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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受读者喜爱的100篇情感文章-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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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微的一双手碰到妈妈的皮肤。那一瞬间,孙微触到了妈妈脚上粗糙的老皮,“我
妈妈年轻的时候很漂亮,现在的妈妈真的老了很多。” 

孙微说她很久没有和妈妈这么近地接触过了。她从高中开始就住校;学校离家远,
一个月难得回家一次,高三时回去的就更少,回家也只是问父母要钱或拿点日用
品。

脚洗了大约10 分钟,母女俩没有说一句话。“我当时使劲低着头,没敢看我妈,
我怕我会哭。我当时想了很多以前的事,母子连心,我想我妈妈肯定也想了很多。” 

“我觉得父母为我们付出的真的很多。我爸爸特别喜欢吃臭豆腐,但我就是闻不
了那个味道,所以我在家时,他再想吃也没吃过一口。洗脚那天,我爸不在家,
后来我就走了。我当时就想,以后一定要给他补洗一次。” 

这个当年高考时发誓东北三省所有大学都不上、一定要离家远点的女孩,忽然觉
得有种和父母亲近的需要:“我返校的时候,他们来送我,我看着他们,眼泪不
由自主地流下来了。” 

夏琰说,洗过一次觉得好多了,下一次回家再洗的时候,就会觉得舒服很多。她
认为,对父母表达爱的方式很多,这只是其中一种,而且是需要特意去做的那种,


和父母多交流也是一件挺不错的事。

尽管如此,夏琰在给妈妈洗脚的时候也没敢抬头,她怕自己感情失控。上初中时,
老师布置过一个作业:回家对父母说“我爱你”,“当时我觉得怪怪的,我们平时
从不这样表达感情。”憋了很久,夏琰终于在一天晚上突然对正看电视的妈妈说
“妈妈,我爱你。”爸爸、妈妈吓了一跳,马上说“我们也爱你。” 

“我突然大哭起来,有一种火山爆发的感觉。他们也觉得很突然,很感动。” 

可能是不习惯这样的感情表达,或者害怕突如其来的感情冲击,夏琰的爸爸在夏
琰给她妈妈洗脚的时候,飞也似地“逃”到床上。夏琰没能给爸爸洗成。

“洗了以后你会发现它不是一个作业那么简单,洗和没洗绝对是不一样的。也许
有人会说这是一种形式,但如果他们真正为父母洗一次,他们就不会这样说了。” 
完成作业的同学如是说。洗脚太做作了

另外一些洗了脚的同学并没把这事看得那么重。尹俊俊说;回到家的第一天就和
妈妈说了,第二天父亲先让他洗了,洗了之后发现很舒服,就每天都让他洗。父
亲是个体户,看到儿子懂得孝敬父母很高兴。尹俊俊的妈妈平时和儿子无话不谈,
觉得洗个脚也没什么。

而没有完成洗脚作业的同学有的说是忘记了;有的说是父母认为没有必要,自己
也就没有坚持;有的是自己和父母都觉得不好意思。来自湖南岳阳的傅维炎说,
没给父母洗脚,是觉得洗脚太做作,太形式化了。自己粗枝大叶的,不会因为洗
次脚就和父母的感情增进多少。

有的同学说,自己无论如何也过不了这个坎儿,将来挣钱了,可以给父母买很多
好吃的,可以照顾他们,但洗脚这种事他们做不出来。

江苏连云港的张家灿反对用这种方式和父母沟通。他说,这个作业他是故意不做
的,而且下次还不会做。因为它太刻意了,对父母的爱不该通过这种强制的方式
来表达。

和张家灿同宿舍的两个男生都赞同他的观点。

“如果到了给父母洗脚时才发现对父母的爱;那这个人就白活了。”张家灿告诉记
者,他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就懂得父母的不容易。父母是做水产生意的,每天披星
戴月,特别辛苦,寒假张家灿每天都去摊位上给父母帮忙。

“对父母的爱应该在平常的小事中体现。”这位个头有1。90 米的小伙子说。

张家灿说,他和父母应该能够体会对方的情感。他每个周六都给家里打电话,电
话总是响了一两声就通了,他明白那是妈妈守在电话旁等他。农村的和城里的


和同学的访谈进行到十多位时,一条规律似乎就显现出来:来自农村的学生比城
里的学生更难完成作业。让农村的孩子与父母表达或交流情感似乎有点奢侈,或
者说,上了大学会使孩子和父母产生更多隔阂。

来自安徽太和农村的刘栋材没完成作业,因为他一直想找个只有他和父亲在家的
时间,觉得只有这样他才能说出口,但家里兄弟姐妹太多,一直找不到这样的机
会。

父亲在他的印象里是威严的:“小时候没少挨打,所以我从来就不敢和他沟通”。

“对我爸来说,最好的孝顺就是学习好,将来能有出息。我爸希望我们走出农村,
所以拼命地让我们上学。” 

刘栋材家里还有三个兄妹在读高中,两个在读初中,大哥去年考得不好,今年仍
在复读。刘栋材家是临近几个村惟一一个所有孩子都在上学的家庭,而且所有的
孩子都在远离父母的异地读书。家里十多亩地,劳力只有父母两个,“他们一年
到头都很忙”。

刘栋材有点后悔没有给父亲洗脚。

他高中的时候就开始借钱读书。他现在读大学完全靠贷款支撑,第一学期贷了五
千多元。平时父亲不让他往家里打电话,怕花钱,但父亲上学期突然来了一趟学
校;走时留下一句话:“你的成绩单是对我最好的孝敬。” 

来自湖北房县的席炎炎给当农民的父亲洗了脚。三五分钟草草洗完之后,父亲说
“谢谢”。“谢谢”,是这对父子间绝少使用的词。

“当时我流泪了,觉得很久没有和他那么亲近了。”席炎炎说,“我爸学历低,人
也比较严肃,我和他说不到一块儿。我尽量避免回家,放假我总是最晚离开学校,
又最早回来。今年我年初五就回校了。” 

席炎炎十多岁丧母,从初中开始就一直住校,“觉得家里容不下我”,无论什么事,
高兴的还是烦恼的,第一个想告诉的决不会是父亲,“我和我爸没有共同语言”。

尽管席炎炎说今年“五一”和暑假都不打算回家,但他其实还是很想爸爸的,也
知道爸爸很想他。“上中学回家时,我爸总会给我做很多好吃的,但两个人总也
热闹不起来,实在不行我就用当时的国内外大事来打破僵局,但他对这个也不太
感兴趣,他和我说农村的事,我也没兴趣。”教育似乎彻底改变了这对父子的关
系。

席炎炎说家里常年只有父亲一个人,很孤单,但他还是不想改变和父亲的关系,
因为两人都习惯了。

“如果顾老师让我们再给父母洗一次脚,我还会给他洗;但要是不布置,我不会


主动去洗。”席炎炎说。


来自城市的学生就和父母亲亲近很多。不少学生告诉记者,他们和父母无话不谈。
如果觉得有些事父母会不同意,他们一般采取的策略是软磨硬泡、慢慢同化或者
干脆不说。


城里的孩子和父母关系的亲密程度,似乎更多地取决于家庭成员的性格、文化背
景。已快20 岁的这些大学生们,不少人在家里还和父母撒娇。一位同学说他不
好好吃饭,都上高一了,妈妈还常常把饭端到他跟前,“就差亲自喂了”。一位家
住武汉的男生,到现在还让妈妈钻进被窝帮他挠痒痒。一位来自贵州的女同学说
她出门上学父母像丢了魂似的,每天不知道做什么好。
而农村家庭的学生更多地承受着生活的重压;显得懂事成熟。他们大多数从初中
开始就在县中学寄宿;很多人七八年没怎么和父母接触,对父母“敬”更多于“亲”。


“洗脚”与人格教育空档


辅导员顾馨江洗脚的想法来自一则广告:一位母亲每晚给老人洗脚;感染了自己的
孩子。当然;受感染的还有顾馨江。2001 年的一个晚上;他坚持给父母洗了脚,那
时候他刚刚大学毕业。


上大学的时候,有一次他突然回家,发现父母的餐桌上只有一碟小萝卡、一碟小
白菜。他突然体会到父母供他上大学的不易;心中有一种愧疚,也有一种责任感。
那次洗脚是一次报答,但他也从中找到了一种“成人”的感觉。


“人老脚先老,我给父母洗脚才发现他们确实老了,自己应该挑起家里的重担了。
我想让学生们也能感受到父母双脚的粗糙,从而有所触动。”


顾老师认为,目前的应试教育有一个很大的空档,缺乏对学生品格、成人意识、
责任感、自我设计意识的培养与塑造。


夏琰的母亲任淑玲说,孩子上高中的时候,基本上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父母对
她的要求就是学习。“这也? 
荒芄趾⒆樱茄把沽Φ奈侍狻!闭馕荒盖姿怠? 


任女士承认,夏琰上高中的时候,自己把她管得特别严,好让她一条道奔高考。
母女关系一度非常紧张,曾经“冷战”达一个星期之久,每天做好饭摆上桌,夏
琰就出来吃,吃完了一推碗就走,谁也不理谁。


但高考成绩优秀的夏琰却在大学第一学期出了问题:学习跟不上,同学关系紧张,
情绪焦虑,心理极不稳定。任女士认为,这是因为以前忙于高考,孩子根本无暇
学习与人交往和应付社会的技巧。


刘栋材的父亲刘炯对孩子的逼迫更近于“残酷”,要求6 个孩子都必须考前三名。
孩子不听话,他就用家里包着铁皮的棍子打。



刘炯说孩子们都挺懂事,上高中时人家的孩子一学期花三四千元,自己的四个孩
子还花不到一千。四个人在县城租了个十几平方米的房子,平时吃的粮食、青菜
都从家里带,红薯叶子炒炒就是一个菜。刘炯认为,农村孩子的路只有高考,除
了成绩之外,其他的都顾不上了。

新生在人校时都被要求做了心理调查,调查反映大学生的心理问题比较严重。学
生普遍觉得活得比较累,不适应大学教学方式,与同学、老师沟通上存在障碍,
有严重的失落感。

顾老师说,对有问题的学生,学校的心理咨询机构能起的作用很有限,只能指出
某某学生有心理问题,但不提供具体的解决方法。

他认为,学生父母在中国的大学教育中是不应该缺席的。他举国外学校在学生毕
业典礼时邀请父母参加的做法为例,强调父母在孩子教育中的终身性。他希望更
多地和家长们联系,让孩子和父母情感互动,参与到大学教育中来。在学院四百
多名学生中,有60%的家庭供养大学生极为艰难,在这种状况下,让孩子体察父
母的艰辛,能够促使其树立成人意识和责任感,而成人意识和责任感正是学习的
动力。

学院负责学生工作的副书记陈仁明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多次提到“马加爵”这个
名字。他说让他感到惊讶的是现在大学生的封闭和冷漠,认为这种冷漠情绪对培
养高素质人才是很不利的。他觉得,洗脚本是一份很正常的作业,在学生当中引
起这么大反响并在社会上引起不小的关注;本身就说明了某种不正常。

两棵树的守望

一粒树种被埋在瓦罐下已有些时日了,在昏昏沉沉中,她忽然听到一声很轻微的
爆裂声,她一下子被同类的这种声音鼓舞了,开始没日没夜地试着冲出黑暗的种
种方法。她的努力没有白费,在这个春天即将结束的时候,她终于咬破了瓦罐的
一丝缝隙,顶出了一片嫩黄的叶子。

好不容易探出头来的她还没来得及站稳脚跟,就开始迫不及待地寻找先她破土的
那粒种子了。她这才发现,他长在离她不远的院子里,已有半米多高了,而自己
的身上,却压着一堵高高的墙。

为了往上长,她拼命地吮吸着这个夏季里的阳光雨露,不管雷雨大作还是狂风肆
虐,她都挺直腰杆努力向上。尽管瓦罐刺破了她的脚掌,墙壁划伤了她的肌肤,
她都心无旁骛,甚至拒绝了一棵向日葵的献媚,一株剑兰的示爱。冬天到来的时
候,她终于长到半米高了,但他却早已越过墙头,任她怎么努力也够不着哪怕他
一根细微的枝条。


这个冬天似乎特别漫长,她常常在朔风中抖动着细细的枝条向他招手。他却根本
没有理会到她内心的呐喊。既然牵不到他的手,那就缠绕住他的根须吧。这样想
着,她竭尽全力将根须向他的方向爬去,全然不顾瓦片的锋利和墙壁的挤压。当
春天到来的时候,她细小的根须终于接触到了他。

一股温柔的缠绕使他注意到了她的存在,他这才发现她满身伤痕。他有力的根须
轻轻地从那些伤口绕过去,像千万只细小的血管将她密密地包裹起来。

春去春又来,他的枝叶已覆盖了半个院子,他已能傲视整个院子里所有的花草树
木了。望着他伟岸挺拔的身躯,再看看自己碗口般尚嫌弯曲的身材,似乎永远也
无法达到和他并肩的高度。她有些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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