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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着脸皮伸出手,兄弟姐妹们,可怜可怜吧!
第九十三章 无耻
“撤退!”吴铭一边抓起身边的步枪,一边大声叫道。 刘戈青扭头一看,没榴弹了,不禁猛地一拍大腿,对周围埋伏的人员发出了撤退的信号。 “起来,起来。”宪兵准尉涩谷见对面人影绰绰,急得够呛,“猪猡,懦夫,敌人没有榴弹了,给我向前冲,抓住他们。”几个宪兵和他一起,连踢带打,希望将这些趴在地上装死的小特务组织起来,一鼓作气冲上去。 这个短粗胖、罗圈腿的家伙上蹿下跳,连吼带骂,引起了吴铭的注意,吴铭将枪口瞄准了这个表现特别活跃的混蛋,“我让你蹦达。”吴铭扣动了板机。 “!”,枪声幽幽传来,子弹掀掉了涩谷的半个脑壳,红的白的肮脏之物溅了周围的人一头一脸。 片刻沉寂,“日本太君死了!”“涩谷准尉死了!”……特务们一阵混乱。 “一群垃圾。”吴铭不屑地摇了摇头,转身猫着腰跑掉了。 自1939年9月3日,英国对德宣战后,汪伪警察倚仗日军的势力将势力扩展到郊区,并且不断向越界筑路区进行渗透,沪西警署告诉伪警察:对租界警察持强硬无畏的态度,并授权使用武力对付任何人,而不用管妨碍他们警务的是哪国人。由此,双方的关系紧张起来,枪击对射时有发生。 此时吴铭和陈默组织的行动,正好合了英国人的心意。他们害怕与日本人地直接冲突,却又不甘心让出越界筑路区,可是在欧洲开战,又没多余的精力来与日本人支持的伪警察抗争。趁着越界筑路区还在自己的控制当中。索性让这个自发地抗日铁血团给日本人制造点麻烦。而美国方面正因为日本人策划却实施未遂地绑架恼怒未止,也乐于坐山观虎斗。 而日本人心怀鬼胎,南进策略已经初定,这个时候过于强硬,挑起日、英、美之间的冲突殊为不智,色厉内茬,表面上十分暴怒强硬。实际上却掌握着分寸。 微妙,非常微妙的局面,双方的大战便是在这种微妙的局面下进行的。 狙击、埋伏、化装、奇袭……,不光陈默等人学到了新鲜的致敌奇招,76号地特务们也得到印象深刻的教训。不过,这个教训却是以血的代价换来的。 就在76号这条狗被打成半残的时候,他地日本主子终于坐不住了,遭到掷弹筒袭击的第二天夜里,日本宪兵与伪警察夺取了极司菲尔路上的几所大宅,并在其大门外建起以沙包为掩体的机枪工事。翌日,沪西警察署发布公告。宣布沪西业已属于维新政府管辖,欢迎工部局警务处加入上海警察局。 租界当局与沪西的西方军事首脑首先拒绝承认伪政府的权力声明,双方的关系骤然紧张起来,随后。工部局警务处探长率领巡捕与伪警察展开了枪战,历时30分钟。 鉴于形势地变化。陈默断然结束了对76号的攻击,转而在吴铭的帮助下,横扫租界内76号的秘密分部,以雷霆之势在两天之内,将租界内76号地四个分部连根拔起。 等到工部局总办费利浦与伪政府代表经过交涉,达成原则性协议(组织一支沪西特别警察部队,其中某些主要官员将由工部局推荐的候选人担任,他们将处理涉及外国人地任何案件。)时,陈默和手下已经达到目的,暂时停止了在租界内明目张胆的暴力行动,将目光再次转向了虹口的日本人。 伴随着伪政府与租界工部局签署《临时协定》,伪政府的报纸热烈欢呼,腆不知耻地宣布“新中国的目标是致力于独立,排除一切侵略势力,废除一切不平等条约。沪西越界筑路问题的解决,就标志着这一切的开端。”这份伪报还谴责了“蒋介石以及共产党人,只会空喊收复租界,结果却一事无成,新的中央政府即将成立之机,便迈出了坚实的一步,不仅我们的政府急于收复租界,连我们的友邦日本也表示,将帮助我们收复租界。” 吴铭呆在了家里,事实上是不得不呆着养伤,这是可爱的小秋香干的。 由于吴铭经常在外面活动,有时很晚才回家,为了不引起秋香母子的注意和怀疑,他有时候不走大门,直接翻墙而入。为了方便,他在围墙下布的钉子阵里特意留下了一个小缺口,每次都安然无事,身法和步伐掌握得非常好。可就在那一天,秋香在院子里发现防贼的钉子阵有了疏漏,立刻热心地补了上去。这可好,吴铭晚上再次翻墙而进,脚一落地便感觉不妙,等到忍着痛爬起来时,就已经变成了铁拐李。 “该,作茧自缚。”韩寒对攻击76号的行动中吴铭不让他参加还是耿耿于怀,听到吴铭受伤的经过,没好气地说道。 吴铭白了他一眼,抿着茶水,看着报纸,懒得答理这个幸灾乐祸的家伙。 “高手啊!人人敬佩的高手,却被一个小丫头给打伤了,真是有趣呀!”韩寒见吴铭不理他,开始坏笑着继续刺激。 “我乐意,你管不着。”吴铭看着报纸,淡淡地说道,一点也不生气,“我觉得这样挺好,反正有人侍候,挺舒服的呀!” “去,这都什么人哪,人不能无耻到这个地步。”韩寒刚想反驳,被吴铭突然放大的声音吓了一跳。 对不起,电脑坏了,拿朋友那去修了,听说是硬盘有坏道,能不能修复还不好说,这章是在网吧码的,环境太嘈杂,思路不集中,字数有点少,见谅。
第九十四章 得失成败
韩寒愕然道:“不是吧,说你两句,我就无耻啦?” “你?”吴铭鄙视道:“你还真配不上这无耻两个字,我说的是那些汉奸文人。”说着将手中的报纸扔到了桌上。 韩寒拿过来翻看了一下,又扔回到桌上,“我可能买错报纸了,这上面全是一群狗在狂吠而已。” “闲着没事,研究研究。”吴铭转头看到秋香走了进来,立刻恢复了常态。 “先生,药买来了。”秋香对吴铭说道:“我给您抹上吧!” “药?”吴铭愣了一下,“我没让你买药呀,你看我这脚都处理好了呀!” “可是昨晚上……”秋香看到吴铭的脚上已经抹上了药,疑惑之余稍有些失落。 韩寒赶紧接过话题,“你昨天看见他受伤,今儿一大早就去买药了吧!” “嗯!”秋香点了点头。 韩寒转头偷偷对吴铭做了个鬼脸。 “来,把药给我吧!”吴铭有些感动,笑着说道:“晚上换药就抹你买的这个。” 秋香的脸立刻浮上一丝喜色,走上前将药瓶递给了吴铭,她还根本不知道吴铭的伤便是她无意中给弄出来的。 “把桌上的报纸拿走吧!”吴铭接过药,指了指桌上的报纸,“我知道张嫂一直在教你认字,用的就是这些报纸吧?” “谢谢先生!”秋香恭身一礼,“我娘说,难得碰到您这样的好主家,工钱给得又多。人又和气,让我多识点字,以后好报答先生。” “怎么报答呀?”韩寒笑咪咪地问道。 “这个,我娘没告诉我。”秋香有些茫然地摇了摇头。 吴铭适时地摆了摆手。“你去看看饭做好了没有。今天好象有点晚哪!” “我娘在熬大补汤呢,可能时间要稍长一些。”秋香解释道,转身走了出去。 吴铭冲着韩寒翻了翻眼睛,“一个小女孩,你别老逗人家。” “开个玩笑。”韩寒笑着说道:“不过,这丫头自从来到这里,吃得好。又省心,这些日子可是长大了不少啊!” “是吗?”吴铭摇了摇头,“我忙得很,倒没工夫注意这些,也只有你这样心理阴暗的家伙才贼溜溜地盯着人家小姑娘看。上到九十九。下到刚会走,要不是我盯得紧,恐怕你都不会放过。” “我有那么龌龊吗?”韩寒叫屈道:“谁让你不让我参加行动地,我不是憋得难受,才损了你几句吗!” “我的理由很充分,也对你说过好几遍了。”吴铭不耐烦的说道:“我不想再重复,反正现在行动已经基本结束了。” “知道。明白。”韩寒无奈地叹了口气,败下阵来,“第一是怕我出危险,第二是不想暴露。一路看中文网首发” “明白就好。”吴铭说道:“在上海咱们呆的时间不长了。在离开前地这段时间还是安全第一最为重要,出风头。过瘾地事情还是交给别人多一些吧!” “可惜76号还在苟延残喘,说不定过些日子又能缓过劲来。”韩寒略有些不甘地说道。 “事前我就同你说过,想一举打垮76号是相当困难的。”吴铭冷笑着说道:“但目标可以订得远大一些,这样的战果也大一些,起码在短时间内,租界内的敌我力量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不光是鬼子和汉奸,连租界的巡捕以后办起事来也得惦量惦量。” “嗯,这点我同意。”韩寒点了点头,赞同道:“证明我们有强大的实力,别人也就不太敢轻举妄动。对了,重庆发过来一份情报,C。C针对丁默地刺杀行动已经搞清楚了,希望我们能……” 吴铭吸了吸鼻子,一股香味传了过来,脚步声正由远而近,他立刻扬手打断了韩寒,“等我脚好了再说吧!现在我是独脚大仙,力不从心哪!” 落日在黄浦江上洒上一片金黄,连平时浮在水面有碍观瞻的垃圾都不那么明显了。 “丁默要回来了。”中统专员嵇希宗慢慢地说道:“据可靠情报,日本人对这次76号与军统,呵呵,应该叫抗日铁血团的交锋十分不满,有意让丁默重回76号主事,李士群这回要被冷落了。” “我倒觉得丁默要比李士群好对付一些,刺杀了丁默,岂不是要面对更加狡猾凶狠的李士群。”郑苹如皱了皱眉头,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你说地未尝没有道理。”嵇希宗点了点头,有些无奈地说道:“我已经向上反映过意见,但上面心意已决,在军统接连取得成绩,戴笠又野心勃勃,时刻想将中统、军统合二为一的时候,上面也是有些着急,行动指令已经下达,你就不要有其它的想法了。” 郑苹如沉默了半晌,轻声说道:“我明白了,这次行动不光是抗日锄奸那么简单,还涉及到了上面的权力争夺。” “你明白就好。”嵇希宗将目光转向黄浦江,“丁默是76号的特工主任,是汉奸,该杀,你记住这点就够了。” 郑苹如抿了抿嘴,好奇地问道:“据报纸披露,这次76号可是吃了个大亏,死伤惨重,要不是日本人出手援助,他们很可能就被打垮了,这是否有夸大的嫌疑呢?” “吃了大亏是真的,不过就此说会被打垮,我看有些过于自大了。”嵇希宗解释道:“毕竟76号有日本人撑腰,还有汪伪政府组织地伪军补充,想消灭他们,凭着军统在租界里的力量,很困难。” “而且这次行动虽然使76号损失很大,但也相当于丢失了越界筑路区这一块地方,嗯,嗯,得失成败不好说,不好说啊!”嵇希宗轻轻摇着头说道。 硬盘废了,据说是引导区坏了,好在里面的数据抢救出一部分,损失,损失了我几百块大洋,心疼啊!
第九十五章 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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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越界筑路区被所谓的特别警察部队接管,但这些软蛋伪军,我们还真不放在眼里。”刘戈青抚摸着刚从忠义救国军那里偷运来的日本97式狙击步枪,说道。 “你先把枪放下,这正开会呢!”陈默皱着眉头教训道。 刘戈青咧嘴一笑,“头儿,您说,咱继续开会。我正琢磨着把枪托锯了,让枪变短点呢!” 陈默白了他一眼,转头继续说道:“这些天大家也看到了,学到了不少好东西,不能老指望别人,人家只是帮忙,以后没有特别重要的行动,还是不麻烦他的好。” “有我就行。”刘戈青很自信地插嘴道:“我已经全学会了。” “那好,今晚就看看你的能耐。”陈默翻了翻眼睛,“坐船偷过苏州河,偷袭虹口的日本宪兵巡逻队。” “先生,我扶您上楼!”看到吴铭有些瘸拐地向楼上去,秋香赶紧过来帮忙。 “没事,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吴铭不想秋香跟他到楼上,很巧妙地避开了秋香的手。 秋香讷讷地站在楼梯口,绞着手指,望着吴铭,似乎有难言之隐。 “有事吗?”吴铭停下了脚步,看着秋香的样子有些疑惑地问道。秋香犹豫了半晌,一咬牙,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含着眼泪说道:“先生。求您发发慈悲,救救我娘。” 吴铭被弄得手足无措,“快起来,有事说事。怎么还下跪呢?快起来。” “先生不答应。我就不起来。”秋香倔强地摇了摇头。 “你还没说是什么事呢?”吴铭哭笑不得,“来,快起来,扶着我到那边坐下,把事情说清楚,要是我能帮上忙,一定不推托。” 秋香抹了把眼泪。站起来扶着吴铭又走回到客厅,待吴铭坐下,她作势又要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