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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啥不能接受的,少见多怪,我崔小眠又回来了!
“小畜牲,你还敢回来!”
人品低劣的人就是这般没有教养,你是我师父,我都是畜性了你说你又是个啥?
不但没有教养,更加还没有风度,贺远竟在光天化日之下伸出他的罪恶之手抓向崔小眠,崔小眠使出苦练三年的必杀技“罗汉折枝”回敬他,见招拆招,以动制动,一击得中,不是断手就是断胳膊,总之,会很惨!姐是练家子!
世上之事往往就是如此不尽人意,崔小眠的“罗汉折枝”已练得滚瓜烂熟,无奈这一招是贺远教她的,而且他的身高也占尽优势,只见那厮身子一旋,一把握住崔小眠攻向他的右手,胳膊肘顺势一带,泄掉崔小眠小臂上的力量,手臂微微一提,不费吹灰之力已将崔小眠抓在手里。
唉,悲催的人生不需要解释!所以说贺远这厮腹黑,明明是能破解的招式,他还要逼着她去学,学会了再让他破解,这人典型的抖s综合症。
即使被贺远抓住,崔小眠的怀里还紧紧抱着她的宝贝枕头,直到她被贺远按在膝盖上狠抽屁股时,那枕头都没有离开她的怀抱!
话说崔小眠至少有一两年没有挨揍了,贺远嫌揍她太费劲儿,所以改成高空悬挂了。
“杀人啦,出人命啦!”崔小眠的鬼哭狼嚎此起彼伏,震破苍穹,可竟没有一个打抱不平的,就连吉祥三宝也按兵不动。
“混帐东西,你喊破嗓子也没人救你,师父揍徒弟天经地义,越大越不听话,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还敢冲师父出手,弟子规你是白学了。”
贺远倒也没有使全力揍她,他是练武的,那手劲不是一般的大,真要使出真功夫,崔小眠这小身板一把掌就能被他扇成残疾,可即便他没用劲,隔着冬天厚厚的棉裤打到屁股上还是火辣辣的疼。
崔小眠哭得嗓子都哑了,这厮才停下手,连人带枕头全都挂到了房梁上。
其实也只是挂了小光头而已,之所以说是“连人带枕头”,是因为她被贺远揍得屁屁都成了八瓣儿,可是那枕头却还是牢牢地抱在怀里。
贺远看着她,差点笑出来,小光头对她的枕头这才是不离不弃,舍命不舍财。
“把枕头交给为师,就放你下来。”贺远嘴角上扬,笑得阴风阵阵。
“去你妈的,要命一条,要枕头没有!”不就是当吊灯,有啥了不起,又不是没挂过,姐没有恐高症,也没有心脏病,姐最喜欢这种居高临下、高瞻远瞩的调调,贺远你丫的懂个屁!
其实内个啥,四蹄悬空,身子冲下挂在半空,怀里还要抱个枕头,这种高难度的姿势做起来甚有难度,更何况还要忍受屁股上传来的阵阵巨痛,崔小眠使劲抱着枕头,由于太用力,指节都泛白了。
贺远就坐在她身下不远处,跷着二郎腿,摆出极为不雅的流氓姿势。肥仔一副奴颜媚骨,趴在贺远身边,看都不看崔小眠一眼,妥妥的就不懂忠心护主,同仇敌忾,指望它成为一代好狗,绝壁是红果果的妄想。
兴许是肚子里的东西全都屙光了,这会子贺远的肚子不疼了,他也不想去茅厕了,好整以瑕,仰视着崔小眠,好像蛮有成就感的说。
他先是看到崔小眠的宝贝枕头,继而就看到使劲抱着枕头的小爪子,然后他就赫然发现,有一只小爪子又红又肿,还有一串四五个水泡!
他站起来,扬着头,指着她那只受伤的小手问道:“这是怎么弄的,伤成这样都不上药,你想弄得满手是疤啊?”
“老子愿意,还不用纹身了呢。”贺远不说,崔小眠自己都忘了手上烫伤的事,可现在经他提醒,那烫过的地方便是一阵阵的剧痛,和屁屁的疼痛交相辉映,疼得崔小眠眼角使劲抽搐。
贺远回到自己房里,过不多时便拿了一只小瓷瓶走出来:“乖宝宝,师父手上这是专治外伤的药,涂上去冰冰凉凉,立时就不痛了,而且手上也不会留下疤痕,只要你向师父认个错,师父就给你涂上。”
呸!小看人,拿瓶药膏就想换取我宝贵的膝盖,你也太没文化了!
想当年,姐一个人漫步巴掌镇,从三岁到五岁,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伤,从灵魂到*被洗礼了一次又一次,到如今,除了这个枕头以外,她就只有满满的节操了。
屁股再痛也没有爆菊,手上受伤也没有毁容,事到如今,姐仍是天高云淡的节操支柱,想要收买我,做梦!
“哈哈,笑话,老子就是喜欢手上有疤,这才够性格,烫个泡有何妨,杀人不过头点地,砍了脑袋就是碗大的疤!师父,我错了。。。。。。”
一一一
其实内个啥,我真的不好意思再次道歉了,明天或许还是会迟到,氮素,十三是不会断更滴。
扑倒,群摸~~~
☆、第九十七章 八宝糯米饭
崔小眠半个身子在床上,半个身子却探到床外,她被贺远的眼睛逼视得无处藏身,只好探身拨弄着肥仔的毛毛。
“都道七八岁猫狗嫌,你过了年就九岁,为何还是如此顽劣?”
“没有锦衣玉食,可为食这些年也是拿好粮食把你养大,你怎生得禽兽不如?”
“女生外向,可也没有八岁就挟带私奔的,为师平日里太过纵容你了。”
。。。。。。
崔小眠相信,每一个男人都有成为唐三藏的特质,而每一个抠脚大叔都是从二十岁开始的。
“肥仔养了一个月,就会给为师叼鞋子摇尾巴,为师养了你三四年,你便气了我三四年。”
“你平素最喜欢在别人面前假装懂事听话,你也在为师父面前装几日好孩子行不?让为师省省心。”
。。。。。。
说得像是我虐待你似的,我长成这样,还不都是你教育的,不作死就不会死,你想让我装几日好孩子,我便装给你看,五日,只有五日!
“师父大人,你唠叨得口渴了吧,徒儿去泡壶参茶可好?”
也只是这样一句话,贺远的脸部线条便就柔和了,正欲提出更加非份无礼的要求,看到小光头那绑成粽子的小手,和那只能趴着不能躺着的小身板,果断决定还是放过她。
“你有伤,就不必太过辛苦,只需给为师炖碗人参鸡汤,再做个你拿手的炸酿元蹄,随便蒸条鱼,炒个罗汉斋就可以了。”
崔小眠:。。。。。。
距离腊八品粥会只有最后两天了,贺远却没看到崔小眠煮个粥让大家试试口味,非但如此,还在铺子外面摆个摊子,把前一阵屯的杂粮和干货卖得七七八八。
做为铺子的大掌柜。贺远不明觉历,何况这品粥会的摊位还是他去商会申办的,况且他还隐隐觉得,小光头良心发现。跑了又回来,八成就是和品粥会有关系。
“你将食材全都卖了,拿什么煮腊八粥?”
崔小眠正在喂狗,头都没有抬:“师父想喝腊八粥啊,那我让顾大嫂这就煮上,食材没有全卖,留了一些,足够咱们一大家子煮个三五顿。”
“为师是指品粥会上的粥。”
崔小眠终于站起身,踮起脚尖扬起胳膊,拍拍贺远的肩:“师父放心。粥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那日顾大嫂果然煮了一大锅腊八粥,按崔小眠的指点,粥里加了白米、糯米、小米、红豆、绿豆、麦仁、薏米、桂圆、莲子、核桃、红枣、花生、荔枝干、白果、银耳、白扁豆,出锅时又洒上果脯丁。这便是她原本想在品粥会上露一小手的十八罗汉粥,十八种杂粮干果喻意佛门的十八罗汉,只是后来她又改变了想法。
这粥很合贺远的胃口,加之小光头已经连续两天乖巧听话,他的心情也随之大好,遂吩咐,以后每天早上都用这粥做早点。直到他吃腻为止。
到了下午,柳捕头家里的老佣人来了,说柳夫人这几日没有胃口,想吃些甜食,让崔小眠看着做上一些,傍晚时送过去。
崔小眠有些自责。这些日子出了很多事,柳夫人和柳如月都没来铺子,她也没有登门去看看,自从她三岁离家以后,柳夫人是对她最好的人。
举着个受伤的手。崔小眠亲自下厨做了一道八宝糯米饭,用的就是中午煮粥没用完的食材,挑捡了糯米、薏米、红枣、桂圆、红豆、核桃、莲子和果脯丁,凑成八种,先把糯米蒸熟,再取出一只大碗,在内壁用猪板油擦抹了一遍,碗底摆好果脯丁、桂圆肉、红枣、核桃仁、莲子、白扁豆、薏仁米,最后放熟糯米饭,上屉蒸上一炷香的时间,出锅后扣到盘中,用麦芽糖加水煮成糖水洒在上面。
崔小眠把八宝糯米饭装进食盒,忙里偷闲,亲自给柳夫人送过去。
柳捕头和柳如月都不在家,浣之还没有放学,家里只有柳夫人,她半靠在床上,脸色有些苍白,香炉里燃着一炉檀香,但仍然遮不住屋里的异味,显然是刚刚呕吐过。
看到崔小眠来了,柳夫人很高兴,但还是没有精神。
“柳婶婶,王妈只说您胃口不好,小眠看着您倒像是生病了,看过郎中了吗?”
柳夫人拉着崔小眠的手,看到包裹得严严实实,很是心疼,道:“看过郎中了,婶婶没有病,小眠的手这是怎么了?”
听到柳夫人没有病,崔小眠松了口气:“小眠的手只是炒菜时不小心烫到了,没有什么事,就是师父不放心,一定要包扎起来,过几日就好了。我听王妈说您没有胃口,想吃些甜食,就给您做了八宝糯米饭。”
说着,她从食盒里把八宝糯米饭取出来,端到柳夫人面前:“婶婶您尝尝,可还对胃口?如果觉得能吃得下,明日小眠再做了给您送来。”
八宝糯米饭色彩鲜艳,五色缤纷,柳夫人看上去有了些胃口,拿起瓷勺吃了小半份儿,一旁的王妈笑得嘴巴都合不拢,对崔小眠道:“小掌柜,我家夫人这些天吃的东西加在一起了没有今儿个多,麻烦你明日再照着这个做一碗,老婆子自己过去端来就是了。”
崔小眠偷偷打量柳夫人,见她慵慵懒懒,全没了平日里的爽利,脑子里灵光一闪,问道:“柳婶婶可是怀了小弟弟?”
柳夫人和王妈相视一笑:“这孩子怎就这样聪明,如月快二十了,都不如他机灵。”
“恭喜柳捕头和柳婶婶,又要添丁了。”
柳夫人脸上掠过一丝潮红,笑道:“小眠就是乖巧,快别恭喜婶婶了,老蚌生珠,说出去都丢人。”
柳夫人也不过三十五六岁,在现代也就是个高龄产妇,可在古代确实算是“老蚌生珠”了。她在这个岁数再次怀孕,妊娠反应难免会比年轻时要强烈,生产时的危险也就更高,也算是喜忧参半。
这时外面门响,是浣之下学回家了,姐姐身子不适,他一回家便先来问安。
看到崔小眠也在,浣之一怔,随着小脸蛋就红了,红到脖子根儿。
“你这孩子,看到小眠怎么也脸红,像个大姑娘家,你把这副样子分给如月一些,她就能嫁得出去了。”
柳夫人快言快语,拿自家兄弟打趣也不留情面,于是浣之的小脸更红了,真是丢人,连姐姐都看出来了。
“浣之哥哥,你这些天都没来我家铺子买卤味了。”真的好多天没有看到浣之哥哥了呢,那日在书院外面做了两个时辰,也没有看到他。
姐姐在旁边,浣之更是都不敢去看崔小眠,低着头,眼睛盯着脚尖,小声说:“明日我就去买。”
声音虽小,可还是被柳夫人听到了,她奇怪地问道:“你去买卤味,你不是吃素的吗?”
崔小眠有些奇怪,浣之哥哥破戒有一阵子了,柳夫人不知道吗?
“我是买给。。。。。。买给先生吃的”,这下子浣之连柳夫人都不敢看了,低声道,“你们聊,我去背书了。”
说完,就像兔子一样逃走了。
崔小眠看着浣之的背影,小心窝子又是一颤一颤的,浣之哥哥总是这样害羞,真可爱。
柳夫人却是一头雾水,对崔小眠道:“小眠你别介意,我这兄弟平素里也不是这样,不知为何看到你就连句整话也说不出了,倒像是动了春心,哎哟,这可不行!”
柳夫人这一惊可非同小可,自家兄弟虽然腼腆,可也不致于看到个小孩都害羞成这样,那副欲说还休,海棠含春的模样,分明就像是看到了心仪的女子一般,可是崔小眠非但是小孩,还是个男孩子啊。
柳夫人也听人说起过有的男人就是喜好这一口,她也只当笑话来听,可是轮到自家兄弟,她就不能淡定了。
“小眠,你告诉婶婶,你浣之哥哥是不是每次见到你都是这个样子,结结巴巴,还红了脸?”
崔小眠从柳夫人那“哀莫大于心死”的眼神里已经明白了,心里甜滋滋的,浣之哥哥真的是对自己有好感呢,自己没有经验,要是柳夫人一定是有经验的,连她都能看出来,那就不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