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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校草-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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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莎正准备出使古大桥,艾妮神奇般地出现在我们跟前。我们三个愣了。 

  “我正准备——”刘莎吓懵了。 

  我低下头,装出不舒服的样子:眉头紧皱。杨林脑瓜子转得快,马上出来打圆场。他不慌不忙,轻声细语,“艾妮女士——不是爱你女士,真是应了我昨晚做的梦。” 

  “梦?”艾妮的大眼睛滴溜溜转,樱桃小嘴翕动了一下。 

  杨林哈哈大笑。“梦见白龙老兄病了。” 

  “他病了?”艾妮显出几分惊讶。 

  “是呀。你托我捎的信,我告诉了他。你看他今天不是打扮得格外光彩照人?他就是准备上你们家去露一手的。但是天有不测风云,走到校门口,突然肚子痛了起来,所以他只好扫兴而归。” 

  艾妮一惊:“肚子痛?那得马上上医院吧。刘莎,你去拨个电话叫救护车——” 

  杨林和刘莎闻风而动。杨林说:“刘莎,走,叫救护车去。” 

  艾妮见四处无人,颤抖的手向我的腹部伸来了……啊!我醉了。这是我这一辈子难忘的一幕! 

  杨林和刘莎真会演戏。他俩回来了,说:“救护车出诊去了。” 

  我忍不住笑:“好了好了,全好了。” 

  杨林很诡地一笑:“这叫精神治疗显神威。” 

  艾妮的脸上红云泛起,我给了杨林一拳。 

  正当我们两对纠缠不清的时候,王娜小姐神不知鬼不觉地插入我们这小天地,真叫“掺砂子”,彼此都很尴尬,但表面上却显得很快乐,一个劲地打哈哈。 

  杨林轻声细语地问:“什么风把你刮来了?” 

  王娜语意双关:“不晓得现在是花季雨季还是雷季,所以各种风刮了起来,乱七八糟地刮,我找孟空军,他借了我的书,早已超期,那书老板催得挺紧,不按期交还,要罚款。” 

  “什么宝书?”杨林问。 

  “还不是些什么武打的言情的。我现在心里很乱,我也不怕它是黄的还是红的,反正看了心里很舒服。看了,开了眼界,对认识人认识世界都有好处。我的感觉是:世界上最残酷的动物不是猛虎恶狼,而是人!大写的‘人’!人越聪明、越残酷、越狡诈,比狐狸还狡诈。我以后找朋友,就要找个傻瓜。傻瓜憨厚、良善,决不搞鬼。”王娜说完,扫了我一眼。我知道她是在杀我。我被她宰了,但是吭不得声。我发现,艾妮表情很紧张,大有一触即发之势。这也许正是女孩子的共性,经不起冲击什么的。 

  “孟空军呢?”王娜问。 

  “他回家洗澡去了。”我说。 

  “学校不是有浴室?” 

  “他要回去换衣裤鞋袜。” 

  “懒虫!”王娜骂道,“请你们转告他,我要收回那本书,书名是《失去的追不回》。” 

  她说完,扫兴地冲走了。 

  我瞟了艾妮一眼,只见她圆圆的大眼眶里噙着闪光的泪珠。 

  “不去了?”她低声问。她永远是个温柔得不能再温柔的女孩子。我想,要是同她在一起,那生活将永远是风平浪静的。说实在话,我喜欢生活就得有生活的样子,既要有平静,也应该有浪花;既要有轻轻春风,也应该有滚滚春雷。平静是一种美,也是一种丑,一种尴尬。 

  我以男子汉的严肃对她说:“艾妮,为了我,为了你,为了我们都不辜负家长老师的厚望以及社会的企盼,我们目前一定要沉下来搞学习。否则,我们是会后悔的。让我们都牢牢地记住这名言: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八千里路云和月,任重而道远啊!” 

  杨林马上响应:“我不是开玩笑,白龙的这个观点代表性很强,我们应该不打折扣地加以接受。我将向孟空军、何方转告。” 

  “向何方转告?谁追他?”刘莎反问。 

  “你可别小看了他,他是省里一支萨克士,名气大呢!他的指挥才干,使一大片女孩子倾倒!他的家庭也好,有四室两厅两厕,还有皇冠。” 

  “他爸是干什么的?”刘莎问。 

  “我也说不清,好像是个什么秘书长。” 

  “这有啥了不起?又不是工商局的局长。”刘莎显出蔑视的神情。 

  “艾妮!不反对我的观点吧?”我问。 

  艾妮“哇”的一声冲出门坎。 

  虎牙一见我们8号来了女学生,马上质问:“你们这些女孩子是哪班的?怎么疯到这里来了?” 

  我马上往他口袋里塞进一盒白沙:“她是我的表妹,她是表妹的同学。” 

  虎牙脸上扬起了春风。 
 

第35章 长城好汉
 


  我们卧薪尝胆,终于赢得期末考试的伟大胜利。 

  郑老师怀着兴奋的心情说:“同学们,暑假即将开始,这是我们在中学阶段的最后一个暑假,也是一个最为重要的暑假。”我们一听到“最为重要”时,心跳到口里来了,我们想:我的妈,又要补课? 

  “今年的暑假,我们应该怎么过?应该做什么?”老师的话未落音,“老二流子”伊亮接白了:“补——课!” 

  有的笑,有的骂,伊亮把脑袋缩到肚里去了。 

  郑老师付之一笑。他知道,这个场面是对那些补课大师的嘲讽和抗议!他继续说下去:“不该做什么?我这个做班主任的应该有怎样的承诺呢?” 

  我们热烈鼓掌,经久不息,我们相信我们欢乐的掌声能促使郑老师作出皆大欢喜的承诺。 

  “暑假是法定假,我的第一个承诺是:绝对不搞任何形式的补课!” 

  掌声,欢呼声,排山倒海地响起。 

  “万岁!万岁!” 

  “青春万岁!” 

  伊亮跳起来,举起手:“郑老师,您的宏伟蓝图报校长批准了吗?” 

  “国家教委批准了,全国人大批准了还不行?”郑老师神气十足呢。“玩,玩!” 

  大家欢呼呐喊:“玩,玩,玩!” 

  对,玩,是我们的天性,是我们的责任。我们在玩中长身体,长知识,长才干。可是多少年来,我们玩的权利被剥夺了。 

  郑老师心血来潮,好像年轻了10岁,兴致勃勃地喊道:“对,让我们C班成为快乐的大本营!” 

  我们又一次鼓掌,伊亮用拳头擂打着课桌椅。 

  “对,开心一刻!” 

  “第二起跑线!” 

  “拓展训练!” 

  跃跃欲试,摩拳擦掌。 

  “孟哥,你叔叔又有生意啦!”伊亮大喊大叫,“可以出风头了。” 

  “档次太低了,我给中央电视台青少年部去个信。那位部长是我叔叔的战友的战友。以前还到过我家,和我们全家人合过影,留过念。”杨林不慌不忙地瞎吹,“我坐在中间。” 

  孟空军觉得矮了一大截,不甘示弱:“部长的权力有多大?中央台的台长,是我叔叔的老上级。又是同学——省党校的同学。我爸说,党校的同学,都吃过鸡血的。” 

  “这些关系,以前怎么从未听你讲过一回?”杨林大声质问。 

  孟空军有点结结巴巴了:“我……我……谦虚吧!”最后嘿嘿地笑了。 

  伊亮个头不大,声音特别大,成反比:“郑老师,我爷爷曾经为中央电视台的大本营画过画,写过字,布过景。那全是真的,那年春节的快乐大本营中的‘恭贺新春’四个大字就是我爷爷亲手写的。” 

  “狗皮膏药!”孟空军又把矛头对着伊亮。 

  伊亮笑哈哈地手舞足蹈:“牛皮不是吹的,火车不是推的!” 

  郑老师大声宣布:“我们要珍惜这个暑假,玩,好好地玩!不会玩的是笨蛋,会玩的是人才;会玩,玩出水平来,是一种高素质表现!” 

  哪个老师有如此天真浪漫?哪个老师敢对自己的学生说出这种话来?只有我们这位罗曼蒂克的郑老师。我们被压抑的心情像海潮那样沸沸扬扬起来,我们的掌声、欢呼声、拍桌击椅声,乱七八糟地响起。我们沉浸在欢乐和幸福之中。 

  “今天下午,召开班干部会议!”郑老师手一挥,表示可以解散了。 

  “三级干部会议”决定:自由组合,人尽其材,量体裁衣。 

  大家都愿意参加快乐的大本营。 

  这个“营”阵容最大。开始只有几个父母都下了岗的同学没敢报名。后来由于王娜爸爸的赞助,大家都在营旗下集合了。阵容庞大,实力雄厚,组织力量也很强:郑老师任政委;我任营长;孟空军任副手;宣传干事是王娜;生活委员是杨林。 

  我自然感到光荣,因为大家确确实实把我看作一条龙。但我更感到责任的重大。我想:郑老师这个政委的架子是虚设的;孟空军办事热情高,但不扎实,毛手毛脚的,要是出了事,担于还得压在我头上;王娜搞宣传,叫叫喊喊的,还不只是个花瓶?杨林有活动能力,有组织才干,大家对他都还感兴趣,但是他缺乏吃苦耐劳精神。 

  我们40个营员,经过20个小时的“急行军”,于8月3日到达首都北京。这里并不是我想像的那样,处处高楼林立,耸入云天。而是既有直冲云霄的大厦,也还有别具民族风情的平房——四合院。我们利用休息的时候,在四合院里倘祥着。听说老舍的写作生活就是在四合院里度过的,这更增加了我们欣赏四合院的吸引力。我们在一个四合院里受到了一位“老北京”人的热情接待。他向我们介绍北京的悠久历史,北京的文化风俗以及北京的发展建设。 

  “登长城了没有?”北京爷爷须发全白,但声音还很宏亮。 

  我说:“还没有登长城。” 

  老爷爷粗大的手拍打着我的后脑勺说:“毛泽东先生说,不到长城非好汉。这诗句的气魄宏大,哲理深远。你们应该是改革开放时期的跨世纪的好汉啊!到了北京而不登长城,那是人生最大的遗憾。原先有个西方朋友来中国开会。临别之际,他还抓紧时间到长城上照个像呢。他也知道‘不到长城非好汉’这句诗呢!” 

  我们的计划是先参观十三陵。 

  因为我们听老师介绍过,十三陵是明万历帝王的陵墓——即明代十三个皇帝陵墓的总称。在北京的天寿山,其中还有皇帝皇后的合葬墓。这种合葬墓,规模最大,气势最雄伟,陪葬品最多,又最豪华。人们从这里可以看到封建帝设的;孟空军办事热情高,但不扎实,毛手毛脚的,要是出了事,担子还得压在我头上;王娜搞宣传,叫叫喊喊的,还不只是个花瓶?杨林有活动能力,有组织才干,大家对他都还感兴趣,但是他缺乏吃苦耐劳精神。 

  我们40个营员,经过20个小时的“急行军”,于8月3日到达首都北京。这里并不是我想像的那样,处处高楼林王的奢侈,可以看到劳动人民智慧之结晶,可以发思古之幽情。但是,北京爷爷的话改变了我们的计划。而长城,它的雄伟壮美,它的历史意义,是决非十三陵所能比拟的。我们知道长城的战略意义,我们会唱《长城谣》,我们会讲孟姜女哭倒长城的故事。所以我们一致决定,先登长城,先睹为快吧! 

  我们攀登八达岭真有味。我们负重攀登。这可真是磨练人的好时机。我们这些从未爬过山涉过水的孩子们,一个个捂着肚子喘粗气,个别同学经不起这严峻的考验,倒下了。第一个倒下的是宣鼓队的王娜。那大胖子何方,也像得了老年病似的,满脸充血,全身瘫软。天气太热了。真想不到,北京的夏日竟比南国的秋老虎还恶。休息了一阵,继续往前走,向长城入口处进发。没有水喝,可汗还照样往外奔流。我和孟空军好不容易才“调”来了一辆车。大家呼啦一声上了车。可是坐了个把钟头,车只前行了几十米。那真比蜗牛还走得慢。啊,不知什么原因:堵车了!我们的车被前后左右的车包围着。车皮被太阳的热能烧得直冒火星。我们坐的不是汽车,是火炉子。不少从来没有晕车习惯的同学,晕车了,车前车后,呕吐一片,好像同时吃了什么毒药一样。这时我们一边自救——饮十滴水,一边挤下车厢。郑老师自己也头晕眼花了。他宣布:赶快下车,放风自救。我的遮阳帽虽然有电扇实实地转着,但那点微弱的风,是杯水车薪,顶啥用?放了一阵风,我们的病基本上好了。等得不耐烦的车主催我们上车。我们望而生畏,谁还敢自寻苦吃?可是车主——个彪形大汉阻住我们的前路,不让我们走。我们要走,他们要堵,两方面吵了起来。我们用湖南话骂那车主,骂他欺侮外来学生,要钱不要脸。伊亮还骂了些粗痞话。那车主只知道我们在恨他,骂他。但我们究竟骂了些什么话,他有时也许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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