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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道-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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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张嘴。”
  扯了他衣服一角将眼泪鼻涕擦干净,爷垂眸望着他递到嘴边的粥,舌尖隐隐作痛,禁不住脖子向后一缩。
  “放心,这回不烫了。”
  眼瞅着这勺子快移到了爷唇边,爷眼明手快的将勺子从他手里夺过,顺便将碗盅也夺了过来,抽搭下鼻子,带着鼻音道:“爷自己有手有脚。”爷福薄,消受不起大少爷你的伺候——
  面色有瞬间的僵硬。
  心里怅然若失的感觉令他下意识的缩紧手臂,似乎能紧紧攥住的才是真实的,实在的,才不会有失去的恐惧。不错眼珠的盯着面前正垂眸喝粥的女人,一举一动,举手投足,甚至连扯嘴的细微动作看在他眼里都是那般的舒服,那般的惹他眷恋,又是那般的让他害怕——每接触她一分,他对她的眷恋就多一分;每和她相处一刻,他就渴望再将她禁锢的时间再多一刻。他真的很害怕,害怕有一日他会抑制不住内心这份疯长的贪恋,任这份贪念滋长蔓延袭卷,疯狂的将她撕裂,毁灭——
│雪霜霖手打,转载请注明 txt99│
  
异地篇 第二十一章 落网
  不知是不是刚才那一烫将爷的感觉细胞给烫的失去作用了,这燕窝粥爷喝得没滋没味的,喝了不到两口,闷闷不乐的放下碗盅,低头开始抠手指头。
  “殿下,跟你商量个事。”
  夹菜的手不可察的一僵。
  抬头对旁边的女婢轻描淡写的吩咐:“告诉管家,将今日做粥的厨子辞退。”夹起一块三色糕送到身前人的嘴边:“尝尝这个三色糕,甜而不腻,丝滑爽口,相信你会喜欢——”
  撇过脸:“你没听我刚刚说吗,我有事情相商。”
  坚持将三色糕递送:“有什么事吃完再说。”
  “可爷现在就要说。”
  空气有瞬间的僵凝,旁边的女婢不敢喘半下大气。
  夹着三色糕的筷子停在了半空,司寇殇笑着望进近在咫尺的剪水眸,艳唇轻吐:“真是从未见过像你这般任性的女子。也罢,你说说看,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你急迫的连饭都顾不上吃了?”
  抠完大拇指接着抠小指头:“爷要走了”
  啪——!
  象牙筷狠狠地撂在桌上,巨大的力道将它震裂成末。
  透过单薄的衣料爷可以准确的感觉到身后胸膛起伏的剧烈程度,不停萦绕于耳边的是他呼吸的不稳错乱,不知是不是错觉,爷总感觉空气中好像时有时无飘散着淡淡的血腥味,虽不浓重,但窜入爷鼻间,让爷有种打喷嚏的冲动。
  抠指头的动作微顿,爷拿眼角偷偷的瞥向他,却意外的对上他那绝世妖娆的笑,只是这笑只现于唇角,却未达眸底。
  “你真的决定要走?”真的不再考虑一下
  低头嘟哝着:“爷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我可以替你办——”瞬间接过话来的他猛地察觉到自己答的急迫,面色微窘,眸光一闪,错开怀里人投来的探视目光。
  “爷的事情从不假手于人,三殿下的好意爷心领了。”撑着身子欲从他身上跳下,可如藤萝缠紧的臂膀却不肯松懈分毫。
  眼神不悦,爷指指他缠着不放的手臂,冷声道:“三殿下,你这是何意?光天化日之下要调戏良家妇女吗?”不想让爷走?爷敛眉,难道想囚禁爷?
  司寇殇哑然失笑。她若是良家妇女,那他就是良家妇男。
  头搭在身前人的软肩上,贪婪的嗅着惹人迷醉的淡雅体香,失神的轻语呢喃:“欠你的还未偿还,若你就这么走了,你让我情何以堪?”
  爷鼻孔朝天的嗤了一声。若是再不走,以他的这种勤奋劲,恐怕过不多长时日,一个个的小蜘蛛们就要横空出世了!
  “你走了还会再回来吗?”
  这个问题爷还真没仔细考虑过。不过,这里一不是旅游胜地,二不是什么藏宝地,除非有什么特殊情况,否则的话,爷应该是不会再回来了吧。
  “你不会再回来了。”司寇殇了然的笑笑,可唇角勾起的苦涩意味恐怕只有他自己懂得。
  暗暗摸向了蛇形尾戒,按住最边上的一块凸起,随着轻微一声响,尾戒那暗绿色的蛇形向两边开启,赫然矗在小空间内的是枚小巧精致的蓝玉耳钉。
  耳根一凉,不期然多了枚陌生的耳钉。
  讶然看着他,心一惊,下意识的就要伸手摘掉。
  “不要摘,很好看,跟我母妃戴着一样的好看。”凉滑的指腹滑过耳廓,最后停在那颗夺目耀眼的蓝玉耳钉上,摩挲着迟迟不肯移去:“若是我母妃在世,她也一定会很喜欢你”
  一个也字,让爷没了装傻的余地。
  奋力推开他,爷跳下地,隔了一定距离漠然望着他:“司寇殇,聪明人是不会做糊涂事的,但愿你只是一时头脑发热,过了这脑热期,你仍旧是那冷静睿智的南陵三殿下。”
  搭在腹部的手红的刺目刺心。
  连勉强的笑都无法再勾勒,隔着从水晶帘折射来的五彩眩迷的光线,他看着她,感觉就好像在看一幅虚幻的风景画,那么不真实,那么模糊,那么飘渺,那么无法捕捉,但同时又是那么令人眷恋,那么令人痛心
  挥挥手,他阖目仰躺在紫竹椅背上,唇瓣轻启,说出的话那么轻,那么柔,却字字如锤沉重的砸在自己的心坎里——
  “走了,就永远不要再回来。”小天天,记住我的话,走就走的彻底,永远不要再回来。否则的话,哪怕是用强用狠的,我也必会将你牢牢地圈住
  摸摸质感凉滑的耳钉,爷低眉沉思了片刻,头不回的转身离开,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临别前的礼物爷收下了,司寇殇,祝你早日实现你心中的抱负,手刃仇敌,一雪前耻
  在寝门沉重的开启声过后,他轻轻的睁开眼,不错眼珠的盯着那抹来不及捕捉的身影,眸底掠上了空洞的茫然。
  母妃,难道又剩下儿子一人了吗
  套上马鞍,爷翻身上马,正欲潇洒的扬鞭策马,空气中突来的不正常的气流让爷极其不高兴的竖了竖眉毛。
  “吃白面拉红屎的小王八羔子,在暗地里鬼祟个什么勾当!还不快快给小爷死出来!”
  气流颤抖,某个黑衣黑脸飞身立在马前。
  爷恍然:“哦,原来是地图脸啊——怎么,鬼鬼祟祟的跟着爷干什么?难道你暗恋爷,偷偷摸摸的跟出来,想要跟爷浪迹天涯去?”
  嫌弃的望了马上的女人一眼,左冥嗤一声:“虽然这张脸比先前顺眼了许多,可这乖张娇蛮的德性还是跟先前一个样!”真不知他那主子究竟看上了这个女人哪点?
  下意识的摸摸脸,这才恍然想起这张脸还易着容呢!
  摸摸马耳朵,爷给左冥抛了个媚眼,瞧他快吐的模样,爷乐弯了眉眼:“小左子,要不要上来咱们共乘一骑,携手看万丈红尘,自此做一对终成眷属的有情人?”
  地图脸堪比千年僵尸,抽搐着嘴角半晌才放出个屁来:“天不早了,还请姑娘快快上路。”
  “啊?难道你是特意来向爷道别的?”爷还以为是毒蜘蛛反悔了,要这地图脸来抓爷回去的呢!
  嘴角一度抽搐:“是殿下派属下来护送姑娘出帝都百里。”
  抚摸马耳的手一滞。
  抬头看向他,眉眼笑开:“你主子的心意爷领了。回去告诉你主子,要派也得派个人模人样的来,爷又不是不识路,交通干线爷再清楚不过,没必要派个地图脸过来,影响视觉不说,恐怕还要倒爷胃口——”
  两耳冒烟!
  左冥恨恨地咬牙,死瞪着马上笑的嚣张的女人,磨拳霍霍。也不想想,他如今这张伤痕累累红印纵横交错的脸究竟是谁的杰作!害的他在府里暗卫们面前抬不起头不说,还敢明目张胆的拿他的脸来说事,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驾——左冥,后会无期了哦——”
  在左冥想着如何教训这个女人时,嘶鸣的马已经载着那个令他深恶痛绝的女人奔驰而去,马蹄溅起地上的脏水溅了他一身加一脸。
  气急败坏的瞪着逐渐消逝于远处的那抹身影,左冥恼的跺地几脚,恼意填胸,怎么也提不起什么护送她到百里的心思。
  别说什么百里,恐怕半里地他都坚持不下去!刚刚还未走上半步呢她就气的他差点吐血,若是跟她走上个百里,那他岂不是要直接将棺材板准备好?
  主子怪就怪吧,大不了到刑房多领几大板子。
  与其被这个女人气的半死,他宁愿领板子,多受点皮肉罪。
  想通了,他心情反而好了很多,掂掂手里的铜板,趁着还有些功夫,去酒馆喝顿小酒去——
  脚步轻快的消失在路一端的左冥没有看见,在他走后,另一角落里,一黑影也悄然离去
  空气中不正常的气流再次涌起。
  握紧缰绳,爷环顾:“左冥,爷知道是你,别藏头露尾的了,还不赶快出来。”
  沉寂无声。
  脸色凝重,凝神静听,涌动的气流告知爷暗处的人不止一个。
  是司寇殇派的人不止左冥一人还是另一拨人盯上了爷?
  二选一的判断题,爷在脑海中运转了千分之一秒后,答案选择后者。
  至于来人目的为甚,爷暂不可确定,唯一可认定的是,来者不善。
  凶多吉少。
  敌众我寡。
  放手一搏恐怕是此刻唯一的出路。
  一根银针跃于指尖,眸一细,扬针对着马身狠狠一扎——
  马嘶鸣。
  风呼啸。
  箭如星。
  血如花。
  被利箭穿透头骨的骏马死不瞑目,从马上摔下的爷抱头连滚数圈,未等起身,沙沙风声响过,一张大网从天而降,随之而来的还有数个黑衣死士
  再次清醒,脑中片刻混沌后渐入清明,可思维却停止在被含着异香的大网盖住的那刹。浑身疲软无力,喉咙干涩疼痛,欲出口唤人端水却无力的发现,此刻竟连开口唤人的力气都没有。如鼻的异香丝丝缕缕的萦绕鼻尖,似乎比昏厥前网上的香气淡些,但却让爷心惊胆颤,强自逼退涌来的一波波睡意,勉强睁开酸胀的双眼——
  入眼的是锦帏华帐。陌生的淡黄色,陌生的华丽,陌生的朱红色床柱,更陌生的是床柱上那雕刻的那暧昧色情的男女交合图。眸光淡瞥,身下铺就的竟是蚕丝锦被蚕丝,皇族人才用得起的蚕丝
  浑身一个激灵。抬眼仓皇四望,却正对上正滴答着一身水珠,半裹着浴袍朝着床上走来的男人——
  司寇宇!
  抓紧手下的蚕丝锦被,浑身的肌肉刹那间绷紧!
  竟会是他!怎么会是他!
  “这么滑不留手的美人,那个野种还真是舍得放手。”淫邪的抚摸着那滑腻的脸颊,司寇宇屈下身子,玩味的盯着那双冷怒的眸子:“看你这模样貌似不愿意?难道在你眼中本殿下还不如那个废物?”
  转而捏紧那小巧的下巴,他挑眉:“为什么不说话?”
  “渴”
  粗犷的面庞一怔,继而剧烈抖动起来:“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转身倒了杯凉茶,捏起下巴,粗鲁的将满满一杯如数倒尽。
  “咳咳——”
  “够不够啊?哈哈哈——”看着床上狼狈咳嗽的人,他抚掌大笑,洪亮的笑声震得整间屋子都跟着颤抖。
  娘的,疯子!
  不过,好在刚刚的一杯凉茶润喉总算让爷可以开口讲话了。
  眼角上吊,恰到好处的吊起嘲讽的弧度:“你说他人是废物,我倒是看你更像是个废物!”
  笑声戛然而止。
  眼神暴戾残忍:“你说什么?”
  “你若是不是个废物,为何要用下药这下三滥的手段来掳女人”
  啪——!
  “本殿下怎么做还容不得你这个贱人来说三道四!”
  舔舔唇角的血,眸里光芒一闪。好,很好,总算将混沌的脑袋打了个半醒。
  转过脸,不依不饶的嘲讽:“我贱,你更贱!俗语道,人至贱则天下无敌,像你这种千年难得一见的贱人,何止天下无敌?简直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念天地之悠悠,唯有你最最贱!贱人!”
  “你找死!”暴喝着,他怒红了一双眼,粗大的巴掌高高的扬起——
  眸子紧紧的阖上——
  掌风过,巴掌却停在了离面上几寸处。
  “本殿下明白了,你是故意激怒我,想逼我打死你是不是?想死?我偏不如你意!”拉着粉色领口粗暴的一扯,绣紫金莲的肚兜看的他口干舌燥,昨日那幅活色生香的画面登时冒出脑海:“若是你能主动的取悦本殿下,将本殿下伺候的舒坦了,本殿下许你妾位。”
  目光看向了他缠着绷带的脖子,爷笑了,却是笑的咬牙,为何当初没一箭捅死他?
  这笑看在司寇宇眼里却是另有一番意味。
  粗厚的唇嘲讽的勾起,他笑,还以为有多么忠贞,到头来还不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
  腻歪的抚抚他的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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