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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贼心虚,不敢看我,还问我昨夜睡得好不好。我没有揭穿他,因为我知道自己还将在这个家呆很久,告状是没有好处的。之后的日子里,他虽有过言语上的骚扰,却未敢再动真格的。安妮27岁(售货员)
小学三年级寄居在婶婶家中,那天只有堂兄和我在一起,我坐在沙发上看书,堂兄挨近我,一边与我说话,一边用手抚摸我的下体,当时我很害怕,慌忙中站起身来。但堂兄仍不知足,仍缠着我,我痛苦不堪,忍受了这种日子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后来告诉婶婶,婶婶漠不关心。
小任18岁(高二学生)
小时候,因父母多年两地分居,母亲生活在一个边远的小镇,上学前我是和母亲一起过,但这里的教育条件和生活条件都不如父亲那里好,所以我来到父亲所在的省城上学。这许多年,我一直跟父亲生活。
父亲对我的饮食起居都照顾得很周到。小的时候,我的洗澡、洗头、换洗衣服,都是父亲帮我弄,睡觉也和父亲同睡一床。冬日天冷,父亲就搂着我,我也习惯钻进他的被窝。如今我已渐渐长大,身体健康,发育得也很好。可父亲仍像对小女孩那样对待我,经常抱我,让我坐在他腿上,亲我,抚摸我;我洗澡时,他也总要帮忙;晚上睡觉时,他也经常摸我;还有一些生活上的细节,他都要关心。
父女之间该是这样的吗?我也说不清,总觉得有些别扭,不知是我不正常,还是他不正常;也不知别人家的父女关系是怎样的,我也不好意思深问同学。其实我挺爱我爸的,这么多年母亲不在身边,我们相依为命,他挺不容易的。只是他的做法让我越来越反感,我也不愿意太伤他的心,但真不愿意他还那样对我。也许是我太敏感,太想入非非了。
燕子37岁(编辑)
年幼时受过一次性伤害。那是我7岁时,姑父去世,我到他们家去。由于太累了,一天下午,我在他们家睡着了。突然听到有人叫开门,我醒来,感觉有东西压着我,当完全清醒时,看到我14岁的小表哥躺在我身上,光着下身。
第二篇 扭曲的欲望在跳舞二、难以启齿的愤怒(2)
2。来自邻居及熟识者的性骚扰
此类性骚扰多发生在我们年幼无知的时候,因为对性的无知和懵懵懂懂而容易被欺骗而发生在成人身上的性骚扰则多因利用有恩与自己或曾经给予过自己帮助,想索取回报而进行性骚扰。此类性骚扰仅次于家人性骚扰所带给自己的伤害,其带来的阴影不仅久远,更让我们备感困惑……
阿冰27岁(律师)
十一二岁那年,一位长辈住在我家,经常帮我复习功课。每次,他都把手放在我的大腿根部不停地动。我很害怕,但不敢告诉家人。
英22岁(大学生)
四五岁的时候,刚懂一些事情,那时住在父母单位的宿舍楼里,有一个与我们家很熟识的男人,大约四十多岁,农村来的,单身汉。一天下午,他把我叫到他的房间里,他躺在床上脱下裤子,要我抓住他的阴茎玩。记得不久便有白色的液体流出来。后来我妈叫我回去,他慌忙用拖把拖掉地上的白东西,并要我别跟家里讲。这件事当时一点儿都不懂,并有很长一段时间忘掉了。是十多年后,看到了一个类似此种情况的故事才突然回忆起的。那人我还记得,现在想起觉得十分恶心,并很气愤。
冬梅25岁(护士)
小时候被一男性触摸过阴部,感觉挺舒服,于是自己不自觉触摸起来。又有一次,邻居家的男孩儿曾强迫我脱光衣服和他睡觉,并命令我抚摸他的阴茎。还有一次是睡觉时,有人用手抚摸我的全身。
慧子28岁(银行职员)
小学快毕业的时候,婶婶帮堂兄请了位家教,衣冠楚楚的他竟也是个伪君子。身为大学讲师的他常常借故抚摸我的胸部,但是由于种种原因,我继续忍受他的性骚扰。这种日子持续了将近一年。家人现在常谈起他,说他是位好老师,可在我心里不太认同。
小倩23岁(歌手)
记得八九岁时,某一天晚上,我已上床入睡,母亲同事的孩子,一个比我大几岁的男孩子来我家玩,他把手伸进我的被子里,摸我的阴部,我很害怕,不敢吭声。当时姐姐也在场,事后我将此事告诉姐姐,她让我别声张,下次别让他再摸我,此事未告诉我的母亲。
晓华39岁(中学教师)
我曾经有一个很幸福的家,夫妻关系和谐,小女儿天真可爱。我不曾想过,生活里还能有什么不如意,一切对我像诗、像歌一样。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丈夫被病魔夺去了生命,抛下我和小女儿相依为命。泪水伴我熬过了无数的日日夜夜,但我没有软弱过,我一直咬紧牙关,奋力支撑着这个家。如今女儿已是中学生了,她疼我、爱我,十分乖巧,这是我最大的安慰。在我丈夫去世后,我的一位男同事,对我十分照顾,给了我不少帮助,我很感激他。但凡我能自己做的,我绝不接受他的帮助。
一天下班时,他让我等他,他要和我谈;我自然听他讲。他说:“你是个坚强的女人,既不张口求人,也不伸手求援,一切事情面前,你挺立着。这么多年,你够苦的,担子重、心也苦。”
“不,不是苦,是命;命运如此,我只有与它抗争。”
“最苦的是感情上的孤独,我能想像得到。我奉劝你,你不能让自己过着苦行僧的生活,你可以改变。”“我能超越孤寂,我有我的精神寄托。”
“寄托仅是一种精神疗法,它转移了你的视线,但并不能解决具体和实际的问题。你是一个血肉之躯,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我愿做你的朋友,我可以为朋友两肋插刀。只要你说出来,什么样的忙我都能帮,什么时候都可以,只要你说出来。人都有七情六欲,相信你也不会例外,何况你还正处于女性最美、最成熟的第二青春时期。别这样折磨自己了,女人的享受没有几年。逝者已矣,我们活着的人,应该抓紧有生之年让自己过得充实、快活。希望你能理解我的意思。”说完,他就那样直愣愣地看着我。
听了他的话,热血一下子涌上了我的头顶;一种屈辱感占据了我的心头,我感到自尊心受到了莫大的伤害。我强压住愤怒,缓缓地对他说:“我不需要。我已经说过了,我能够超越一切困难,超越悲份、超越孤寂、超越异性的诱惑;我能把握自己的人生之旅,我能够有自己的快乐和追求,请你不必操心。”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出办公室的大门,留下他一个人呆愣在那里。
毕竟,我们是熟人,他又确实在我最困难时帮过我的忙。我无法撕破脸与他理论,但我确实觉得他的语言对我是一种侮辱,是一种骚扰。我想我已经表白得很清楚了,我有自己的尊严,丝毫也不想接受他特殊的关心。我不明白,我一个人带着女儿度日,已够艰难,怎么还总是遇到这些心怀叵测的男人的骚扰呢?他既然对我有这种心理,以后我和他的交往该小心些了。我只是担心,他若不知好歹,仍向我进攻和表白,那我与他的关系就会变得很尴尬。我想,若真那样,我只好态度鲜明地回答他:“请你尊重我的人格。”
肖肖32岁(报社记者)
我与他是同事,我已结婚,他也是个有妇之夫。但不知是什么邪气,驱使着他常常给我写信,信中坦露他对我的追求。对此我心神不安,整日提心吊胆。我担心丈夫知道,伤害我们夫妻的感情;我还担心他对我采取过分行动。我曾复信给他,希望他不要这样,不要做出越轨行为,专心对待自己的家,与妻子恩爱地过日子。可他不听,还向我表示说:“我需要新鲜的感觉,需要婚外的爱情,需要一份浪漫。”我没有再理他,他仍不收笔,屡屡骚扰我的正常生活和我的感情。时间长了,由于精神紧张,心理压力过重,我病倒了。他的行为使我有一种受辱感,我认为他对我的挑逗是对我人格的极大不尊。这些天,只要一想起此事,我就会出冷汗、腿发软。他侵犯了我的权利,扰乱了我的生活,妨碍了我的生存环境;而我却太软弱了,我怕他什么呢?他只是单相思、心理不正常,如果我能硬气一些,我想他就会收敛的;而我白白地让他折磨了那么长时间,害我得了神经衰弱症。
木子38岁(工程师)
离婚以后,虽然觉得一身轻松,可那是心理作用,实际上困难很多。首先一些体力活儿自己干不了,没办法的情况下,只好求人帮忙。
我孩子的床板坏了,要去出售地点换。我不愿意再求离婚的丈夫,看到单位的一位农村籍的临时工,挺老实厚道的,就求他帮忙去换;回来后,我给他钱作为报酬,他执意不要,我便送给他一套茶具表示感谢。以后,电视坏了买电视,还有买餐椅,买缝纫机,又求了他几次,他都爽快地办了。我很感谢他,觉得他的帮助使我精神上得到了安慰和满足,也觉得没有丈夫,这些体力活儿也一样能做好。由于在接受帮助的同时,也谈一些我周围发生的事,或有时遇到我不顺心,说一些想不开的话,他也劝我几句。虽然心里觉得他是老农,没什么共同语言,甚至看不起他,可他不断帮助我,慢慢我对他的话也能听进去一些。
年前,我给他儿子赶织了一件毛衣,送到了他住的锅炉房。他拿着毛衣,直夸织得好,我谦虚了几句就要走,他在门口伸出手拦住我说:“你能再呆会儿吗?再和我说几句话!”我看他那急促呼吸的样子,执意要走,他抱住我,放在床上,我的心突突地直跳,警觉地说:“你要干嘛?你拿我当什么人了?”我冲出门去,他在念叨着:“对不起,我太冲动了。”
另一次,我和同事一同去锅炉房的浴室洗澡,因同事急着回家,草草地洗了一下就先走了。同事走后,临时工开始敲门,他不顾一切地敲着,当时正是午睡时间,我怕被人听见就隔门说:“你去关一下后门。”其实,后门关没关我根本不知道。我迅速地穿衣服,当我穿好内裤,上身穿上秋衣时,他又返回来敲门。我开了门,他将我按倒,疯了似地在我身上乱摸。我挣扎着穿好衣服,快步向外走,他仍在说:“对不起,我太冲动了。”
以后,我开始有意躲着他,这样过了三个多月。一日我来上班,他从背后突然袭击我,大打出手,大有致我于死地的架势。在众人的帮助下,我被送往医院。
从这件事看,就是因为我拒绝了他,我躲避了他,没有顺从他,他才会下这样的毒手。如果我不拒绝他的要求,把他对我的帮助用肉体来回报的话,这一幕还能发生吗?我在求他帮助时,只体会到精神上有了安慰并没想其他的。如果我早想到他会提这样的要求,我会早就放弃,不再求他帮助了。我再不相信世上会有拒绝肉体关系的纯精神恋爱。所有男人的付出,都是需要“特殊”的回报的。我不再相信会有什么正人君子。这时,我想起一句话,那就是对男人和女人的接触来讲的———“不成亲,便成仇”,有它的道理。
3。来自同性的性骚扰
同性性骚扰,特别是女性间的同性性骚扰,最容易被忽视,而且通常无法得到法律保护。我尚不知道有同性性骚扰求助的事例。但是,当事人的情感体验与受到异性骚扰一样是极度负面的。每个个体都有保护自己不受任何另一个个体侵犯的权利,所以无论这做出性侵犯的个体是同性还是异性,对于我们身体与精神的影响是同样性质的。
琳28岁(导游)来自同性和异性的性骚扰我均遇到过。和同性有时睡在一起时,她们会有一种好奇心,想拿我试试。异性就像没见过女人一样,动手动脚,很不礼貌。
马婕30岁(服装设计师)被同性性骚扰的那一次令我很厌恶。她暗示过我她有同性恋倾向,但我并没有马上躲得远远的。我慎重地对待这件事,把她当朋友,想要帮助她,因为这毕竟是我第一次遇到同性恋者,不愿看她这样下去。但似乎我所说所做的一切不起作用,她强吻我,我厌恶,而且后悔与她交往。
受异性性骚扰时气愤、害怕,受同性性骚扰那次是厌恶的感觉。
阿如27岁(电台DJ)
初中时与一个十分要好的女生常常睡在一起。有一天夜里谈了很多,她还摸了我的下身,我突然有一种不可名状的快感,很激动。
第二篇 扭曲的欲望在跳舞三、性骚扰的种种卑劣手段
社会在发展,人类在进步,人的精神需要也随着社会的发展而不断增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