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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高兴忘了所以,竟将不祥之人带到了圣殿,让圣殿沾染了晦气,还望父王勿怪”
“宇儿待兄弟一片赤胆,情意可鉴日月,父王心里头高兴,哪里有责怪之理?”目光转向司寇殇,精明的眸子微微一眯,“殇儿,还不快过来谢谢你皇兄的一片心意?”
妖艳的唇敛起一切情绪。
举步至殿堂中央,对着冲他冷笑的司寇宇拜了一拜,不带丝毫波澜的道:“大皇兄对皇弟的恩泽,皇弟会一辈子都铭记于心,不敢有忘。”眼角余光扫罢指指点点的样臣,他心里一凛,狠厉泛上了妖娆的眸底。
跨前一步,重重拍上了他的肩:“咱是兄弟,说这些干什么?接好,这是你的女人。”说着,他阴笑着将手里抓着的女人丢给司寇殇,嘴角上扬,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健臂一勾,将丢上来的女人牢牢环住,司寇殇的声音仍旧是不带丝毫起伏:“谢皇兄赏赐。”说罢,他揽着臂弯里的人举步欲走。
“别忘了,这里还有一个。”
司寇宇不凉不热的’提醒‘听的司寇殇眸光略动了动。
冲着司寇宇颔颔首:“皇兄提醒的是。”
眸光淡淡扫向了另一侧的人,貌似随意的一扯一拉,登时,毫无准备的绿衣女子被蛮力拉的趔趄,身子一个倾斜,在不经意间竟挣开了司寇殇的手,歪斜倾倒向了正在一旁看热闹的司寇宇身上。
啪嗒!面具在碰撞期间不慎滑落
恼怒的抓起跌撞在身上的人,刚欲怒叱,可下一刻,在看清那张绝世妖娆的姿容后,司寇宇欲出口的训斥全数噎在了喉咙中。
司寇宇目瞪口呆的模样让司寇殇闪了闪眸,干咳了一声,道:“大皇兄,刚才皇弟力道未把握好,惊扰了大皇兄,皇弟心里真是过意不去。”
震了震神,逼着自己从那张妩媚的小脸上移过,司寇宇粗犷的面上有了丝不自然:“皇弟言重了。”
弯身从地上捡起银色面具,递到绿衣女子眼前,司寇殇冷声斥道:“还不快戴上!也不瞅瞅自个是什么身份,污了大殿下的眼你能担待的起吗!”
叱喝声令玉娘娇软的身子一颤。
颤巍的接过面具,刚欲戴上,却不曾想身前将她揽紧的男人臂膀霍得一缩,惊得她手腕一抖,面具顺着掌心再次啪嗒落地。
粗鲁的将她一把从司寇宇身上扯过,司寇殇恶狠狠道:“竟敢冒犯我皇兄,看我回府怎么收拾你!”语罢,一手揽着红衣女子,一手拖着绿衣女子欲返回座位。
“三皇弟且慢!”见此情形,司寇宇竟有了丝急切,竟忘了初衷忙出口制止了住。
“哦?大皇兄还有何事?”停下步子,司寇殇挑眉。
目光掠过那张千娇百媚的小脸,司寇宇心中又是一悸,自动忽略两侧朝臣投来的询问神色以及上方他父王射来的莫测目光,硬着头皮道:“为兄刚刚才想到,这瘟神一座即可,若是多了,极有可能被反噬,恐对皇弟不利”
“这样啊——”拖长了声音,司寇殇拧着眉头,故作为难的在两女之中看来看去,半晌,长长的叹息一声:“罢了,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反噬就反噬吧,死在石榴裙下,皇弟心甘情愿。”
司寇宇粗犷的面上染上了恼意:“你”
“大皇兄勿怒,皇弟刚刚是开玩笑的。大皇兄费了这么大的力气为皇弟破劫,皇弟怎忍心糟蹋了大皇兄的一片苦心不是?”带着几许难察的讽意他不紧不慢的将身子转过,顺手将左手里攥着的绿衣女子推向了司寇宇:“大皇兄,此座瘟神皇弟就无福消受了。”转身,强硬的揽着臂弯上的人举步归位。
对着司寇殇离去的身影,司寇宇阴狠的眯了眯眼。
可待他不经意的抬眼,见他父王眯着眼睛笑着,貌似要开口讲话,他心里猛地打了个突,抢在他父王开口前对着他的心腹令道:“还不快将这女人带下去!扰了父王的兴,本殿下拿你们问罪!”
两名随从忙诚惶诚恐的将绿衣女子拉起,一刻也不敢耽搁的将她拉出了大殿
高座上,老皇帝慈祥的笑意不减,可是精湛的眸底却染上了晦涩。
各就各位,宴会继续,饮酒作乐继续,丝竹歌舞继续,一切貌似如常。
早在落入他怀里那刻就被他卑鄙的点了穴道的爷动弹不得,言语不得,被强行按坐在他的大腿上,此刻只能眼睁睁的望着玉娘被人拖出了去,心急如焚,急切的想要去救她却无能无力。
凉滑的泛着酒香的杯沿抵上了爷的唇。
“百年佳酿,尝尝。”无骨般的趴在那柔软的削肩上,司寇殇低低柔柔的诱哄着,热气吞吐间,妖艳的唇瓣若有若无的摩擦着粉嫩的颈子。
泛着浅浅涟漪的清洌醇酒倒影着的是一双几欲喷火的眸子。
潋滟的魅眸瞥过杯中倒影,慵懒的扬唇一笑,捏着杯沿的手轻晃了晃,登时杯中的那双抑怒含怨的眸子随着酒汁迷离的摇曳了起来。冷不丁几许酒汁喷溅上了干涸的唇瓣,蹭的一下,至烈的酒烧的唇瓣火般烧了起来,本来略显苍白的唇霎时艳如桃李,放眼观去,就与游移在那粉嫩颈上的妖冶红唇极为相似。
“看来你这个小女人是想等着本殿下来喂你了。人小,架子倒是不小。”低迷的轻笑着,指腹稍用力将杯沿挤进爷的唇瓣,另一手掐着爷的下巴,在爷杀人似的目光中,司寇殇将满满一杯的烈酒如数倒进了爷的口中。
凉滑的指腹按上爷的下颌,稍稍向上一抬,烈酒如火刀子般滑过柔嫩的喉咙,所经之处燃起烈火一片,顺着食道直达五脏六腑!
谁人不知南陵的酒以烈闻名天下?除了土生土长的南陵人能受得了这高浓度的烈酒,哪里还有人能受得了这等火灼般的液体?
一杯烈酒入喉,红霞蹭的下爬上了爷的满脸,一双眸子也如他所期望的般浸上了朦胧的湿雾。
愉悦的低笑着,单手将爷面前散落的几缕柔发别至耳后,司寇殇抬眼瞅着怒火中烧的爷,纤长的指尖点着爷的眉眼,笑的愈发妩媚妖娆:“好喝吗?我的美人。”
鼓着眼睛死瞪着他,既然手不能动,口不能言,那爷只能用眼神这唯一的武器来瞪死他!
“哦?怎么这副不情不愿的表情?难不成是美人没喝的尽兴?”故意曲解的来话来刺激着爷,说着,他还真的接着持起桌上的玉壶,将手里的空酒杯再次斟满了烈酒。
看着清洌的酒汁哗啦啦的流进了泛着琥珀光的杯中,爷的心一抽,牙关登时咬的死紧,打死也不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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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地篇】 第七章 落入贼手
在座的群臣只要不瞎不聋的自然察觉到了这边的动静。
“自降身份,甘愿堕落,真是,真是怎么也扶不上墙的烂泥巴!”怒其不争的捶着大腿,当年跟随铁面将军的老将王墨悲愤异常,想着将军临死前的托孤情形,再看看此刻不思进取正饶有兴味逗弄赤眉女的司寇殇,悲从中来,苍劲的老目浸满了悲哀。
“嘘——师父,小声点,若让人听见,可是要惹来杀身之祸的啊”跟随王墨将军赴宴的门生小心提醒道,又拿眼角谨慎的瞄了瞄四周,好在他们玩乐尽兴尚未注意到这边的谈话。
恍若未听到门生的劝诫,他沉浸在自已的悲伤中,看着对面饮酒作乐的人不住的喃喃着:“不思进取,沉溺美色,残暴不仁,好逸恶劳将军啊将军,王墨有负您的所托,辜负了您的信任啊”
对面王墨悲愤的神色自然是尽数略进司寇殇的锐敏的眸底。
冷硬的银面敛尽了他的一切神色,依旧挂着慵懒的笑,擎着酒杯逗弄怀里的女人,用玩世不恭来掩饰他内心的浩海云涛。
兴味的看着司寇殇诱哄满目怒意的女人饮酒,司寇宇笑了声,语气中充斥着难以忽视的讽刺意味:“看来三皇弟对皇兄的这份礼还真是喜欢的打紧,果真还是古话说的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妖娆的眸子似乎有冰弦闪过,可再想寻找时,却无法探得其半分痕迹。
“大皇兄谬赞了。”撩起慵懒的唇,司寇殇垂下眉睫,捏起酒杯慢条斯理的啜了口杯中美酒,懒懒的一收手臂,将怀里人勾缠,压下头颅,绵密的覆上了那两片晶莹润泽的唇瓣
烈酒入喉,烧灼般的液体再次滚过舌喉,不想吞咽却欲吐不得,只因那蛮横的舌作怪不断,邪肆的将那烈酒推扫入娇嫩的喉咙,直待一口烈酒全数被他推入腹中,他才意犹未尽的轻刷被他肆虐过的娇舌,依依不舍分开,带起暧昧的残余酒汁。
如果有可能,爷真恨不得拿剪刀将他的烂舌头狠狠咔嚓掉!两眼冒火的瞪着眼前正淫荡的舔舐着爷唇瓣的男人,爷磨牙霍霍,浑身肌肉紧绷,太阳穴突突的暴跳!
“总算没有浪费这百年佳酿。”
将最后一点残余酒汁舔舐完,司寇殇不眨眼的盯着那在烛火下熠熠夺目的润泽美唇,眸光流转不断。
手臂顺着柔软无骨的腰肢下滑,抄起爷的腿弯,司寇殇将爷打横抱起,旁若无人的走下座位,向殿台上的老皇帝请辞。
“儿臣不胜酒力,特向父王请辞,望父王勿怪。”
“恐怕三皇弟不是不胜酒力,是不胜美色吧!”司寇宇话语一出,殿上登时哄笑声不绝。
司寇殇不改面色,抱着爷立在众人的哄笑声中神色如常,静待上位者的发话。
拳抵口干咳了几声,老皇帝道:“既然殇儿要求,那父王就准了。”
“谢父王。”眼角瞬间扫过所有角落,或嘲或讽或讥或嫌的脸一一被他扫入眼底。
总有一日,他司寇殇会将这些曾经嘲笑过他的人统统都踩在脚下
没人看见在他旋身的刹那,唇角冷斜的弧度是那般的狠绝与阴辣
月朗星稀,暗夜如暮,凉如水的夜色倾了天地一片深沉。
三皇子府中,司寇殇衣裳半敞的侍在床榻上,左手搭在曲起的左腿上,右手支颐,侧身似笑非笑的盯着榻前几步处的女人。
容貌姣好,五官精致,真是越看越喜爱。尤其是一双翦水乌眸狡黠灵动,仿佛藏了数不尽鬼点子,再配上她那一副别人都在她算计中的小模样,狡猾而机灵,逗趣而可爱,看的他着实心痒难耐,早在宴会上那未尽的欲望便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
这般别具一格的灵性美人,不知待会尝起来会是何等滋味?是香甜可口,还是滑腻如酥呢?
殷红的舌尖舔舔唇瓣,流光的凤眸缭绕着醉人的光波。
“脱了衣服,上来。”
正龇牙喇嘴的活动着僵硬了数个时辰的胳膊腿儿的爷,乍然听到这么不搭边际的一句,眼神一愣。
面前女人呆楞的模样令他哑然失笑:“你这是什么表情?听到要伺候本殿下,难不成是高兴的傻了?”
伺候
一个激灵打遍了全身。
嗖!
一阵冷风带过,等着女人乖乖上榻的他等来的却是女人迫不及待逃跑的背影。
司寇殇万万想不到,还有女人不怕死的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逃跑!
避他如瘟疫的女人不在少数,可敢这般明目张胆的逃离,她是第一个,恐怕也是最后一个。
脚底如安了风火轮,爷拔腿火急火燎的逃离危险区,如风如电,眨眼间就逃了几丈之远,在妖男危险的目色中逃到梨木屏风后,两爪扒出一条缝隙,与妖男危险的眸光相向。
靠,奶奶的,他算个什么东西,竟敢让爷我陪睡?
敢把爷当成三陪女,靠,这个死男人瞎掉了那双发光发热的狗眼!
还别说,此刻司寇殇的那双勾人的眼儿,还真是发光发热哩!
只是发的是凌光,热的是时刻可能迸发的岩浆。
舔舔瑰丽色的唇瓣,司寇殇眯眼盯着屏风后的那双时隐时现的眸子,隐匿于冷硬面具后的面容是道不尽的阴郁。
“看来,你是不愿意伺候本殿下了。”
声音低柔,他含笑说着貌似不痛不痒的话,却无端的让爷感到阴风四起,冷的爷抱肩猛打了数个寒颤。
笑里藏刀,这是爷此刻脑海中蹦出的四字成语。
咬着手指头爷皱眉权衡了下利害关系,眸光几番转动,下一秒,果断的侧跨一步,两爪扒着屏风边缘探出小小的脑袋,冲着远处眯眼睨着爷的男人无辜的眨眨眼。
“人家没有说不愿意。”
软糯的语调令某人很受用。
眉眼舒展,司寇殇弯着唇笑的撩人,再次冲爷勾了勾手:“这才乖嘛。过来,让我好好的来疼爱你这个可人一番。”
脸部肌肉有些僵硬,可爷依旧得装着嫩,忽闪着大眼继续扮无辜:“可人家也没有说愿意。”
先前的晴天登时有阴云密布的趋势。
挑着敏锐的眸子与那无辜的眼眸凝视间,他依旧带着藏刀的笑,沉默良久,艳唇微掀:“那你能不能给本殿下一个准话,你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