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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马上宣布,自己属下的佃户们以前所欠债务全部一笔购销,所有自己名下的每亩良田均举行承包大会,谁承诺粮交的多,谁就可以得到自己中意的良田。没有获得良田的,只要愿意到新开的上海新镇屯田和当兵的,可以预先领五两银子的生活费,只要在洛阳的短期训练一过,马上就由杨明华等人组织分批前往上海新镇。
同时,全城五万官兵每人赏银一两,并且宣布全城在婚礼举行的三天内,开展大布施,全城施粥施衣,慰籍贫苦,一时间,全城轰动,人人都高呼杨太曦为圣人,声誉传遍洛阳方圆百里之外,好多人都从外地刚来接受施布;更有些无耻之徒趁机多领,杨太曦也没太在意,横竖只有三天时间。
因此,一时之间,驸马府外施舍处人山人海,拥挤了数万余人,害得杨太曦动员了几乎半城的兵力维持治安,才算把场面稳定下来。这个举动差点没把福王给气得脑瘫。望着福王瞧着自己满脸不爽的样子,杨太曦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心道:“你这个大肥猪,我这是为你积福积德,免得你成为别人的盘中餐,哎,我的一片苦心,你这个铁公鸡是明白不了了”。
全城大施舍的同时,婚礼也有条不紊的举行了。
婚礼的当天,来送礼的人络绎不绝,光来贺喜的各地藩王,一品大员就足有一两百人,送的礼物全是用车载马拉的,光马夫,轿夫就密密麻麻的把福王府门前的那条宽可并排过四辆马车的街道给堵得水泻不通。一时间,福王府门前,车水马龙,人声鼎沸。杨太曦和自己的小舅子福王世子两人站在厅堂门口,收礼收得是腿脚发软。杨太曦虽然站在那站得脚发麻,腿发软,但心中却是说不出的美,心道:“这下赚翻了,这么多的礼金,值啊,哈哈”。
正在欢心喜地之际,猛听门房高声报道:“都指挥使,石柱宣慰使,马祥麟携夫人张凤仪前来贺喜,送礼金千两,献铜梁龙灯舞艺祝新人白头偕老,百年好合!”。
闻声,杨太曦眼中异彩一闪,虎望向前门门庭处,就见一队约二三十人的舞龙队伍,在热闹的人群中强劲的挤了过来,在牌灯引导下,跟随着持宝手,一条大蠕龙和一只彩凤,夹在云牌之间、在云雾缭绕的黄烟中,比翼双飞,时而腾飞,时而下旋,忽隐忽现,活灵活现,场面极为宏大。惹得两旁来贺喜的人均驻足旁观,采声不断。
领头大步走在前面的是一对白衣白袍的璧人,男女均英姿勃发,说不尽的风流气概。男的壮貌岐嶷,身材颀长,雄躯伟干,一只独眼,虎虎生威,顾盼自雄,更显男人气概。此时,在杨太曦心中浮现的评价只能有一句,也只能是这一句,就是:“很Man!”。
旁边的女子,浑不似其他女子小鸟依人般伴在旁边。头梳高髻银簪花,修长的身材,仅比男人矮上半个头,银鸟锦袍,玉带环腰,与男人并肩而行,相得益彰,给人一种神仙侠侣的感觉。
小福王笑着指着男的说:“恪靖侯,这位就是和你一起并称为,我大明当世一时瑜亮的‘小马超’--马祥麟。和你可有‘北雄南马’之名啊,呵呵!”。
正说间,马祥麟夫妇已来到杨太曦跟前,拱手施礼祝他新人大婚,百年好合,杨太曦忙躬身向他们夫妇还礼,心中是心潮澎湃,暗自为见到两位忠肝义胆,节烈有加的不世出夫妇而感到庆幸,要知道,翁婿两家两代均是大明朝以死节烈的忠臣,这在我中华历史上也属罕见。
张凤仪的父亲张铨在在辽阳一役中,在袁应泰以死节烈后仍然奋战不已,最终被擒。见后金统帅努尔哈赤,立而不跪,反而引颈以待。后金统帅努尔哈赤为笼络旧明百姓的民心,无奈之下,又把张铨押回官署。当时城中百姓纷纷主动来到他所在的府上为他守院,并对他说,要来好好的保护好张使君他。
张铨听后对百姓们谢言道:“你们都是好百姓。”说完,整好衣帽,遥拜京师后,挥剑自刎。当时正是天启元年八月二十二日,年仅四十五岁。杨太曦在后世每读明史到这里,总觉得张铨是兵败非己之罪,然责己之甚,着实令人扼腕长叹。与后来者洪承畴一比,其节烈高下自分。
马祥麟向杨太曦贺喜完后,又笑着对他道:“久闻杨兄在关外的威名,如雷贯耳,本欲与兄同在关外杀贼,奈何蜀中叛逆未除,抽不开身,有时间,我们俩多亲近亲近,哈哈!”旁边的小福王笑着对他道:“你和恪靖侯有的是时间亲近,因为我想让他代表我们福王府出赛本次的马球争冠大赛,估计小马超你的冠军位置要让贤了喽,呵呵”。
“哦,是吗?”马祥麟笑着向杨太曦望来。“嘛的,什么时候跟我说过要老子参加什么马球大赛,老子压根没玩过,打个屁阿,这小子尽出馊主意。”杨太曦暗中把自己这个多事的小舅子骂了个遍,口中却马上转而言其它道:“余在京师之中,尝闻公援辽之时,悬手直书‘海阔从鱼跃,天空任鸟飞’之句,于“建勋堂”之门。公之豪气常令伯雄为之气折,今日得见瑞征,果然人如其字,字显人彰,余之幸甚也!”。闻听杨太曦的赞誉之词,马祥麟忙道:“不敢当,不敢当!”。
刚送走马祥麟;又听门房高喊:“原登州总兵,都督佥事沈有容携子沈寿崇并原戚少保之子戚柞国同贺恪靖侯新婚大喜,附送礼金百两。”听得是威震倭岛明石道友,厉声斥退荷兰红毛番夷韦麻郎的沈有容,惊得杨太曦,三步并作两步赶往门口迎接老将军。
只见一位两鬓斑白,身材高大的老人,在左右两位身形高大的青年人搀扶下,正缓步向他走来,虽然行动不便,但皱纹寿痣满布的脸上一双虎眼,仍是炯炯有神,端的是虎老威不倒,深具一代大将军风范。
见杨太曦疾步过来迎接他,老将军微微一笑,一把甩脱搀扶他的两位年青人,身子一下挺拔起来,两眼虎虎生威的上下打量了杨太曦一遍,道:“你就是当今青年一辈中的佼佼者,年纪轻轻便当得我大明都督府左都督的恪靖侯?恩,不错!有股子领军的霸气!我可以放心把我的两个子侄交于你了”。
杨太曦慌忙向他躬身施了一礼道:“正是在下,早闻老将军威名,老将军那一句‘把剑专从飞将后,壮心直欲扫妖凶’真是道尽当世我辈儿郎精忠报国之壮志耳,哈哈!常闻老将军枭捷善战,杀伐阵前,必定临敌先登,身先士卒。每每想来,对老将军是神往不已啊,哈哈!特别是老将军于天启二年间广宁之役后,抗命登莱巡抚‘敢渡一人者斩’的严令,济渡辽东民众数万人的义举,着实让人深感老将军以天下苍生之为恋,弃个人荣辱生死之不顾的,高义大德。此种救民于水火的功德,实可彪炳千古。老将军行动不便,犹还亲躬小侯的新婚大礼,小侯是倍感铭内,情不胜喜!老将军,快快请里面上座”。
小福王也笑着道:“老将军一身戎马,屡靖国难,实为我辈楷模。今日总算得圣上恩宠,得以恩敕还乡以乞骸骨,小王在这也贺喜老将军,从此可以与家人儿女长叙天伦,不复再蹈不能丁忧之憾了。”
沈有容淡淡一笑,拱手向杨太曦和小福王略略施了一礼道:
“方今国难不已,奈何天不假康,老夫再也无力为国勒马边疆,驱逐妖邪,心中殊为痛矣!今闻恪靖侯欲精练水师,重振我海疆,与蕃夷开市。而吾也曾,从帝师孙大人那得知,恪靖侯有从海上并力克服辽南之志,心中甚慰。我今年高,难以再任。正巧前月圣上恩准还乡,路经洛阳,拜访一众同知好友,恰遇恪靖侯在此新婚,故此我特前来,一来为恭贺你新婚大喜,二来荐人不避亲,吾子寿崇和少保之子柞国均已有报国之雄心,治兵之敝才,尤善水师和火器之术,望恪靖侯予以差遣,拱为谋画。则我百年后亦得以安身阖目也!”
杨太曦忙一把扶住沈有容道:“老将军休要多礼,您两位子侄,俱为我大明一时之俊彦,伯雄我请都请不来啊,哈哈。请老将军放心,伯雄一定对两位世兄委以合适之职,以效老将军未完之壮志!老将军,两位世兄,快里面请!”边说着边慌忙和小福王一起将沈有容,沈寿崇,戚柞国迎往宴堂内用宴。
这时又听门房报道:“福建‘郑家帮’商号三掌柜梁洪送上两颗万年蚌生南海明珠,恭祝恪靖侯新婚大喜!”。闻言杨太曦不由一喜,忙笑着向门庭望去,就见分别身着红衣,金衣锦袍的两位俊俏公子笑盈盈的向他走来。旁边的小福王看着不由有些奇怪的道:“福建‘郑家帮’,莫非是海盗郑芝龙?他们也真够胆大包天的,呵呵,不过两颗万年蚌生南海明珠,到也算是大手笔了,恪靖侯,看来你这个海事总巡抚是个肥差啊,圣上真是偏心啊!呵呵”。
杨太曦忙向他解释道:“我出京时已向圣上说明招安郑芝龙一事,且已向六部备案。现在,在先期到达金陵的杨宪主持下,他应该已是福建水师的兵备副使了,况福建水师近来军费不足,业已衰落,战船又很少,值此之际,得以招安郑芝龙,实为一举两得之策也!”“恩,恪靖侯此策确实妥当,当今我大明陆上强敌环伺,流寇四处做乱,无力照看海上,否则用疲弱的福建水师征剿郑芝龙,李虎,林道乾等海上强寇,恐怕是力有不逮!此时,正好用郑芝龙来个以寇制寇,恪靖侯,你还真是个治乱的奇才啊,呵呵”小福王深有所感的点了点头赞同道。
这时,就见走近的红袍公子冲杨太曦轻轻一拱手道:“小可梁洪代大掌柜向侯爷恭贺新婚大喜,旁边这位是倭岛德川家光将军派来的贺喜使者高原智,那两颗万年蚌生南海明珠有一颗便是德川将军的贺礼,小小贺礼不成敬意,还请侯爷笑纳。等侯爷大婚一完,我‘郑家帮’和德川将军使者将再联合设宴款待侯爷,另有大礼奉上。”
杨太曦扫了那伴在梁洪身边,冲着他一脸笑意的俊俏公子,马上猜到是谁,不由轻轻一笑,向这位金衣公子微笑点头打了一个招呼,那金衣公子忙躬身还礼。杨太曦笑着一手扶着梁洪的胳膊,一手将他向里面让,口中道:“三当家和德川将军太客气了,两位快里面请。”
说完,犹自不松手的要将他俩亲自送到内堂用宴才罢休,那梁洪感觉到杨太曦的手不住的在他胳膊上的揩油,脸上掠过一丝飞红,忙用小福王都听不到的耳语道:“侯爷还是迎接其他客人要紧,侯爷的心意我清楚,我还要在洛阳呆上一阵,到时自有见面之期”。
杨太曦闻声这才松手,哈哈大笑将两位俊俏公子让与大堂道:“两位公子请里面慢慢用餐,我还要招呼其他客人,请恕我怠慢了,哈哈”。梁洪两人口中忙道:“岂敢,岂敢”,边走入大堂中。
正将梁洪二位俊俏公子送入内厅用宴,心中感慨万千之时,又听门房高声报道:“西部大财阀“澜沧渡”商号大掌柜--钱梧子前来贺喜,送万年极品红珊瑚一对!”。杨太曦忙定睛一看,只见钱梧子搂着他那漂亮的天竺老婆笑眯眯的走了过来,冲杨太曦贺喜道:“侯爷,我今天依约来送礼了,一对万年红珊瑚树,还请侯爷不弃,予以笑纳阿,呵呵”。说完,向后摆摆手,随从们拉过一辆马车,上面赫然安放着两株鲜艳似火,高有约两米的红珊瑚树。随车过来,就如同两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徐徐飞来,煞是气派。看得其他送礼的人都艳羡不止,瞠目结舌。
杨太曦心道:“这老小子如此大手笔,牛啊,看来,今后所求之事,恐怕不会那么轻松哦!”但杨太曦为人泰山石敢当,毫不迟疑的一拱手,笑道:“钱大掌柜的礼物,真算得上美轮美奂阿,为本侯婚礼可是增彩不少,本侯一见就爱上了,如此就却之不恭了,多谢了阿!哈哈,钱大掌柜的快里面请,里面请,哈哈”。钱梧子客气了一番,搂着自己的老婆走入了里堂。
刚将钱梧子请进礼堂,就听见外面一阵人喧马嘶,煞是吵闹,杨太曦忙好奇的伸长脖子望向门口方向,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这时就听门房大声报道:“蒙古九王子殿下前来贺喜!”。话音刚落,一个身材魁梧壮硕,头戴狼皮帽,身穿金色紧身纹龙绸缎长袍,外罩一件纳石矢金丝坎肩;脚登一双软筒牛皮快靴;腰间系着一条金色绸缎长腰带;年约二十如许的蒙古青年气势嚣张的带着八个背着弓箭的蒙古武士闯了进来。王府的家丁们忙紧张的将这群蒙古武士团团围在中间。
就听这领头的蒙古青年操着半生不熟的中原话喊道:“谁是杨太曦,快告诉他,让他快滚出来迎接,我,堂堂大蒙古的九王子殿下,我那美丽赛过天上明月的莫莎妹子,她的干哥哥--也力,来给他贺喜来啦!”杨太曦苦笑一下,心道:“还真的来了,鬼知道是真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