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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人在同一个小岛上大眼瞪小眼,不知道是否能心平气和地朝夕相处一个月,这样就已经足够尴尬了,而且,还有更尴尬的,用宿命论谛听哥哥的话来说就是:命运让人如此狭路相逢
看着款款走入大厅的一对璧人,丑门海捏紧了自己的房卡。被欺负惯了的性格让她想赶紧走,不过长恭和秋肃都是难得出来玩一次
“陈灵,廖姗姗,你们还没有正式结婚这样好吗?”
陈灵看起来更加精神焕发,廖姗姗环着他的手臂,穿着利落的短打扮,更显出曲线曼妙,脸庞与身材都大方地展示出来——这是魅力,也是不需避讳的骄傲。
反观丑门海却穿着最适合在热带岛屿穿的浅黑色暖调长裤长褂,把微凉的指尖笼在袖子里。
“姗姗早就和我”陈灵毫不在乎地揽住廖姗姗,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故意留着的青色胡茬搔在脸上,痒得廖姗姗直笑。
“伯母跟你们说话,认真听着点!”荒泯板着脸走过来,对着丑门海露出温柔神色:“任他们嬉皮笑脸,像什么话。”
“伯母,你好。”陈灵脸色微变,不情不愿地挤出这么一句话。
“嗯。”廖姗姗懂事地应了一声,想必是早被嘱咐过,也跟着叫了声:“妈。”
气流又开始流动不,流动的不是气流!是恐惧!把人肢体冲碎了带入噩梦之渊的恐惧洪流!
敏感的几人感觉到自己的精神被囚禁在异常绝望的领域里,被卷得支离破碎。精神版大花看着自己的小腿被冲掉,在灰色的河面上打着旋儿飘离自己,只有淌行而出血迹是鲜艳的红色精神版大花崩溃地哭了。
别哭,别怕,在最后一刻,我们在一起。我们永远相爱。
他们对望。恐惧无法摧毁我们的心与忠诚。
灰色的高长恭,把手放在白色麒麟的角上。
不知为什么,他想这么做他们之间,似有冥冥的牵绊。
麒麟给了他一个温和的笑意:只可惜相见恨晚。
然而恐惧是什么?
爱不能终止,恨不能淹没,死不能成全。
哭泣招来了更深的恐惧,犹如巨浪淹没拍打一块薄薄的木料,在精神版众人分崩离析的最后一刻,他们看到了瞳雪不,是瞳雪的原身,静静立在恐惧奔流的终点,脚下踩着一只已经只剩断骨并仍在不断碎裂分解的死凤,巨大的爪中握着毫发无损的丑门海,两人无悲无喜地对视永远不原谅,也永远不放手。
原来,他们两个是
宋东祁等人最后的想法是一样的:早知道我就主动退房了
争口气,吃大亏啊
脑壳破碎,脑髓,也飘远了。失去了身躯的负载,心灵,终于沉入灰色的黑暗与光明。
然后一切都回归于无,湮灭于无,重生于无。
(全文完)
是不可能的。
那个被瞳雪轻度怨愤的包围的精神领域虽然被绝杀了但是那种图像是无法传达给物质层面的。
在这个迟钝的物质面世界中,周围的声音瞬间如同被掐断一般静了。众人尽管全都保持着原来的动作,目光都偷偷瞥向瞳雪。
啊啊啊,要出现了!瞳雪不声不响的瞬杀!
会不会变身?
丑门海会拦住他吗?还是会并肩作战?
如果丑门海和瞳雪打起来会是什么样的?谁会赢?
难道正文的boss最后就这么死在番外了吗?我们也会被牵连地死掉吗然后就死掉了吗?然后就是鲜红的“已完结”吗?这叫什么破剧情!想坑早说啊小白!(这属于非常超时空的想法。)
白老板!求你了,救命吧!(这个也属于非常超时空的想法。)
超出期待的,瞳雪难得地没有作声,在众目睽睽之下站在边角处郁闷了一番沉着脸去房间了。(喂,他刚才灭了一个位面!只是你们不可能知道了!)
瞳教授他开始钻牛角尖了,自己没有可以让陈灵管丑门海叫“伯母”的能力和辈分,总感觉输了一筹。
事情就那么奇怪地开始,并且奇怪地终结了。
丑门海也不作声。荒泯以为她出于某些心理默认了,心中大喜,露出不适合出现在他脸上的慈祥笑容,拍了拍陈灵的肩膀,表示嘉奖。
其实,丑门海的视线已被另外一对情侣吸引了。
少小离家老大归,乡音未改爪子肥。
借问蜜月何处有,全部汇集这一村。
丑门海在她的回忆录里说:我家后院曾经,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是男人,另一个也是男人。
活下来的众人继续保持僵立状态,目光顺着丑门海的视线看去。
新的八卦!崭新崭新的八卦!
围观群众的热情与素质让他们足以克服任何恐惧!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胜却人。间。无数。
陈灵和廖姗姗虽然郎貌女貌,和他们一比就显得相形见拙了,这一对才是真正的只羡鸳鸳不羡仙。对,是鸳鸳,别忘了丑门海的朋友除了鱼钩以外都不是直的;是直的都做不成朋友基本上。(很奥妙,吭~?)
先不说其中一个文质儒雅,另一个就如同雪山仙子下凡一般脱俗——娟秀灵清的目光,如同白玉的肌肤,眉头的淡漠与高洁,举手投足散溢的轻灵气质让人只敢远观,不敢兴起任何可能会亵_渎他的心思。
高长恭默想:这妖仙若是拿来砸了炼器,应该能造出神器吧?从小吃得真好啊,富二代么。
孙大壮幻瞳闪动,拼命劝自己:我看到的不是原型我看到的不是原型Great immortal! Varanus komodoensis!这家伙该不会是回印尼省亲才路过马尔代夫想歇歇角的吧?
这些不是亵_渎,只是围观群众的一种境界:研究。
那任是无情也动人的目光,没有在任何人身上停留,似是任何人都不配让他的目光停驻。只在转向丑门海这边后,那一潭秋水定住了。
丑门海对正因得意忘形而笑得温柔到溺死人的荒泯说了声告退,匆匆向两人走去。
“丑门海?你们”那高洁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少年眼中闪烁着迟疑与欣喜,更多的是踌躇。
“来玩的。”她想。已经不那么难过了。(是因为对比产生美吗?)
“很久不见了”少年小心地措辞:“自从我”
“别来无恙。”丑门海笑笑打断:“看到你们过得好,我很高兴。”
然后便无话了。
那少年竟花了许久才平复了心中的复杂感觉,对丑门海露出混着一丝忧郁的微笑。
“我我现在叫薛涟。”
“我是穆单。”带着仙风道骨气质的男人也有礼地问好。
“你是不是还在怪我。”薛涟的眼神黯淡下去。
“别这样,都过去了。”丑门海想拍拍他,手停在半空中又缩了回去。毕竟,不是那个任自己搂着抱着的小家伙了。
“你们好好玩吧,我有空去找你们叙旧。”面对那个曾经在自己面前把内丹掏出来转身离去的少年,纵然已经释怀,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当时的错误,不就是彼此有太多隔阂的证明吗
不过,这两个人你们就没有一点有创意的名字吗?你们能从“大花”的名字里看出它的原型吗?
作者有话要说:小白发烧写文不易。。如果可以的话,请在番外每章留评。。真诚鞠躬。
☆、情人节:撞衫的蜜月,海老板的后宫
(2)承。白雪铺就一页棉
其实瞳雪不在。其实瞳雪没跟我一起来。其实瞳雪有事先走了。
丑门海企图用一切脆弱的理由安慰自己;硬着头皮插房卡;开门;看到客厅的一片狼藉只能继续硬着头皮开卧室的门。果然一只迷你号原身瞳雪;只穿着鳞片,伏在大床上;硬着头皮以外的地方,虎视眈眈地看着她;对她勾勾手指,一副“我不高兴,看你诚意”的趁火打劫样子。
好吧;我们来看看瞳雪的度量:
无常原身超越了大小的限制,牵扯剧透不方便讲;不过是那种可以捏死荒泯原身的幅度。
正常号原身牵扯剧透依然不方便讲,不过是那种可以拍死荒泯原身的幅度。
憋屈号原身可以无耻地在海水里趟行,以防摔倒呛水。
小号原身可以在海水里露头,爪子着海底陆地,泅水潜伏前进。
迷你号原身在屋子里可以伸展四肢,头尾长度仅3米75左右。
丑门海:
她把门又关上了。
瞳雪,与其
你还是生你的气吧。
窗外风景很好,只是这里确实不太适合自己。荒泯的过度殷勤,陈灵的厌弃,自己对朋友们生活的干扰,差点让他们在番外里死一回,卧室里想忽视掉都难的瞳雪都变成各种压力。她抱着膝盖,蜷坐在沙发上发愣,竟有些自责起来。
片刻后变回半人身的瞳雪冷着脸把门打开,拖拉着尾巴,在已经与外界隔绝的房间内释放出黑沉的气息,步步逼过来,踩踏过的地面变成黑色的涟漪。丑门海被压制在沙发上,无处可逃,放弃抵抗,顺从了下来。
瞳雪得逞般轻笑了一声。
她与瞳雪目光交汇,喃喃自语:“头上有尖角,背后有尾巴你这样很像是”
“像什么?”瞳雪落下一个又一个亲吻,开始解她的衣服。只有在暂停的时间裂隙内,他才有耐性做如此冗长的工作。
“黑化小龙人。”丑门海脱口而出。
于是瞳雪彻底怒了,咬牙切齿地咆哮:“别在我面前提‘小’这个字!不会有人做‘小’!我是你唯一的!”
“你当然是你太小心不,你太多心了。”丑门海尴尬地筛选掉所有的“小”字。
回应她(哗)心翼翼措词的,是一声裂帛。
“我不是小心眼,只是不想看你小小的身体被人觊觎,不想看你从小养大的傻蜥蜴伤你的心,不想看你一片苦心成就的白痴小气扒拉地气你恶心你”凑在耳边的唇噬咬呢喃着,留下一串串痕迹证明自己的所有权,尖锐却灵巧的指节握住身下人的手腕,贴合在自己的心口,慢慢滑向自己的下腹,引导对方的手掌包裹住炽热的情_欲源头,时轻时重地揉_弄着。
“也许我就是个小气鬼。”瞳雪在亲密的动作中获得愉悦,放软了口气叹息,看对方有说话的意向,先一步衔住对方无措开合的唇瓣,交_融着舌尖的滋味,恋恋不舍地分离后,才带着更加不餍足的欲_望问:“刚才想说什么?”
“忘了。”
忘了最好。就是希望你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记得我,全部的,满满的。
瞳雪微笑,抬起她的一支脚踝架在肩上,把自己缓缓楔入脆弱的躯体。
“我想起来了!你不让我说,你自己把‘小’字说那么多遍!你这个只许官州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小气鬼!”丑门海攥着身_下的沙发,两根指甲被硬生生握断,恨声大喊。
瞳雪动作一顿。鳞片顺着手腕一路长上去,额头上的长角周围,八支弯角盘旋而出。
“疼死我了!你这个混蛋!你想撕了我吗!你敢把翅膀也放出来我就自杀!我要自杀!”
“我不理你了!我再也不理你了!你这个臭流氓!你才该叫荒泯!”
“”
“呜呜我不认识什么荒泯,你放了我吧求求你了”
“永远永远不理你了”
“瞳雪臭流氓”
荒泯的离间,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成功了。
好不容易搬在一处的两人开始分居。
马尔代夫。青珍珠岛。
对于天界来说,这里是人间。
对于人间来说,这里是天上。
碧海银沙被晚霞镀上眩目却静谧的色彩。海浪细碎的声音混合着温柔清新的晚风,如同爱人间的低语,撩动着亚麻色的纱帘掀起一重又一重的波澜。
少年慵懒地蜷卧在床上,抬头承接男人比海浪更体贴的吻。
唇瓣相交良久才缓缓分离,浓情在肢体绞缠间变得更加炽热。
男人停了下来,压抑着想要把人揉成自己的一部分的火热情愫,征询道。
你在想什么,为什么如此失神?男人后面的话掩在笑中,没有说出口:是在想我们即将迷乱缠绵的夜晚,还是方才让你失神的吻?
我在想丑门海。少年幽幽回答。
这答案让男人瞬间硬了。脖子。
少年仿佛听到男人自尊碎裂的声音。苦笑不得地说:我在想,丑门海总是被人捏来捏去的,那男人只会对着她耍威风,看在心里真生气!
原来是为了这个啊男人松了口气。软了。全部。
当然心也软了。
那你说该怎么办呢?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心想这个蜜月看来要掺水了。
水水的,比仿造水货而造的水货还要水,比往太平洋里加一滴蜜还要水还要水还要水。
一处的黄昏,是另一处的黎明。
最后一缕光芒消失在云层之下。
天色暗了下来。清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