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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问话,直接戳到了连韶阅的痛处,这其他嫡小姐们还是不清楚里头的一些事,但她还是知道了那么一些的,以及如今娘亲被爹爹大罚大怒之下的地位,她都是知道的,如今,这连凉暖在大庭广众之下问这话,究竟是何居心?!
“娘亲琐事繁忙,便早早歇下了,既然有爹爹在,相信也是不用娘亲操心什么的。”连韶阅看着周围的嫡小姐们听到了这问话,之间有些窃窃私语和言语交流,便也是死鸭子嘴硬,硬是撑着一张脸皮。
凉暖低笑了一下,话锋又是一转,“凉暖还以为夫人,是出了什么事儿呢!毕竟当年的事,的确也不能只怪了夫人。”
凉暖却引出了这么一句耐人寻味的话来,让这坐在一起的嫡小姐们心中纷纷揣测好奇,什么当年的事?
今日不就是将军扶正了一个姨娘,做了平妻,一个庶小姐成了嫡小姐这件事么?还有何事?!
连韶阅见众人纷纷将视线放到自己身上,心中是恨极了凉暖,母亲与爹爹之间大闹了一场,如今母亲还在屋子里不肯出来,凉暖上位,也与娘亲有关,她又怎么会把这件事就这么说出来呢?!这不是自己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么!
凉暖都看见了连韶阅的步摇扶苏都是极其妖媚地抖了两抖。
“当年何事?!”连紫兰十分之配合地问了凉暖,又好奇地看了一眼连韶阅,问,“阅姐姐,当年什么事?!”
当然,凉暖也不是傻的,当年的事,又怎么可以当着这众人的面,说出来呢?只是灭灭连韶阅的威风!
“也不是什么大事,兰妹妹就别问了,阅姐姐许是也不知的。”凉暖让小玉给这里所有的小姐们都是斟了一杯酒,连韶阅是小玉斟酒的第一个小姐,
而凉暖自己率先举杯,“从此我们姐妹同心,在院子里平日也可唠唠嗑,也是相当有趣的,这一杯,就是凉暖敬姐姐妹妹们的!”
其他几个小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大家里养的,好歹也是传说中的大家闺秀,既然人家都那么盛情相邀了,又怎么能拒绝呢?!
纷纷举起酒盏,朝着凉暖敬了一敬,
凉暖见连韶阅依旧兀自愤怒,便好奇道,“阅姐姐是怎的了?”
而连韶阅见这里的嫡小姐们都是将视线放在了凉暖身上,心有不甘,却又无能无力,只能举起自己面前的那一杯酒,连碰都没碰杯,就是一口喝下,接着,便是站起,声音里似乎有些疲惫,
“天色也是不晚了,那我便先回去了,这几日娘亲身子不适,我得去照看照看娘亲。”连韶阅表现得就像是一个最懂礼的千金小姐,弯腰从这里站起,转身要离开。
凉暖却忽然跑过去,伸手忽然碰了碰连韶阅头顶上的一根似乎是摇摇欲坠的金步摇,
“阅姐姐,怎可如此不小心呢?!这东西掉下来,可不是得刺到阅姐姐娇嫩的肌肤了!”凉暖将连韶阅头顶上的金步摇插好了,看着她如今已是恢复完全,甚至更是柔滑的肌肤,脸上是羡慕不已的表情,
“阅姐姐真是生的如花容颜,国色天香啊!”
女人最禁不起夸,这一句话是至理名言。
连韶阅宝贝凉暖这一夸,就是禁不住的沾沾自喜起来,却又故作冷哼一声,推了凉暖一下,从凉暖面前离开。
自始至终,凉暖都是笑着的,笑着看她摇曳生姿地离开,笑着看她的金步摇烨烨生辉。
回头,又是坐上席坐,若想在这府里先获得那所谓地位,那个圈子里的身份,那就必须与这群莺莺燕燕的小姐们打交道混进内部,从里面,一层一层如剥洋葱一般,将她们中空掉。
贵妇小姐的圈子,总是最八卦的。
凉暖今日在这嫡小姐们面前提的当年之事,加上今日下午时,发生在连府大房这里的事情,足以这些小姐们想象,也足以她们带出连府,与府外的小姐妹们聊起八卦时,顺便一提,那这帝京贵妇圈子里,该是流传这尊贵的荣华夫人的当年一事了。
一传十十传百的,没有的事,都要传成真的事了。
……
连韶阅回阅然院的时候,越想便越是气愤,何时轮到那下贱胚子爬到自己头上来了!这府中嫡小姐们,向来是与她一起的,这贱蹄子倒也是厉害,一句句说话不饶人的!
“给本小姐准备洗浴!”这一身的晦气,今日一定要洗掉!
连韶阅坐在梳妆镜前,就开始拔下头上的那一根根金簪玉簪的,拔下头上那跟最是金光闪烁的金步摇,放在桌上,散下头发,就是等待婢子准备了洗澡水来。
那根在烛火下金光耀眼的金步摇,发出森凉诡异的光泽。
……
华园那里人依旧很多,依旧热闹非凡。
当连啸龙终于理顺了情绪,从里屋出来的时候,一眼便看到了坐在那堆小姐里头身穿素色袄子的凉暖,见着这个女儿脸上笑容还算灿烂,虽不知其真假,但看着也是舒心不少,自己扭头朝连府老爷们坐着把酒言欢的地方走去。
凉暖抬起眼,朝方才连啸龙站着看自己的方向看了一眼,又垂下了眼眸,动作之快之自然,这里的小姐们皆是没有注意到她的这一动作。
“暖姐姐,你在瞧些什么?”连紫兰的这一生暖姐姐叫的有些别扭,但好歹终于是从嘴里吐出来了。
凉暖一听,便将视线放在连紫兰身上,一脸吾家小女初长成的模样,看着她半响,却忽然脸色有些惋惜,看着连紫兰那张俏丽的脸而惋惜。
“暖姐姐,你为何这般神情?可有什么事?”坐在凉暖身边的,是一个小丫头,似乎是五老爷连啸霖的大女儿,如今不过也才十四岁,叫什么,凉暖倒是有些记不清了,只记得似乎名字里有个盈字,
便对着她道,“盈妹妹,你可是不知,方才阅姐姐在这儿,我也是不好说,如今,阅姐姐走了,我才是有些心思,又想了起来。”
凉暖这话一出,让几个小姐心里又是生了好奇。
“如今阅姐姐也不在,都是自家姐妹,暖姐姐有什么话,便说吧!”那盈妹妹双眼发亮,还未张开的脸上,一对小酒窝倒是可爱的紧。
“方才我进去,爹爹和我说了些事,我才是知道,原先爹爹是打算将兰妹妹嫁给六王爷的,可怎知回来知道了阅姐姐已是被六王爷提了亲,才把兰妹妹的婚事做了罢,方才爹爹与我说起时,还在惋惜呢!说是只能替兰姐姐另找一门亲事了,说是二伯伯以前与爹爹提过这事儿呢!”
凉暖摇了摇头,依旧是一脸可惜状,她是不知,连啸虎与连啸龙说过什么,但这连紫兰定是不会去问连啸虎的,
拿连大将军,给这连府撒网,可不是什么不好的事儿!
果然,连紫兰一听,先是一蒙,接着便是怒了,好一个连韶阅,竟是抢在她前天将婚事给抢了过去!
凉暖见连紫兰神情变了,决定再火上浇油一把,
“爹爹说,这事儿,二伯伯许是都忘了,但他可是都记着,让兰姐儿嫁给他的侄子。只是可惜啊,爹爹说他也没想到,阅姐儿竟是和子清对上眼了,”凉暖适当地顿了顿,“看来,爹爹也是听闻了六王爷亲自上门给二姐姐求亲的事儿呢!”
“贱人!”
连紫兰的嘴巴轻轻翕动两下,发出蕴含着她此刻的怒气,她与连韶阅势不两立!
凉暖端起面前的茶水,低头抿了一口,谁也看不清她的表情。
……
连韶阅的丫头搬来了洗澡水,她特意在洗澡水里头加了些香蜜,保持身子清香无比,这是荣华夫人教她的,能让女子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子淡雅的清香,若是她保持每日用这香蜜,待她出嫁之时,定能够让六王爷疼惜自己不已。
连韶阅心想着,便是羞涩不已,一下子埋入了水里头,挥退了身边的两个丫头。
恐怕这连韶阅是怎么想,也不会想到,自己一身美貌,或许就是不能俘虏得了闻人子清,又或者说,她总是不会以最美好的形态,出现在闻人子清面前。
……。
深夜了,凉暖终于是回了挽云苑,今天一天下来,疲惫不已,还要在人前‘卖笑’,这腮帮字都有些酸疼。
凉暖在屋子里伸展了一下腰肢,便让小玉下去准备洗漱水了。
待小玉走后,凉暖迅速将袖口里藏着的一包药粉倒在了屋子里的那一株早已经不知枯死了多久的盆栽里。
那盆栽颜色呈灰白色,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人久中毒一般的,凉暖的粉末倒下去,似乎见着这早已枯死的盆栽更是蔫了下去。
女人,最是爱惜容颜,闻人子清,真是期待你掀开红盖头的那一刹那!
凉暖的花草药,总是用在了这些地方,这令她自己也是有些无奈,却又是庆幸的,庆幸自己前世学了这些花草药性,庆幸自己的职业与这花草息息相关。
在等待小玉将这洗漱水准备妥当的时间里,凉暖却是还在思考,这府里白梨将来的位置,以及,她要如何利用白梨这一颗棋子,向荣华报仇。
这府里最厉害的人,不是柳氏,不是白梨,更不是萧氏,而是这雍容华贵外人前大气优雅的荣华夫人,越是从肮脏的地方出来,便越是肮脏,皇宫里出来的女子,哪一个是好容易对付的?!
白梨如今也是被连啸龙给冷落了,为了娘亲这一件事,估计连大将军会好一段时间不碰白梨,谁叫白梨生的一张与她的娘极其相似的容颜呢?
笃笃笃——笃笃笃——笃笃笃——
一声,一声,极其有节奏,若有人在这里,听着这样沉闷的声音,心里必有些不适。
那是凉暖敲击桌面的声音,一声一声的,将凉暖拉入了这一场思绪里。
她要和白梨好,她一定要和白梨好似亲生母女一般的好,要好好利用白梨这一颗棋子,去整顿荣华夫人。
相信娘亲的脸,会带给连啸龙一种非一般的震撼的。
但是,如何才能使白梨这一颗棋子,上钩呢?她可不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她的钩子上,早已注定了,要钓上谁,白梨,白梨,这钩子,她可得为她准备好了,或是,正在准备。
如今白梨在常春院里,因娘亲的事,必定也是备受冷落的,连大将军若是此刻去找白梨伺候,那真是,白费了她今日那么多口舌,白梨是注定要孤冷一段时间的,但她又不想白梨就这么背孤冷下去。
因为,此刻,白梨可是最好的折磨荣华夫人的棋子,谁会愿意二十年后,又败在同一张脸上呢?!
凉暖心中想着,越想越是激动,心情更是亢奋不少,她真是迫不及待地见到那一种场面了,那一种荣华夫人崩溃的场面,她要她长公主的身份也换回不得那样的崩溃,她要她这个一品夫人,荣华夫人,变成再不荣华的夫人!
当小玉端着洗漱水从外头进屋子的时候,脸还哆嗦着,外头可真是冷,这快过年的,怎的外头天又是冷了一些,将洗漱水摆好,
“小姐,外头好冷,小玉的手都快冻僵了。”小玉一进来,就将红彤彤的手缩进了袖口里,看着自家小姐安静祥和地坐在梳妆镜前。
“小玉,真正的冷,你还没体会过呢!”却见她家小姐悠地转过身子来,白皙清丽的脸上,有种小玉看不懂的神色,
“那种冷,是让你冷到骨头里的,刺骨森凉的,一辈子难忘的极致的冷。”
有些人,总会尝到的。
【049】年三十
更新时间:2012…11…17 11:51:30 本章字数:16685
一夜过去,一年的最后一天,到了。。
今日已是大年三十的晚上,帝京外头有一年里最是丰盛的集会,原本应该过年时光大家都在家里头与家人一起度过,但因大苍国开国皇帝当年定国后的第一天,便是原本的年三十时光,是以,每一年的年三十就当做是纪念当年开国皇帝的功勋而举行的盛大集会,也共通过庆贺迎接新的一年。
连府里原本年三十的晚上,会举行大型家宴,但因为今年年近三十的晚上,连啸龙这一脉发生了太多事,便取消了每年的这一家宴。
荣华夫人昨日心痛成殇,从昨日开始便不愿从房里出来,而柳氏那一边,因谎称公主假冒一事,被连啸龙一怒之下将柳氏母女两分发到连府里比挽云苑还要破旧偏僻的地方,这其中,凉暖使了些力,她不仅让连啸龙将柳氏分发到那地方,她还让连啸龙贬为连府的贱婢一个,通房贱妾一个,要做府里的粗使活,穿最破的衣服,吃最差的食物。
休了她,到是便宜了她,不如让她就这样过活!
柳氏的儿子三少爷连笙,自有接触军营,打仗,早已养成正直不阿的性格,他知晓自己的娘亲和妹妹做下如此令人不齿之事,也是眉头紧皱而任由连啸龙将她们处置,若是这时发生在军营里,早已军法处置了!
而王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