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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大英雄-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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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药师大笑道:“不错,我徒弟是偷了你们的饭,可是他偷饭并不是自己肚子饿没有得吃,全是为了救人,他先前愿意拿银子跟你们买,你们却是不从,这不是逼他做贼吗?你们不分青红皂白,拿锄头来向我们师徒乱打廿九,究竟哪一个是贼?”
  他理直气壮的一说,这些农夫个个哑口无言,他们除了害怕黄药师绝技惊人之外,还怕他发起脾气来,把自己扭到附近衙门里吃官司。
  黄药师见他们害怕,不禁冷笑一声,走到了那些扭脱下巴的人面前,逐个把他们拉起来,一伸手掌,抵住他们的颚骨一托,噼啪两声,把下颚骨托回原位,个个痛苦若失,大家见黄药师手法神奇,咄咄称怪,经过这样的一鼓捣,人人把黄药师敬若天神,再也不放肆意冒犯了!
  黄药师回头向武洪光造:“徒儿过来!”武洪光看见师父制住了众农夫,方才放胆上前,桃花岛主用千一指道:“这一个姑娘是由强盗窝里逃出来的,我们由海上救她回来,她还受了伤哩!俗话说得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要借你们的地方救救人,至于我徒弟偷了齐二娘家里的饭,我在这里向你们谢过,偷去的饭菜值多少钱,我可以给回你们,知道没有?”
  他这样的一说,那些农夫不期然的对桃花岛主起了敬意,连声说道:“可以可以,刚才我们对相公十分冒犯!相公汪涵海量,恕过我们这些粗人吧!”大家一哄上前,接引黄药师师徒和那女子,一同进入村里不表。
  武洪光由村人口里,知道这条村子名叫做青云村,约莫有一百多户人家,全是务农过活,这村子坐落云居山下,距离海岸不到十里,村民大部分是俞齐两胜,这里距离县治很远,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仿佛象桃源乐土,天台世外,正说话间。一行人已经进了村子,黄药师就在一个名叫俞旺村入的屋里,假作居停。
  这里地方比较宽敞,而且家中有女眷,黄药师把那少女安置好了,然后小心替她敷药换药,喂灌姜汤,忙乱了好一阵,少女的神智完全恢复过来了,可是她的颈上创痕疼痛,不能够一连串说许多话,黄药师只好由她再休息几天,一连过了三日,那少支颈间的创口复原了,方才说了自己的身世,武洪光在旁边听了,咬牙切齿不已!
  原来这少女性冯,闰名香蝶两字,浙江诸暨人氏,她的生父冯莱,是浙江省有名的大儒学家,别号芝溪先生,道德文章,当时很受人推重,早年投考功名,中了进士,便不再置身仕途了。
  原来他看不惯官场里面的卑鄙肮脏,蝇营狗钻,既青一役之后,便不再继继求助功名了!这位兰溪先生很有一点名士气习。嫉恶如仇,他在自己的客厅里,供奉了宋朝蔡京、童贯,张邦昌,秦桧四人的塑像,这四个人都是当时的大奸臣,冯莱每天早起,洗漱既罢,第一件事就是到客厅上,大骂蔡京童贯弄权祸国,张邦昌引狼入室,秦桧私通金邦,屈杀岳飞,骂到心头火起之处;便举起手杖来,乒乓乒乓,没头没脑。向这四个塑像乱打一顿。
  这些塑像无非是陶泥造的,哪里经得起几顿痛打,不到三五天便给他打碎,又要另外塑做新的奸臣像了,所以一般人背地里叫做冯呆子,冯莱却是我行我素,仍旧天天敲打塑像,他的妻子秦氏也劝不来,只好由他天大骂奸臣,捣毁奸像罢了。
  冯莱三十岁那一年,秦氏怀孕足月,产下一个女儿。团为仿盆前夕,梦见一只玉钱间哪,飞入怀抱,醒来告诉丈夫,便替她取了香蝶两字,香蝶年纪稍长,聪颖逾于常童,五岁能文。七岁能诗,读书一目十行,居然是个女中不精进士。
  冯莱看见女儿这样聪明绝顶,心里十分高兴,常常向妻子道:“蝶儿这样聪明,真个是女中甘罗,可惜聪惠有余,福泽不足,恐怕红颜命薄,其寿不永了!”果然不出所料,香蝶就在十六岁那一年,遭遇了一件横逆的事!
  原来那时候诸暨的知府名叫甄济民,出身是秦桧的门生,个性贪墨,自从做了地方知府。贪财受贿,欺贫重富,老百姓怨老载道,背地里叫他做甄剥皮。甄知府有一个宝贝儿子,名叫做甄希舜,名为贡舜,品性行为,却是败坏之极,平日嫖赌吃喝,游荡街头,无所事事,见了有姿色的妇女,便自上前调戏,弄得一般闪亮的老百姓,远远见他到亲,便自避之大吉!一般人叫他做花太岁,总而言之,大凡一个居官贪墨的人,哪里会有好儿子,甄济民父子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例证罢了!
  也是合当有事,有一天,甄希舜带了几个豪奴恶仆,帮闲蔑片,经过冯芝溪的门前,忽然看见门前停了一顶青衣小轿。轿里走出一个千娇百媚,及笄年华的少女来,由一个老苍头扶着,返入大门去了,虽然是惊鸿一瞥,甄希舜已经看得直了眼,灵魂儿飞向天外。直到大门闭上了好一歇,方才惊醒过来,吐了一吐舌头,说道:“好标致的娘儿!”
  大凡一个花花公子,他的品性本来还不至于有重大的罪恶,最坏的还是身边的帮闲篾片,推波助澜,导人邪僻,往往生出无数伤天害理的事来。
  甄希舜这一着迷,旁边几个家奴异口同声说道;“衙内,这娘儿合眼吗?”
  甄希舜道;“合眼极了,可惜她是正经人家的闺女,不是路柳墙花,怎生弄得到手呢?”
  一个恶奴别号叫赛苏秦,笑道:“良家女子便没有法子吗?衙内少爷喜欢天上的月亮,老天爷也得要把月亮掉下来呢!”
  甄希舜被几个篾片一捧,乐得全身十万八千根毛孔直冒凉气,笑道:“是了,养兵千日,用在一朝,你们给我想想办法!”
  赛苏秦道:“衙内宽心,这件事包在小人身上!”甄希舜便返回府衙去了。
  过了半天,赛苏秦笑嘻嘻的回来,走入甄希舜的书房里。院道:“衙内,有眉目了!那姑炉是冯莱的女儿!闺名香蝶,今年才十六岁,还没有婆家呢!”
  甄希舜皱眉道:“哦!是冯呆子的女儿吗?这件事不大好办!”
  赛苏秦道;“是冯呆子又怎样!俗语说得好,不怕官只怕管,少爷的大人是本地知府,姓冯的胆敢不赏面,少爷只要向大人一说,包保成功,这个娇滴滴没人儿,不是软玉温香抱满怀吗?”甄希舜一想也是,立即去跟父亲说了。
  知府向来溺爱儿子,百依百从,他虽然知道冯莱一派名士习气,不慕权贵,可是儿子要娶媳妇这样大事,他怎好不依从呢可?因此派了一名书吏,到冯莱的家里,说知府大人有重要的事,请他到府里去商议。
  冯莱十分诧异,自己一向不交结官府,怎的甄知府派人来请自己,他本来十二万分瞧不起甄知府贪脏枉法,鱼肉良民,可最对方既然盛意相邀,自己又不能不去。
  这天下午,他果然到了知府衙门,甄知府虽然很客气的在花厅里延见。寒喧几句,使说出了求亲的意思。冯莱一听之下,马上勃然色变!
  他把衣袖一拂,站起身来,变色说道;“呜呼!是何言也,我冯某和公祖大人贵贱悬殊,小女蒲柳之姿,哪里配得上小衙内?这一点恕晚生不能从命!”
  甄知府估不到冯莱这样不留情面,一口拒绝,撞了一鼻子灰!可是为了儿子的婚事,只好讪笑说道;“兄台未兔太迂腐了!本官看得起兄台,道德文章,名重仕林,方才……”
  冯莱不等他说下去,立即摆了摆手,大声说道;“公祖不用多说了,我冯某是何等样人?我家里供的是什么塑像?公祖大人是那人的门生,一切不用说明了!”说罢哈哈狂笑,走出花厅,他这几旬话并不打紧,但已使得甄知府勃然色变!
  原来甄济民是奸相秦桧的门生,他能够到诸暨任知府,完全是凭仅秦宰相的力量,冯莱家中供了秦桧塑像,敲打咒骂,换句话说,当然不会瞧得起秦桧的门生了!冯莱这样的说出来,即是压根儿瞧不起甄知府,比起当众奚落还要难堪  十倍!
  他坐在太师椅上,气得手足直抖,冯莱却是头也不回,一溜烟的走了!甄知府隔了半晌,方才扭转头来,向左右跟随道:“蠢才,站在这里做什么?快叫阎押司来,说大人有事跟他商量,知道没有?”左右跟随诺诺连声,走出厅外不表。
  知府口里说的阎押司,本来姓名叫阎文道,向来足智多谋,只是性情奸诈,甄知府一向倚仗他做心腹,言听计从,阎押司听了知府大人的传唤,慌忙到花厅里来,胁肩谄笑的说道:“公祖大人,今天又有什么事用得着晚生呢?”
  甄知府道:“正有一件为难的事!”他便把儿子要娶冯莱的女儿做媳妇,自己请他来府衙提亲,这书呆子一口拒绝的经过说了,最后说道:“文道,你给我想一个法子把冯呆子的女儿弄到手,还了我的心愿,本官必有酬谢!”
  阎押司耸了耸肩头,笑道:“哪里话来!晚生是公祖大人一手提拔的人,理应替大人分忧,哪用得着什么酬谢,不过今天刚好接到乡里来的家信,家母近来体弱多病……”
  甄知府不等阎押司说下去,立即截住他的话头道:“不用说了,我先给你三百两银子,成功之后,再给你三百两,够用了吗?”
  阎押司满面赔笑道:“够了够了,公祖大人,这姓冯的崖岸目高,一派狂傲,对这种人软说不行,晚生这里有一个釜底抽薪之计!”他附着甄知府耳边,喁喁说了一阵。
  甄知府拍掌大笑道;“这计策虽然阴损一些,可是如果不这样做,我儿心愿难偿,罢罢罢,就这样吧!”他便吩咐阎文道依计行事不表。
  话分两头,再说冯莱由府衙里出来,一肚皮没有好气,近入自己屋里,走到厅上,立即破口大骂;“瘟官王八养的龟儿子,居然也来垂涎我的女儿!”秦氏夫人在内堂听了,觉得十分奇怪,掀门帘走出来。问丈夫道:“你不是到知府衙门那里吗?为计么生这样大的气?”
  冯莱气冲冲的,把知府甄济民给自己狗子提亲,要讨女儿做媳妇的经过说了,说完之后。拍案骂道:“我女儿就是抛到海里喂鱼,也不嫁这花花太岁,明天叫巧手匠人再塑一个甄济民的像,让我敲打出气!”
  秦氏夫人不禁大惊!她虽然是个妇人,却是明日事理,懂得利害,甄知府是个量窄心毒的小人,自己丈夫这样的开罪他,这脏官必定不肯善罢甘休,俗语说得好,贫不与富斗,富不与官争,他是个堂堂太守。如果要陷害一个布衣平民,简直是等同反掌之易,秦氏夫人便把自己意思向丈夫说了。
  哪知道冯莱却是一派书呆子的脾气,怒声骂道:“胡说!王法虽重,不罪无辜的人。生平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也不惊,我冯芝溪顶天立地,清白无他,有哪个人敢来害我?你真是妇人之见!”他反而骂起妻子来。
  秦氏知道他的脾气,不敢反拗,悄然返入宅去了,冯莱却象没有这回事似的,仍然饮酒吟诗,洋洋自若,哪知道第二天早上,却遭遇了飞来的横祸!
九十八、红颜祸水
  老苍头好奇心起,打开包裹一看,不禁目定口呆!包裹里满满塞着金银细软,还有几件珍宝玩物,金银还算不了什么,那几件珠串却是连城之宝,每一颗珍珠都有龙眼般大,老苍头不禁自定口呆。他赶忙把大门关上,拿了包裹珍宝走入内宅,禀告主人,冯菜不等老苍头说完,挥手叫道:“不义之财毋得,这些财宝来历不明。拿进来做什么,快快把它抛出门外去!”
  秦氏夫人由屏风后面走出来。叫道:“胡说!这些财宝是老天爷赐给我们的,怎可以不要!你疯了吗?”
  冯莱怒道:“你才疯了,我冯芝溪从来不取一分一文不义之财,福成,快拿出大门外抛掉!”
  福成是那老苍人的名字,两夫妻正在嘈吵时,大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擂鼓也似的敲门声。冯菜不禁愕然,问道;“是哪一个?”
  老苍头慌忙过去开门,哪知道门扇一开,蜂拥进七八名做公的捕快来,老苍头吃了一惊,问道;“各位老爷……”底下的话还不曾说出来。领头的捕快已经腾的飞起左脚来,把老苍头踢了一个跟头,其余的一拥直入,冲进客厅,小几上兀自放着珠宝包袱,捕快一眼瞥见,叫道:“奸贼!赃物原来藏在这里!”两个捕快不由分说,抖出铁练子来,哗朗朗的一响,套住了冯莱的头颈,使劲向外面拖。
  冯莱高声叫道:“反了反了!我是个读书人,清白无他,你们这些公门皂隶,居然滥捕善良!”话未说完,面上劈啪几声,接连挨了几下巴掌,打得眼火直冒。
  冯莱虽然是个道貌岸然,规行矩步的读书人,俗语说得好,秀才遇着兵,有理说不清,被这些如狼似虎的恶役,横拖倒拽的拉出大门,送到衙门里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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