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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为会有什么希望。”吴铭冷笑着,“最多不过是拉着个狗一样的汉奸陪葬而已,难道这样你甘心吗?” “能告诉我你是什么人吗?”郑苹如抬起了头,语气已经变得柔和。 “我,算是军统的吧!”吴铭淡淡一笑。 “算是军统的?”郑苹如突然狡黠地一笑,“言多必失,您露出了一个小破绽,同为国家民族效力,不知道我们有没有继续合作的机会呢?” 吴铭疑惑地望着郑苹如,不知道哪里说错话了。 “我非常想和您合作,不为别的,就是和您在一起,我比较有信心。”郑苹如解释道。 吴铭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好吧,如果以后有机会,我不介意和美女在一起并肩做战。至于联络方法,我会通知你的。”
第一百零七章 上海的初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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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老同学挺厉害呀!”多萝西笑着对吴铭说道:“你打扮成这样,她都能把你给认出来。” “嘿嘿,她是恨之入骨啊!”吴铭干笑着摇了摇头,“得罪女人真是得不偿失,我现在是知道厉害了。” “始乱终弃?负心薄幸?”多萝西坏笑着问道。 “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吴铭翻了翻白眼,“我可不是那种人。” “Sorry,Sorry”多萝西笑嘻嘻地道歉。 “算了,看你是外国人,对中国话理解不透,我大人大量,不怪你。”吴铭很大度地摆了摆手,倒惹来多萝西一阵欢笑。 经过这一次交谈,郑苹如在心中认定了吴铭便是那个听宣不听调的神秘高手,由此给了她很大的自信。再加上她本身对为了某种上层的争斗,便不顾实际情况刺杀丁默有反感情绪,如今有了很好的理由躲避,自然听从了吴铭的话。 郑苹如将自己已经受到76号特务的监视,并把特务证件作为证据交了上去,中统见事情出了岔子,也不敢轻举妄动,甚至为了以防万一,与郑苹如的联系也少了起来。 76号在日本人的帮助下舔着自己的伤口,休息养伤。而军统也在戴笠的指挥下吸取了以往一个人叛变就被一锅端的教训,重新编织着在孤岛地组织。吸收着新鲜的血液,壮大自己的力量。虹口区的戒备依旧森严,与租界相通的几座桥梁都有重兵守卫,盘查得异常仔细,装甲车沿着苏州河来往巡逻。经过一番厮杀。几方面好象都达到了一种平衡,暗杀事件也大幅度减少。可是在这种看似平静地气氛中,几方势力都在暗中寻找着对手的破绽,这种诡异的微妙的平静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腥风血雨所打破。 就是在这样一种气氛下。吴铭迎来了在上海地第一个冬天。 上海的冬天,又湿又冷,很少见下雪。每年冬天的来临,都有经历几场淅淅沥沥的小雨。一路看中文网树上的黄叶,好象凋落的特别快。前些天还是绿黄绿黄的,突然间寒风来袭,经过几场小雨,和寒风的凛冽,然后就只看到光脱的枝桠直指着天空。一切变得那么静谧,萧瑟。 阴雨连绵月余。整个世界都是湿湿的,这种阴冷好象是上海地冬天特有的,似乎只有逃离这个城市才能找到阳光,找到干燥的感觉。 “上海的冬天竟然是这个样子。”吴铭望着窗外的小雨,很是不爽地说道:“让人觉得压抑,沉重,就象现在中国的形势。”快晴天了。”韩寒趴在桌子上,无精打采地嘟囔着,“今年的雨特别长。也不知道老天爷是怎么了?” “也许晴天以后又是一番血雨腥风。”吴铭淡淡地说道:“等把高宗武的事情搞完,我要去趟北平,你留在上海吧!” “等等再说吧!”韩寒歪头瞅了吴铭一眼,“李士群在南京活动,躲过了南京行动组的一次暗杀,没准上面还要你出手呢?” “我又不是神仙。”吴铭冷笑一声,“南京不比上海,李士群是搞特务地,谨慎多疑。哪有那么容易下手。” “随你的便。”韩寒无奈地低下头,枕着胳膊微微闭上了眼睛。 “我该走了。”吴铭拿起了雨伞,“今天是和郑苹如联络的日子,总不好爽约啊!” “联络?打情骂俏去吧!”韩寒头也不抬地说道:“把门关好啊,我可不想动弹。” 郑苹如今天很高兴,这段日子她一直按照正常的生活习惯。根本不把门外的盯梢当回事。按吴铭所说,就当他们不存在。该干什么干什么,才会让人不起疑。三天了,门口的盯梢没了,因为这个,她还特意多出了几次门,大商场,大世界地逛了逛,最后确认了一下。 “叮铃铃…”电话按时响了起来,郑苹如精神一振,跳起来,抓起了电话。 “这几天过得怎么样?”吴铭很随意地问道。 “挺好啊!”郑苹如笑嘻嘻地回答道:“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好消息?不错啊,是不是要请我喝喜酒了。”吴铭打趣道。 “呵呵,猜错了。”郑苹如笑道:“门口的尾巴没了,这都第三天了。” 吴铭愣了一下,思索着没有回答。 “我确认过了,真的没了。”郑苹如强调道。 “真是的,一点耐性都没有。”吴铭调笑道:“追美女就得要锲而不舍,哪能这么放弃呢?” “请我吃饭吧!”郑苹如高兴地说道:“有个情报要当面告诉你。” “电话里说不是一样。”吴铭推脱道:“先别得意忘形,没准76号是故意让你放松警惕呢?” “这不才要你这个行家给确定一下吗?”郑苹如不依不饶地说道。 “那好吧!”吴铭有些无奈地答应下来,“你先走到梦幽咖啡馆坐上十分钟,然后到……” “我想吃粤菜,听说大世界旁边新开了一家饭店。”郑苹如说道。 “那好,就去那吧!”吴铭轻轻笑了一声,挂断了电话。一个小时后,吴铭和郑苹如坐进了粤菜馆地雅间内,郑苹如简单地化了装,脸有些发黄,嘴角还点了颗痣,弄得吴铭一直在抿嘴笑。 “别笑了,我知道有点丑。”郑苹如白了吴铭一眼,不满地说道。 “这样挺好。”吴铭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说道:“衣服里面再塞点东西就更好了。” “12月13日庆祝占领南京两周年,日本军官俱乐部要举行活动。”郑苹如抿了口茶水,轻声说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南京大屠杀”,吴铭的脑海里蓦然浮现这几个字,眼睛不由得眯了起来。
第一百零八章 弃戎从笔
吴铭摆了摆手,略有些奇怪地看了郑苹如一眼,说出南京被占领既南京大屠杀,她的表情是不是有点轻松,怎么没有痛心疾首,恨之入骨的意思。 其实,吴铭有点想当然了。南京大屠杀在当时甚至到抗日结束,都并不象他想象的那样,每个人都知道,提起来便是恨得咬牙。对此件中国人的巨大灾难,宣传上竟然没有轰轰烈烈,也难怪吴铭有点奇怪了。 当然,象郑苹如那样知道些情况的也不少,但事实的残忍程度却出乎了他们的想象和预料。 关于南京的暴行,世界并非一无所知;在事态发展的同时,全球公众就不断地得到大屠杀的消息。南京沦陷前的几个月,大批住在这座都城的外国记者报道了日本飞行员对南京的空中轰炸。12月初日本逼近这座在劫难逃的都城时,记者几乎每天都提供有关战争进行情况、最后时刻的撤离和建立国际安全区的清晰的报道。令人惊愕的是,大屠杀开始的时候,日本报章刊载了把中国人驱拢起来枪决、成堆成堆的尸首在河边等候销毁、日本士兵之间进行杀戮竞赛的照片,甚至还有记者对日本人屠杀骇人听闻的评述。 “南京大屠杀”的消息首先传到外界,是由《纽约时报》驻南京记者窦奠安所发的电稿。《纽约时报》年月日封面大标题为“南京**事件”,其小标题为“日军陷南京。屠杀两万人”,世界舆论为之大哗。 尽管如此,国府虽然也表示了愤怒,但远不如后世那样,广泛地搜集证据。系统地整理关于大屠杀的资料。甚至把这件事情宣传得家喻户晓,让百姓、士兵们都知道。在吴铭想来,如果好好地利用这件事情,起码士兵们在投降日军地时候会想到严重的后果。 而且。在欧美等西方国家,南京大屠杀一般英译为NaninMassacre(南京屠杀)或RapeofNanin(南京的洗劫、南京的**)等字眼,但总体上人民对其的认知往往远不如对纳粹地种族灭绝过程的认知。 “遗憾,真是遗憾。”吴铭在谨慎地询问了郑苹如之后,不由得感慨万千。 “怎么了?”郑苹如还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 “先吃饭,呆会儿出去细说。”吴铭勉强笑了笑,提起南京大屠杀,只要是有良心的中国人,都不会舒服。 细雨如织,雨巷中。一个年轻女子,穿着淡雅的旗袍,走在上海老街地石库门里,撑着一把油纸伞,轻轻的走过,偶尔回眸莞尔一笑。。。。。。似乎应该是这样很富有诗意,很浪漫让人冥想的情景,现在却象这乌沉沉的天,两个人的心情都不是太好。 “竟然是这么残忍。”郑苹如喃喃自语。“三十多万,三十多万条生命。”虽然吴铭只是按照后世的记忆简单地讲述了一下南京大屠杀的事情,这也够郑苹如惊骇莫名了。 “我没想到这样一件骇人听闻的惨案,大家知道得会这么不全面。”吴铭伸出手,看着着雨点在掌心汇聚,“大概是没有人,也没有工夫整理详细的资料吧?” “你呢?”郑苹如脸色有些异样,也不知道是冻的还是被吴铭地描述吓着了,“你是否有这样的想法?” “我?”吴铭苦笑着摇了摇头。“你看我适合干这样的工作吗?杀杀人我还是在行的。” “为了几十万冤魂,为了子孙后代计,为了让现在的人们觉醒。”郑苹如殷切地望着吴铭,“你,我们都责无旁贷。” 吴铭沉默了下来,将掌心里一小掬雨水洒在了地上。久久没有说话。 “从现在开始。点点滴滴,终会成为血的河流。仇恨的海洋。”郑苹如幽幽说道。 “从现在开始?”吴铭喃喃地重复了一遍。 抗日战争,中国付出了巨大的伤亡,巨大的财产损失,却换来了一个不槛不尬地胜利。可悲的是,世人仍以消极的态度面对日本的第二次暴行…日本人拒绝为他们在南京的罪行道歉,甚至拒绝承认发生过大屠杀,更有甚者,日本的极端分子还试图在世界历史中涂抹掉这一事件。要了解这种不公正的程度,人们只须比较一下日本和德国政府在战后的赔偿就一清二楚了。虽然仅金钱本身不能使死难者复生,也不能磨去幸存者痛苦的记忆,但至少可以说明罪孽地元凶究竟是谁。 “我…们能行吗?”吴铭头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只想着凭自己的良心干点简单的事情,赚点钱,和两个老婆过上安稳的日子,从来没有这么宏大的理想。” 郑苹如噗卟一声笑了起来,“这么没志气,两个老婆就满足了,那个多萝西真的不错,来个中西合璧也挺好地呀!” “呵呵,你当我不想啊!”吴铭调笑道:“如果有可能,我连你都想推倒,可是,那不成种马了。” “种马?”郑苹如对吴铭地新鲜词摇了摇头,旋即正色说道:“一个人,一支枪,或许能救很多人,但一支笔有时却能唤醒千万,你来尝试一下好不好?” “古有弃笔从戎,你却劝我弃戎从笔。”吴铭苦笑着将伞放了下来,任由雨水打湿他的头发,他地衣裳。 “满天的眼泪。”郑苹如学着吴铭的样子,将脸仰起,雨水浇在了她秀丽的脸上。 半晌,吴铭突然拉起了郑苹如的手,两个人就这样一起在雨中向前默默地走去。 “挑战,我喜欢。”吴铭转头一笑,松开了郑苹如,端详着自己的手,“听说玩笔也能玩死人,我很期待呀!” “很安全,适合你的性格。”郑苹如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打听清楚,我想去参加日本人的庆祝活动。”吴铭用力一脚将地上的积水跺得水花四溅,马上跳了开去。 郑苹如不甘示弱地也跺了一脚,蹦跳着说道:“如你所愿!” “我一手拿枪,一手拿笔,文武全才。”吴铭意气风发,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又哈哈笑了起来,“唉,可就不能搂老婆的腰,拉姑娘的手了。” “那就让她们搂着你好了。”郑苹如用手捋了下额头的湿发。 “从现在开始,搜集资料、证据。”吴铭的声音很清晰明了,“悲剧已经发生,我们要做的就是让凶手受到惩罚,让死难者安息。” 雨似乎小了一些,两个人边谈边走,计划的脉络逐渐清晰,逐步完善。对吴铭来说,这是一个在思想上的巨大变化。 尽管你走到夜晚的森林迷了路,尽管你现在非常的无助 尽管那命运将你的双眼著蒙住,你觉得前方根本没有路 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