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真是恨死他了!
我咬着眼,一脸怒容,恶狠狠的瞪着他,真恨不能咬死他来得痛快。
正在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当儿,一个身影迅速的飞了过来,一下子打开他拎着我的手,又将我抢了过去。
我只觉得后背一松,紧接着便被人紧紧的抱在怀里,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向一边旋转。
旋转……
本就因为刚才被拎起来晕掉的我,再这么一转,便更加的晕头转向了。
正文 第十八章 争夺之战
我被转得七荤八素,径直倒在把我抱住的人的怀里,眼前又飞出了若干个小星星,还在吱吱作响。
“这位公子,未免有些强人所难了吧。”一个温和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由于我紧贴着那人的胸膛,便也可以感觉得到他胸腔轻微的震动,更有一股子温厚的踏实感传了过来。
而且,这声音,又似乎有些熟悉似的。
我眨了眨眼睛,眼前的小星星便被我赶跑了一些。慢慢的抬起头来,我看到了一个线条紧毅的下巴,然后是一张轮廓分明的脸庞,圆润的嘴唇,高挺的鼻子,一双嵌在浓眉下的,闪着精芒的漂亮眼眸,那是有如草原雄鹰一般犀利而又明亮的眼睛。
啊,是史……我应该怎么称呼他呢?叫同志,叫先生?还是……像我在古装剧里看到的,叫人家史大哥吧。
我的心底浮上了一丝温暖,想不到我们又一次见面了,而他,也又一次的救了我。
我忍不住想要偷偷的幸福一下,一张脸,也微微的泛起了红晕。
对面站着的臭屁男见有人居然从他的手里抢走了人,一张脸立刻变了颜色。刚刚还挂在脸上的坏笑突然间消失得一干二净,他的眉毛微皱,一双黑亮眼眸直盯着史大哥,手中纸扇“啪”的打开,在身前轻轻的摇晃。
“这位英雄,也是来打擂的么?”这臭屁男问道。
他这一问,倒给史大哥问得微微愣了一愣,他低下头来看了看我,我则扬起头看着他,内心深处,竟然升起了一丝丝期待。
史大哥显然早就已经认出我了,相信若不是这样,他也不会出手相救,但是,见我贴在他的怀里,被他用力的揽着腰枝,史大哥立刻松了手,又转向臭屁男说道:“不是。”
臭屁男见史大哥这样说,一张扑克脸顿时又恢复了刚才笑意盈盈的样子,他漫不经心的摇着纸扇,闲神定气的扫了我一眼,对史大哥说道:“那又何苦管这摊闲事?”
我被史大哥刚才抱在怀里,也是浑身的不自在,可是,听得他回答臭屁男说他并不是来打擂的,心里也是有些不太舒服。不过想一想,也没有什么,毕竟我又不是擂主,不是来打擂的更好,免得打了擂,还要娶那个妖里妖气的女人。
可是,我又为什么不喜欢他娶那个老女人呢?
我开始迷惑起来,不由得微微的歪着脑袋傻站在那里。
“这位公子,”史大哥也不含糊,被这臭屁男问了一句,反而不气的抱拳说道:“看你一身华贵,不是书香门弟,便定然是名门旺户之后,应该知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在下看得出这位姑娘并不是你所言的那种偷儿,你又何必如此对待人家一个姑娘家呢?”
“哈哈,”这臭屁男居然哈哈大笑起来,他将那把破扇子“啪”的一合,再一开,笑着上前了一步,对史大哥说道:“这位兄台,你要知道,你所说的这位姑娘家,是在这里摆擂台的。刚才她的丫环也都说了,谁打赢了这场擂台,谁就有资格娶这位姑娘。真不凑巧,我赢了那些人,这位姑娘已经是在下的新娘子了。我怎么对她,也应该都是家务事才是。这家务事,又何劳你这位外人插手呢?”
“呀,我呸!”我一听这臭屁男说出这种话,气得我七窍生烟,不由得上前一步,啐他道:“你胡绉什么!谁是你新娘子!”
说罢又转向史大哥,急急的解释道:“史大哥你不要理他,他是胡说的。我不是这个擂台的擂主,我是被逼的!”
“哦……”身后的臭屁男哦了一声,挑起了眉毛,合起扇子,一下一下敲在自己的另一只手上,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态来说道:“原来你们认识。”
我愣了愣,又回头来看着这臭屁男,奇怪他的语调为什么突然之间变得如此怪起来,是不是又在想些什么捉弄人的把戏了?
这臭屁男紧接着便做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来,他用扇子轻轻的抵在自己的下巴上,挑着眉毛说道:“难道说,这位姑娘早就设计好了这一出,为了戏弄我们这些前来打擂的人么?”
“什么?”臭屁男的话音刚落,那些被他打倒在地的人全都炸了庙儿,一个个怒发冲冠的站了起来,对着我怒目而视。
“呀呀个呸的,你们胆敢戏弄老子?”那个雷神公率先开始不爽了,瞪着一双已经有一只被打得青了的眼睛,哇哇的大叫道:“好啊,让老子白白欢喜一场,还挨了好顿的揍,看我不生撕了你们!”
说罢便扑了上来。
那些个为了那些金子刚刚还死掐在一块儿的人,现在居然统一了目标,全部冲向了我和史大哥。
我的天哪,这……这不乱套了吗?
我当下便石化在那里。
却见史大哥猛的把我向后一推,丢下一句:“你先走。”便一纵身向着那些人冲了上去。
我只感觉自己被推得倒退了好几步,眼前蓝影一晃,史大哥已然冲了出去。
“史大哥!”我喊了一声,这怎么好呢?我不过只见了史大哥两次,他居然替我出了两次头,要我欠他多大的人情呢?
我看着他英挺的身姿与那些乌合之众纠缠在一处,心里升起了无限的感激。
“姐姐,快走啦!”我的胳膊被人猛的一拽,踏歌急火火的小脸闯入了视线。
踏歌的力气倒不小,拉着我一个劲儿的往外跑,我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史大哥,这一别,还能再相见么?我还有没有机会对他道一声感谢?
“快走啦姐姐,那个人肯定是会些功夫的,死不了!我们快逃命吧!”踏歌一边拉着我跑,一边嚷着。
我被踏歌拉着,脚步踉踉跄跄,只得转过头来跟着她跑,临行,我的目光落在了站在不远处的臭屁男的身上。
这该死的臭屁男正摇着他那把代表性的破扇子,没事儿人似的站在混战在一处的那些人的旁边,好整以暇的看着狼狈逃跑的我。脸上挂着令人作呕的笑容。
奶奶的,你这好死不死的臭屁男,这个仇我记下了,看我有朝一日再遇到你的时候,一定打得你满地找牙!
呀,呸!
还遇什么遇啊,每次见到他我都要倒大霉,但愿我一辈子也不要再见到这个扫把星!
正文 第十九章 面首?
踏歌拉着我没命的跑,一边跑还一边回头看着那些人追过来没有。
我早就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看着踏歌还是这样有实力,连粗气都没喘,心里真是好生的敬佩。
“踏歌,”我气喘吁吁的说着,脚跟都觉得有些发软,脚步也开始踉跄起来,“我实在是跑不动了。”
踏歌见我真的是累了,只好停下脚步,回头张望着,见没有人追过来,便也放心下来,扶着我,任我靠在她的身上大口喘着气。
“我说踏歌,你怎么这么厉害,跑得这么快。”我一边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一边问她,这小丫头看上去娇小玲珑,想不到腿脚竟是这样有爆发力的,真是不能小瞧。
“那当然,”踏歌见我夸了她,脸上显出得意的神采,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道:“我早就练出来了!”
练出来?
我抬起头看着她,好奇道:“怎么练出来的?”
踏歌听得我这样问,微微的愣了愣,大大的眼珠转了转,又嘿嘿的笑道:“我小时候练过些拳脚的嘛,姐姐,我们要朝哪个方向走?”
经踏歌这一提醒我才想起来,珠儿和小伍子还不晓得怎么样了呢。我左右瞧了瞧,辨认出了大概的方位,便由踏歌扶着,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路上,踏歌问起我怎么会招惹上那路人的。
我想了想,觉得既然已经答应收留了踏歌,也不好太过隐瞒,把自己的真实情况告诉她也好,是去是留,也要她自己来做个决定。
于是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踏歌,当然,隐去了我穿越的事实。
踏歌听得津津有味,对“皇戒尺”格外的向往,想想也是,对于平民来说,这样的东西,也无异于宝贝一样的了。
“那女人也不晓得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下这么大的派场,搞个什么狗屁擂台,还要比武招亲,而且还不敢露头,只叫我去替她做个替身,真是想不通。”我一边走,一边抱怨着。
“姐姐你还真是天真,连这个都不知道吗?”踏歌听了我的话,不免笑了起来,一手扶着我,另一只手捂着嘴巴,吃吃的笑。
“啊?”我惊讶的看着她,“知道哪个?”
“就是那个嘛!”踏歌瞟了我一眼,脸微微的有些发红,显得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哪个嘛!”我好奇的问道。难道那个轿子里的女人的行径在唐朝这个地方是屡见不鲜的吗?连踏歌这样的小女孩都知道了?
“唉,姐姐,你还真是天真。”踏歌无奈的叹息了一声,看了我一眼道:“姐姐难道不知道,当下,在贵族的女人群里,是很流行养面首的么?”
面首?
我完全愣住了。
啊,面首,我知道了。
怪不得听着这个称呼觉得耳熟,我这才想起来面首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这面首就是我们现代所说的小白脸,专指女人吃饭的那一种。我对历史不太在行,不知道面首到底来源于哪一朝哪一代,只知道一些古代的贵族女子也有养男人为自己提供服务的。当然,这些贵族可不是一般的贵族,得是公主、宫嫔什么的皇亲国戚。我知道的就有武则天、太平公主什么的。
不过,这唐朝如此鼎盛,又格外的注重女权,想来有些贵族女子养一些相貌英俊,才华横溢的面首,也是不足为怪的。
“这就怪不得了,”我恍然大悟,“怪不得那女人要摆什么擂台了,原来是想在优中选优,给自己选面首啊。”
“嗯嗯,”踏歌连连点头,一副儒子可教的可爱模样,笑道:“姐姐果然冰雪聪明,我看那女人一身的狐媚气,八成也是个中老手。说不定她每到一处都要设个这样的擂台,以便给自己搜罗相貌英俊、武功高强的男人哩。姐姐你真是天真,被人家利用了还不知道。”
唉,我真是失败,居然被个古代人给算计得这样狠狈,亏得踏歌还说我冰雪聪明,真是羞死我了。
咦,等等,如果那女人是为了搜集面首的话,那个臭屁男又打了擂,而且赢了,那岂不是就证明他已经被列入那女人的面首名单里了?
说不定他这会子已经被人绑成了粽子,直接扛进新房里了。说不定那女人是个虐待狂,会狠狠的折磨那个臭屁的家伙。
哈哈,真是太好了,最好给他再来个SM,折磨死他!
我恶毒的想着,脸上不禁出现了一抹邪恶的微笑。
可是,再一转念,又惊讶于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色情起来了,哎呀呀,我真是不纯洁。我不禁红着脸摇了摇头,都是让那个臭屁男给我气的,讨厌死了。
踏歌见我一路上这样古怪,一会做个表情,一会又做另一个表情的,不禁奇怪的捅了捅我,道:“姐姐你怎么了?莫不是给吓着了吧?”
“啊?”我回过神来,看了看踏歌关切的脸,急忙笑道:“没什么,没什么,只是觉得会有这样的女人,真是不可思议。”
“人家有钱嘛。”踏歌说了一句。
是啊,是啊,踏歌不提醒我还忘了,钱啊,钱啊,我目前唯一活下去的目标就是它了。
回到家里,我看到了珠儿和小五子,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下。原来,他们买完泥人之后,便回来找我,却遇到了夏竹。她自称是我的一个朋友,说她家的小姐方才路过这里,与我聊得甚为投机,请我与她一同赏月,还编了好大一个谎话来骗珠儿,珠儿被她哄得七晕八荤的,左瞧右瞧的也看不见我,便轻信了她,带着小五子先回了家。
这夏竹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人材啊,我又好气又好笑的摇了摇头,这得需要多大的水平才能把这个谎掰得如此之圆啊,岂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的?
真是了不得,看来不仅仅是二十一世纪,就连千年前的唐朝,最可贵的还是人材啊!
珠儿问我那个与我一同赏月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