来B市,第一个报道的地方就是苏正东的家里,他不喜欢她,可是他妈妈很喜欢她,所以她才乐此不疲地追求这个不成熟的酷男!
苏正东愁眉紧锁,点头:“行,让你留下吃饭。”
他甩开她的手,上楼洗漱。这个姑娘早在很久以前就来过家里做客,也是母亲让带来的,不住酒店,非要住在苏家。这是唯一的一次他感激这个姑娘,来了,打断了母亲想念姐姐和爸爸的悲伤情绪,他很担心母亲会哭坏身体,越来越觉得亲人需要珍惜,关爱。
邹念提出离婚以后,他出去旅行散心过,在外面也渐渐的意识到,世界上只有母亲和自己相依为命了。
应当加倍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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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阮家。
邹念不敢起的太晚,这不像是在自己的家里那么随便,最好不赖*。七点她就起来了,洗漱下楼,薄敏和阮雨,还有阮聿霆,这些昨天没有参加晚宴的都已经起*了。阮父和阮母还在休息。
邹念跟楼下的人打招呼:“大哥,嫂子”
阮雨开心地拽过邹念,一口一个“小婶婶”地叫着,叫的邹念不好意思了,坐在阮雨的旁边。
“念念,当自己家里一样,别客气。以后你也得常来这儿吃饭,熟悉一下这个家,咱们将来都是要生活在一个家庭里的人,多走动走动的好,嫂子刚嫁过来那会儿,适应了很久,别提多尴尬了。”薄敏始终是笑容和煦的。
邹念点头,也温柔的笑了起来:“谢谢嫂子。”
阮聿霆戴上手表,问邹念:“聿尧还没起*吗?我找他有事。”
邹念转头看向二楼的楼梯口:“他起来了,应该是在换衣服。”
正说着,阮聿尧就一边用手指弄着领带一边走下来了,一身帅气的西装,白色衬衫。阮聿尧这一晚上睡得很香,梦里都是美的,且有女人在怀,所以,他此刻不意外的精神自然是很足!
“怎么了,哥。”阮聿尧听见了他们说话。
阮聿霆叫阮聿尧,兄弟二人出去外面说话了。
阮聿尧准备点了一支烟,问大哥:“抽一根吗?”
“不抽了,早上抽了嗓子一天都不舒服,你也少抽一点。”阮聿霆双手插在裤袋,等着阮聿尧点完那支烟。
等他抽了一口,眉头舒展。
阮聿霆开口,问他:“你怎么能跟苏正东的妻子在一起?这算怎么回事,你是,对她认真的?你想过怎么对父母交代吗,人已经被你带回来几次了。”
“”
阮聿尧显然是没想到大哥会说起这个话题。
阮聿霆如此直白的说了,就证明他已经知道了,大哥知道的途经其实阮聿尧并不关心。如果有人敢说,那么很快便是人尽皆知,如果没人敢说,那么就肯定是要等到他说了才算戳破,一般的人,似乎除了在背后议论也不敢明着说什么,这个人,谁都得罪不起!
阮聿霆很少干涉阮聿尧的事,弟弟是一个很有分寸的男人,36岁不是白活的,但这件事有些离谱,他若是不问一问,不能放心。
“我爱她。”阮聿尧狠狠地抽了一口烟,抬起头,蹙眉看着天说:“认识多久了不说,好印象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我也不说。我只说邹念这个人,她没有跟任何男人在一起过,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干净,我很意外。一开始碰她,我不能准确的说出我是什么心态,但我认为一个好姑娘把心和身都交给了我,就不该被我辜负!”
“我对她的好感每天都在递增,我的婚姻不快乐,同她一样,结婚都是迫于无奈。可以料想得到,即使没有对方的出现,我们最终也都会走上离婚的那一步,还不如尽早的互相拯救,她势单力薄,需要一个男人带她走出苏家。”
阮聿尧声音低沉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