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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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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儿媳就敢在朕面前请罪受死,你娶了他家的女儿,这辈子有你好受的!
  “你们崔家好大的胆子,竟然用个侍婢冒充王妃,骗了朕骗了皇子,若非今日真相大白,他朝诞下皇孙,那岂非荒天下之大稽!”
  “启禀父皇,儿臣不会与那假货生下孩儿,儿臣今生今世只想娶小眠一人。”
  英宗狠狠瞪了儿子一眼,你个没出息的东西,朕英明神武,后|宫佳丽三千,你怎么就让个小女娃吃得死死的。
  “崔家犯下如此大罪,罪该万死,即日起全部留在府内等候朕的旨意,帝师崔如晦年已老迈,可免一死,即日由皇庄接回,领旨后再送返回去!”
  然后,他对张德海道:“摆驾,回宫!”
  直到将皇帝送走,崔五夫人这才觉得浑身酸软,拉着鱼籽的手呆呆问道:“子鱼,娘亲连累了整个崔家,娘亲这样做是否错了?”
  子鱼拍拍母亲的手,凛然道:“我崔家有错在先,罪当如此,万岁金口玉言,祖父可免一死,娘亲不必自责,祖父若知今日之事,定当赞同娘亲的作为。”
  贺远是真服了,这一家子迂腐到极点,老的这样,小的也这样,男的这样,女的也这样,整个崔家就只有崔小眠这一个正常人。
  崔小眠正眼巴巴地看着贺远:“师父,你父皇会治我家什么罪?真的要满门抄斩吗?”
  贺远轻轻握住她的小手,柔声道:“即使是满门抄斩也不会立即执行,中间要有很多环节,至少要等上几个月,为师定当去求父皇开恩,若还是不行,就是劫法场也要去。”
  崔小眠还是不放心,又道:“师父,若是我死了,你就再找个女徒弟,然后一起开开心心过日子吧,反正我也不知道了。”
  贺远:“小眠,你放心吧,若是你有三长两短,为师陪你一起去死。”
  崔小眠翻翻白眼,这人满满的负能量啊。
  崔小眠尚未认祖归宗,自是不能算做崔家人。但崔家其余人等全部留在帝师府里,在外地做官的也正在往回赶的路上,赶回来干嘛?当然是等着来一刀!
  你若老老实实回来,那是领旨谢恩,谢谢皇上杀头之恩,你若不回来,那就是忤逆!
  等死的滋味是最恐怖的,帝师府内上百人全都在等死。皇上不但口头下旨,还特意让张德海走了一趟,让崔家众人不得离开帝师府半步,等着获罪。
  谁也不知道崔家犯了什么错,但大多人都猜到是因为崔寿隐之事。崔老帝师还没有回来,崔五夫人和崔寿光来到老太太房里,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
  崔老太太大吃一惊,就在自己眼皮底下,这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一件事。
  偏巧这时外面一片喧哗,原来六房想偷偷溜走,被外面守卫的御林军抓住绑了回来。
  崔老太太已经知道当年这事是这两口子捣的鬼,又见他们竟不顾全家死活,想要独自逃走,老太太勃然大怒,颤颤巍巍走过来,抡起拐杖朝着六叔六婶劈头盖脸打下去!
  “家门不幸,出了你们这对孽障,连自己侄女都要坑害,以致于惹下这灭门之罪,你们死后有何脸面见列祖列宗!”
  崔蓉蓉还在家庵修行,这一家三口逃走也没打算带着她,他们到此时方才知道这次崔家获罪是为了什么事。
  六婶婶还在嘴硬:“老太太您这是冤枉啊,侄女出嫁,我们把自家女儿都送去做陪嫁,哪有何坑害,您老别信五房的一面之辞。”
  崔五夫人一口唾沫啐到她脸上,骂道:“当年坑害我孩儿的贼人已经被拿下,把你们的罪行合盘托出,就连你找的那个替身也都招了,你们一家死到临头还想隐瞒,咱们索性把全家人都叫来,在列祖列宗面前说个清楚!”
  六房的生母赵姨娘闻讯跑过来,原是想撒泼哭闹一场为儿子孙子开脱,没想到却刚好撞到崔帝师回府,吓得立刻噤声。
  崔帝师不是一个人回来的,那几位当朝大儒也跟着一起来了,这也是皇上的旨意,崔帝师明白,这是想让这些人做个见证,免得让世人说皇帝欺师灭祖。
  既是有外男,崔家的女眷不便见客,全都各回各院,那几位名士对视一眼,大厦将倾,崔家还能坦然面对,也算不枉了读书人的骨气。
  虽然有客人,但崔老太太还是拉着崔帝师在后院里执行了家法。
  崔家如今大难当头,若可不死,崔家不孝子孙崔寿宏、崔子其事过之后逐出门墙,其及后代子孙终身不入族谱;或需以死谢君恩,则死后不得入祖坟。
  崔家六房虽是庶出,可也算是世家子弟,对他们来说,不能进入族谱已是奇耻大辱,不入祖坟更是耻辱中的耻辱!
  一一一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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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一二章 跑路

  已是腊月,却没有一片雪花,这倒也并不奇怪,京城已经几年没有下雪了。但今日的天空却是灰蒙蒙的,冰冷的空气带了一丝潮意,似是就要有一场数年不遇的大雪降临。
  秋香的身子已经全好了,她打开窗子,任凉风吹进来。文绣园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自从那日崔小眠离开,这里便只有她和桂嫂。
  崔小眠是想把她关在这里慢慢死去,妄想!
  想起崔小眠,秋香便想到自己的脸,曾经的花容月貌全都被毁了,即使她站在皇后面前,也没人会认出她就是贺王妃。
  崔小眠,你太毒了!你绝对不是崔绛春,你只是恶魔,偏巧附在崔绛春身上。
  “王妃啊,大冷的天您不关上窗子,这是在吟诗还是作对呢?”背后传来桂嫂的声音,嗡声嗡气,难听之极。
  她还是王妃,只不过是她自己的王妃,没有王爷,更没有整个王府,她的世界只是这一间小小的斗室。
  如今能救她的只有一个人,就是崔五夫人,秋香清楚记得,当她舍命救下崔小眠时,崔五夫人是那么感激她,只要能再见到崔五夫人,她定能想法子博得怜悯,崔五夫人要做的事,崔小眠不敢违拗。
  “崔家夫人可还在府里?”
  桂嫂似乎正等着她问这句话,满脸的惋惜:“唉,还是王妃有福气,提前和崔家划清界限。如今崔家犯了大罪,一家人都在府里等死。只是贺王爷也是同犯,据说。唉。”
  秋香先是吃惊,继而又问道:“那崔小眠呢?她可还在府里?”
  桂嫂摇头:“出了这么大的事,别说崔姑娘,就连王爷也早就不回来了,还不知道这个月的工钱找谁要呢。”
  秋香的眼睛里冒出火花,难怪崔小眠没有再出现,原来崔家完了!
  她转身离开窗前。打开桌上的妆盒,里面是满满一盒子的珠宝首饰!这也只是一部分。崔家的陪嫁加上这些年的赏赐,即使没有王府的供养,她也能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
  “桂嫂,这些头面首饰也值不少银子。只要你把我送出王府,这些都是你的。”
  桂嫂死死盯着盒子里的首饰,一双小眼睛似是冒出火来,秋香甚至能听到她吞咽口水的声音,那是野兽看到猎物时的声音,贪婪而又兴奋!
  “此话当真?”桂嫂终于能说出话来了,她的眼睛还是盯着那箱子首饰。
  “自是当真。如今我孤苦无依,难道还有能力骗你不成?”可惜如今秋香容貌尽毁,楚楚可怜的模样放在这张丑脸上。显得格外诡异。
  桂嫂咬咬牙,又咽了下口水,似是心里的小我和大我正在进行殊死搏斗。最终,小我战胜大我。
  “好,谅你也不敢,若是你到时不守信用,我也能再把你抓回来。”
  “好,成交!”
  那夜趁着夜深人静。秋香带着金银细软,跟着桂嫂离开了文绣园。府中果然已无以往的鼎盛。四周一片死寂,甚至看不到一盏灯笼,更没有亲兵巡逻。
  两人如入无人之境,很快便从后门出了王府,又走了一阵子,看看后面并无人追上来,桂嫂和秋香全都松了一口气。
  “王妃,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你这么跑了,我是也不能再回王府了,快把首饰拿出来,我也好趁早跑路。”
  秋香当然舍不得给她这么多,但是如今她就是刀板上的肉,由不得她来讨价还价。
  万般不舍地从身上的包袱里拿出那盒子首饰交给桂嫂,桂嫂斜睨了一眼那个包袱,笑道:“王妃您不用这舍不得,这一些同您包袱里的比起来不过是九牛一毛。”
  秋香如今是丧家之犬,分外警觉。她担心桂嫂见财起意,抢了她全部家当,连忙把包袱负在身上,对桂嫂道:“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们两个亏欠,趁着没人追来,分头走吧。”
  桂嫂倒也是性情中人,也没再说什么,但却对秋香冷冷一笑,黑夜里这笑声宛如鬼魅:“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王妃,你一路走好,别让那些烧成焦炭的冤鬼们缠上你!”
  说完,桂嫂就走了,肉山似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之中。
  秋香看着她的背影打了个寒战,这里距王府已有一段距离,四周都是光秃秃的树木,夜色之中,如同张牙舞鬼的恶鬼,寒意袭上她的心头。
  她一阵恐惧,背上包袱一路狂奔,她忽然记起上一世,她杀死崔绛春之后,也是这样逃出王府,那夜也是阴沉沉的天,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
  但是如今她有钱,有的是金银珠宝,她也不用再去投靠沈玲伊,她可以把这些珠宝变卖了,暂时找个地方栖身。
  她越跑起快,不知何时起了夜风,北风呼呼地在她耳边吹过,如同万马奔腾。看来真的要下雪了,她要尽快找家客栈落脚。
  远远的,她看到有几盏灯光由远及近,待到近前,她看清楚了,这是一群人,他们都是五大三粗的壮汉,穿着统一的服饰,全都是劲装打扮,而他们手里的灯笼上,赫然写着四个字——“秀才镖局”
  就在那个风雪前的夜晚,久居文绣园卧病不起的贺王妃失踪了!当然这件事除了贺远和崔小眠,也没有别人知道。
  “小眠,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
  “偏不告诉你,过一阵子你就知道了。”
  好吧,贺远不敢惹她,崔家人都在等死,崔小眠如今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就连做梦都在大喊大叫。若不是苏浣之让人带话给她,催她快些把押运的东西送过去,崔小眠眼下根本顾不上文绣园里的那位。
  “师父,我要去帝师府,就是死也要和爹娘在一起!”
  贺远带着崔小眠来到城北,但也只能远远看着,帝师府四周都是御林军,外人根本不得靠近。
  崔小眠跪在地上,向着帝师府的方向,默默哭泣。忽然,一队御林军走了过来,为首的军官认识贺远,连忙行礼:“贺亲王,张公公从宫里带出话来,让卑职若是在此处见到您,务必和您说,凡事想开些,万岁的心思岂是寻常人能琢磨的。”
  那对御林军很快便走开了,崔小眠从地上站起来,问贺远:“师父,张公公的话是什么意思?”
  贺远摇头,你带话就带话吧,说得和没说一样。本王哪有心思和你猜灯谜。
  “小眠,你乖乖在府里等着,为师进宫去求父皇开恩。”
  贺远知道,眼下根本就不是求情的时候,可是他和崔小眠一样,如果再不动弹,就要精神错乱了。
  “师父,你要小心啊,千万不要再激怒皇上。”
  “为师有分寸。”
  贺远嘴里这么说,可是心里却也没底,他也管不住自己,说不定就真的给父皇火上浇油。
  好在英宗没给他这个机会,他进宫不但没有见到皇上,就连张德海也没见到。他悻悻地离开御书房,却正好遇到宁王邱岱迥。
  自从他由大漠回来,还是第一次和邱岱迥单独见面。
  邱岱迥看到他,脸色绽出一朵笑容,英宗的儿女都有良好基因,个个漂亮,邱岱迥亦是如此,若不是透着股阴气,他的姿色也不比老五邱岱遥差了多少。
  “六皇弟,许久未见啊,听闻你岳家出了事端,若是有需要三哥帮你周全的,尽管说话,咱们是亲兄弟,万万不要见外才好。”
  贺远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邱岱迥:“多谢三哥美意,小弟若是被砍头,一定拉着三哥一起去法场。”
  “六皇弟此言差矣,你我是皇家血脉,自是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问斩。”
  “那倒是甚好,小弟会拉着三哥一起喝鹤顶红。”
  。。。。。。
  贺远去了皇宫,不但没有办成正事,还和邱岱迥互相挖苦了一通。为何要在宫里遇到他,若是在外面,不和他打个你死我活,我就不是快刀小阎罗!
  但是在宫里他不敢,邱岱迥也不敢,所以两个大男人只能像妇人一般唇枪舌战,口沫齐飞。
  贺远当然憋气,回到府里闷声不吭,崔小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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