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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道-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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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趴在地上惨遭暴踢的半百老人让她心生不忍,她不禁想起了自己的老父,倘若此刻她的父亲被人如此无人道的虐待,试问她还能若无其事的当个局外人吗?更何况成长在社会主义社会的她学到的是尊老爱幼,是尊重生命,是遵纪守法,可此刻眼前的一切却完全违背了她心中的道德法制观念——长久信仰的东西一经触动,她突然就有种什么要崩塌的恐惧感,这种突如其来的恐惧感逼得她再也无法将这个局外人做下去,猛地从莫子谦的臂弯上挣开手臂,在众人惊震的目色中上前一步,狠狠推了司寇宇一把!
  “他是一个老人啊,你怎么能这样残忍?你没看见吗,他都吐血了,再踢下去他会死的!”怒目圆睁,她毫不畏惧的和司寇宇对峙。
  司寇宇的瞳孔缩了下,嘴角抽搐,强忍着才没出口令人拖出去乱棍打死。
  莫子谦神色震惊。印象中她从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除非是她极端无聊的时候,才会管点闲事来娱乐娱乐心情——可此刻的她,哪里是无聊,声色俱厉的模样分明代表了两个字——正义。正义,这个可笑的名词,在她身上展现的机会少之又少。对自己不利的事情,她向来踢的远远地,若是破天荒的横插一扛子的话,那就表示她又无聊了
  司寇宇浑身散发的暴戾气息令莫子谦从震惊中蓦然回神,收拾好多余情绪,他上前将她一把拉开。
  “你住嘴!大殿下身份尊贵,岂容你出言放肆!来时就三令五申的警告过你,要收敛你的性子,平日里无法无天不要紧,但在殿下面前你决不能有半点放肆,你又将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不成!回去后,一个月禁足!”无视身旁女人的不忿的目光,他转而对着司寇宇深深一拜:“拙荆顽劣不懂事务,都是夜陵教导不力,夜陵愿代拙荆向殿下请罪——”
  一句拙荆,让司寇宇断不能为难于她。
  “原来夜公子已经成婚。本殿下消息闭塞,未能于大婚之日向夜公子送上新婚贺礼,心中有愧——”
  莫子谦心中一震,司寇宇所讲这话,分明就是以彼之矛攻彼之盾,利用他的托词反将了他一军!他何尝听不出他话里的意味,有愧的不是他司寇宇,而是瞒住婚期的他。
  二拜在所难免。
  “殿下日理万机,公务繁忙,倘若再因在下的事而费了心神,这让在下情何以堪?更何况与殿下处理的国家大事相比,在下的事微不足道——”
  “夜公子此言差矣,你我相交多年,你的事就是本殿下的事,若本殿下的事可以说是微不足道,那试问天下间还有什么事是至关重要的?”
  美如冠玉的脸庞流出温文的笑意,不在意的抬眼,他望望天际,黯淡了的云蒸霞蔚昭示着天色已经不早了。
  “大殿下,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目光不离来往穿梭搜寻的侍从:“讲。”那个女人究竟能躲到哪去?中了红尘醉,她应该走不远才是。
  “先前在假山处曾见皇子妃将一个女子带走,不知——”
  司寇宇骤然看向他:“什么样的女子?”
  旁边的女人抢过话头:“穿着青色婢女装,披头散发的,个子嘛,差不多和我一样高吧,长的也不赖,五官算是精致,只是脸红红的,精神看上去有些不太正常——还有,我看见她的脖子上还有一道紫痕她是你的女人吗?你快去救救她吧!她很惨的,一双手被人踩得血肉模糊,还被一个凶神恶煞的女人强行带走了,恐怕凶多吉少啊——”
  撇过脸对着天空暗透口气,他不明白,为何脑中要反复重现那双布满血丝,哀伤的令人落泪的眸子
  “董含珍!”司寇宇咬牙,这个女人,当真是无法无天了!
  “殿下是在唤臣妾吗?”噙着无懈可击的笑容,董含珍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从远处走来,停在离司寇宇几步处,优雅地福下身子:“殿下万福。”
  冷眼瞥着他这个高贵优雅的皇子妃,胸臆间的怒意禁不住泛滥:“你将那个女人弄到哪去了!”
  脸色不善的起身,红唇一掀,吐出无谓的字眼:“死了。”
  “死了?!”失控的暴喝,他跨前一步揪住她的领子,厉声咆哮:“你知道她是谁吗!谁让你弄死她的!!”
  为了那个女人他竟然这样对她!
  董含珍俏脸一怒,早知道,就不该便宜了那个女人!她应该拿刀子将那个狐媚子身上的肉一刀一刀的割下来,看殿下再怎么为那个女人发狂!
  死了——
  “你手怎么这么凉?”讶然的望向莫子谦,可那惨白的面色更是吓了她一跳,忙抬手触触他的额头:“天哪,脸怎么这么白,是不是病了?难道是中暑了?要不我扶你去休息吧?”
  挥挥手,他无意间躲着她的碰触:“没事,可能连日赶路劳累的吧。”
  “真的没事?”
  “没事。”
  松了口气:“这我就放心了。”你们古代的医疗条件这么落后,一点点的感冒可都是有可能要人命的啊,她又没有学过医,若是真有什么病灾,那她还不担心受怕死?
  恶狠狠揪着董含珍的衣领,巨大的力道逼得她双脚离地,在半空中难受的乱蹬着,一张白皙的俏脸也渐渐泛红发紫——
  “殿,殿下”
  “谁让你杀她的!谁给你的胆子!你知不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劲才将这个贱人给逮了住,这奇耻大辱还未从她身上讨的回来,你就敢私自弄死她!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你!”那个贱人只能死在他的手里!任何人不能越俎代庖!任何人都不能!!
  董含珍总算察觉了事情的不妙,丢卒保帅,纤指一指,目标人物便是正暗自忐忑的女婢小香。
  “殿下,是她,咳咳,那个女人是死在她的手里的臣妾,臣妾只是抓了那个女人,而她却是害死那个女人的罪魁祸首”
  狼般凶狠的目光在刹那间射向了仓皇的小香。
  “殿,殿下不是我,不是我”语无伦次的摆着手,她连连后退,巨大的恐惧让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逃。
  “抓住她!”霍得松手,手里的女人嘭的声落地。
  刷——!
  腰间佩剑出鞘,森冷雪亮。
  一步一步的走向面前觳觫发抖的女人,他面目狰狞,锋利的剑尖直到戳入了她的面上肌肤也未曾停下,撕裂的痛令小香撕心裂肺的尖叫起来——
  “殿下!殿下饶命——”
  “饶命?”阴冷冷的笑着,创尖霍得向上一挑一划,只听一声惨烈的哀嚎,空中划出了一道血柱,地上多出了一个肉团。
  “呕——”太惨无人道了!生生将人的鼻子割下来,太恐怖了——眼神一抖,她对刚刚自己的莽撞心有余悸,若不是刚才有子谦护着,恐怕她的下场也好不到哪去吧。
  未等沉浸在恐惧中的她缓过神,不远处又是几声嚎叫,骇的她不敢再抬头望去,可饶是如此,地面上多出的眼珠子,耳朵,唇,胳膊,腿,还是令她几乎吓破了胆肝,腿软脚软的立在原地,浑身上下的每个细胞都在颤栗
  “既然你乞求本殿下饶你一命,那本殿下就如你愿,暂且留你狗命一条!来人,放进瓮里,泡上盐水,好生的伺候着。”
  “喏。”
  惨不忍睹的女人被人拉了下去,地上的器官也都被人拾掇了干净,可空气中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却迟迟弥漫,经久不散。
  掏出锦帕,司寇宇若无其事的擦拭着染血的长剑,未消尽戾色的厉眸一扫,准确无误的定在了董含珍的身上。
  惊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董含珍抖成一团:“殿下,不关臣妾的事,臣妾是无辜的,真的不关臣妾的事”
  嗖!长剑入鞘。
  在场所有人都如释重负的松口气,松松掌心,方晓满是冷汗。
  上前几步靠近莫子谦,拍拍他的臂膀:“今日的事让你见笑了。你也看到了,本殿下今日心情欠佳,关于正事,咱们明日再详谈,你看可好?”
  淡淡一笑:“不急,刚好在下还要带拙荆四处转转,领略一下贵国的风土人情。”
  踢了下跪在地上的管家:“你将功补过的机会到了,好生伺候着夜公子和他的夫人,伺候好了,本殿下就不计较你先前的过失。”
  激动的磕头:“奴才定当不辱使命!谢殿下开恩——”
  德昌酒馆。
  “小二,再来一坛女儿红!”
  “好嘞——”
  舒坦的打了个酒嗝,左冥夹了块送入口中,眯眼嚼的格外的带劲——
  嗖——
  头一侧,一支破空而来的羽箭擦着他的耳鬓刺入了旁边的木柱上。
  飞快抓起桌上佩剑,目色凌厉:“谁!”
  嗖!一条黑影急闪而过。
  擦擦鬓角擦出的血,左冥怒。
  竟被人偷袭到了!真是耻辱!
  嗖!提气跟了上去——
  “喂!客官你还没付银子呢——”
  ——啪——
  一锭银子直直飞上了小二手里的托盘
  三殿下府。
  嘭——!
  左冥抱着全身是血的人破门而入:“殿下——”
  啪嗒,手里的白玉杯悄然滑落——
  步伐凌乱,扯过珠帘走向视线里的那抹血色,目在颤,心在抖,自以为灵魂外面那用千年玄铁打造的外壳无坚不摧,却未曾想在这一刹那,零落成泥——
  死了吗
  左冥,她死了吗
  他不敢问出口,不敢吐出那个晦涩的字眼,颤抖的目光带着无助,甚至带着祈求看向垂目不敢看他的左冥。
  噗通,七尺儿郎屈下双膝,面色沉重又愧疚:“求殿下赐属下一死!”
  踉跄后退,撞在水晶珠帘上,扰了一室寂静,乱了一室光华——
  她死了,死了——
  早上还活蹦乱跳的人儿,才过了仅仅几个时辰而已,却被告知她死了,要他如何相信,又要他如何接受?
  “热”
  无力的低咽缥缈的如细风飘过,那么轻,那么低,却瞬间砸在心上——
  “天天!”几步跨去,颤抖的抱过纤弱的娇躯,重新感受着她身子这属于生命迹象的温热,几欲落泪。
  俯首沾染她浴血的衣袂,失而复得的欣喜令他语无伦次:“谢谢,谢谢你活着,谢谢你给我弥补的机会,谢谢”
  “痛”
  哽咽的痛呼竟带了丝噬骨的味道,听的司寇殇心里一痛。
  抬手轻拂那血和发丝凌乱,流露出容颜憔悴,他爱怜的抚摸红的滴血的小脸,百般意味在眸底聚集。天天,人间孤独,红尘寂寞,以后你就留下来陪我可好?
  怀里人似乎是不舒服的扭动,头微侧,另半张脸沉浮于光彩斑驳中——
  “谁?”两目嗜血!敢伤她的人,他定会将他们碎尸万段!
  “董含珍。”
  董含珍,他记住了。
  抱着怀里人向床上跨去,晦涩在朦胧里的光影带出声音清冷:“你如何找到的她?”
  “是董丞相的暗卫。”
  片刻的沉寂后是他波澜不兴的声音:“他这个情,本殿领下了。”只是,这不代表着他肯放过他的女儿!
  俯身将她放在床榻上,清凉指尖轻动,认真的将伤口上那黏上去的发丝捋开,“去将洛公叫来。”
  “喏。”
  左冥心情沉重的起身,刚欲离开,突然听床上传来他主子急切的呼唤:“等等!你快过来!”
  红尘醉!她竟然中了这样顶级媚药!
  搭在脉搏上的手不住的轻颤,怪不得她脸潮红如火,怪不得!
  中了红尘醉,如是在一个时辰内找不到男人解毒,后果只有血管爆裂而死!
  一个时辰,从下药到此刻过了多少时间?她还剩多少时间?
  具体时间他不清楚,不过看她的反应,似乎已经忍到了极限,若是再不解毒,只怕她会——
  不行,来不及了!
  “主子,有何吩咐”
  “左冥,你蒙上眼睛。”
  左冥错愕。
  “快!”
  “喏。”
  
  九寒烈火的极致折磨,热浪,焚烧,翻滚,湮没——
  是谁的冰凉解救了炽烈?又是谁与爷十指相扣,在烈火焚身的深渊亦不曾放手?
  努力睁眼要看清不曾放弃爷的人,可入眼的水雾模糊似镜花水月,看不清,也摸不着,唯一能做到,就是跟着他好好地感受,无论天堂还是地狱,一路坚持的跟下去——
  一袭水蓝色的丝缎将身上人包裹的严实,拖长的丝缎亦将两人的春色给挡了住。
  “左冥,你可以摘下黑绫了。”说话间他触了触那被汗濡湿的小手,温热如火的掌心无疑是告诉他,强烈的药性仍旧没散的干净。
  拿了块干净的锦缎递给司寇殇。
  将瘫软在身上的女人微微撑开一段距离,他接过锦缎,小心翼翼的替她擦拭着如雨的汗水。目光掠及她触目惊心的烫伤,手一颤,锦缎也骤然握的死紧。
  “去将洛公叫来,快!”
  “喏。”风似地飞向门外
  “情况不妙啊——”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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