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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什么?阮聿尧,别闹好好的,唔”邹念躲他,脖颈被他弄的极痒。
可是她躲不开,两个人的身体半掩在了衣柜当中,她的后脑抵着衣柜,几乎站在了结实的实木衣柜里
挂着的一件件衣服遮挡住了他和她抱在一起的身体。
“我怎么闹了,不是你让我进来的么?我发现这里的气氛真的很好,不带你进来一次岂不可惜。”他戏谑地道。
邹念靠着衣柜,抬起头凝视这个迷人的男子,细细的腰部被他的一双大手轻轻掐住,她整个人柔软的在他的掌控之中。
“轻,一点儿”她唯一的要求。
他像一头蓄势待发的兽,咬上她的嘴唇:“嗯”
凌乱的衣柜中,此刻只能看到邹念合紧了的白腿,还有男人的双腿,以及腰上那松垮掉下的白色浴巾
邹念有些神经质了,她不时地清醒过来看向卧室门口。
他说:“专心看我,别再看门口了。”
“我我怕我妈,上来”
“卧室的门,我锁了。”
“锁了也不能为所欲为的,啊,大声”
他总是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吐字清晰。
邹念做不到,她的心跳在加速,加上身体很受不了,喘中断断续续的跟他对话。
自从邹母上来一次以后,邹念就像有顺风耳一样。
邹母在楼下去了一趟洗手间,开洗手间门的声音被邹念听见,她推了阮聿尧一下,很用力,直接把他从她的身体里推了出去。
毫无防备的阮聿尧,额头青筋凸起,眼神冰冷,危险地望着她:“胆小鬼,安慰不了我的宝贝,我就让你一晚休息不成。”
邹念在求饶中被他带领的开始快乐起来
他忍得的身体上大汗淋漓,她也忍得咬着衣服和他的手臂,两个人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好像一对正在受刑的人,浑身痒的不行,却不能痛痛快快地抓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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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邹念幽幽转醒不知几点,还没有睁开眼睛,想起什么突地坐了起来!
“阮聿尧!”
邹念小声地叫了他一声。
可是四周的看,没有人,难道他已经走了?
邹念拿起*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天哪——已经十点多了!
连滚带爬地起*,跑去洗漱。
腰酸是难忍的,邹念皱眉,这是过度享受性,福过后的正常感觉,她已经马上要受不了这种感觉了,倒开始盼着快点怀孕,怀孕就可以减少跟他做很多次,这个男人的身体,她渐渐真的有点吃不消。
洗漱完毕下楼,邹念小心地看着母亲的脸色。
“醒啦?吃早饭吧。这都中午了。”邹母说。
诶?
母亲不问她怎么起的这么晚吗?
邹念忐忑地坐在餐桌前,拿起筷子问:“妈,你怎么不叫醒我?”
“你今天不是请了半天假吗?”邹母说。
邹念沉默,眼睛眨了眨表示有点懵了
“饿死我了。”邹念低头吃东西掩饰自己的心情,不回答问题,怕说错什么。吃东西时,邹念拍了拍自己的脸,还在做梦没有睡醒吗?否则母亲为什么说她请假了?她明明没有请假。
邹母在一旁说:“早上七点你们公司的助理就打来电话,问你要一份文件,我说去楼上叫你”
“然后呢?”邹念瞪大眼睛。
不是堵到阮聿尧了就行!
邹母说:“然后你们那个助理告诉我,说让我别打扰你,你身体不舒服请了半天假,好好休息,下午到公司再说。”
“哦,这样啊。”邹念松了一口气。
她用力咬了一口饼,喝了一口粥,心里猜测,这大概是阮聿尧安排的吧,让董助理跟着演了一出戏。
这个难得的自然醒,邹念很感谢他!不过这么累也是因为他!
邹念抵达阮氏集团的时候,向阳来了。
向阳红色的衣服很多,像个花蝴蝶一样飘进公司大厦,直接上顶层,先是去阮聿尧办公室简单打了一个招呼,才到邹念这里来。
关上邹念办公室的门,向阳就说:“你迟到了啊。”
“你怎么知道?”邹念惊讶,难不成刚才向阳去阮聿尧的办公室,阮聿尧对向阳说的?不会吧,阮聿尧不是那么多话的男人。
向阳坐在沙发上,抿嘴笑:“我怎么不知道?你也不看我是谁!神通广大的你闺蜜,好姐妹,不是白当的。怎么回事儿啊?这会儿看着精神挺好的,我以为病了在家休息半天,看来是累了,不过因为什么累的我就不知道了,阮聿尧知道吧?”
“说什么呢。”
邹念害羞了。
“诶诶,看吧你那个死德性,一脸的娇羞。刚才我看你们家男人就是纵欲多了的样子,你这幅德行一定是被他喂的很饱吧?”向阳今天心情好,不客气地调侃起了邹念。
邹念索性不在意起来了,点头:“怎么,你羡慕吗?”
向阳冷哼:“我们家陆元也不赖啊”
邹念大笑起来。
两个人互相调侃了一会儿,向阳开始说正事:“念念,你和阮聿尧不是在怀疑卓笛手里有东西吗,就是什么谋害卓腾的重要证据!”
“是啊,怎么了?”
邹念看向阳。
向阳走到邹念的办公桌前,疑惑地说:“我今天早上出门遇到了卓笛,上班开车去宏远经过一处公寓门前,那公寓可能就是卓笛买的新公寓吧。我认得卓笛的新车,咱们在咖啡店见到过那辆车。我就靠边停下了,我看到她鬼鬼祟祟的拿了一个小盒子,关上又开的查看,最后装进了她车的后备箱里,装的时候她还四处看人,那个小心翼翼的样子一看就有猫腻儿!”
“小盒子怎么会装进后备箱?”邹念诧异。
向阳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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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邹念去了阮聿尧的办公室,首先感谢他早上走的不露痕迹,没给她添麻烦。还有,感谢她帮她撒谎说请了假,让她多睡了半天。
对于她真心的感谢,他却显得轻佻。
男人站起身,手指捏着她的下巴玩味道:“首先,你带给了我一种偷的感觉,偷,是很刺激的一个字,但我偷也会偷的负责,不给你惹麻烦是我应该做的。其次,你是我的人,你的身体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是属于我的,所以我有权利尽到保护这一切的责任。”
“真会说。”邹念嗔了一句。
她扭过头去,阮聿尧复又把她的下巴扳过来,说道:“不光会说,我也很会做。”
邹念顿时感到腰上酸痛,想歪了吗。
她把向阳说的事情对阮聿尧说了一遍,向阳把早上看到的一幕用手机录了下来,这段视频此刻在邹念的手机里。
邹念给阮聿尧看。
向阳不敢跟阮聿尧直接说,哪打扰得起阮聿尧这个大忙人?
认为还是先给好姐妹看,好姐妹如果也认为蹊跷,那么好姐妹两口子再私下研究怎么办去!
“卓笛会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阮聿尧蹙眉,琢磨不清。
会是他一直期待的东西吗?
邹念摇头,他不知道,那她就更加不知道了。
“会是首饰什么的吗?”邹念问。
阮聿尧思考了半分钟,摇头否定:“不会,我虽然不了解女人的首饰,但我认为卓笛的首饰值不了多少钱,没人给卓笛买过特别贵重的。在我家住的时候,卓笛向来都是把首饰到处扔,她不爱这些东西,如果说她没钱的时候在乎这些还说的过去,关键是,现在卓笛有足够的钱,不会这么在乎一些小首饰,且是看她的神情,已经在乎到了一个谨慎的地步,把首饰藏在车里,这也有点”
不管怎么想,他都摇头觉得不对劲。
阮聿尧把手机还给了邹念,挑眉说:“我想想办法,卓笛是一个没有心机的女人,从她手里拿到一些重要的东西,这很容易。”
“小心一点。”
邹念叮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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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B市的一处公寓里。
卓市长喝完酒回来,洗完澡一脸笑容地对林素说:“今天有一个重要接待,见得都是省里的大人物!所以,多喝了点,我们在酒桌上喝的都很尽兴!前途,就是在酒桌子喝出来的!!”
类似慷慨激昂的演讲一样。
卓市长说着说着就一个人大笑起来,手攥着浴袍带子!
“我,我饿了。”林素小心地说。
她今天在这个屋子里呆了一天了,昨晚上她被他用领带绑在了*上,她几乎是昏睡了*。早上他没有放开她,只是给她吃了点东西,她忍了一天,身体到处都在疼痛,滴水未进,现在急需一点吃的,她不想死。
“践人!”卓市长揪住她的头发,“你的命怎么这么硬!是不是你一直在克着我?”
林素疼的皱起眉来,摇头啊啊大叫:“我没有,你先放开我,疼,啊,疼死我了!你放开我吧,我保证不跑出去,不给谁打电话啊,别扯我头发了——”
与此同时,B市的另一处。
卓笛今晚没有回公寓休息,车停在咖啡店外,她和两个咖啡店的女员工出来,一起进了旁边的小区。
被阮聿尧手下人派来的专业盗贼,盯着卓笛。
主要他是盯着卓笛的那辆车,卓笛车后备箱里的东西是他今晚要偷的任务!
那人观察了十几分钟,小区门口没有再出来卓笛摸样的人。他下车,关上车门,靠近了旁边那辆女款白色的车,身上携带着高科技盗车用的东西,今晚的任务对他来说很轻松,拿走这后备箱里的小箱子便可!
看一看那视频里的东西,真相大白!
更新时间:2014…6…5 9:31:41 本章字数:7373
第二天清晨,阮聿尧一觉醒来已经七点。
他起*,一个人站在洗漱间里认真的洗漱,对着镜子,他蹙起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洗漱完毕,阮聿尧走到衣橱前,修长的手指划过一排衬衫,最终拿出了一件深色的衬衫,站在镜子前穿好衣服,他系扣子,目光看到了领口一下身上那浅浅的一片吻痕。
男人的身体上,也布满了*的颜色。
自从跟邹念在一起了,他觉得生活每时每刻都很有趣,不再单调,不再乏味。
早餐没有,他直接拿了车钥匙出门,出了电梯到外面,阮聿尧习惯性地点上一支烟在唇边。一个单身男人的生活就是如此,他不比其他的单身男人,因为他不会做东西吃,不会洗衣服,甚至照顾人的事情他一件都不会做。
从小到大,家庭中的氛围导致他习惯了被别的人照顾。
独立以后他搬出了家,性格问题,他会认为继续跟父母,哥哥嫂子,外甥女,这些人一起住着,不太方便。尤其他是做地产这一行的,多处房子供他随便住,久而久之,在外面留宿的直接把外面当成了家。
他渴望有一个女人照顾,早餐,晚餐,在一起看电视,聊天,这些他都期待过,只是期待的欲/望并没有特别强烈,直到遇上邹念,他开始渴望拥有一个人,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只可以是他看上了的邹念。
阮聿尧喜欢挑/逗邹念,无论是做/爱还是平时的生活中。
也许是她比他小很多的原因,她看似冷静的应对总是能激起他的乐趣,邹念说他的笑点很奇怪,是的,阮聿尧也发觉自己的笑点很奇怪,邹念无论做什么,他都笑得出来,其他人无论做了什么,都不能让他笑出来。
就像温暖的点一样,别人拥抱他,他未必会觉得温暖,甚至会厌恶。
可是,邹念站在他的对面,一个眼神,他可以觉得那很温暖,那就是他最期待的温暖。
她是他眼前的一束暖光,无可替代。
大男人贪恋着小女人偶尔的温柔摸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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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聿尧驾车前往XX街道,他接了一个电话,然后把车停下。他抬手看了一眼腕表的时间,薄唇紧抿,眉头微微蹙起,现在是早上7点45。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一辆黑色轿车经过他的车旁,缓缓停下。
“阮总,箱子在这里。”
黑色轿车里的男人降下了车窗,把东西递给了阮聿尧。
阮聿尧接过,看了看。
“你可以走了。”阮聿尧放下箱子在副驾驶上,挑眉对那人说。
那人手把着方向盘,点头:“好的,再见阮总。”
阮聿尧点头,看着那辆车离开。
他的视线看了看副驾驶上那个密码箱,发动引擎,车开往了集团大厦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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