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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飘风,铁拂在一刹那之间,发了七招,连指段锦上中盘七处穴道。
段小皇爷因为铜鼎太过笨重,跟这类点穴兵器交起手来,老大吃亏,当下怒吼一声,推开钢鼎,赤手空拳和毕妙真的佛尘对博,两下进攻退守,疾如闪电,刹那间就是十全招,石罗汉却在这时侯带领大队御林军上了望星台,段锦被毕妙真的铁拂缠住,无法兼顾父亲,心中暗道:“不好,休矣!”
就在段锦势要落败的时侯,半空里突然一声清啸,黄影一闪,落下一个黄衣人来,只一照面便把石罗汉高举起来,连人带禅杖向台下一掷,这下出其不意。众人大吃一惊!
段锦定睛看时,个禁大喜,原来这黄衣客不是别人,正是今天薄暮附分,在点苍山下所见的那个中年书生,这黄衣书生在自己危难时候,突然到来,段锦不禁心花怒放,高声大叫:“仁兄,赶快护住找的父亲!”话声未绝,又有七八个侍卫被那黄衣客高举起来,掷向台下,身手快捷,真个无与伦比。
其余的卫士心胆俱裂,当下连滚带爬,逃回望星台下,黄衣客方才向段锦喝道:“喂!
这用铁拂的牛鼻子由我来对付,你放心下台收拾这些奴才吧,知道了吗?”
段锦向旁一闪,黄衣人展开一双手掌,左右翻飞,只三五招之间,把毕妙真逼得连连倒退,段棉不禁大喜,知道自己有这个好帮手,整个局面转过来了,自己还要下台救母,段小皇爷高声大叫:“恩人陌路救危,感激不尽,高姓大名,可否赐告?”
黄衣客人道:“救人要紧,还通什么姓名,快下去吧”
段锦答应一声,又托了那只大铜鼎,一个飞身跳落望星台下,他这回老实客气了,直向皇叔段进冲去!
段进大吃一惊,石罗汉一横生铁禅杖,迎了上来,喝道:“小子,你要不要母后的性命!”
段锦一声狂喝道:“奸王如果杀我母亲,我必定把他碎尸万段,抵偿我母亲的性命,你这助纣为虐的狗秃驴,也要难逃一死!”话未说完,钢鼎迎头打落,石罗汉刚才虽然被黄衣客人由台上抛下来。可是他是有名的石罗汉,肌肉如铁,摔了一下,并未受伤,他狂吼了一声,展开“疯魔杖”来,刹那间杖影如山,把段小皇爷襄在核心,段锦舞着三脚铜鼎,使出一套古怪无比的打法来,人和鼎浑成一体,滴溜溜的,东一推西一撞,不到二三十个照面,将石罗汉逼得步步后退。
正在酣斗时候,台上一声叱喝,飞了一个道装人影下来,段小皇爷出其不意,吓了一跳!急忙定睛看时,跌下来的不是别个,却是铁拂道人,头定洞穿了一个窟窿,脑浆迸流,已经呜呼命丧,段锦不禁大喜!
二十二、黄衣奇人
原来铁拂道人在望星台上和那黄在秀士交手,毕妙良本来是崆峒派里面的高手,这支铁拂招术变幻无穷,可以做五行剑冲击,又可以变化判官笔的招数点穴,如果论起武功造诣来,他比起石罗汉还要高强,跟段锦也是在伯仲之间,本来不应该这般快便落败。
可是他今日遇着的黄衣书生,却是一个传奇性的人物,本领之高,简直不可思议,他一和铁拂真人交手,便使出一套怪异无比的掌法来,只见黄衣书生一个身子,柔若无骨,软如棉絮,飘来晃去的绕着铁拂道人滴溜溜乱转,脚下也按着九宫八卦的步位,飞来绕去。
他这一套掌法说它是游身八卦掌不象,说它是九宫神行掌更不象,铁拂道人乍觉眼前一花,仿佛数十个黄衣人影,绕着自己风车似的乱转,开得头晕眼花,别说自己生平最擅长的铁拂打穴法使不出来,连招架的功夫也没有了!
不到十几个回合间,肩背上拍拍拍几声,先后中了三掌,饶他功力深厚,中掌处也觉得火辣辣的生痛,铁拂道人如果是知机的,立即退下台去,或者叫以保存性命,哪知毕妙真吃了几掌之后,不禁恼羞成怒,他一面右手舞动铁拂和敌人周旋,左手也使出崆峒派的黑虎拳来,直扑向黄衣秀士的头面。
原来铁拂道人有一种暗器名叫金蜂神针,神针本身细如牛毛,藏在拂尘杆里,内有弹簧,用时只要按动机括,一挥一甩之间,二二十支神针便同时飞出来,密如急雨,射向敌人头脸眼目和要害穴道。
这种金针淬有奇毒,一经射中人体,立即贯穿直入,十二个时辰内,循着血液直射心房,中针人就要毒发身亡,就算中针之初立时解救,用内功闭往脉道,另服解药,再用上好磁石吸出金针,这样的一摆弄,也要终身残废!这是崆峒派的镇山暗器,极其歹毒,铁拂道人也不轻易使用,可是他已连中数掌,怒火勾动,便把金蜂神针出其不点的射出来,连招呼也没有半句,要想把这黄衣秀士一举手间,置之死地!
黄衣秀士见多识广,看见毕妙真铁拂扬处,金光一闪,射出几十金星来,立即知道这是什么暗器,不禁勃然大怒,他首先向上一耸身,用个‘独鹤冲霄”,拔起两丈多高来,举手一掌,一股强烈掌风到处,先把金蜂神针打落地上,接着身子一转一折,在空中绕了个弧形,飞掠下来,左臂向外一杨,陡的伸长一尺,如健隼盘空,当头攫落,毕妙真看黄衣秀士的掌形和身法,猛然醒悟过来,失声叫道:“哎呀!你是全真教的门下!别使摧心掌法……”
话未说完,头顶轰的一声,着了黄衣秀士一掌,毕妙真觉得自己全身气血,仿佛被一股大力提了上来,脑门一阵剧痛,掌力还未打实,已经裂开,脑浆直冒,连哎呀两个字,也不曾说出来,便自呜呼丧命!
黄衣秀士只一俯身,抓住毕妙真的右脚向外一甩,一具长大尸身,疾如脱弦之箭,直抛落入人群里!
石罗汉挥动生铁禅杖,正在那里和段小皇爷力战,忽然看见铁拂道人的尸身,由望星台上抛了下来,个禁又惊又怒,他狂吼了一声向段锦猛扑上来,铁禅杖连使三着,用了一个“云龙三现”的招数,鞭腰扫肋,盘打双足,其疾如电。
段锦忽然想出一个主意来,他把大铜鼎遥向人群一掷,两臂一伸一抓,扑的一响,段锦中腰虽然结结实实,吃了悟因和尚一下惮杖,却因身有厚鳞,全无伤损,一手把仗头夺住,往回一拖,石罗汉连人带着生铁禅杖,撞入小皇爷怀里,可是悟因的身手也不同凡响,在撞向段锦怀抱时,举手一拳,砰声捣中段小皇爷胸瞠。
悟因这一拳打出来,非同小可,段小皇爷吃了一拳,若无其事,他奋起神力向外一抛,铮铮两声大响,杯口粗细的生铁禅杖,竟被段小皇爷拗成两截!
石罗汉估不到小皇爷有这样的本领,挨了自己一杖一拳,身如铁山,全无伤损,反而拗断了自己的禅杖,不禁大惊!
段锦向他跟前一窜。喝道:“你也吃我一杖!”半截禅杖贴地一扫,横掠过来,石罗汉向上一跳,哪知段锦这下全是虚招,石罗汉才一跳起,段小皇爷已经突发一掌,猛向石罗汉胸口捣来,这是金刚拳里“金刚伏虎”之着,石罗汉身在空中,无从闪避,恃着自己一身横练功大,刀枪不入,估量也可以挨他一拳。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得段锦砰的一拳,捣在他胸脯上,小皇爷用的是金刚拳法,可以洞穿木石,又岂是石罗汉的横练气功可以抵挡得来?
但听一声惨吼,段锦这一拳不但打断了石罗汉的胸骨,连心肺也捣得四分五裂,悟因和尚口中喷出一口鲜血,便自死在地上!
这一边皇叔段进在铁拂真人和石罗汉陆续毙命的时候,不禁心惊胆震,不过他是个卑鄙的小人,看见形势对自己不利,杀机陡起,立即抢到萧皇后的眼前,左手抓住她的胸膛,右手由袍袖底下,霍地抽出一柄寒光四射的匕首来,就要向萧皇后的胸口刺落,萧皇后本来平日是儒弱良善的,这时候不知由哪里来了一股勇气,喝道:“没有良心的东西,我是南诏皇后,又是你的长嫂,你敢杀我!”
段进被萧皇后的正气一慑,心头当堂起了巨震,一只持匕首的手腕不由自主的垂了下来,再向外面一看,段锦已杀入御林军的人群里,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段皇叔把心一横,正要二次举起匕首,忽然听见望星台上一声大喝道:“杀君恶贼!你要不要自己儿子的性命?”
段进吃了一惊,连忙定睛看时,原来黄衣秀士一惊在平台上,把自己的儿子段昭高举过头,大有掷到台下之势,望星台高凡两丈,段昭一抛下来,哪怕不筋断骨折,死于非命!
段进虽然心狠,也不能不顾自己儿子的性命,他高声大叫道:“且住!不要上我儿子性命,我把你的皇后放回,一个交换一个。让你们几个安全离开大理吧!”
哪知他最后一句话,还未说完,黄衣秀士已经一声清啸,宛如鹤唳,声澈九霄,他在台上拨身一身,夹着世子段昭,由望星台上飞身掠下。
黄衣秀士这一掠下,御林军哄然一声,包围过来,黄衣书生不慌不忙,冷笑一声、冲入人群之内,左手把段昭夹在肋下,右手闪电奔雷也似,打出一套拳来,这查拳招式的古怪,简直前所未见,忽指忽掌,变化莫测,所到之处,那些御林军活像吃了齐心丸一般,扑通咕冬,纷纷跌倒在地,一跌倒在地上,便自爬不起来。刹那之间,跌倒了七八十个人。
段锦高声大叫:“奸王已经山穷水尽,你们还要助他为恶,抛下兵刃的免死!”
那些御林军虽然说尽是皇叔段进的心腹。究竟也有不少是宫中的老卫士,所谓公道自在人心,对于皇叔段进这种谋朝篡位的举动,不大苟同,可是逼于势力,敢怒而不敢言罢了!
他们看见段小皇爷同来,心里已经开始动摇,再看见段皇叔最得力的两个帮手,石罗汉和铁拂道人也叫人家打死了!世子段昭又被黄衣怪客夹住,立时知道不妙,再给段锦一喝,当堂有一半人抛下兵刃,段进看见自己在宫廷的势力,有如冰山崩倒,不禁把心一横,第三次举起匕首来,向萧皇后心窝一插,段锦距离太远,要抢救已来不及,不由失声惨叫:“哎呀!”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段皇叔的匕首。快要刺到萧皇后身体的刹那,突然当的一响,段进手中匕首,突然跌落在地上!
原来黄衣怪客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猛然一个飞身,直向段进逼近,把手一扬!打出一颗铜钱似的东西,扁平四方,竟是一只棋子,打中段进脉门腕肘,段进立即觉得右臂一软,五指放开,匕首便掉在地上了!
黄衣秀土动作如电,一棋子打落了奸王手中利刃,接着把段昭向地上一抛,一个飞身直掠过来,使出擒拿手法,一把勾住奸王手腕,叫声:“躺下!”段进扑通一声,跌倒在地,被那黄衣秀士一脚踏定,丝毫不能动弹!
押着萧皇后那十几个御林军,在段进倒地的时候,立即向四面散开,世子段昭虽然抛在地上,可是被黄衣秀士点了穴道,直挺挺的躺着,也没有一个人过去解救。
段锦立即过去,一把抱住母后,感动得说不出半句话来,黄衣秀土划向卫士喝道:“皇上就在望星台上,你们还不过去把他请下来,将功赎罪,尚待何时?”说也凑巧,段老皇爷恰好在这时候,由栏杆后面长起身来,这些御林军和宫廷侍卫见了,立即跪在地上,山呼万岁!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奸王势力已经一败涂地,他在几年以来、深谋远虑,垄断朝柄,扶植起来的私人势力,被段锦回来一阵大闹,便象冰山见了太阳,一夜之间完全翻倒,这不能不说是恶有恶报哩!
段老皇爷看见大乱已经平定,自己夫妻安然无恙,奸王父子匐伏被擒,所有宫中御林军和卫士全部倒戈反正,方才慢步由望星台上走下来,段锦首先喝令左右把奸王父子上了五花大绑,然后由一班御林军士簇拥着段老皇爷,浩浩荡荡的开进金銮殿,敲起景阳钟来,召集朝臣,宣告段进父子罪状。
两班文武大臣看见奸王父子受缚,段锦世子回来,个个欢声雷动,就有一部分人是奸王心腹,到了这个地步,也在看风驶舵,纷纷附和故王了!
段老皇爷坐上龙位,首先宣布了皇叔段进年来罪状。以及今天晚上用毒酒杀君的阴谋,然后颁下旨意,把段进父子推出午门,凌迟处死,所有家族完全流戍野人为奴。子孙世世代代不准返回大理京城,一场天下大乱事,告一段落,妖气已全扫。段小皇爷下山回来,初试啼声,便平定了一场大乱,举国欢腾,一般老百姓奔走相告:“殿下回来,我们就可以马上重见天日,这句话真正没有错!”
家家户户为了废除苛政,置酒庆祝,自有一番高兴,不在话下。
再说段锦知道自己这一次能够拨乱反正,完全是黄衣书生的功劳,如果不是黄衣书生出手帮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