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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民意和舆论的漩涡中挣扎。
………………
仁川登6在一九五零年朝鲜战局中的作用与影响,用什么语言来形容都不为过。它使联合**彻底摆脱了被动应战的局面,使开战以来一直所向披靡的朝鲜军主力遭到了毁灭性打击,联合**一举收复三八线以南的广大地区,仁川登6也因此以出其不意的奇袭在世界军事历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但正当高度赞扬的贺电纷至而来的时候,黄历对朝鲜前途所持的观念也而临着困难和挑战。将仁川的胜利转变成政治上的和平,这并不是容易的事情。
联合国会员国中开始出现形形色色的观点,美国国内舆论认为:如果北朝鲜军队没有完全被消灭,而在半岛的北半岛却恢复了和平与秩序,那南朝鲜将无限期地生存在gcd重新入侵的威胁之下,以退役的麦克阿瑟为的鹰派是持这样的观点。而以英国为的许多其他成员国则反对派遣联合**队到北朝鲜。他们认为亚洲方面不是两个阵营交锋的主战场,绥靖主义要比道义上的决心能取得更大的成就。他们相信,经此沉重打击,北朝鲜在几年内将无法恢复元气,而苏联也一再表明与朝鲜战争无关的立场。这意味着**的领袖也会妥协,一场有限度的战争已经改变了gnetbsp; 一场公开的辩论在全世界范围内爆了,即联合**究竟要不要越过三八线去肃清北朝鲜武装部队的残兵败卒。如果不这样,北朝鲜是否会在三八线的庇护下,重新组织、训练和装备起另一支准备作战的军队?
为了顺利实现停战,黄历接受了美联社的采访,详细说明了南洋联邦军队在三八线止步的理由。非常详细,非常透彻,非常明了,连苏联驻联合国代表马立克缺席都算进了苏联的阴谋之中。
没错,这就是苏联的阴谋,苏联就是朝鲜战争的幕后黑手,先是利用和指使北朝鲜军队动侵略。此时见北朝鲜战败已成定局,又当起了缩头乌龟,想放弃朝鲜,yin*联合**越过三八线。从而利用朝鲜和中国的地缘利害,将中国也拖入战争,使以美国为的联合**陷入战争的泥潭。这是声东击西,这是损人利己,这是卑鄙无耻,这是既当*子,还想立牌坊。
嗯,嗯,以英国为的欧洲国家连连点头,没错,苏联的铁幕主要是在欧洲,美国应该加大援助的力度,应该加强欧洲的防卫力量。
嗯,嗯,法国也连连称是。太对了,朝鲜战争是苏联的阴谋,印度支那也是苏联的阴谋,应该把注意力转向那里,或许应该让联军给越盟一次沉重的打击,能够更有力地挫败**的侵略和扩张。
借助于仁川登6的声望,黄历要将朝鲜战争划上一个句号,但这还需要美国的肯。虽然联合国决议上已经明确了联合**的任务,但想要推翻,也并不是很困难的事情。
而且,想要停战,黄历的面前还有一个老朽的障碍——大韩民国总统李承晚,这是他以前有所忽略的。
十月三日,在汉城的都大厦,南朝鲜政府还都仪式刚刚结束,李承晚便亲自拜会了“因军务繁忙”而缺席的大总统黄历。这位李总统因为重新回到汉城,履行行政职权而异常激动。当黄历和他礼貌性地握手时,李总统眼泪簌簌地往下淌,“我们敬佩您,我们把您看作我们民族的救星来热爱您。”
说实话,黄历不喜欢这个老家伙,不喜欢他的**和固执。而且很快,黄历便由不喜欢变成了极度厌恶。这个老混蛋,竟然还是个沙文主义最强烈的鹰派。这位七十八岁的南朝鲜总统拒绝考虑让朝鲜保持分裂的任何协议。他不愿接受三八线作为边界或前线,甚至表示要在没有联合**支持下独自向鸭绿江进军,情愿接受必然的灭亡。
第一百四十二章威克岛会晤
神经病,老疯子。黄历脸上不露声色,脑子里却飞转动,一个苍蝇坏了一锅汤,如果南韩军队真的越过三八线,不管是胜是败,绝对会影响到停战的大局,把两个势力再度搅和进来。
开始,黄历还想摆摆道理,让这老家伙的头脑冷静一些。可他现,要同这个固执的老家伙讲道理,要他理解美国和联合**不会为了朝鲜统一而冒着打世界大战的危险,简直令人筋疲力尽。正如后来美国远东事务助理国务卿亚当斯所说的那样,“和李争论,比和gcd讨价还价还要更为伤脑筋,更为使人灰心丧气”。
算了,让老美和老李谈吧,相信美国会向这个倔强的老头子进一步施加压力的。黄历不想浪费唾沫了,他礼貌地送走了这个满腹怨气,而又对南洋联邦军队的战力极为羡慕钦佩,想聘请军事教官的老家伙。
现在黄历已经与布莱德雷达成了共识,依照联合国已经通过的决议,将可靠的军队集结于三八线。即使据飞机侦察报告,北朝鲜已经紧急迁都,也不为所动。布莱德雷很清醒,新中国在东北三省的军事调动说明军事干预的阴影已经出现。
其实在六月份华盛顿给第七舰队布命令,使台湾中立化的时候起,这种干预的可能性就一直存在。原来驻防在中国中部沿海的两支强大军队正朝北向满洲移动,毫无疑问,现在是一个敏感的时期。在布莱德雷看来,红色中国的加入会代表新的形势和一场完全新的战争,这是个不愉快的事情。
事实上,美国士兵并不想继续进行战争,从国内调来的想回家,从日本调来的还想回到安乐窝,享受日本女人和美酒,所以由南洋联邦和美**队挡在三八线上,比用韩**队更加保险。
就在与李承晚会面的同一天,黄历接到了一封电报,是来自杜鲁门总统的,来电称:“我殷切地盼望着能在短时间内见到您,并由我亲自对您的辉煌战绩表示诚挚的仰慕。希望我们能在十月七日在檀香山会面。如果由于朝鲜的局势关系,届埋您觉得不便离开去作这样一次长途旅行的话,那我仍然愿意改在威克岛与您会晤。热忱地向您问好。”
黄历回电说:“我很高兴于七日上午在威克岛与总统先生会晤。”
会议的目的能够大概猜到,但黄历所要谈的可不只是朝鲜战争的问题,对日和会即将召开,必须申明南洋联邦的坚定立场。琉球问题在对日和会上要有一个明确的划分;争取美国的技术和资金援助;购买新型军舰和飞机;印尼共和国问题、印度支那问题、政经分开问题等等,黄历想在此次会晤中趁热打铁全部解决。
虽然是非正式会晤,但美国方面似乎很重视,已经提前公布了前往参加的记者人数。但对于东京方面一些美国记者的要求却予以否决,只有南洋联邦合众国的几个记者被批准随行。
对这些细枝末节,黄历并不在意,他着重地是召集了几名高级顾问,细致地将此次会晤要谈到的问题加以分析和研究,并对杜鲁门的性格爱好进行了熟悉和了解。
十月七日,黄历乘坐美军提供的飞机,由布莱德雷陪同,在五架战斗机的护航下抵达了被称为“太平洋踏脚石”的威克岛。
南洋联邦情报部门提供的资料中说杜鲁门脾气急躁、粗暴,并有成见,但黄历却没有这种感觉。在会晤期间,杜鲁门除了表现出有礼貌和情绪好之外,并没有流露出什么。他有敏捷和机智的口机动船,似乎对自己的历史知识也非常自豪。但在黄历看来,尽管杜鲁门曾看过许多书,但这些知识是肤浅的,包含着一些事实,而缺乏指导这些事实的逻辑和推理。特别是对于远东方面,他了解得很少,给人的印象是被歪曲的历史同模糊的希望的离奇结合。
而对于随同杜鲁门一同前来的美国防部长马歇尔,黄历印象颇佳。一个有着英勇精神和宏伟魄力的军人,一个从未亲自带兵打仗而仅仅凭藉在作战图上挥动小小一支红蓝铅笔,就众望所归地获得了五星上将最高军衔的厉害家伙。
会面仪式很隆重,甚至为黄历的到来,威克岛还鸣放了二十一响礼炮,并升旗致敬。而两位总统的次握手也引来了闪光灯的一片耀眼光芒。相比于杜鲁门的年龄,黄历实在是年轻得过份,但他的沉稳和老练却让所有人都不敢轻视。这是一个有着光荣历史,又有着辉煌胜利的英雄,身经百战,未尝败绩,还亲手缔造了南洋联邦那勇猛善战的雄师。而黄历在中国大6的孤胆历险,则更符合美国人的胃口。
两位总统握手寒喧之后,面对记者分别表了即席讲话。
杜鲁门很兴奋地说道:“一个国际组织对抗侵略者,这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在联合**的将领和士兵奋战之下,特别是在黄总统的奇妙指挥下,所有自由国家,不管或大或小,现在都比以前安全,因为集体安全这个理想已经实现了。朝鲜战争是个光辉的胜利,美国己在朝鲜证明,它说的话和它的契约一样有效——甚至比契约还好,因为当初并没有什么契约。历史将会把朝鲜引为它是集体安全试验场的例子。到这次为止,集体安全只不过是似乎可以成立的一种理论而已。历史将会把它引为是对抗**的世界性斗争的转折点的例子……”
黄历则说得比较新颖,有让人耳目一新,甚至是震惊不已的感觉,“感谢杜鲁门总统的夸奖。我下面要说的可能会有些奇怪,但我希望大家能冷静思考其中的道理。”
环视了下四周,黄历稍停顿了一下,继续大声说道:“朝鲜战争已经结束了,是的,对我来说,对南洋联邦合众国来说,是这样的。时代在进步,战争的理论也要跟上时代的步伐。战争本身不是目的,而是一种政策工具,那么导致双方同归于尽的政策就是无法想象的。核时代的战争必须是有限的,至少在核大国已经卷入或者可能卷入的情况下必须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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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午餐会晤
第一百四十四章午餐会晤
杜鲁门对这小小的恭维抱以微微一笑,说道:“在亚洲地区,除了朝鲜半岛外,印度支那也是个令人不安的地区。我们已经开始大规模援助法国人,希望他们能将局势稳定下来,也希望南洋联邦能在其中起到应有的作用。”
越南哪,也不是个好东西,南北分治才是最好的办法。一旦越南统一,会象历史上那样将金兰湾租给苏联,那威胁可就近在眼前了。
黄历想到这里,轻轻摇了摇头,说道:“要我看的话,法国人恐怕难以担此重任。”
杜鲁门总统愣了一下,疑惑地问道:“为什么?越盟会击败法国人,凭他们的武器装备?”
黄历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位总统坐在了餐桌上,饭菜上来之后,所有人都离开了一段距离,给两位总统的密谈创造了合适的空间。两位开始边吃边谈,这样使得气氛变得更融洽。
“武器装备只是决定战争胜败的一个因素。”黄历继续对印度支那表自己的看法,“法**官对游击战术完全不知所措,在印度支那这样一个丛林茂盛,山峦密布的地区,正规作战是行不通的;再有就是法国人选中的马太差,保大皇帝,实在难以完成协助法国人的任务。”
杜鲁门沉吟了一下,明白黄历话中的意思。
越南、柬埔寨和老挝,原来都是法国的殖民地,现在他们的地位略有改变。巴黎承认它们是“法兰西联邦”内的“独立国家”。所谓‘法兰西联邦”,也就是做个样子,是反对殖民主义的一种象征性的姿态,目的是对付苏联所支持的胡志明的越盟叛军。
一九五零年二月,华盛顿和伦敦承认了这三国,国务卿艾奇逊还强调说“美国的根本政策就是支持附属国家的人民,通过和平的民主的演变走向自治与独立”。美国本来希望亚洲有些国家跟着就会承认这三国。但是,他们不愿采取行动,因为法国支持的傀儡保大皇帝宁愿在里维埃拉晒太阳,当个不到职的国家元。这使他们反感很大,持有对保大的普遍蔑视。但美国还是决定把美国的声誉押在印度支那。
“这或许是个问题。”杜鲁门并不太确定地说道:“但似乎影响不大,在美国的大力支持和援助下,法国人应该能将局面支撑下去。”
黄历微微抿嘴,并不再往深里说。美国人还未领教到丛林战争的残酷,以及越盟的坚韧,或许吃些苦头才会明白。
“南洋联邦的气候与印度支那很接近,在地理上离得也不远,在法国人需要支援的时候,还请贵国能够担负起维护东南亚和平的重任。”杜鲁门显然想不到美国人会被卷进越南战争,并丢脸地被击败。
当然,此时美国并没有取代而不是补充法国的责任的倾向。更不会想到美国会成为法国的替罪羊,陷入直接干预的泥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