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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道-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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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自由呼吸。
  “小鼠崽,凡事可要适可而止。”桃花目带着少有的凛厉,警告性的瞥了我一眼,莫子谦过去将他老父从地上搀扶起,拍掉莫老头身上的浮尘。
  靠!敢吓唬爷!爷可不是吓大的!
  拍案声响起,爷那独特的嗓音再次重现擂台:“莫老头,爷最后还有一联要赠与你老人家!听好了,上联,长江后浪推前浪,下联,前浪死在沙滩上!横批,辞旧迎新!!!”
  新字在空旷广袤的天空里迟迟回荡,如撒了把弹簧扔向了天空,那余音渺渺,荡漾不绝,让手指苍天的爷直感到豪气填胸,大气凛然!
  直到
  曲终人散,爷被老申头领回了屋,关上门后,一阵劈天盖地的杖打袭来,爷才意识到刚刚犯了多大的错误!
  如果时间可以重来,爷一定不会讲出最后的那副对联。
  如果硬要将这个对联的隐瞒期加个期限,爷希望是--一万万年!!
  “前浪死在沙滩上!前浪死在沙滩上!!你老子今天就让你看看到底是谁死在沙滩上!!”
  真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大过年的,爷竟然在拐杖的阴影中度过,用歹命二字已经不能形容爷的凄惨。
  前世爷的家乡有这样的说法,若是在大过年的挨打,那么这一年都会在挨打中度过
  想象着以后每日里拐杖加身的日子,爷浑身打了个寒颤,惊惧不已。
  好恐怖,爷不要啊
  【鼠害篇】 第二十章 往事随风
  “真不知这个世上还有没有人能制得住那只泼猴!”想想前日擂台的情景,莫子谦又气又好笑。气他对父亲出言不逊,可想想当日的对骂又着实令人忍俊不禁,当真是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
  那个小鼠崽竟能激的一向古板严肃的老父跟着他一块爆粗口,一块暴跳如雷,着实有能耐的很啊!
  微吊的美瞳里闪过一丝笑意,如玉般的修长大手伸向紫玉杯,优雅的托起,吹了吹水面上的茶叶,低头轻啜了口紫阳毛尖。
  “若说这个世上能制住他的人,恐怕只有一个。”
  司徒绝的话令莫子谦品茗的动作稍滞,而后一笑置之:“你说的是老硕鼠吧。也是,前日在擂台上,那老硕鼠只是用拐杖击地,那小鼠崽就吓得冷汗如雨,只差点就夺路而逃了!”
  低沉的轻笑着,莫子谦再次低头呷了口紫阳毛尖,嘴角的笑意愈发的扩大。
  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冷眸微垂,司徒绝把玩着手里的琉璃珠,冷硬的唇线轻勾:“棒棍底下降服的只能是人的身。能让那不可一世的申傲天真正打心眼里信服的,却是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饶有兴味的抬起眸子,莫子谦挑眉询问。
  “你可曾听说过与老硕鼠一辈的申家老幺,申墨竹?”
  心头一荡,脑中不期然闪过墨竹阁三个烫金大字。
  摇摇头赶忙将脑中所想挥去,因为将那样仙姿般的人物与那种肮脏不堪的地方联系在一起,实在是一种罪过。
  想起几年前的那惊鸿一瞥,莫子谦难得流露出由衷的儒慕之情:“那样的谪仙般人物,着实值得人打心底叹服!申家能出这么个不染纤尘的人物,着实是个异数!只可惜了,好端端的,为何要出家呢?”惋惜的摇着头,莫子谦唏嘘不已。
  “我想,应该是为情吧!”英雄难过美人关,自古情最伤人
  仰靠在黑色貂皮铺就的椅背上,司徒绝有过刹那的失神,冷硬无情的面上仿佛蒙上了一层不为人知的苦楚
  “哇,七叔叔,你真的做成天儿要的孙悟空纸鸢啊?好厉害啊!”
  “七叔叔,呵呵呵,推得再高点嘛!噢噢,天儿飞起来了!”
  “七叔叔,你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能干,最英俊潇洒,最飘然若仙,最温柔体贴,最善解人意总之,是最好最好的男人!”
  “七叔叔,你能不能告诉天儿,你为何什么都会啊!是不是神仙转世?”
  “七叔叔,你一辈子都陪着天儿,好不好?天儿会一辈子都听你的话,一辈子待你好的!”
  
  “七叔叔,不要走,我求求你,不要走,陪着天儿好不好?”带着哭腔,我苦苦恳求着,拉着七叔叔宽厚的大手迟迟不肯松开。
  蹲下身子,七叔叔爱怜的抚摸着我柔软的发丝,柔声安哄着:“天儿乖,七叔叔要去找你七婶婶,等找到了就回来看你,好不好?”
  “我不要!”尖锐的拒绝,我哭喊着拍打着他,痛诉他的违约:“七叔叔,你撒谎,你是个骗子!你说过要永远陪着天儿的,你说过的!你是天儿的,天儿不要你走,你不许走!”
  “天儿乖,七婶婶她”
  “我不要七婶婶!我讨厌她!七叔叔若是要女人,天儿给你找,找几个都行”
  “天儿!”从未说过我半句重话的七叔叔第一次对我发了怒,一把将我用力甩开,站起身,目色凛厉:“天儿,七叔叔不希望再从你嘴里听到类似的言语!你虽小,可并非不懂事务,不要再将些令七叔叔生气的话!你要记好,这辈子,七叔叔只会有一个女人,那就是你七婶婶寒月!”
  冷冷的讲完,他飞身上马,策马扬鞭,不带丝毫留念的消散在我的视线里,留给我的只是一抹绝代风华却残忍无比的白色身影
  雪飘飘洒洒,像吹落的梨花瓣,像柳絮一般的雪,像芦花一般的雪,像蒲公英一般的雪在空中迈着恣意的舞步,轻舞飞扬,任随风摇
  暖炕上,一剪白色纤细的倩影正安静乖巧的坐在暖炕上,膝盖微屈,身子微微前倾环抱双膝,目不转睛的凝视着手里刚刚绣好的白色荷包,思绪恍惚,意念仿佛漂泊于无边无际的天之涯,海之角
  “七老爷回来啦--”
  瘦小的身子一震,干涩的眸里泛起了酸涩的水雾。
  他回来了
  他终于回来了
  风,怒吼呼啸着穿透我单薄的衣料,雪,残忍无情的侵袭着我单薄的躯体。
  冰天雪地里,赤足单衣的我真的好冷,好冷。
  身好冷,冷的我恨不得下一刻就死去,可这份冷,却远远比不过我此刻的心寒。
  从满心欢喜到此刻的心堕寒窖,多大的反差我已无法测量,给我多大的冲击我亦不愿再去丈量,唯一能较为准确感知的,就是漫无边际的冷。
  这份冷,由内到外,由心到身,冷的彻底,冷的残忍,冷的痛彻心扉。
  容颜染上了霜华,回首不见,隔世已光年。
  几步远处,那份飘逸依旧,那份出尘依旧,那份儒雅依旧,那份超然亦依旧。
  然而,曾经如锻的青丝不复,曾经胜雪的白袍亦不复。
  一袭僧袍,
  一串佛珠,
  一份摒去七情六欲后的清冷,
  一抹看破红尘凡俗事的淡定,
  完全将我隔离在他的世界之外,
  更是完全与我划清了彼此界限,
  那么的决绝,那么的果断,那么的不留余地。
  从来不知道,原来,如谪仙圣人的他,骨子里竟是如此的无情,残忍。
  迎着狂乱的风雪,我扯出此生最美的笑容,灿若春花。
  “七叔叔,你比天儿还调皮,竟然玩起了扮僧人游戏”
  “贫道法号忘尘。”枯井无波的声音,疏离有礼的僧人礼,无不昭示着我仅存一丝幻想的破灭。
  忘尘,忘尘
  一阵凛冽激狂的冷风袭来,我踉跄后退了数步,指尖轻颤,怀里那尚有余温的荷包攥的愈发的紧。
  无限的悲凉铺天盖地而来,绝望仿佛幻化成了黑色的漩涡,带着令人窒息的冷意疯狂的将我袭卷。
  这份执着的坚守,到头来竟然幻化成怨恨。
  七叔叔,你可知道,我真的好恨好恨你。
  这般对我,你心里可曾有过一丝不忍?
  欲哭无泪,仰起脸,我仰望着仿若高高在上的他,吃吃的笑着:“那么敢问忘尘大师,你日后要何去何从?”
  “阿弥陀佛!天大地大自有贫僧的容身之处,小施主多虑了。”
  “小施主,小施主呵呵,小施主这名字好,说的真好”
  “出家人自是质本洁来还洁去,孑然一身,身无长物。所以小施主早年赠与贫僧的,贫僧今日一并归还。”僧袍一挥,九名暗影瞬间闪现,于我面前单膝跪下。
  “绝杀殿十八位罗刹再次齐聚一堂,忘尘大师真是有心了。”
  “阿弥陀佛!”
  指甲生生被我掰断,血珠渗出白嫩的指尖,染了柔荑,痛了心扉。
  脊背挺的笔直,僵硬的将脸撇过一旁,我冷笑不止:“你这种人,真是没心没肺!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让你这般残忍的待我!即便是你认为我错,不待见我,可老申头与你三十几载的兄弟情谊,你竟也说割舍就割舍,当真是寒尽了人心!”
  神色又一丝的触动。眼眸阖起,深深吸口气,半晌,方缓缓睁开,此时的眸中已是澄澈平静,无波无澜。
  “拜你所赐。”
  拜我所赐
  一张陈年已久的暗黄色纸张扔到了我的脸上。
  拿起,展开,熟悉的内容让我再次吃吃的笑了。
  恩断义绝书。这是我早年模仿他的字体给寒月写的书。
  怪不得做得这般绝,原来,他都知道了。
  “你见到她了?”
  “她至死都握着这张书信,瞪着我,死不瞑目。”
  死不瞑目?呵呵,是吗?那种没心没肺的女人也会不瞑目?
  清冷的容颜上闪过难以压抑的痛恨:“小小年纪就如此恶毒,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你真是让七叔叔寒尽了心!早知如此,我当初就该让你”
  自生自灭
  我知道这是你未说出口的话
  七岁那年,仇家买凶,要置我于死地。
  是你,耗费了半生功力将我从死亡边缘救了回来。
  如今,你后悔了,后悔救了我这个毒娃,是不是?
  捂着肚子,我失控的大笑,直笑得泪流满面:“是啊,我这种恶毒的人怎么值得七叔叔你施予援手呢?会脏了你的手的!呵呵呵--”
  原来你是这般看我的,原来我在你眼中就是个自私自利,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恶毒之人
  十几年的感情,一朝尽。
  抬头,依旧扬起灿若春花的笑脸,手指城门口,带着微微哽咽的声音却是那番的轻快:“忘尘大师,祝你僧途一帆风顺,最好能大彻大悟,得道升仙。城门在那,慢走,不送。还有,既然走了,就别再回来了,省的见到我这种恶人,惹得心情一阵郁闷。”
  “阿弥陀佛!小施主的告诫贫僧会谨记在心。后会无期。”
  僧袍扬起,在我模糊的视线里,决绝而洒脱的挥袖而去,真是不带走一片云彩。走的那么的干脆,那么的无恋,那么的残忍
  笑意不减,可咸涩的泪珠却滑向了微翘的唇角,顺着唇角滑落口中,让我品尝了这极尽人间苦涩的晶莹
  【鼠害篇】 第二十一章 醉酒闯祸
  泪眸睁开,素手轻拂,泪已冰凉。
  事过七年,为何每当午夜梦回时分,我依然会梦到那不胜残忍的场景。
  真是不可理喻,明明说好要忘掉的,可为何总是这般没出息的要想起梦到那个早该从记忆里抹去的人
  嗐!真是没治了!看来爷就是十足十的犯贱!
  靠!这要是让旁人见到爷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爷的面子以后要往哪里搁!
  蹭蹭下了暖炕,抓起红色长袄,将额头上绑束好红带,我推开房门,在突来的冷空气中打了个哆嗦后,抱着双肩,自娱自乐的哼着小调,在霜寒雪冷的深夜踏上了通往墨竹阁的路上。
  不就是个男人吗!爷有的是!墨竹阁里的男人,什么样没有!爷何必对着一个冷血无情的男人念念不忘?
  靠!找男人去!
  半路上,爷蛮横粗暴的踢破了酒肆的大门,踹倒了顶着朦胧睡眼跑来查看的酒肆老板,抱起一坛醉红尘乐呵呵的扬长而去。
  把酒临月,对影成三人,我恣拍手醉长歌!
  诶,不对哦,小月月,现在只有你我二人,何来第三人?
  拍!拍上脑门,我咧嘴笑笑。瞧我,真是罪过,竟将你给忘记了!
  形影单只嘛!怎么将老朋友给忘了!
  该罚!我先自饮半坛!
  自言自语的说罢就拎起酒坛豪饮了起来,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就如一群不和谐的音符突兀的跳动在寂寞的暗夜里,生生打断了本属于夜的宁静
  “我有一只小猫咪啊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嗝 ̄我骑着去赶集,去赶集嗯嗝,好酒,真乃千古佳酿!醉红尘,呵,醉得其所,醉得痛快!”抬眼,醉意朦胧的看着前面晃动的模糊灯笼,我摇摇晃晃的扶上了头,困惑的眨了眨眼睛:“墨竹呢?那边是墨竹?”
  这边?还是这边?
  黛眉拢起,我烦躁的随手将酒坛子往空中一扔,摊开左手,再摊开右手,迷茫的左右来回看,好半晌也没找出个所以然来。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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