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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绝对没有问题。
“让你的人投降！否则，屠城！”赵询看着城中一块一块的厮杀声，冷冽的对守城都将说道。
守城都将还不欲理会赵询，很显然，他对赵询的突袭很恼火。
“杀了他们！”
“噗噗噗……”一连串的砍杀声响起，都将以及其身边的五百人长、千人将皆被斩杀一空。
“把这些人头给我传示三军，让他们看看，他们的上官是什么样的下场！”
二十几个血淋淋的人头，当下让那原本燥动的以及放下武器的靺鞨军士卒，们一下子都安静了下来。
韩猛一身极不合身的粟末靺鞨的衣甲，骑着一匹和他人更为高达的战马，策马来回巡视了一番，厉声喝道：“我乃大燕骁果军亲卫营都尉，现在正式宣告，我们是骁果军的人马，不是你们的援兵。余城，自现在起，被我骁果军接管了，你们是我们的俘虏了！
韩猛粗狂的声音传遍周围，犹如一道惊雷，彻底让那些还不相信的士卒彻底死心，紧接着二十余个人头更让他们不知所措。原本是援兵，怎么突然就变成了敌军了呢？这太大的落差，让所有人都呆愣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今日，城墙之上悬挂的不再是靺鞨军的黑色旗帜，而是骁果军的火焰麒麟旗。原本虽不算热闹，但还是人来人往的街道空旷了许多。不时来往的巡逻士卒，给街道上留下淡淡的脚步声。
昨日拿下余城，拿下了这北面最大的城池，也是粟末靺鞨、辽东国和幽州的分界线。
城中的汉人百姓不再是毫无身份的贱民，重新当家作主。赵询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恢复汉人百姓身份，并将其中青壮、曾经的府军组织起来，随军训练。至于城中的靺鞨军俘虏和城中的一些靺鞨贵族，皆被押解在靺鞨人大营之中，严加看管。
“将军！城中合有百姓十五万余人，汉人百姓六万人，粟末靺鞨人六万人，其余五万，皆是他族之人。”昔日都将府上大堂，司徒亮将统计的结果报了上来。
赵询眉头一皱，道：“怎么不对？我记得幽州的名录上有登记，此余城周围的百姓不下二十余万，现在怎么只有半数了？难道周围还有百姓尚未进城？”
司徒亮叹了一口气道：“余城周围三十余里的百姓都被靺鞨军纳入城中了，抛开粟末靺鞨的六万人之中，有两万是其后牵来的。原本的二十余万人，只有大半数了。除了部分汉人百姓不服靺鞨军统辖，入山为匪外，其余的都在这里了。他们都被靺鞨军给迫害了。为他们修缮城池，为他们耕地做活，却不让他们正常的生活……”
“死了这么多人？”赵询的语气听起来很淡然，但大堂之中的诸将都心中一顿。
“你们说，我们该怎么办？该怎么对待这些杀我百姓的靺鞨军？”赵询淡淡的询问道。
“将军，昔日我们所言，杀我百姓者，必杀之！城中靺鞨人，必杀！”韩猛率先开口道。对于靺鞨军，他向来没有好感，跟别说这杀了几万人的靺鞨军了。
看到赵询看向自己，司徒亮毫不在意的说道：“必杀之！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对于这余城的靺鞨军，他们同意恨之入骨。
另外的几个都尉也同声同意，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赵询冷声道：“很好，诸位说的没错，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东三府，昔日我皇允许粟末靺鞨前来定居、贸易，但他们却谋夺我们的土地，杀我百姓。”
叹息一声，赵询又道：“我们拿下这里，不是只打下这里就行，我们要让异族对我们恐慌，对我们害怕，让他们再也不敢有异心产出。”
“传我将令，凡是粟末靺鞨人，男子凡高出三尺长剑者，女子超出三十以上者，杀无赦！城中其他各族，凡手上沾染过我燕国百姓鲜血之人，俱杀无赦，其家眷亲属全都收没为奴，家产充公。另，城中所有贵族，地主阶层者，男子斩杀，妇女儿童为奴，家产充公！”
“将军，城中还有一些地主是汉人，我们……”
“汉人地主？他们不出卖自己人，怎么能居于高位？杀无赦！
“遵令！”
对于赵询来说，杀掉这些人，既能给粟末靺鞨和其他各族以警示，巩固自己的统治。亦能收买此地汉人百姓之心，要知道，东三府失陷数年之久，而朝廷却没有派兵收复，让不少百姓为之死心。赵询想要让百姓归心，必须让他们知道，骁果军是来解救他们，并为他们复仇的军队。
对城中贵族、地主、富户不留情面的打击，自然是因为这些人本来就是粟末靺鞨的上层统治者。对于自己地盘之上的汉人大族旺户尚且不留余地，跟别说你这异族之人。再说了，这些人的家产，对于骁果军来说，也算是一笔收获。尤其是现在他需要安抚百姓，自然需要更多的钱财、物资。
就如同汉武帝、隋炀帝一般，外族不服？那就打到你服。赵询绝不同意如同唐太宗一般，将自己的先进文化为武器，宣示自己的强大。那只会让外族同样强大。
“将军，何不将他们全杀了！靺鞨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韩猛不以为然的说道。
“男子杀光，女子留下，这也是一种资源。军中兄弟不少还是独身，以后娶上几个靺鞨女人为小妾，也不是不可能。”赵询笑着说道。骁果军士卒待遇不错，养伤一两个小妾完全没有问题。但小妾地位低下，除了及其贫困的百姓，谁愿意将自己的女儿当别人的小妾呢。当然，如果对方有权有势，那就另当别论。
“娶靺鞨女人当小妾啊！”韩猛一脸不好的表情。
司徒亮笑道：“有何不好？让靺鞨女人为我们生孩子，长大后，为我们效力，壮大我燕国汉人的势力，同时又削弱外族，何乐不为呢？”
一言以决天下人之生死，这是皇帝的权威。一言而决数万人之生死，现在则是赵询的权威。不仅是这里，其余五路人马也得到了赵询的传令，城中靺鞨军人必须削弱，削弱的手段很多，但现在最快，最有效的就是一个字，杀！
赵询稳坐大堂，轻轻地一句话，余城以及周围数百里之地的城池，十几万的靺鞨人都将死在骁果军的刀下。一言而决万人之生死！赵询发觉，有些喜欢手中的权利了。
“苏紫烟，你说男人所追求的目标是什么？”大堂之中，赵询静静的坐在那里，向身后的苏紫烟问道。
“我又不是男人，我怎么知道！”苏紫烟闷哼一声回答道。
“醉卧美人漆，醒掌杀人权！天下男人，都想要的……”赵询淡淡的说道。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赵询似乎看到了自己的目标，似乎找到了自己前进和奋斗的目的。除了报仇，这也是另一条前进的道路。
各个都尉，以及几十个亲卫营士卒，领着赵询的命令策马狂奔，他们要将将军的命令传遍全城！传遍押解靺鞨军的大营。
“将军有令，押解的靺鞨军俘虏，格杀勿论！”一处军营，亲卫营士卒传下了赵询的军令。
看守靺鞨军俘虏的校尉接到军令后，毫不犹豫的说道：“属下领命！”
“来人，统治全营，杀光靺鞨军俘虏！”校尉转身对部下喝令道。
骁果军的军营，除了半数是骁果军正规士卒外，还有半数，万余人，则是民夫。
“弟兄们，将军有令，杀光全城高过横刀的男子和大于三十的女子。现在拿起你们手中的武器，去接管我们胜利的果实吧。所有的人，现在开始清理整个余城，凡有敢反抗者杀无赦。”
“你们不是军人，但是，有几条军法提前告知所有人，这是你们必须遵守的，这些右臂缠绕红色丝带的军法官会对你们进行看管的。一，不准奸。淫妇女，二，不准放火打砸，毁坏地方，三，所有的缴获的战利品都得先上交，包括女子。这三条是你们必须遵守的，余城以后是我们自己的了，不许随意放火破坏！如果有号令不遵者，军法官可将其斩立决！”大营之中，都尉也将赵询的军令传了下去。这样一来，也能让民夫快速成长起来，杀人不再恐惧
一队队的士兵民夫们重整好队伍后，在各种军官的带领下，一队队的离开了刚刚进驻的大营，开始对整个余城的清洗。
顿时，整个余城陷入了血腥的杀戮之中，全城的百姓都战战兢兢，无论是汉人百姓也好，还是他族百姓也罢，此刻除了对骁果军的敬畏之外，再无其他。所有人都知道，这骁果军和以前的燕军不同，骁果军更为凶悍。
城中遍布凄厉的死喊声和砍杀声，血腥之气铺遍全城，全城的百姓都惊恐万分的呆在自己的家中。
“紫烟，你说我这般做，是不是太狠辣了？”似乎听到了外面的喊杀声，赵询有些萧瑟的问道。
苏紫烟似乎看到了赵询的一抹迷茫，柔声道：“无所谓很拉不狠辣，他们杀我百姓，夺我土地之时，就该想到今日之结局。自古以来，多少异族消失在记载之中，何来狠辣一说？天下汉人都会记得是你解救了这无数的汉人百姓，是你收复了疆土。天下王朝，开疆拓土，哪一个不是建立在无数的头颅和尸体之上的。”
赵询哈哈一笑道：“说得好，是我钻了牛角尖了。杀我汉人百姓者，必杀之！”豪迈雄霸之气顿显……
“我做了我该做的，是非功过，自由后人评说。狠辣与否，又有什么关系呢？”
第363章 分赏
这场杀戮一直从下午进行道夜晚才平息下来，真可谓血流成河，血气冲天。渐渐平息下来的厮杀声，也让城中默默祈祷的他族百姓放下了担心。这一日，可谓度日如年啊，城中的人差点没被吓死。不少凄厉的嘶喊声，就在他们的隔壁传出。
“胡翔，让你手中的亲卫营士卒下去传令，全城骁果军立刻归营。督察官，派出执法队，巡逻全城，亲卫营士卒传令之后尚不归营者，杀无赦！不要让他们忘了什么事军纪！”
站在都将府前左侧的大营高台之上，赵询面色冷峻的看着整个逐渐寂静下来的城池。此刻，他心中再也没有任何负担，有的只有向上崛起的雄心。连其身后的司徒亮、胡翔等人也发现，现在的将军似乎和先前有一些不一样的，哪里不一样，但又说不出来。
军法官绕着全城巡视了一圈，整个余城已经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一些当地的百姓还在三三两两的浑水摸鱼，从被骁果军击杀的靺鞨人家中搜查清理着，想要摸一些财物。
不过这些人并没有胡来，所以军法官和巡视全城的亲卫营士卒并没有过多的理会。只是交代了一些不可胡来的严令之外，也就听之任之了。毕竟大头都被骁果军给搜刮走了，剩下的汤汤水水也没有时间去细查。
见到骁果军没有对他们严惩，越来越多的百姓出现在街上，灯火也逐渐点燃。这些百姓大多是汉人百姓。搜刮了财务之后，还顺带将地上的尸首也给收拢在一起。见此，赵询又派人统筹他们，一起处理。
都将府不远处，就是一座大营。此刻，整个大营燃烧着熊熊的火把，让偌大的校场一片通红。在大营的一处，堆满了从城中各处缴获的战利品。
而在另一边，那块空地上则站满了那些靺鞨人的妇女、儿童，有的一些不是粟末靺鞨人，但又有什么关系呢？杀了就也杀了，都是异族之人。三尺孩童，也不过是横刀之高。基本上，数万男子被斩杀一空。
所有的幸存的人此时都是犹带惊恐，面色苍白，一个个蹲在地上抱头哭泣。不远处看守的士卒脸色冷峻，没有人同情，这，就是战争！战争不需要怜悯，也不能有怜悯，尤其是仇恨不断的异族之间。
“将军，全城核查之后，有粮食十万旦！牛羊十万余只。”司徒亮笑着说道。
赵询点点头说道：“这里是交接之地，粟末靺鞨人在这里存粮很正常。十万旦，十万人三月之用，加上牛羊，足以让粟末靺鞨和辽东军相抗很久。”
“恩，牛羊暂且不能充当食物，尤其是牛，发放给百姓，耕种田地之用吧。我们要在这里恢复通知，就要让这里和幽州一样，正常的发展起来。”
“将军言之有理，我们当立刻恢复这里的生产，我已经按照将军的吩咐，让政务司加派官员和运送一批农具。政务司传讯来向将军诉苦，说是我们这里已经将幽州的书生都给搜刮的差不多了，幽州诸府县已经不够用了。”司徒亮说着连声直笑。
“那些书生愿意来这里？”赵询闻言，也不禁问道。
“将军不知，现在幽州上下，何人不知将军在恢复失地，听说要来此处任职，不少书生士子都毫不犹豫的应招而来。当然，为了更好的治理这被靺鞨军搞得一塌糊涂的东三府，派来的人之中，半数是在幽州有过为官经历之人，半数是前来实习的士子。
“不错！看来，并不是所有人都怕死！这样吧，让我们的人到冀州、青州、并州等地征召士子书生，为国效力，我想这些地方官员应该不会阻拦吧。”
“要是阻拦，我们就大加宣传！”司徒亮哈哈一笑道。
“对了，此次春闱，我们幽州有多少士子参加？”
“百余人吧，这是进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