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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
如果早知道,我是不是会因此而阻止红绫的行动呢?这一点,连我自己都十分
迷惘,未敢确定,如今事情已经发生,再后悔也没有用,需要集中精力应付目前发
生的意外。
只是听雷日头的口气,他这个“保护区主任”的职衔,反倒是虚的,他真正的
职务是军职,且负有相当秘密的任务,他说漏了,立时被“首长”喝止了!
我问宣保:“雷主任另外的秘密任务是什么?”
宣保苦笑:“这种事,往往由最高层越级布置,神秘得很,我老头子虽然贵为
军区司令,也未必知道。”
我道:“放在心上,随时打听。”
宣保大声道:“得令!”
我和宣保在说话时,或暂停聆听,或继续听。事后补叙,同时进行的事,交叉
叙述,读者诸君,敬请留意。
雷日头在继续:“最后一次,我去看他们,开始也一直没有异样
白素道:“这时,他们在何处?”
接著是摆开地图时纸张所发出的声音,白素“啊”地一声:“那么北纬度,也
有丹顶鹤的踪迹?”
雷日头道:“再北都有。不过那过了边界,就不是我管的范围的。”
白素冷冷地道;“你管的地方也不少了,整个边防区都在内。”
我听得出白素是故意装成不经意地说的,一时之间,也不知她那样说,有什么
用意。
没有听到雷日头说什么,倒是“首长”道:“快说后来发生了什么事,你可得
照实说,不冷乱编,你上三次的口供还在,若是乱编,必有错漏,你要小心!”
“首长”的话,看来像是在“逼供”,但也同时把白素的话化解了。
这时,我隐约感到,雷日头的秘密任务,可能是和边防有关 我没有进一步
想下去,因为其是无认为那和整件事没有关连。
雷日头道:“他们提出一个要求,要借我的直升机一用,我……没有道理不答
应他们。”
“首长”在这时,发出了一下表示不满的闷哼声,多半还有严厉的目光,所以
雷日头连向书记解释:“他们保证了不过边界!”
我听到这里,不禁暗暗吃惊:难道红绫闯的祸,不单是得罪了老人家,而且还
惹下了国际纠纷?
雷日头又道:“他们非但保证了不过边界的,而且也保证了不离开我的视线范
围之外。他们的目的,是想居高临下,看清楚那里一组湖泊的形势。”
“首长”仍在表示他的不满:“你就相信他们的保证?”
雷日头还没有回答,白素已抢著道:“咱你家的孩子,任何保证都可以相信。
倒是雷主任,身任要职,保证却靠不住。”
雷日头叫起屈来:“卫夫人,真是看不起我啊。”
“首长“冷冷地道:“你视力范围之内,那能有多远?”
雷日头慌慌了一下:“当时,我抓著一只望远镜……是八十倍的军事望远镜!”
“首长”声有怒意:“那他们就可以飞过界去了!”
雷日头道:“没有,他们答应过不飞过边界去的,他们并没有过界。”
我不知道何经在这个问题上纠缠那么久,因为“首长”分明是早已听过雷日头
的供词的,不但听过,而且听了三遍之多。
他必然是想在这一点上求证真实性,所以才反覆查问。诸可知,这件“借直升
机”的事件,后来有出人意料的发展。
雷日头继续道:“他们上一直升飞机,就向北飞去 开始向北飞,确有此需
要,可是估计他他们飞出了十五公里之后,还在继续向北飞 已快过界了。我才
著急。”那时,在望远镜中,我可以清楚看到他们。”
我估计了一下,十五公里,八十倍的望远镜,若是视野良好。确然可以看得相
当清楚。
雷日头续道:“这时,他们忽然降低,接著,就……降落了……应该是降落了
。”
白素和“首长”齐声道:“什么应该降落?”白素补充了一句:“你不是查以
看到他们的吗”
【第六章】
雷日头的声音有些苦涩:“那是湖边,林木相当茂密,直升机若有是低于密林,
那就……被遮住了。”
“首长”冷笑一声:“孩子的保证靠得住?”
白素沉声道:“那不能怪孩子,孩子不知道在这种情形下,雷主任会看不到他
们 而他们确然并未越出雷主任的视线范围之外!”
白素的说法。极近狡猾,但一时之间,却也难经驳得倒她,真要咬文嚼字起来
。“视线范围之内“和”看得到”,确实有一定的分别。
我听到这吴,也感到很奇怪,心知孩子们的行动,一定有原因,但却又不知原
因何在。
“首长”同哼了一声:“毛病一定出在这里,据我的分折,直升机降落在那段
时间内,他们和什么人见过面。取得了联络?”
我大是讶异,不知道何以“首长”会凭空有此分折,白素的反应也和我一样,
立即问:“何以见得?”
“首长”道:“你再听他说下去就明白了。”
雷日头连吸了几口气,先表白他自己的态度:“我也不是完全没有警惕性,一
见到这等情形,我也不禁大是著急,可是他们离得远,著急也没有办法,大约七八
分钟,才又看到升机起飞,直飞了回来。”
白素问了一句:“七八分钟?”
雷日头道:“是,不超过八分钟,我频频看表,所以很是肯定。”
“首长”冷笑连声:“早约好的!”
我听到此话,仍听不出何以他肯定孩子们在林中曾和他人会过面的原因。
雷日头在继续:“他们一回来,我就踩著脚责怪他们,金福涨红了脸仍不出声,
卫小姐说了一句:`有点意外,非降落不可,没什么事。'看起来,他们两人,本
身也发生过争执,而且,还象是争得很凶!”
我眉心的结越来越大,想来白素在听得雷日头这样说的时候,也和我一样反应
。因为曹金福人极憨厚,对红绫更好。他本身也没有什么主意;一切都照红绫意见
行事,若说他们两人之间,竟然起了争执,可知道事情一定非同小可了。
“首长”又在责难:“她说没事,你就信了?”
雷日头忙道:“我就是不信,所以才有后来的发现。
若换了是我在现场,我一定催雷日头说后来发现了什么。但白素的性格和我不
同,她道:“请循序说!”
雷日头道:“当时我心中虽然起疑,但也不好说什么,只见卫小姐急急走了开
去,金福神情焦急,连连顿足,我心中更是起疑,就问:`金福,出了什么事?'
我素知金福为人,打死也带不出一句谎话来,必然会实话实说的。”
我听到这里,必中不禁感叹,将“打死也说不出一句谎话来”的评语,放在曹
金福身上,自然再恰当也没有。只是这样的评语,是褒是贬,真难说得很。
白素也和我有同感:“这孩子,太老实了!”
雷白头扬声音无奈:“他是不会说谎,可是,他要是不说,杀了他,他也一样
不会说。当时他向我望来,看他的种情,实在是想和我说什么,可是两片唇,却闹
得比受了惊的蚌更紧。这时,卫小姐在叫他,他应了一声,又回头看了一眼
他身后没有什么,他望向远处,只在看远处,刚才直升机降落的那片林子,接著,
他就追了上去,追上了之后,两人又争执什么,可是隔得远了,又是上风,所以我
听不到什么。”
白素道:“后来你没有再问?”
雷日头道:“后来……后来我看他们走远了,心中越想越起疑,就上了直长机,
吩咐向那片林子飞去,飞到之后,降落在林子中的一片草地上,那草地上有过明显
才降落过的痕迹。我下机一看,就在左侧的一株树上,看到钉著一块木牌,牌上颜
色鲜艳,绘著一个狰狞可怖,诡异绝伦的面谱。”
白素“哦”地一声:“什么样的面谱?面谱呢?”
“首长”道:`在这里,你看 ”
接下来最好几秒钟的沉静。
我不知道当时白素在外表看来反应如何,但是却可以肯定,她的内心,和我见
到那面谱时一样,一定感到意外和吃惊。
因为,我和齐白,远到蒙古去找成吉思汗陵,在寒风呼号的晚上,有神秘密怪
客进人营帐的那一段经过,我曾和她祥细说过。
而且,我也把那神秘高人抽戴的诡异机具,画出来给她看过,她见多识广,差
不多三山五岳人马,都可以说得出头来,这样古财的面具,显然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
但白素看了之后,却摇头道:“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人,当真神秘之至。”
我已将那人称之为神秘高人,自然也没有期望白素一下子就把他认出来,也没
有再研究下去。
那时,白素再一见脸谱,自然而然立即会联想到那神秘高人,当然那是意料之
外的事。
“首长”先打被沉寂:“卫夫人,你对这个有什么意见?这明显地是代表了一
个人,是一个人的标记,这是什么人?”
白素的声音,听来镇定之至:“不知道,不知道这代表什么人。”
白素说的是实话,她确实不知道那代表了什么人,所以她说来也自然之至”。
“首长”哼了一声:“推测曹金福和卫红绫,就在那里和这个人见过面。
白素仍是那句话:“何以见得?”
这次却是雷日头回答:“在树周的草地上,有不少杂乱的脚印,明显是三个人
所留下的 两个特大,一个则正常。”
曹金福和红绫的个子大,脚自然也大,那神秘高人的个子,在我的印象之中,
也不能算少,但双起他们来,就算是正常了。
当我听到这里时,我心念电转:孩子们确然和神秘高人会晤过,难道一切都和
那神秘高人有关”
一想到这一点,我反倒放心了。
本来,如果只是曹金福和红绫两个人胡闹的话,虽然说他们都有过人之能,从
毕竟年纪轻,不知天高地厚,处境很是危险。
但若是事情和那神秘高人有关,我虽然不知道神秘人物的身份,但寒夜畅谈所
得的结论是,这位高人非但神秘莫测,而且见多识广,能力更非同风响,又常年和
外星人打交道,我和白素,用尽了方法,一点也猜不出他的身份来。
这样的一个人物,不会胡闹来,孩子们的事和他有关,自然可以放心。
所以,我不由自主舒了一口气,在一旁的宣保当然不明白,我想些什么,只是
奇怪地望著我,不过这小子也很机灵,他立时问:“你知道那是什么人””
我摇头,答案和白素一样:“不,我不知道。”
白素在问:“在那里,还找到了些什么?”
雷日头道:“没有别的发现,事情如此可疑,我准备好好地问一问金福,可是……
可是……”
雷日头在迟疑,在“首长”连声冷笑声中,他终于道:“可是两人已不见
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去了何处,做了些什么事!”
“首长”再哼了一声:“卫夫人,照这种情形来看,曹金福和卫红绫,一定是
受了他人的教唆,所经才犯罪,关键是那个教唆者 ”
“首长”这样说,在他来讲,可能是出于好意,把曹金福和红绫置于“从犯”
的地位,自然罪名可以轻一点。但是他的话,我听来却觉得刺耳之极,想来白素也
是一样,她不等“首长”说完,就不客气地打断地他的话头:“对不起,现在凭哪
一项证据,可以确凿证明在京城盗宝的是他们两人?”
“首长”怒道:“不是他们,是谁?”
白素冷冷地道:“在法律程序上来说,一点证明都没有,一切只是推测。”
“首长”也不好意思,他也冷笑:“别用什么法律程序来吓我 若不是他们,
你来作什么?”白素道:“我听说女儿有意外,做母亲的,当然要来,我来向雷主
任要人,雷主任曾向我保证过,孩子的安全,他要负责。”
“首长”提高了声音:“他负个屁责!曹金福和卫红绫罪行严重,破坏性极大,
那是死罪。”
白素没有反应,接著,听到了雷日头的一下呻吟声,想是“首长”的话,令他
大大的吃惊 我也听得心惊。“首长”绝非虚言,在这种地方,那的确是可判死
刑的行为。
而录音带到这里就停了。
我比手握拳,神色凝重,宣保安慰我:“别太相信“全国通缉”的威力,好些
全受全国通缉的人,都轻易逃出了国。”
我摇了摇头:“我倒并不担心这一点,只是奇怪事情何以会和那神秘人物有关
。”
我说的时候,向那面谱指了一指,宣保道:“啊,你果然识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