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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哦!”
看见她今天的表现后,她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不然,她真担心哪天她因为和
那些“好兄弟”相处太久,连话都不会说,那就惨了。
“你没听说过什么叫打肿脸充胖子吗?”花想容低头收拾了下东西,打趣的回
道。
“少来了,你有多少斤两我还不清楚吗?别在那假仙了。”
花想容微微一笑,手肘轻轻撞了下好友的腰,一反刚才的谦虚,不客气的笑道:
“知道就好。”
黄小玉回撞她一下,“看吧!没几分钟,你本性就显露出来了。”
负责主办这场活动的刘田香走过来,正想好好谢谢花想容时,突然发现站在她
身旁的表妹,她惊讶的问:“咦!小玉,你怎么也来了?”
“没办法,这女人实在是太叫人放心不下了,所以我只好来这里,看看需不需
要我坐镇指挥。”黄小玉笑着打趣道,幽默的话语让刘田香忍不住笑了出来。
至于花想容则是受不了的翻了翻白眼,对她能这么脸不红气不喘的睁眼说瞎话,
感到佩服不已。
“喂喂喂,你那是什么表情啊!要知道,能让本姑娘在这种冷死人的雨天里出
门,可是件不简单的事,你应该觉得感激才对。”
“是是是,那么,敢问黄大小姐,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
“呃!走?”黄小玉愣了愣才道:“走就走,反正事情办完了,没我们的事。”
“等一下,花小姐,非常感激你今天的帮忙,这是你的酬劳。”刘田香一听两
人要走了,连忙将一个装着钱的信封交给花想容。
“你太客气了。”她只是尽她的本分做事而已,并没什么值得好谢的。
“虽然如此,我还是要谢谢你,希望以后还有机会请你主持这方面的活动。”
“嗯。”
接着,两人又一番客套的礼貌寒暄后,花想容和黄小玉才相偕一起离开。
“小容,你有开车吧!等一下我给你载,我刚才是坐公车来的。”
花想容愣了愣,歉然的笑道:“没有啊!我没开车。”
“什么?这种鬼天气你居然没开车来?搞什么啊!”黄小玉猛地停下脚步,惊
讶的看着她道,“你又不像我是“十一路公车”走遍天下,有车不开,你脑筋秀逗
了啊!”
“没办法,我车子坏了,就连这伞也是别人借给我的。”花想容亮了亮手中黑
色的男用伞,无奈的叹道。
“天啊!我怎么那么倒霉啊!早知道我就窝在家里睡我的觉,也好过来这里忍
受风吹雨打。”黄小玉看了下外面风雨加交的天气,觉得自己真的是失算,“那你
说,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大不了,我陪你一起坐公车就是了。”
“啊!”瞧她说得倒轻松,如果自己跟她一样是有车阶级的话,才不要花时间
搭公车呢!又不是疯了,喜欢跟人家挤。
“好啦、好啦!不然,我请你吃东西,吃完午餐后我们再回去,不就好了。”
花想容笑着推她往外走,安抚的说。
“既然你要请客,那等一下你干脆也出钱让我坐计程车回去好了。”好人做到
底,送佛送到西,不是吗?
“你想得美。”花想容伸出食指戳了下她的额头,毫不客气的拒绝。
她赚的钱可不只她一个人用,她还得存起来寄回去给院长,怎么可以随便乱花?
“喂喂喂,你这么说真的很不够意思哦!亏你今天的工作还是我介绍给你的,
居然这么小气。”黄小玉当场不服气的抗议道。
“你再说,我就请你吃麦当劳。”为了不让她再唆,花想容索性使出撒手锏道。
这女人以为她住得很近吗?从这里坐到淡水可是要花不少钱,这种冤枉钱她才
不愿意花。
委屈的垮下脸来,沉默了一会儿,黄小玉才哀怨的退一步道:“那我要吃牛排
哦!”
“OK,‘我家牛排’。”走出百货公司的大门,花想容立刻打开手中的伞,阿
莎力的道。
啊!为什么是我家牛排?
人家她想吃的是“台塑牛排”啦!
不过,遇上这小气的花想容,黄小玉也认了,谁叫她要这么倒霉的认识她呢!
第三章
如果
凡事都是冥冥之中的安排
与你相遇将是今生最美的错
一九九、六年三月二十一日Sunday天气雨
今天我也不知道自己突然哪根筋不对,居然发神经去邀请他一起吃宵夜。
本来还以为像他那种酷哥一定不会答应的,说不定他心里还想,这是哪里跑来
的大花痴?
没想到他居然答应了。
看到他点头的那一瞬间,我听到我的心重重的卜通的跳了一下,我有预感,今
天之后,也许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叮咚、叮咚。”
书房里,夏尔谦坐在书桌前,正埋首在看一篇最新出炉的英国医学研究报告。
忽伙,外面传来一阵清脆的电铃声,他自报告书中抬起头来,看了下墙上的钟,
发现已经十一点多。
这个时候会是谁呢?
放下手中的书,他慢慢踱步到大门前,一打开门,就看到花想容笑容可掬的站
在外面,仰头看着他。
“哈!还记得我吗?我是上次那个搭你便车的人。”
“嗯。”他冷冷的点点头,脸上的神情一片淡漠。
“对了,我是来还伞的,不好意思,没吵到你吧!”她亮了亮手上的雨伞,心
想:他还真是“惜字如金”啊!
“嗯。”夏尔谦应一声,伸手接过她递过来的伞。
“嗯,那——就这样了。”花想容挥挥手准备回自己的屋子里去,忽地,她像
是想到了什么,旋即又折回来。
夏尔谦正准备关上门,看到她走回来,忍不住蹙起眉头。
她又有什么事?
“你肚子饿不饿?想不想吃宵夜?”无视他蹙眉的表情,她很快的开口道。
“嗯?”他不明白她问这句话的意思。
“因为我刚刚回来的时候,顺道买了点东西,你要不要一起吃?”
闻言,夏尔谦愣了愣。
花想容把他的反应当成是默许,开心的接着说。“那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回
家拿,很快就回来。”
说完,她便转身离去。
“你——”他回过神来,正想问明究竟是怎么回事时?才发现她不知何时居然
又不见了。
如果他不是手上还拿着一把伞,他肯定会以为是自己在做梦。
几分钟后——
“喂,我买了肉圆还有面线,你想吃哪一样?”花想容把东西从塑胶袋里拿出
来,询问他的意见,态度自然而不扭捏。
因为他们住的是公寓式的大楼,所以基本上每间房子设计的格局都差不多,此
时坐在这里,她感觉就像是坐在自己家里一样,轻松自在。
“我不……随便。 ” 他想说我不饿,但话到了嘴边,不知道为什么却变成了
“随便”两个字?
他怎么从来都不知道,他也是如此好说话的人?
“那你吃面线好了,面线的量比较多,我吃肉圆。”她拿出装着面线的袋子想
倒进碗里方便吃,但她猛地想起自己竟忘了跟老板拿碗了,只好开口问:“你这里
有没有免洗碗?可不可以拿两个给我?”
“你等一下。”夏尔谦起身走进厨房拿来两个干净的碗,递给她。
“谢谢。”花想容笑笑的点头,接过碗来把东西倒好,将装面线的那一碗推到
他面前,“喏,这是你的。”
“谢谢。”接过她递过来的筷子,真的有些饿的夏尔谦端起碗吃了起来。
“不客气。”她朝他微微一笑,也开始吃起她那一份。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各自默默的吃着宵夜,虽然没有说话,不过,气氛却十分
的温馨融洽。
“啊!我忘了问你吃不吃辣?面线里面加了不少辣椒。”吃到一半,她倏地抬
头,紧张的看着他。他都快吃完了,她才来问这个问题,会不会太晚了?
虽然如此,夏尔谦还是很有风度的淡淡回道:“无所谓。”
“对了,认识你那么久,我都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夏尔谦。”吃完最后一口面线,他动手开始收拾起桌上的东西,发现她也吃
完后,连她的碗也一起收至流理台。
他这番“贤慧”的举动,让花想容又再一次的对他刮目相看。
夏、尔、谦。花想容在心里慢慢的咀嚼了下这个名字,她静静的打量他一会儿,
须臾,她好奇的开口问:“夏尔谦,你是不是混血儿?”
“为什么这么问?”夏尔谦有些讶异于她的问话,一般人看到他深邃的五官时,
顶多都猜他是原住民而已,并不会联想到这可能。
“人家不是都说混血儿长得很帅吗?”花想容耸耸肩,摊开双手,幽默的道。
她的话隐含对他外表的赞美。
“呃!”他怔了下,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只好说声谢谢。
“不客气,对了,可以告诉我你是混哪里的吗?”
“混哪里的?”他眉头轻蹙,不怎么了解她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你是哪一国跟哪一国的混血儿啦!”花想容见他一头雾水,赶
紧解释道。
“台湾,德国。”
“德国?”难怪他会长得那么高,听人家说,德国男人的平均身高将近一九○
呢!
想着想着,她忽然离开沙发,整个人凑上前仔细观察夏尔谦的眼睛,果然,她
发现他的眼珠是灰蓝色的,顿时,心里忍不住生起一阵羡慕。
“呃!你……”看见她突然靠近,他反射性的将身体往后退,宽阔的背脊紧紧
的靠在身后的沙发上。
“Sorry。 ”发现他被自己吓了一跳,花想容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连忙退
回原来的位子上坐好。
既然她都马上道歉了,他还能说什么,微垂下眼睑,他算是原谅了她的莽撞之
举。
“对了,我都忘了自我介绍,我叫花想容,花是花朵的花,想是想念的想,容
是容易的容,花想容,而且我也不算真正的台湾人。”
“嗯。”夏尔谦点点头,表示了解。
“奇怪,我这么说,你难道都不会怀疑什么吗?说不定,我是在骗你的。”看
不出来,他是那么单纯的人。
“你说话有口音。”有一点香港腔。
“呃!是吗?”嘿嘿嘿,她还以为她来台湾那么久,国语已经练得很标准才是,
没想到最后还是破了功。
“嗯。”
因为一直挺直背正襟危坐着,花想容不一会儿便开始觉得有点累,她干脆缩起
双腿盘坐在沙发上继续问:“对了,你是做什么的啊?”她发现自己对他这个人真
的很感兴趣。
不论是他寡言的个性,抑或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冷漠的气息,每一样都深
深的吸引她想去探索。
“汽车修理厂。”夏尔谦微蹙着眉道,低沉的嗓音里隐含着一丝困惑。
一般人吃完东西后不是就该自动离开了吗?
为什么她还四平八稳的坐在那里,一副打算长坐的样子?
“哇!你居然是做黑手的?”花想容迅速打量了下他全身上下,发出啧啧啧的
声音惊讶的说,“真是看不出来。”
其实,也难怪她会惊讶他的职业会是修车工人,因为之前夏尔谦表现出来的一
面,实在是过于沉着和冷静,所以她才会以为他可能是企业家,再不然就是什么专
业人士之类的。
“嗯。”因为听不出来她话里是否含有轻视的意味,所以他只是轻轻的点了点
头,脸上并没有特别显露出不一样的情绪。
“那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吗?”
隐约察觉自己在无意间让她探知太多的事情,他的心微微一凛,俊漠的脸孔倏
地沉下来,“我不需要知道,也不想知道。”
一道无形的墙迅速在两人之间筑起。
花想容也不是那么笨的人,察觉到他的态度又变得冷漠疏离,她知道自己应该
走人了。
她从容的从沙发上站起来,拉拉自己衣服的下摆,一下仪容后,说:“好
啦!时间不早,我也该回去了,不好意思,在这里打扰了你那么久,我想你一定也
累了,想休息。”
就在她的手碰到门把时,她忽然转过头来,问:“喂!夏尔谦,你不是说你是
做黑手的吗?那你明天早上可不可以先帮我看一下车子,看看它究竟是出了什么问
题?我也好心里先有个底,否则像我这种机械白痴,肯定会被修理厂的人坑死的。”
她只是不懂机器而已,可不表示她就是个笨蛋,当然更不会容许那种漫天开价的情
形发生。
“几点?”夏尔谦还来不及多想,话就这么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
“你几点上班?”
“十点。”
“那就九点,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