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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岁到三十多岁地壮汉,没有一个女性,连佣仆、厨师都是日本男人。这些人都在黑龙会等特务机构受过训练,熟谙各种特务工作地技能,而且大都在伪满或华北搞过特务活动,熟悉中国民情风俗,并能操熟练的北方话或上海话。他们不同于日本社会上的一般流氓。在中国,他们以各种身份作掩护,甚至化装成中国人,从事着罪恶的活动。 “井上公馆”虽然不是日本正式的官方机关。只是一个日本浪人集团的秘密组织,但是由于他们在特务活动中做出了不少成绩。所以得到了日本军部和上海领事馆的承认,并且予以积极支持。 井上日昭四十多岁地样子,中等身材,狭长的脸型,苍白的面色,经常穿着西服,手中常拿着一把手杖,内藏十分锋利的钢 此时,井上日昭脸色阴沉,面对着大厅内的众人,沉声说道:“诸君,大日本帝国损失数万精兵,激战三个多月,才将上海占领,但是现在这种状况,实在让人担忧。” 停顿了一下,井上日昭继续说道:“重庆分子活动猖獗,如不加以膺惩,势必对大日本帝国地尊严造成损害,而且想与帝国合作的支那人也会望而却步。” “军队不方便做的事情,就让我们来做吧!为了天皇陛下,为了大日本圣战。”井上日昭瞪起了眼睛,声色俱厉地一挥手。 “哈依。”一群人形机器刷地站立而起,振臂高呼,“天皇陛下万岁,大日本圣战必胜!” 在日本的文化、制度下,奴化思想非常严重,人基本上都是机器而已,日本人多数没有脑袋,无法独立思考,让它们独立思考比杀了它们还难受。因为奴化,所以在主子命令下会去做某件事情并且承担全部的失败责任就成为日本文化的主要特点。但是因为奴化思想造成的思维能力有限,无法看到事情地整体处理方式,结果导致死钻牛角尖,服从,盲目的服从就是这个特点。 因日本人独立思考能力有限,所以日本未见出过思想家,更不曾出现对文明进程有重大影响的发明家,控制思想的主脑就是日本地天蝗。 井上日昭很满意地向下按了按手,刷,机器人整齐地坐了下来,瞪着一双神经质的眼睛望着他。 “我已经命令黄道会地常玉清全力配合此次行动,还有沪西的佐佐木君和万岁俱乐部。”井上日昭轻轻摸着手杖,眼睛里凶光四射,“以杀止杀,把躲在租界里的老鼠们都挖出来,用他们的血来为天皇陛下效忠,为大日本圣战努力。” 黄道会是由汉奸常玉清在日寇庇护下,组成的武装特务秘密组织,由井上公馆的稼本担任顾问。 佐佐木康五郎则是另一个日本浪人组织的首脑,与头山满、内田良平、小川云平、井上日昭构成了日本浪人的五大领袖。 万岁俱乐部,大部分是由租界巡捕房中的日籍警探组成,也就是日本人安插进租界的耳目和爪牙。 山雨欲来风满楼,又一场大战拉开了帷幕,杀人不亮剑,万里我独行,吴铭的悠闲日子到头了。
第八十一章 “打头挖眼割耳”
《社会晚报》主编蔡钓徒被黄道会成员诱骗到新亚酒店,惨遭杀害,人头被挂到租界的电线杆上。 《大美晚报》经理李骏英被刺杀,死在福州路附近。随后总编辑张似旭被枪杀于南京路咖啡馆楼上。 《大陆报》报馆遭暴徒打砸烧抢,主编受重伤。 一连串的血案,死的都是亲重庆的报业闻人,或者是大骂汪精卫等汉奸卖国求荣的正直之士。 日本人的报复是残酷和血腥的,他们无法找到真正的对手,重庆的特工,便把枪口对准了这些手无寸铁的铁骨文人。 而孤岛上的爱国报人,在血腥恐怖中,毫不屈服,以笔为武器,同敌伪展开了殊死的斗争,用生命和鲜血在孤岛上浇灌起一片希望的绿洲。 “谁说书生弱无骨,且听文笔利似刀。”吴铭拿着手中的报纸,赞赏地连连点头,“别说,这帮子读书人还真有股子倔劲,这话写得真好啊!” “玩笔杆子的怎么能打得过玩枪的。”韩寒很忧虑地摇着头,“日本人是下毒手了,咱们是不是也该有所行动?” “行动?”吴铭白了他一眼,“找谁去?连目标都不清楚,行动个屁。等重庆那边调查清楚,找到敌人再说吧!” “肯定是日本人干的,咱们去到虹口区,随便杀几个倭人,起码心情要好一些。”韩寒恨恨地咬着牙齿。 “我是谁?”吴铭突然一本正经地指着自己鼻子问道。 “您是我大哥呀!”韩寒莫名其妙地回答道。 “还有吗?”吴铭挑了挑眼眉。做出很英挺的表情。 “您是……”韩寒挠着头,苦想着。 “笨死了。”吴铭无奈地摇了摇头,站起身,摆了一个很酷的造型。“我还是个出手必杀。凶悍无比,无所不能,所向披靡地绝世高手。” 看到韩寒大张着嘴巴,吴铭很满意这种效果,继续说道:“我只杀有价值的目标,那些在街上乱逛的卑微的、猥琐地东洋锉子怎么配让我出手,找出他们地首领来。那才勉强够格。” “高人!”韩寒配合地叫道,脸上的表情却让吴铭一阵恶寒,“我对您的景仰之情,有如长江之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您真是……。” “井上公馆,黄道会,万岁俱乐部,佐佐木康五郎,76号。”吴铭细细数着这些名字,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是的。”韩塞在一旁插嘴道:“消息很可靠。就是这些组织联手起来,策划实施的膺惩行动,代号叫捕鼠夹。” “按照这上面所说,井上与佐佐木康木郎是脑袋。万岁俱乐部是耳目,那些浪人和黄道会就是手脚。”吴铭一一指点着。沉吟着说道:“是先砍头,还是先挖眼割耳,还是先打瘸他们的手脚呢?” “别的行动组已经开始对黄道会成员开始了制裁。”韩寒补充道:“只是这帮家伙狡猾得很,都落脚在新亚酒店,那里在日本兵控制地虹口区,难度很大呀!” “汉奸何其多也?”吴铭不禁慨叹一声,“明天我去找顾四爷吧,请他的人注意在井上公馆和新亚酒店出入的人员,也只有这种办法了。咱俩抽空去看看井上公馆和万岁俱乐部,争取砍了日本人的脑袋,弄瞎他们的眼睛,弄聋他们地耳朵。” 井上公馆门口设有警卫、传达和门仆,楼房的平台上,有一个日本人在巡视,鸟瞰大门进出的情形。 “井上日昭的行踪十分诡秘,他并不常来公馆。”韩寒和吴铭走在马路上,轻声说道:“平时住在北四川路的新亚酒店,有时在哈同大楼的通原洋行,有时也别的地方。” 吴铭轻轻点了点头,“日本宪兵很多呀,这一路上就看到好几拔。即使能潜入这里,打枪也不行,而且还要预留一条过苏州河地路,别到时候几座桥一戒严,跑不回去。” “依你的身手,进这里并不困难。”韩寒说道:“只是不能干掉井上日昭,即使将这里的日本人都杀了,恐怕也于事无补。” “这里的人并不多。”吴铭皱着眉头,“应该不是很困难,不过象你说地,要是不能干掉井上日昭,杀这些看门护院确实价值不大。” “咱们去看看万岁俱乐部吧!”韩寒有些苦恼地挠了挠头,“离这里不算远,看看那里能不能找到突破口。” 万岁俱乐部以虹口华德路上的日本旅馆“万岁馆”为基地,成员是当时租界巡捕房中地日本巡捕和日本警官。这个地方表面上以酒菜、棋艺、歌舞等为掩护,实际上却是日本特务收集和交换有关各种抗日活动情报的大本营。 特别是星期六晚上和星期日,这个俱乐部就显得更加热闹。井上日昭有时也在这个场合出现,拉上几个骨干,悄悄的在酒座中,凑在一起出谋划策。 “没有特别的防护。”吴铭在万岁馆旁走过,轻声说道:“大概是因为成员都是巡捕和警官,身上带着家伙,也可能是因为这里是日本人的地盘,有日本宪兵保护。” “不好混进去呀!”韩寒说道:“都是日本人,而且相互都比较熟悉,生人会很快被认出来的。” 吴铭皱着眉头,思索着没有说话,半晌,抬起头,自信的神情又出现在他的脸上,“回去再说,事在人为,总是会有办法的。”
第八十二章 我是闲云,自由飞翔
守株待兔肯定不行,谁知道井上日昭什么时候出现,或者在什么地方出现,再说虹口是日本人的势力范围,日本宪兵的巡逻次数很勤,日本人也特别多,没有稳定的落脚点,鬼鬼祟祟地呆在一个地方,时间一长难保不被人注意。 直捣新亚酒店,难度有点大。这幢座落于虹口四川路桥北的六层大厦,伪维新政府设在四楼,伪维新政府绥靖部设在三楼,常玉清的黄道会和井上日昭的住所都在二楼,试想这样一个重要地方,人员众多,戒备肯定很严。 想来想去,万岁俱乐部成了首选,成员制,没关系,不认识,不要紧。晚上趁他们睡觉,摸进去大杀一番。切断了日本人在租界中的耳目,黄道会再想进租界破坏,恐怕会有些困难了吧! 人到用时方成恨少,起码要三、四个人才更加保险。吴铭左思右想,还是觉得需要帮手,嗯,上回那个陈默还是不错的,就再和他们合作一次吧! 陈默,字冰思,中等身材,一脸精悍,他是杜月笙的得意门生,在军校高校班受过训,抗战之前在做上海警备司令部稽察处经济组长。陈默是杜门中后起之秀中的狠脚色,辣起手来几乎不下于顾嘉棠,论头脑精细,胸中学问却还在顾嘉棠之上,更理想的是他有军事训练基础。所以当上海行动组特别组成立时,戴笠请杜月笙介绍一位负得起责的人,担起出生入死、冒险犯难的要紧任务时,杜月笙毫不犹豫地介绍了他。陈默也给杜月笙争气。加入军统后,上海行动小组和忠义救国军老干部严密配合,制裁敌伪地除奸工作干得有声有色,着实干了几件轰动的大事。 自从日本人开始所谓的膺惩计划之后。虽然并没有伤到真正的上海行动组。但是看着亲重庆地文人志士接连倒在血泊之中,陈默还是焦急万分,调动人马,准备组织反击。就在这时,通过重庆地中转,吴铭找了来。 “四个人,是不是少了些?”陈默有些不放心地问道。 “人再多。能比日本宪兵多吗?”吴铭淡然笑道:“人多了,万一被发现,跑起来反倒不便,有一个被抓住,恐怕你们都得隐蔽躲藏。” “我的人都是不怕死的好汉子。”陈默不由得反驳道。想了一会儿,说道:“好吧,就依你的计划,船、衣服、武器我来想办法。” “计划你自己知道就行了,时间、地点、目标,到开始的时候再告诉他们。”吴铭不放心地又叮嘱了一遍。 陈默对吴铭的谨慎小心已经有所习惯了,轻轻一笑。点了点头。 “万墨林怎么样了?”吴铭好奇地问道,旋即一笑,“看你这个样子,他肯定是没有问题了。” “虽然还未开释。但是杜先生活动得很好,现在万墨林在南京关一阵。上海押一押,不拷、不打、不骂,不给他吃苦头。过一阵子,等风声小了,再使把劲,估计就能放出来了。” 吴铭点了点头,拿起了桌上的礼帽,说道:“你加紧准备吧,行动地前一天我再来,咱们演练一下,省得到时候缺乏默契。” 陈默看吴铭要走的架势,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说道:“先生神龙见首不见尾,果然让人十分的佩服。” 吴铭瞅着陈默,回味着他这句话是褒是贬,半晌,无所谓地一笑,轻轻拍了拍陈默的肩膀,“我是闲云,自由飞翔!白白了您哪!”说完,潇洒地转身飘然而去。 陈默挠着脑袋,仔细想了想,自失地摇着头,喃喃道:“高人,诗人?搞不懂。” 不大一会儿,刘戈青从后面转了出来,看着他们的头儿还在喃喃自语,“白白,白白了,白白了您哪!” “陈大哥,您在干嘛?”刘戈青不解地问道。 陈默转过头,不好意思地笑了,“没什么,刚把高人送走,正琢磨他地话呢!”“高人?哪位高人?”刘戈青问道:“弟兄们已经准备好了,咱们是不是到虹口地面杀几个日本人?” “不用了。”陈默摆了摆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来,戈青,我和你好好商量一下,有大买卖啦!” 等陈默讲述完,刘戈青沉思了半晌,笑着说道:“原来您说的高人就是他呀,我刚从香港过来,最近他又干了什么大事?还是那副胆小多疑谨慎的性格啊!” “先不说这个。”陈默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说,他的这个计划还有什么疏漏,我可是已经答应下来了。” “这个办法倒是很新颖,很大胆,可是如果遇到真的日本宪兵怎么办?咱们谁会说日语呀?”刘戈青微微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