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做幕后工作。
在她的出访中,她还以一种近乎卖弄学问的傲慢的谈话风格而闻名。在1986年冰岛雷克雅未克举行的美苏首脑会晤期间,她通过追根究底的发问并加上自己说教般的评论而令导游反感。
在1987年首次访问美国期间,她发表的从建筑到社会主义制度等问题的长篇大论令美国总统夫人南希·里根厌烦不已。据报道称,南希因而讽刺她说:〃这位夫人不知道自己是谁!〃
赖莎不仅爱出风头,而且积极参政,在戈尔巴乔夫执政期间,苏联有些政策的制定和执行都受到她的影响。如可能使南部地区出现干旱的西伯利亚河道改造工程,由于她的反对而撤销方案;40%的国家医疗开支在她的坚持下戈尔巴乔夫不得不留给孕妇和小孩;甚至连戈尔巴乔夫在1987年苏共全党代表大会上的演讲稿也有赖莎的影子。
人们到底对这位第一夫人有什么评价呢?在西方人眼里,赖莎如同是苏联的一缕新鲜空气衣着抢眼得体,社交方式老辣干练,被视为20世纪80年代苏联正在发生变化的象征;而在苏联人眼里,赖莎却是超级腐败的代表奢华的衣着,对政治的屡屡干预,都令面临着物资短缺、经济改型困扰的苏联人感到厌烦。
赖莎与戈尔巴乔夫共同生活了整整45年,爱情并没有因时光的流逝而索然无味,有着深厚感情根基的爱情反而因时间的酿造而愈加醇香。在赖莎病魔缠身之际,当人们看到戈尔巴乔夫那双充满了难以言表的痛苦和绝望的眼睛之后,才真正相信这对夫妻之间有着的真挚与温情。
赖莎患病后,久被国人抛诸脑后的戈尔巴乔夫再获关注,数以千计的俄罗斯人送来了信函、鲜花和金钱,信中尤其赞扬了他们矢志不渝的爱情。俄国《消息报》有位作者发表文章说:〃有朝一日,或许有人会为赖莎和戈尔巴乔夫撰写伟大的爱情传记。〃
对戈尔巴乔夫来说,可以想象,在经历1991年末被迫下台的那场变故之后,如果没有赖莎站在他身边,戈尔巴乔夫会多么的艰难。在她卧病在床的这些日子里,赖莎也深深地体会到了丈夫对自己的款款深情!
不管人们对自己有何看法,赖莎认为自己首先是戈尔巴乔夫的妻子,其他都是次要的。无论甘苦,夫妻俩总是共同承担。他们顽强地守护着自己的二人世界,不让任何人接近,故曾有人用〃固若金汤的城堡〃来形容他们的家庭生活。
戈尔巴乔夫一家都是性格坚强的人。自第一份关于赖莎健康状况的通报从明斯特发出后,戈尔巴乔夫基金会的电话铃声就没有停过。美国、英国、意大利及印度等国的朋友都通过电话、信函或传真表示了慰问。认识或不认识的人寄来的大量信件成了戈尔巴乔夫夫妇慰心的良药。
赖莎是1999年7月22日在俄罗斯诊断出患有白血病的。戈尔巴乔夫当天即给美国总统克林顿和德国总理施罗德打电话,要求为他夫人治病,两位领导人马上表示要让他们各自国家最好的医院为赖莎看病。戈尔巴乔夫最后选中了德国明斯特市大医院,因为那里离俄罗斯较近。
从7月25日开始,赖莎接受了为期九天的化疗。院方采取了各种措施:赖莎住在无菌病房,医务人员和探望者都需要经过专门的隔离通道进入。所有人都得戴口罩、更衣后进入病房。病房有专门的通风设备。护士昼夜值班,对赖莎的心脏、血压及血液变化情况进行24小时监测;大夫根据各项指标随时修正治疗方案。
据大夫们说,通常患这种病的是儿童,因为他们的免疫力较差。赖莎在67岁患白血病,这种情况实属罕见。在治疗初期,赖莎病情有所好转,出现了预期的缓解期。本来大夫考虑在赖莎进入缓解期后,对她进行骨髓移植手术。他们认为,赖莎有年龄优势,相对于年纪大一些的人来说,她更能承受治疗的痛苦。
病人的妹妹自愿捐献骨髓。当时人们还怀有希望,以为通过手术能使赖莎获救。但后来由于感染而不得不推迟手术日期。两个星期之前,赖莎又患上血液循环系统功能失灵症,不得不转入急诊部治疗。实际上,从那时起,赖莎就一直处在昏迷状态之中,不久离开人世。
赖莎走了!
赖莎逝世后,俄罗斯总统叶利钦当即向戈尔巴乔夫发来唁电,对他丧失爱妻和挚友表示哀悼。叶利钦在唁电中说:〃一位美丽的女子、一位可爱的妻子和母亲永远离我们而去。俄罗斯和世界其他国家知晓、尊重赖莎的人都会感到十分悲痛。〃除对戈尔巴乔夫表示慰问外,叶利钦还下令派一架专机将赖莎的遗体运回莫斯科。为方便参加赖莎葬礼的国外来宾,俄联邦政府决定在舍列梅杰沃机场单独设立一个临时入境签证处。
在赖莎住院期间,戈尔巴乔夫和女儿在赖莎身边一直悉心照料,鼓励她战胜病魔。当时,赖莎对战胜病魔充满了信心,还同丈夫约定,待她康复后和丈夫到海边买一栋房子,一块儿享受天伦之乐。遗憾的是,她没能圆这个梦。
第二部分:苏联篇三位第一夫人…奈娜
不喜欢锋芒外露的奈娜
奈娜是叶利钦的大学同学,大学的生活朝气蓬勃,叶利钦曾组织过一个由六男六女参加的活动小组,奈娜也是这个小组的成员,他们在一起开展文娱活动。叶利钦非常喜欢奈娜,她总是那么温和、朴素,那么彬彬有礼,对他这种倔强的性格很合适,彼此逐渐产生了感情,在大学二年级时相互表达了爱慕之情。叶利钦准备向奈娜求婚,但他有思想顾虑,他担心奈娜不愿意,因他的左手缺两个手指头。
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后,叶利钦的同学们都争着奔赴前线,而他则被留了下来。他们在后方造枪,甚至造炮。他和几个伙伴准备找一些手榴弹进行研究。学校里面有一个军火库。他们乘着黑夜的掩护爬过两重铁丝网,钻进学校,用锯条锯开窗上的木条,进去拿了两枚带导火线的手榴弹。他们来到60公里以外的森林,想把手榴弹拆开看个究竟。他劝说伙伴们退到离他100米的地方,然后将手榴弹放在一块石头上,双腿跪下,举起铁锤,对准手榴弹一锤砸下去。他没有将雷管卸掉,不知其中危险。左手的两个手指随着一声巨响不翼而飞。在回城的路上,他几次晕了过去。等被送到医院时,伤口已开始化脓。医生给他做了手术,并截掉了残留的手指。
叶利钦战战兢兢地向奈娜说明情况,屏声静气地听对方的回答,只见奈娜嫣然一声,伸出双手紧紧握住叶利钦的左手吻了一下,微笑着说:〃你怎么这样多心,难道因为你少两个指头我就不爱你吗!〃这话真使叶利钦喜出望外,他把奈娜紧紧搂在怀里,露出幸福的微笑。
毕业后,由于他俩没有办理结婚手续,结果被分配到两地。分手时,他俩商定,让暂时的分离来考验爱情,并决定日后在两人工作的中间地带古比雪夫(今萨马拉)相会,后来,叶利钦到古比雪夫约见奈娜,两人绵绵细语,依依不舍,爱情经受住了时间的考验。他们决定结婚。
他们婚后非常幸福。奈娜说,在我们共同生活的当初,我常常想,天哪,我是多么幸福呀!因为我们的爱情纯真,他对我十分体贴。但是,他一开始当领导(建筑工段段长,后来提升为建筑公司经理),工作就特别忙,很少见他回家。说来可笑,我们有两个孩子,在一个地方一住就是五年……人们竟把我当成了单身母亲。
有一次,我们全家去餐馆吃午饭。第二天,同楼的老太太们对我说:〃亲爱的,我们真高兴,你到底嫁人了,而且你的新丈夫还不错。他对你的两个丫头笑嘻嘻的。〃我两眼盯着他们,一时给搞糊涂了:〃什么嫁人?什么丫头?这是她们的亲爸爸!〃
奈娜对叶利钦非常满意。她经常夸奖叶利钦说,我们从来没有吵过嘴,为什么呢?我没法同他吵,他总是找一些中听的话来说服我,于是,我的委屈就没有了。当然在家我也会批评他。不过我是他〃善意的反对派〃。但是他不是那种有事好商量的人,他不愿意受别人〃影响〃,他总是这样。他的预感比别人快。他很聪明。我刚一开口,他就接过我的话茬儿。他知道我想说什么……这时候我反而慌了,于是,变得总在跟着他走。
如果有人问,在俄罗斯领导人的夫人中,谁对丈夫事业的帮助最大,那么此人当数叶利钦的妻子奈娜。所谓帮助不是指对总统的社会或政治事务施加影响,而是指以自己的行为唤起人们对领袖的好感。
苏联解体之后,叶利钦被选为俄罗斯总统,奈娜成为第一夫人。赖莎好出风头,讲究穿着,奈娜则与赖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朴实无华,和蔼可亲,恰好〃柔化〃了总统的强硬形象。俄罗斯人非常喜欢这样的性格,认为这才是自己的人,才是值得大家尊敬的人。
奈娜不爱出风头,她接待记者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都是西方记者,这还是照顾西方记者才破例这样做的。
奈娜当上叶利钦的妻子后,像普通俄罗斯妇女一样生活,她在斯维尔德洛夫斯克的运河设计所工作,一干就是30年,55岁退休时已当上总设计师。她养育了一双女儿,女儿出嫁后,添了两个外孙女和一个外孙。她同叶利钦一起经历了甜酸苦辣。1987年10月,中央全会给奈娜造成的压力绝不亚于叶利钦本人,更不用说8月政变和1993年10月发生的事件了。她年轻时,就把自己的命运与丈夫紧紧连在一起。多少年来一直充当丈夫的好后勤,给丈夫以心理上的支持。
奈娜作为第一夫人,本可以经常变换服饰与发型。不少领导人的妻子对此津津乐道,戈尔巴乔夫的夫人在这方面堪称一绝。奈娜则不然。她经常穿传统的职业女装,从不穿奇装异服。所以当总统和夫人一起出现时,人们的目光不会被奈娜所吸引。看来,叶利钦夫人是有意这样做的。
奈娜的谦逊在政治家和人民中都获得了好评,人们都称赞她的这种美德。她巧妙地掌握了总统夫人行为的分寸,熟悉俄罗斯夫妻之间传统的关系与表现。她的形象非常接近民间对妻子行为的理解。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她是一个没有个性的人,她在家务和家庭问题上是最有发言权的。
叶利钦虽然身居要职,由于复杂的政治斗争,奈娜无时无刻不为叶利钦提心吊胆。奈娜说:〃每当发生什么重大事件时,我们全家自然要站在门口等他,我们都瞪大眼睛,张大嘴巴,把心都提到嗓子眼上,只有看见他安全到家,我们才会松一口气。〃她说:〃在有些事情上,我们都想知道他的观点,因为我们一家像全体俄罗斯人民一样为他担心。〃
自从1995年10月叶利钦心脏病第二次发作后,奈娜公开露面的次数越来越少,具有务实精神的奈娜知道作为支持丈夫的妻子,她的作用必须在适当的限度之内。她说:〃当然我不会组织任何集会,不会发表演讲或声明。我大概必须与他同行,这一事实可表明总统有个什么样的妻子。〃
奈娜说:〃因为工作占据了他所有的时间,所以他现在几乎没有时间顾家。〃作为第一夫人,奈娜一方面继承了其他第一夫人不常露面的惯例,另一方面,她无疑感觉到了随丈夫出访的压力。
1994年9月俄罗斯总统访问美国是再好不过的证明。奈娜已经不能作为丈夫的影子,她要发挥自己的作用。总统们谈论自己的事,第一夫人们也有自己关心的东西。他们各有各的日程安排,各有各的兴趣所在。
和戈尔巴乔夫夫人赖莎一样,叶利钦夫人奈娜毫不比自己身居要职的丈夫逊色;他俩所受的教育相当,一起共事近30年,并且奈娜深得同事的尊敬。和普通妇女一样,第一夫人的兴趣也是从职业到家庭和孩子。任何人,包括第一夫人也都不知道,她的明天将是怎样的,谁也不能预测。奈娜曾坦言,我并不以〃总统夫人〃的头衔为荣,虽然这听起来很荣耀。但我希望女人最好不要有这份福分,当然叶利钦也不会永远在这个位置上。不管谁当总统,对下一届总统的夫人,我都表示同情和理解。我知道,这担子有多重。
我的主要支柱是两个女儿,大女儿已从建筑系毕业了,小的在莫斯科大学读计算机控制。小的和我们住在一起,大的分开住。叶利钦65岁大寿时,她们给爸爸送了一件舒适暖身的衬衫,叶利钦在家里经常穿着,感到非常舒服,并自言自语地说:〃这就叫天伦之乐。〃
在社会发展过程中,不善锋芒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