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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干干静静的!”另一位老祖拍手附和。
于是,旱魃拯救人类特别行动队成立了。
“壮壮,你要不要自杀,给我们加一份力量?”大壮的曾祖眼光闪闪,拍着孙大壮的肩膀问到。
“先不了,万一电影上的事情没发生呢?”孙大壮犹豫了。
萧晨僵硬。为什么要用“万一”呢
“行动队有了,叫什么名字呢”这群人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
“我们护卫地球!叫护球队吧!!”
“不好听不好听!我们疏通洪水,不如叫疏水!”
“疏水算什么啊?保卫人类还没提到呢!保人保人!”
“切听着就像打赌作保的人”
“护卫地球疏通洪水保卫人类有了!”大壮福至心灵:“不如各取一个字,叫护。疏。保!”
“护疏保这个好!”众人齐挑拇指。
于是,旱魃拯救人类特别行动队——护疏保成立了。
那边厢,小皇帝还在哭
远在万里之外。大花正在絮絮叨叨
“要说这玉帝啊,也是有替换的”
“第一届玉帝小时候啊”
“所以说,什么商场搞活动都是骗人的”
“抽水马桶为什么会堵,是因为管道的设计有些问题”
“第七,酒后驾车非常危险”
宋东祁捂着耳朵,整个人趴在大花的背上,无力地把脸埋进大花的鬃毛里企图消音。
“对了,今天是新年吧?”大花忽然想起来了,欢呼一声。
“既然是新年,给你个礼物!抓好了!”大花忽然吼了一声,不待背上的人坐稳,已经从窗户一跃而出。
耳边呼呼风声作响,宋东祁再抬起头来,自己已在云端,云海上一弯月芽高挂(新年农历廿六),大花撒欢一般奔跑,一跃千里,再扑下地面,只感觉风吹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衣角猎猎飘动。
“睁眼睁眼!”大花着陆,甩动着尾巴,示意宋东祁低头看看脚下。
高墙碧瓦,如梦似幻的宫殿。
只听得哭声一片
“宋总?”丑门海的声音。
“宋先生。”萧晨点头示意。
她背后几十个人正在抱头痛哭。
“你们这是在庆祝新年吗?”宋东祁不确定地问道。
“别管他们,过来喝酒。”高长恭懒洋洋地勾了勾手指。
“好酒!”大花扒拉着桌子嗅来嗅去,看到一个银黑色包装的瓶子,眉开眼笑:“什么酒这么好闻?”
“女士香槟。”
事实证明,大花只是个口头上的酒迷,对酒一点儿也不了解。
大家围坐桌前,打开红酒和香槟,一起碰杯:“去他的2012,新年快乐!”
“开饭咯!”大壮的笑声。
“我要吃龙虾!”小皇帝破涕为笑。
“够不着够不着!”松鼠兔子们在他怀里跳脚。
“乖一点儿!桌上别闹!”大花一巴掌拍掉好几个,大脑袋搁在宋东祁肩膀上等着他剥好壳给自己。
“稍微喝点,没关系的。”瞳雪把小半杯红酒递给丑门海。
新年么,他愉快地想着,就是用来撒酒疯的。
护疏保的成员们用筷子敲打桌面,击节而歌。
人类,老鬼,旱魃,异兽,不知道什么身份的全都欢聚一桌,在漫长的生命中,认真庆祝和感谢每一个崭新的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快乐!波士顿下了场大雪,交通全线封闭,院子里的积雪达到一米半,用雪铲和推雪机忙了一整天,手上磨起了泡,不过收拾积雪很有趣!过年剧透,几个人要大闹拍卖会了,希望新的一年大家每一天都快乐平安!鞠躬!
☆、天门,你好
第二十三章天门,你好
“我再把注意事项说一遍。”
距宋家的私人飞机在马楠岛着陆还有半个小时,萧晨在舱内正襟危坐,做着最后的部署和确认。浅灰色的米兰手工外套精致合体,勾勒出一个商业巨子儒雅精明的轮廓。只可惜,这名商业精英只差0。01%的进度就要抓狂了。
“萧队长——你怎么也这么罗嗦了,明知道我们不可能遵守。”高长恭穿着普拉达的拉链衫,和孙大壮的同款,只不过他的是米色,孙大壮的是暗紫色;紧身的牛仔裤够勒出猎豹一般的修长腿部,头发已经削成刚刚过肩的长度,被狗啃过一般错落无序,不知是出自哪位发艺名家之手,看似随意却隐藏着艺术感。这美丽的男子——正趴在萧晨对面的沙发上,随着说话身体微微起伏,证明他还活着。那形象如同一只偏瘫之后的软体动物,或者是一滩晒化了的冰淇淋——语自孙大壮。
“就因为知道你们不可能遵守,我才多说几遍,起码自己问心无愧了。到时候那两位生气了,别说我没告诉你们!”萧晨越说越大声,额头上青色的血管突起,眼角扫过舱内的应急扳手,似乎随时都用跳伞离开的可能。不,也许是直接跳下去
“最后重复一遍,给我听好了!大壮,你到时要这样这样做”
大壮点头:“嗯。”
“然后,配合我这样这样只要你,他们而我。就是因为瞳雪说幕后老板才会”
“好的。”
“当我这样的时候,你要这样万一,你必须我才可以明白吗?”
“行。”
看着不住点头、然而眼神极度茫然的孙大壮,萧晨实在不可能抱太多希望。不过,这家伙还是需要他操心少一点儿心的这边交待完毕,又压抑着最后一丁点耐性转向高长恭:“长恭,求你到时候什么都别做记住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不想再听一次了。高长恭脸埋在皮坐垫上,郁闷地点头,回得瓮声瓮气。
太看不起我了!竟然什么任务都不给我!他阴暗地想。记住了是记住了我会配合才怪!
萧晨,你难道不知道高长恭是个小心眼吗?哪怕你给他分配一堆吃东西喝东西的任务也好啊!
这种“轻视人才”的后果,必定不是洗具
飞机处于下降状态,几人透过机窗可以看到被蓝色海洋环绕着的巨大岛屿。
“萧队长,请柬带好了吗?”高长恭看了看时间,还有十五分钟,马楠岛上全是监控设施,到时候就不能乱说话了。
“当然,在这里。别叫我萧队长”萧晨把请柬拿出来,顿时晃了两人的眼。
“马上就到地方了,给我看看吧!”孙大壮央求道。之前萧晨老是怕他弄丢请柬,怎么也不肯拿出来给他看,现在终于有机会一睹真容了,怎么也不能错过。
三人凑在一起打开金光闪闪的封面,请柬内用带着清香的徽墨书写着四行字:
世有神器赐长生,
庸人凡命不可求。
何苦四顾茫前路,
恭候天门陌云楼。”
下面几行小字是注意事项和具体时间,语言非常简单。天门只邀请老客户,在长期的合作关系下,暗地彼此里都有一些共识,无需写在上面。
“哼说得好听!万尸洞的诅咒搅扰不休,他们这是借着拍卖会在找替死鬼呢。”孙大壮酸溜溜地说,不断用手指抠着五色金丝刺绣的雅致封面,恨不能戳个窟窿出来。
他喜欢金灿灿的华丽东西,丑门海也喜欢。可是丑门海早就推算出请柬会很好看,已经在请柬寄到之前把它预订了,自己失了先机,即便满心羡慕嫉妒恨,也只能干瞪眼。
“你觉得这诗里会有什么关窍吗?比如藏头什么的?”孙大壮无聊,竖着一列一列念下去,忽然低呼出声:“你看这个!”
引导着另外两人的目光,他的手指顺着每行第二个字滑下去,连在一起正是:
“有人苦候!”高长恭脱口而出。
“我也发现了,可是这四个字没有什么暗示意义吧?也许只是行诗的巧合。”萧晨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思索了好几天,最后还是放弃了;现在这四个字又被提起,他只能先否决掉这种可能性,不再在上面劳神,免得中了庄家的迷烟。
“难道说的是丑门海也会到场的事?”孙大壮想起几人的计划,又觉得有可能是主办方特意在暗示萧晨,冤家路窄。
“不可能,我们的计划是在收到请柬之后。而且所有人的诗都是一样的,宋老板帮我问过了。”萧晨否决了。这件事,他算欠宋东祁一个人情。
难得显示自己聪明才智的机会破灭了,孙大壮像个被戳破的气球,“噗”地瘪了下去。他又戳了戳里面的墨迹:“你看看这破诗,除了押韵一无是处和丑门海的水平差不多,标准打油诗。”
“丑门海的诗?”
“什么打油诗?”
萧晨和高长恭觉得有卦可八,异口同声地问道,把现在的处境抛到九霄云外。
满意于有个别人不知道的辛秘(?)话题,孙大壮趾高气昂地分享道:“啊,你们连这个都不知道?丑门海的诗写得烂透了!比如,你们听这个:
‘桃花山里桃花观,
桃花观里桃花庵。
桃花庵里桃花寺,
桃花寺里桃花院。’
这首还算是比较好的了还有这个这个”孙大壮滔滔不绝地讲起来了。
其他两人听罢都流泪了。何等错乱的关系啊难怪她能唱出“寡妇门前是非多”这种高格调的歌曲
“对了,他们现在人呢?”高长恭把脸贴在窗口看飞机降落。
“我不清楚,希望他们已经到了。整理好仪表,我们就位。”萧晨替孙大壮正了正拉链衫的衣领,发现里面那一件穿反了。
好吧。绝望感从九霄云外回来了,还带来一帮子绝望的亲戚。
萧晨默默地把拉链拉到最高位置,摆了一个慷概赴死的表情。
他知道自己预计错了。这一个月他挺清闲的,他以为会一直清闲下去。自从宋东祁把请柬发过来之后,他所做的不过是给兰陵王办身份,给几人办出行的材料没想到,最后要自己带着这两个人进入会场!他本来以为自己是要带着丑门海和瞳雪来的!
不过瞳雪的话很有道理:你把他们二人带进去,我和丑门海有的是办法进去;你把我们二人带进去,他们二人就只能老死在外面了。
就是因为太有道理了,自己才面临崩溃的啊!大壮是个只知道义气的呆头鹅,高长恭却是个小心眼,而且欺软怕硬,丑门海把他的头发铰成这样都不生气,到自己这里就开始胡闹了我现在跳飞机算了!萧晨绝望地想。
“萧先生!”三人陆续下了舷梯,已经有一位窈窕少女在原地等候。萧晨认得这种制服,是引路的向导,会把贵重的客人接引到陌云楼下。
少女的头发在风中微微飘动,皮肤白得像个洋娃娃,大大地眼睛长睫毛,似乎有点混血,鼻梁挺直,嘴唇嫣红,带着热情的笑容,款步迎上前来,与几人一一握手表示欢迎。
高长恭鉴定:这是自己出了万尸殿后见到的第一个美女。
女向导把三人请上车,在车厢内相对而坐,心中对另外两个人的身份闪过千百种念头、各种臆测。她的目光逐一扫过去,似是想确认这两位美丽的少年是不是随行人员。
“两位先生,你们是萧先生的”朱唇轻启,女子礼貌地表示了疑问。
“我们是萧晨的人!姑娘你知道吗?萧晨他人很好的!不仅给我们买衣服,给我们钱花,带我们四处游玩,还给我们合法的身份!”孙大壮看着个女孩子很漂亮,又想到萧晨不仅没有父母,还是单身,一个人孤孤单单怪寂寞的,顿时升起了给他牵红线的想法,把萧晨夸成了个上天少有,地上全无的十佳好男人。
臆测成真了。
“我懂的我懂的”向导小姐果然笑得像花儿一样了:“这是萧先生的私事,我不会置喙的。”
面对女向导甜美的笑容,高长恭寂寞了千年的心里泛起一阵淡淡的涟漪。这就是一见钟情,他坚定地点头。随着女子说话,点头,抬手,微笑,他的双眼始终直勾勾地看着女子,老男人的春心小荡漾着。是的,只是小小地荡漾一下就是一米五到两米的海浪那种。
“啊!那些都是罂粟?”孙大壮可不觉得向导的脸多么有趣,转头看向窗外,面对一片花海不可置信地说:“为什么这么多?”
“孙先生,这只是当地的一种产业。”向导似是对这种问题司空见惯,早有准备,她顿了顿,继续道:“缅甸人信佛,佛经里早就有记载罂粟花,说约在佛陀进入涅槃一百年后,在中土有一位魔族种姓的女子,由于其心烦恼太重而致发疯,在她死前曾诅咒说:‘以我身体,我祈愿此土众生皆堕下道。焚我尸后一段时间,会有一种不同于所有花朵的花从我身体上长出。只要闻到这气味,人们的身心会经验到无法想像之乐,远较男女交_媾更为喜悦。它将会远播广传,直到此土众生大都享受到它为止。’所以,当地人不觉得罂粟是邪恶的,反而觉得这是对世间的一种考验。”
“啪,啪,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