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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跑就跑了吧。”长雷说;没明白我的意思。
“什么他妈跑就跑了?丫肯定叫人去了。咱赶紧让包子回去找人去呀。”
长雷这才醒悟过来;给安涛使了个眼色;过去跟被打的两个傻x交待了几句诸如:以后再到学校来见一次打一次;这次是轻的之类的场面话;又一人踢了两脚就让他们走了。我同时告诉包子西郊的人可能马上就到;快去找几个帮手来。阿远也过来问出了什么事。包子赶紧走了。
“干吗让他们走啊我这儿还没说完哪。”看着他们两个出了校门;安涛开始埋怨长雷。
“那胖子跑了;我估计可能是找人去了;咱快点上楼拿点家伙;别回头让人打一措手不及。”
阿远去自行车棚放自行车;我们三个正往教学楼大门里走;我就听见有耳旁一阵风声;连忙向左一躲;“哗啦”一块板砖从我旁边飞过;击碎了教学楼大门上的玻璃。
同时我眼睛的余光中我看见长雷和安涛也快速蹲下来;两块砖头分别从他们头顶飞过;砸在铁皮大门上;发出很大的响声。
我们惊魂未定;回头看;大脑袋带着一群人(有10个左右)站在校门外;手里拿着铁管、木棍、自行车弹簧锁和砖头之类的东西。传达室的老头早吓得不至躲到哪里去了;校门也没关;他们一群人径直向我们走过来。
大脑袋看见是我;有点诧异;作了个手势让其他人先别动。
大脑袋搬到南郊三个多月了;我还一直没见到过他。据说他带人已经和南城绝大多数道上混的都有过冲突;还放出话来要挑南城的几个老炮;听说已经办了两个;伤的还不轻。可是他从来没有提过要和小伟挑战之类的话;记得六子说上次他和小伟在游戏厅看见大脑袋;大脑袋装作不认识躲开了。
“怎么是你呀?”大脑袋问我。
我没说话;冷冷的看着他;其实当时心里特别害怕。从来没有在这种敌众我寡的情况下跟人打过群架;手心里全是汗。一边观察那边一群人的动静;一边暗暗计划等一下打起来先用喷壶砸大脑袋;这样应该可以吓住别人;但是估计我打不过他。
第二部分三贱客、圆规和大脑袋(3)
“听说你是小伟的弟弟。”
我还是没搭茬;我最烦别人动不动就提这个。
大脑袋琢磨了一下说:“我就让你这一次;下回……”
“我一次也不会让你!说那么多废话。”我很快的说。
当时周围还有一些人围观;我不能折了面子。其实有了小伟当靠山我还是心理有底多了;本来我很少打架;自从有了小伟当哥以后;确实比以前狂了很多。
大脑袋低着头向前走了几步;“吃”的笑了一声;然后抬起头来眯着眼睛看着我:“你怎那牛x呀?!”
话一说完他手下的那群人就要往前上。
“我不牛x;怎么着吧?”虽然心里怕的要命;我现在只能嘴硬到底;玩命死撑。眼看这场恶斗是躲不过了。
显然大脑袋还没想好该怎么做;还在看着我。
正在这时身后的铁门“咣”的一声被撞开,一下子涌出20多个人,原来包子率领全班男生冲下楼来,呼啦一下围在我们三个旁边。大家每人手里都拿着家伙,有桌子腿、墩布、笤帚等等长短不一的兵器,个子最小的崔新宇竟然拿着两只圆规!
崔金宇还壮着胆子冲对方喊了一声:“干、干吗呢?”
身后一下涌出这么多人先吓了我一跳,愣了半天,回过神来才觉得心里太踏实了,刚才一直狂跳的心很快恢复了平静。我甚至感觉到长雷和安涛已经开始狞笑了。
大脑袋一边的人开始也吓了一跳;他们都不自觉的向后退了半步。西郊来的这些人好多我都不认识;但一个个面目狰狞看起来应该都不是善茬儿;还有好几个人从腰里抽出了菜刀。
我听见身后班里一个同学问长雷:“你觉着行吗要是咱们一块上?”长雷直视前方说了一个字:“悬。”
我心里也觉得够悬;我们这边都是学生;没打过什么架;但人数占绝对优势;今天至少不会挨打了;台阶也有的下了。当时想再说几句耍横的话;转念一想也没什么必要。
大脑袋不动我也不动。
阿远提着书包踏拉着片儿鞋从存车棚的拐角转出来;猛抬头一看见这情形立马向这边跑;站在我和大脑袋中间;背对我搂着大脑袋肩膀:“干吗呢这是;都是同学;都是哥们;至于吗?算了算了;误会误会。”
然后过来推我:“你行了啊;瞎闹什么事儿。都是自己人;都是朋友;弄成这样有什么劲?”
大脑袋有盯了我半天;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说过了;下次就不是这样了!”
我轻蔑的笑了一下;大脑袋转身走了。
阿远搂着大脑袋往前走;一边解释:“小哲他不知道那仨哥们是你兄弟;你别往心里去。大头;咱多少年了;回头上我那儿玩去”。说完还拍了拍大脑袋的肩。
大脑袋一把把阿远推开;很大声的说:“滚蛋!”
阿远讪讪的站了半天。
六子带了四个人从教学楼后面跑过来;问我出什么事了;怎么不早说;还说他就在后面打乒乓球;怎么没叫他。
那时我已经不太和六子一起玩了;但关系还是不错。我说:“你呀;整个一流氓假仗义;等你?等你丫来了我早让人砍死了!”
六子又跟我笑骂了几句就回去了。
包子悄悄在我耳边说:“我刚才第一个就去找六子;他说有事儿。我没辙了才叫咱班同学的。”
我当时还沉浸在喜悦当中听了没往心里去。
那次事情过了一个多星期;西郊的人果然没有来找我的茬;平时他们到学校来都不进校门;三五成群的在校门口蹲着抽烟;也没找过包括包子在内我们班的所有人。事情平静的结束了;我和长雷、安涛在学校里有了点名气;我们仨走在校园里有点飘飘然了。
那天大脑袋他们走后;下午小伟和痢疾到学校找我;问了问当时的情况;小伟让我别瞎惹事:“听说你学习不错;快考高中的;别他妈瞎混了;听见了吗?别弄的跟六子似的;知道了吗?”
我赶紧答应。
第二部分三贱客、圆规和大脑袋(4)
痢疾对我的态度还是和原来差不多;可能稍好一点。痢疾问了问西郊的人来没来过;下次多注意之类的话;拍拍我肩膀就上楼找他妹妹去了。痢疾的妹妹和我们一个年级;和阿远一个班;人长的挺水灵;就是没人敢勾搭她。
我和小伟在楼下聊了一阵;痢疾一下楼他们就骑着摩托走了。
参加工作以后,一年夏天我到南方出差,在一个南方城市对一个大客户的重要项目进行投标。标书交上去半个多月杳无音信,我一个人住在旅馆里等待客户“召见”。不好的消息频频传来,我打电话询问都被据之门外,看来这次投标又有流标的可能——这已经是我不知第几次失败了。
差旅费所剩无几,好在出差期限快到机票已经买好,我准备明天离开徐州飞回公司。正在准备回家的前一晚我却病倒了,发高烧。我从小身体不好,经常得病,加上这次出差心情沮丧,更是一病不起了。
买完了药钱包里还剩下50块钱,手机电池没电了正在充电,无法和外界联系,我一个人躺在异乡的小旅馆里头痛的要命、全身发冷,越想越凄惨。
手机的电池充满了,开机,第一个电话竟是崔新宇。
“尿盆儿(我初中的外号),在哪呢?干吗呢?”崔新宇的声音听起来很高兴。
“没事儿,歇着呢。崔奔儿(他的外号)你干吗呢?你边儿上怎么那么乱呀?”我没精打采的说。
“过来快过来,喝酒。我们正喝着呢,吃羊肉串儿,人特多都是咱班的包子韩越都在呢,你打车过来,我们就在韩越家楼下呢!”
“去个屁我在江苏呢。你们丫总乘我不在偷着喝酒。”我强颜欢笑,笑这说,
“真的假的你真在外地呢?那算了。我们这可热闹了,下次别说我喝酒不叫你啊。”
我又和他贫了两句准备挂电话,崔新宇说:“等会儿,等会儿。”
“我怎么听你的声儿这么蔫儿啊?你丫自己在外地注意点儿,钱带够了,别丢东西,别瞎吃东西,知道么?”崔新宇很快的说。
“我操我还真没钱吃饭了,这下全靠你了,回去你请我吃饭吧。”说起“全靠你”我想起初中打架崔新宇拿圆规那事,那次我们取笑他说把西郊的人吓走全靠崔奔儿的圆规,我笑着说:“你先借我俩圆规吧。”
“什么圆规?”崔新宇没听明白,继续说:“不就是吃饭吗?你回来我就请你。不就是面条吗?吃别的请你丫也不值……”电话里一片笑声,我听出有包子刘未和韩越。
“你丫真抠门!”我笑骂着,然后说:“挂了啊。”
“哎,我说真的你在外地当心点儿,你在咱们这作威作福惯了,在那边被人打千万别报你大哥我的名字!”崔新宇说完包子他们又笑了起来,韩越冲着话筒笑着嚷:“别着一身那个病!”
挂了电话我去吃饭,心情好了很多,食欲大振,花了45块钱饱餐一顿,吃了药,烧竟退了不少。我在躺床上想起韩越和崔新宇他们初中时候的糗事儿,不时的笑起来。
这世界上总有那么几个人,他们是你朋友。这些叫朋友的人其实没什么用处,你不要指望他们能帮到你,因为很多时候他们根本都不如你。朋友是用来糗的,用来损的,用来佐酒的,有了他们你的酒能喝的能多些更高兴些。
好在朋友还有最重要的也是唯一的好处,就是可以冷不丁温暖你一下,让你笑着骂着感动着好半天,让你自信即使穷途末路的时候还有一碗热面条可以吃,不用自己花钱。
第二天上午客户竟然召见了我,峰回路转,资质认证、谈判、签约、打预付款全部手续势如破竹,出奇的顺利。下午,我带着几百万的合同颁师回朝。
公司发了我奖金,我打电话请崔新宇和包子他们吃饭。崔新宇在电话那头说:“真的假的,吃海鲜?疯了?!我看吃涮羊肉吧,炸酱面也行啊,吃海鲜我吃不饱。”
我苦笑:我也是。
朋友就是面条,管饱,也习惯。
第二部分幸福生活——要不说你傻呢(1)
日子过的飞快;期末考试快到了;我开始抓紧时间学习。我们这个烂学校还每年全年级排名次;全年级180多人成绩分布“贫富悬殊”;肯学的人非常努力;曾经有人四科满分;不学的考试分数之有一位数。我每逢考试前非常努力;这次尤其重视;因为要按名次排座位;成绩好的在前几排坐(老师为了离间学生真是无奇不用);如果我考的好就可以和婷坐同桌了!
而且将来的中考;市重点鉴于我们学校校风太差;不仅对我们卡紧分数线;还只招收前30名的学生;非常之孙子;想考上一定要拚命。于是我一连两个星期除了偶尔和婷约会;谁叫我玩都不去;专心看书。
我和婷的进展和时间一样飞快。那个年纪;我们对异性都充满了好奇;完全不懂得什么是爱情;只知道开心就好。
一个星期前;婷刚允许我亲她的嘴(原来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只是长时间的互相搂抱;互亲对方的脸蛋;汗!!!在我不断威逼利诱下;婷终于认命了)。婷亲嘴时表现的非常陶醉;闭着眼睛;脖子轻轻向后仰着;圆润莹白的下颌向前抬起;每次我都忍不住先亲亲她的小下巴;她咯咯的笑然后缩起脖子;刚要张口说话便被我一嘴堵住;她就嗯嗯的从鼻子里发出抗议;同时轻轻的捶我的肩膀;在我怀里微微的发抖。
婷小巧的舌头在我嘴里灵活的跳动;软软的舌尖总是有一股泡泡糖的甜味;雪白的牙齿滑滑的;这一切都难免让我的手很快让邪魔附身;不受控制的向婷的其他部分探过去。
每当这时候婷就会狠狠咬住我的下嘴唇;龇着两排小白牙笑着问我:“还乱动不乱动了?还亲不亲了?”
然后我连忙求饶:“哎呀!哎呀不敢了;小人不敢了;侠妹饶命!”
有时约会完马上回家;嘴唇上的牙印还清晰可辨。
曾经有一天吃晚饭时;我爸端着碗盯了我半天;把我看的直发毛。我爸说:“小子;你成天咬嘴唇干什么?”我惊!
老妈夹了一大块鱼放到我碗里;一边添油加醋:“这孩子;总添新毛病。小学的时候啃铅笔;现在又咬嘴唇。”听得我诚惶诚恐。
阿远在我复习期间倒是经常能见到。阿远很少旷课;下午自习也一定都上完。我由于近一段比较努力;便经常能和阿远一起放学;一同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