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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性的小妮子给拖下这趟浑水了!”。心中虽是这么想着,口中却转头冲公孙莺笑道:“公孙姑娘,我们来继续喝酒啊,哈哈!”。
“好啊”公孙莺边笑着边为杨太曦斟满了一杯酒递与他道:“光喝酒没什么意思,我们还是行酒令赌个东道吧”。杨太曦刚准备答话,旁边的公孙帮大娘跑到杨太曦身边跪倒哭求道:“驸马爷,求您替我们公孙帮向周王爷求个情,不要为难我们!我先代表公孙帮所有人跪谢驸马爷的大恩大德了!”。
那公孙莺忙跑到公孙帮大娘身边将她一把拉起埋怨道:“大娘,我们公孙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志气啦,您逢人就跪,到好像我们公孙帮就和江湖上一些下九流戏帮一样,离了跪人和谄媚人就不能活一样的!”。那公孙帮大娘闻声语气深重的道:“莺儿姑娘啊,大娘知道你打小就心气高,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是名角无所谓,大不了换个戏班,或者找户好人家嫁了,可我公孙帮上上下下五六十号人没得戏演,可怎么活啊?”。说完是老泪纵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泣起来。
杨太曦赶忙一把扶住公孙帮大娘,安慰她道:“无妨事,我虽不能保你们戏帮进三甲,但我能保证他周王爷不会四处阻拦你们出演,这件事我杨伯雄倒是可以说服周王爷!”。那公孙大娘闻声忙破涕为笑,冲杨太曦福了一福道:“如此,老身在此代我公孙帮上上下下五十六口人先行谢过驸马爷了!”。杨太曦哈哈大笑的一挥手道:“谢什么,举手之劳而已,来,莺儿姑娘,大娘,咱们来喝酒,正所谓,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哈哈”。
猛然杨太曦记起公孙莺行酒令赌东道的建议,忙好奇的问道:“莺儿姑娘,这个酒令怎么行,这个东道怎么赌呢?”。公孙莺轻轻一笑道:“久闻驸马爷是辽东赫赫有名的飞矛将军,那就让我们来玩掷壶游戏吧,谁没投中谁就输了公道,罚酒一杯好了”。看着公孙莺眼中的盈盈笑意,杨太曦心道:“掷壶难道还有我投飞矛难吗?我难道还会输与你们两个妇道人家,我就不信了!”杨太曦曾在闺房中看过福玲,兰儿和一众女婢们玩这个游戏赌东道,他常常是觉得好笑,总认为这种女儿家的把戏没什么意思,让他杨太曦玩起来那也就是百发百中的事。
及至小丁子吩咐酒楼小二摆上这种游戏道具开始玩起来时,杨太曦才发现自己错的有多么厉害了,原来,壶口是那么小,用来投掷的小杆在他握惯了长矛的手上就如同羽毛一样根本感觉不到重量。而公孙莺和公孙大娘两人的手法却是相当的高明,十投九中,几乎是掷无虚发,一下就将杨太曦灌得醉醺醺的了。
公孙莺趁着酒意,敬了杨太曦一杯酒后,轻声问道:“杨将军,你说此次我们公孙帮进三甲的机会有多大?”杨太曦咕隆了一口酒,笑道:“莺儿姑娘,伯雄真的不瞒你,三甲的位置基本上是内定了,燕家帮的怜娇姑娘是我那风流岳丈老大人看中的,已经是名列三甲了”。
那公孙莺点了点头道:“这个我知道,燕家帮的怜娇妹妹一支落红舞已深得燕帮主的真传,虽然功力尚浅,但在本身功力控制的范围内,到也能做到尽善尽美,确实当得三甲之列!”。
杨太曦接着又道:“还有一个却是我那风流小舅子看中的新相好,欧阳帮的欧阳菲菲姑娘,这也是定下来了的”。那公孙莺闻声眼中神色一黯道:“欧阳帮的菲菲姑娘,我与她曾有过一面之缘,若说到比艺能莺儿到也不输与她,只是。。。”。公孙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道:“菲菲妹子,真是可惜了!”。说完,长声而起,踱到窗边,纵目望向远方道:“另外一个就是浣丝柳了,是吗?”。
杨太曦望着窗边沐浴着暮春光华,全身披上了一层金色华彩的佳人,直觉她与容兰若颇有几分相似之处,有些地方甚至比容兰若更加的豪放,不让须眉。杨太曦点了点头道:“这第三个到是还没有定下来,周王爷和我小舅子今天就是邀我和几位评判与入选前十的佳丽见面喝花酒。我不喜欢应付此种应酬,就拒绝了没有去。但你们公孙帮此次不去喝花酒,请恕伯雄直言,估计是没得进前三甲的机会了”。
闻听得杨太曦此番话,那坐在旁的公孙大娘开始情不自禁的用袖擦拭眼睛,低声啜泣起来,轻声道:“可惜了我们家姑娘一身好艺能,容家帮的容帮主也赞她是此代戏帮中最有天赋的艺人!”。猛然,就听公孙莺望着窗外远方深情地长长唱道“天接云涛连晓雾,星河欲转千帆舞。仿佛梦魂归帝所。闻天语,殷勤问我归何处。我报路长嗟日暮,学诗谩有惊人句。九万里风鹏正举。风休住,蓬舟吹取三山去。”
闻听着公孙莺声情并茂的高唱着易安居士平生唯一的豪放诗作,杨太曦不由对公孙莺心生一股迥同于一般男女之爱的爱慕之情,心道:“这个公孙莺若是个男儿身,恐怕是名满天下的一代高雅名士了!哎,可惜啊”。正想间,就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听到公孙莺停住歌声冲杨太曦轻轻笑道:
“莺儿从小就恨此身非男儿之身,不能仗剑江湖,快意恩仇!莺儿若非总念着大娘十几年的养育之恩,公孙帮上上下下十数年的兄弟姐妹情谊,莺儿老早就不想做这摧眉折腰事权贵的事儿了。莺儿总梦想着自己就如同易安居士诗作中所描写的那样,像大鹏一样高飞远举,无拘无束,什么也不能阻挡我飞翔的翅膀,能尽情的翱翔天地之间,在云霄之上搏击彤云闪电!”。
一番话,说的杨太曦心中起了强烈的共鸣,甚至都有点嫉妒的心道:“好一个奇女子,好一番有志男儿般的情怀!”。想到这,杨太曦故意与公孙莺恶作剧别扭的道:“人怎么又能像鸟儿一样飞翔,莺儿姑娘说笑了,哈哈!”。
玉树临风般伫立在窗前的公孙莺闻声眼中闪过一道如同雨夜闪电般强烈的光华,目光熠熠的盯着杨太曦坚定的问道:“我若说我能纵身在窗外,像鸟儿一样的飞翔,杨将军是信也不信?”。喝的有蛮到位的杨太曦哈哈大笑道:“我不信,不可能!人怎么能可以不借助任何外力,像鸟儿一样飞翔呢,姑娘一定是喝醉了吧,哈哈!”。
“好,我若能做到,杨将军就让我公孙帮名列三甲!”公孙莺语句坚决的问杨太曦道。杨太曦哈哈大笑道:“好,你做的到,我就做的到!怎么可能嘛”。杨太曦正嘀咕间,就见公孙莺面冲着杨太曦露出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无比轻盈的纵身飞出了窗外。公孙大娘撕心裂肺的大叫道:“姑娘!”。杨太曦吓得虎吼一声,快步纵到窗前,想要抓住公孙莺,终究是晚了一步,手中只能捕捉到公孙莺娇躯划破虚空时激荡起的那道暖暖的风。
第七十九章 自古英雄出少年
杨太曦纵目望去,只见公孙莺在空中极其舒展优美的张开双臂,义无反顾的飞向大地,真的就如同一只远方而来的悠闲丹顶鹤,从空中翩翩而降。加速降落的身影,竟然象是被包拢在一片七彩的光芒中。杨太曦望着空中飞落的身影,口中轻轻道:“怎么,外面下雨了吗?我怎么看着到处都是彩虹的光芒呢?”。“大人,是您眼睛湿润了,外面没有下雨,我能看到您眼眶前扬起的水雾!”小丁子轻轻的在旁说道。
仙语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陡然看到从仙语楼最高的顶楼处纵身跳下一人来,齐声在下惊呼起来。挨的近的呼的一下向旁边闪开,害怕被掉落下的人砸到,隔的远的尖叫着跑过来想看个清楚。一时间,仙语楼下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就在公孙莺快要重重摔落在地,香消玉陨时,突然一个瘦瘦的,衣裳褴褛,浑身污秽不堪的小叫化,从黑暗的角落中闪电般的窜起来,冲到停在路边的一辆马车上,抡起小手,狠狠地抽在马屁股上。驾车的马受了疼,长叫着在小叫化的导引下冲向正在迅速掉落的公孙莺,只听扑通一声,公孙莺砸破车顶,重重摔在马车的厢座里。
这时,正站立在马车旁抬头看天的马车夫才猛地清醒过来,大骂着冲到马车前,一把将驾车的小叫化一把拎下,噼噼啪啪的一顿乱揍,正揍的尽兴的时候,猛然就听一声大喝道:“住手!”。紧接着就觉得自己抡起的手被人钳得死死的,那马车夫恼怒的一回头,只见一个身着青衣的壮汉扭住自己的手,对自己怒目而视。紧跟在他身后的一个少年赶忙将那衣裳褴褛的十一二岁的小叫化搂到怀中安慰道:“小兄弟,没伤着哪吧?”。另外一个衣着华丽的老妇人则急急忙忙的冲到车厢中救人。
这马车夫平时也是在这洛河街面上横惯了的人,但被那壮汉用眼一瞪,心里竟然也被瞪得心虚起来。就在这时,就见自己的主子--知府王知贵的河东狮吼带着一众家丁急冲冲的从那壮汉身后赶来。顿时来了底气,一边奋力想挣脱这壮汉的手,一边张开大嘴骂开了:“哪来的不长眼的狗东西,爷自揍我的人,干你屁事,娘的。。。”。
杨太曦听得他开骂,眉头一皱,这时,就听公孙莺在身后咬牙闷哼了一声,显然是有很大的疼楚。杨太曦急于想知道公孙莺的伤势,懒得和这马车夫过多纠缠,猛地用手一卡这小子的粗脖颈,照着他眼角的太阳穴一顿猛揍。那马车夫慌忙抬手遮挡,但无奈上肢力量不如杨太曦,根本挡不住,被杨太曦欺近身来重重几拳,立马昏死过去。
杨太曦轻蔑的将昏死过去的马车夫往道旁一扔,转身来到车厢旁,掀开车帘,朝里问道:“大娘,莺儿姑娘的伤势怎么样?”。公孙大娘抹了眼角一下,轻声道:“还好,只断了一根肋骨,得赶快找到大夫医治才行!”。杨太曦忙道:“那快去啊”。说完放下车帘,扭头对旁边的小丁子道:“小丁子,你赶快驾车带莺儿姑娘去找洛阳城最好的大夫!快!”。
“大人,这位小兄弟看样子也被打得不轻,一块带过去吧”小丁子搂着那小叫化道。杨太曦点了点头,冲着小叫化和蔼的道:“小兄弟,叫什么名字啊,我们送你去找大夫,你还有家人吗?”。“俺叫狗剩,去年黄河决口,俺全家人全死了,就剩俺一个逃难来的这里!”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的小叫化倔强的强支起身子,抹了抹嘴角的鲜血,指着墙角地上,身形瘦弱,满头白发苍苍,浑身破烂,污秽不堪,倦缩成一团熟睡的老人道:“那是我在逃难时认下的一位爷爷,大人能不能给我爷爷弄床被子挡挡寒!狗剩在这先谢过大人了!”。
“好!”杨太曦眼中立时闪过一道绚烂的光芒,轻轻拍了拍小家伙的头赞道:“常言道:自古英雄出少年,难得你小小年纪,就有一副侠肝义胆,不错!但狗剩这名字太难听了,我给你取个名字吧,就叫高胜!如何?高唱凯歌,一路取胜。哈哈”。那小叫化听得杨太曦的赐名,眼中闪过一丝无比向往和兴奋的神采,挣扎起来给杨太曦叩头道:“高胜多谢大人赐名!”。杨太曦忙一把将他扶好道:“别乱动!”。转头冲小丁子吩咐道:“你们快走吧!”。
小丁子点了点头,,赶紧搂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小叫化上车坐好,正准备驾车离开,就见公孙莺挣扎着掀开车帘,盯着杨太曦的眼睛道:“杨将军,你可要记住答应过莺儿什么啊!”杨太曦哈哈大笑,冲公孙莺轻声承诺道:“莺儿姑娘,你放心,大丈夫生于天地间,一口唾沫一颗钉,包在我身上了,你安心养病去吧!”。
正在这时,就听后面一个脆脆的女声高叫着:“打死官家之人,砸坏官家的马车,还想驾车逃跑,你们这群刁民,想造反不成!”杨太曦回头一看,心中不由大呼惊艳,只见一位双十年华,满脸傲气的贵妇人领着一群家丁家将将杨太曦等人团团围住。只见她头扎高耸于云的发髻,发髻上缀满了琳琅满目的翡翠明珠,一根金灿灿的凤纹金簪醒目的高插在发髻之上,凸现主人的富贵尊荣,一双眼角微微上挑,大大的丹凤眼更是充满了一种杀伐决断的精明。
上身穿一件此时代颇为流行的,墨绿色织金纱通肩,柿蒂型祥凤短衫,不多不少,刚好遮到小蛮腰之处收住,下身穿一件驼色缠枝莲地凤遥ё背穸腥梗谧×舜蟛垦巍R氖牵律淼囊'妆绸缎裙比起上身的祥凤短衫长上许多,几乎有上身的两倍那么长。这不禁留给人很大的想象空间,对主人的长腿充满了期待和想象。
这种打扮既显出腰身漂亮的曲线,但又若隐若现的凸现出主人有一双傲人长腿,却就是看不到。与西钱那风骚天竺老婆,极富侵略性的性感迥然不同,完完全全是一种中华独具的东方含蓄美,很抓人,让杨太曦此种遍阅风情的人更是心痒不止。心道:“哪来的官家婆娘,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