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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了一下,接着道:“刚才见了梁主任,还没说几句话,他就说他昨晚一晚没睡觉,然后先打了个电话回家,就让我直接把东西送到他家里,交给他家里人就行了,”说着,我把背在身上的鼓囊囊的、装着匕首、胶带、开锁工具等的包拍了拍,笑道,“这‘土特产’也挺沉的,带在身上也不安全,只好劳驾您跑一趟啦。”
司机李凯嘿嘿笑了起来,道:“是啊,这年头大家都不容易,我们梁主任也是整天忙得连回家的时间都没有啊。”靠,这小子,还挺善解人意的。
我想起来了十分钟约定,赶忙给张向挂了个电话,道:“哥们儿,一切顺利,梁主任答应收下了。”
司机李凯笑道:“你让他放心吧,梁主任办事儿可从来是说一不二的。”
说话间,就到了东海花园门口,司机李凯“嘀嘀”一按喇叭,马上出来了一位保安,看到我们的车和司机李凯,立即行了一个礼,给了一张卡片给司机李凯,笑着说:“接梁主任来了?”
司机李凯道:“梁主任早就去上班了,我们去他家办点儿事。”
那保安不再说什么,打开了停车横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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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李凯把车子停了下来,冲我笑笑。我说:“那我上去了,可能要清点一下数目,也许时间会拖的长一些,麻烦你稍微等一下。”
司机李凯微笑着点了点头,拿起一张报纸,看了起来。
我赶忙走了出来,看看时间,大概9点40分左右。远远看到了2号楼,我找到了2单元,先按了223号的门铃,过了一会儿,并无动静,看来梁建伟主任说得没错,这时候家里没有人。
我赶忙拿出了梁主任家的那串钥匙,抽出了一把,去开大门,没问题,门开了,抓紧时间上电梯,到了223号房门口,再用钥匙,仍没问题。我悄悄推开了房门,探头往里一望,屋里面静悄悄的,似乎是没有人,我关了房门,脱掉鞋子,握紧装在包里的匕首,蹑手蹑脚地视察了一遍房屋,确实没人。
OK,我松了一口气,定了一下神,先在客厅的抽屉里寻找身份证,翻了几个抽屉,终于找到了梁主任和一个叫做“徐丽芬”的女人的身份证,身份证上的生日日期是1961年05月16日,这个是不是梁主任老婆的身份证?怎么日期不对呢?难道是刚才梁主任讲的是农历?赶忙打电话让张向去问梁建伟主任,他的解释果然如此,1961年的05月16日,农历就是4月初5,看来没错了。
接着我赶忙移开衣柜,后面白乎乎一片,仔细一看,才发现果然是有一张厚白纸紧紧贴在墙上,不留神的话,谁会想到这里面还另有乾坤?撕开白纸,赫然露出了一片砖墙。有一块砖头周围似乎有缝隙存在,我拿出匕首,插进砖缝里面向外撬,不几下就撬了出来,里面显出了一个油布包裹,我伸手把它掏了出来,打开,哈哈,满眼全部是一沓一沓的百元钞票,上面还贴着一些小纸条写着“2004、12、18黄5万”、 “2005、03、20王8万”的字样。老子一辈子也没亲眼见过这么多现金啊,我按耐住心头的狂喜,抖着手,把这些钞票全部放进老子我的包里。
接着是打开电视机,幸好我记得要开锁,包里带有螺丝刀,不然只有砸电视了。不过靠客厅有两个卧室,里面都有电视机,到底哪个才是?我懒得再打电话问,拆吧,嗨,看来运气真的不错!第一台打开的电视机里面就发现了一个密密缠裹着的黑色塑料袋,打开,里面果然就是存折和卡啦。
终于不枉此行!我长长地吁了口气,接着匆忙又打扫了战场,这样避免被梁建伟主任的家人早早发现,节外生枝。
下楼出门,我先给张向打了个电话,然后坐上了司机李凯的车,道:“搞定了,屋里面有一个大嫂收了礼,还有一个老太太和一个小姑娘请我喝茶,我想着你还在等,就赶忙下来了。”
司机李凯笑道:“我不着急、不着急,现在回翠海花园吗?”
我说:“不用了,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办,再说我表妹她们正在休息,不方便打扰,我回头给我表妹打个电话就行了,你等一下把我放到天安数码城那儿,好吗?”天安数码城那儿的银行我最熟悉。
司机李凯点头同意,倒车出去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有一个拎着菜篮子的年轻姑娘搀着一个老太太从车子左侧面不远处走过,是梁建伟主任家里的人吗?我赶忙伸出手指向右面,对司机李凯道:“右边这幢楼也是东海花园的一期工程吗?”
司机李凯转头道:“哪栋?”
我继续指向右边的一幢楼,道:“就是这栋。”
司机李凯道:“对啊,现在这里的房价已经涨到了至少一万二每平米了,唉,如果我当初狠狠心,在这里买一套房,现在。。。。。。” 司机李凯边说,便摇头叹息。
我“嗯”了一声,从左边倒车镜望去,拎着菜篮子的年轻姑娘和老太太已不见踪影。。。。。。
到了天安数码城,告别了司机李凯,我匆匆赶往一家建设银行,先在门外的提款机上尝试了一下密码,没问题,两千块钱顺利地提取了出来,账户上还剩余十一万三千,户主是徐丽芬。我拿出徐丽芬的身份证还有我做的一张假身份证,走进营业大厅,草,居然需要排队,没办法,只好等待,大约二十分钟后,终于到我了,一个脸蛋圆圆、扎着马尾辫、穿着蓝色工作服的姑娘问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
“请帮忙取十一万块钱。”
圆脸姑娘道:“请出示户主的身份证和你自己的身份证。”OK,这个没问题。
圆脸姑娘又道:“请输入密码。”我在密码输入器上输入“610405”的密码,紧张等待了一会儿,“嘀”地一声轻响后,没了动静,只见那圆脸姑娘轻轻点了点头,接着道,“请问户主和你什么关系?”
我道:“是我舅妈。”
“你取这么多现金做什么?”
“准备买房子、娶老婆,钱不够,只好向舅舅家借啦。”说完,我笑眯眯地看了营业姑娘一眼。
“请稍等。”营业姑娘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起身离座。
只见那姑娘低头和坐在后面桌子上的一个中年女人说了几句话,那女人马上站了起来,走向了后面的一个房间内,而那位营业姑娘也在桌子边坐了下来。
有什么问题吗?我不由得一阵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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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面一阵慌乱,扭头左右看了一眼,却没见到什么异样,两个保安还在门口后面的一张台子上聊天。
再回头看去,不禁松了一口气,原来那女人正从里面抱了一捆钞票出来,估计是大量的现金都放在屋子后面,只见两个女人拆开了一沓钞票上的捆纸,放到点钞机上数了一遍,又数了一遍,然后重新扎好,放在一边。
总共十一沓,每一沓应该是一万块钱,那么总共就是十一万块钱。我在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两个女人点完了钞票。
那个营业姑娘把十一捆钞票抱过来,从玻璃面板下的窗口递给我,道:“请点一下,总共十一万,这是你的卡和证件,清点完后请签名。”
我点了一下总捆数,没错,总共十一捆,于是我马上签了我的假名字,并满面笑容地说:“数好了,谢谢你。”
“不仔细数一下?”
“没关系了,你们都数了好几遍了,谢谢,再见。”
哈哈,又是十一万到手啦,做什么生意能有这个速度?还是做强盗好啊。
接下来匆忙走到不远处的招商银行,两张招商银行卡上分别有8万、15万,一一得手。
剩下的全部是存折,我打开一看,哇哈哈,起头的数字后面都还有一长串的数字,我屏住呼吸数了一下,几张存折上的数额都是有30万、50万之巨,这下子赚大了!
我打了个平安消息电话给张向,然后兴冲冲地先挑出一张50万的存折,拿出身份证准备进去取钱时,却一下子傻了眼,原来那张存折上的户主名字是“徐任堪”,谁是“徐任堪”?赶忙再看另外一张存折,户主是“梁忆冰”,谁又是“梁忆冰”?Shit!把几张存折全部打开,发现只有一张2002年的10万块的定期存折的户主是“梁建伟”,怎么回事儿?
我赶忙给张向挂了个电话,要他一定要问清楚梁建伟主任存折的事情,然后赶忙进银行排队,先把这十万块钱取出来再说。
刚刚取完钱,张向的电话来了,说:“大哥,那家伙说那几张存折都是以他女儿,亲戚的名义存的。”
“那有没有办法拿到身份证?”
“他说她女儿在国外读书、亲戚也不在深海,暂时没法拿到身份证,”草,那怎么办?
我又道:“那他刚才刚才为什么不讲?”
“他说由于不管怎样都没有办法短时间内拿到钱,所以为了怕我们生气,就没讲。”
这老小子!怎么办?不行,我要回去问清楚,于是我告诉张向让他继续逼问,我等一下就回去。
出了银行门口,我把包转到胸前,准备快步去路边拦一辆的士,走过一条长长斜斜的、两边都是树的马路,再穿过一条隧道,转个弯,隧道上面就是车流滚滚的深南大道了。
一辆红色的丰田轿车“嗖”的从身边窜过,差点儿就撞到了我。
“着急着去死吗?”我对着车屁股骂了一句。
话音未落,只见一个人远远从车头兜过,突然径直停在路上,那丰田一个急刹车,一阵刺耳的生意过后,似乎刚好刹停在那个人的身前。
“好险!”我的话音未落,却见那人软软地从车前倒了下去。
难道撞上了?
我几步走过去,想去看个究竟,只见车门开了,慌慌张张地走下一个穿高跟鞋的时髦女郎,走到车前,弯下腰,去察看情况。
我正要走到车头前,突然,车前那人迅速站起,一胳膊抱住了那女郎的脖子,一下子把她摔在了地上。我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另一个人从树边窜出,一把把我推倒在地,打开车门,钻进车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皮包,拉开一看,喜道:“在这里了。”
车头那人是个矮个子,搂着那女郎转过来,把那女郎一下子推倒在还没有站起来的我的身上,转身准备上车,突然又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和我的包,原来刚才摔倒在地的那刻,最后一次提的一捆十万块钱从包的一角露了出来。
车中那人用四川口音道:“看什么,快上车走。”
那矮个子道:“钱!”说完,一个箭步窜上来,一把抓住我的背包袋子,狠命拉扯。
我赶忙站起,狠命一拳打在矮个子的鼻子上,那人一个趔趄,被打倒在地,脸上马上开了花。车上的另一人连忙下车来,他是个高个子,手里提着一把刀,做势向我砍来,我一闪,那刀从我胳膊上划过,顿时鲜血涌了出来。高个子转身,又向我刺来,我连忙向侧面退后两部,闪了过去,高个子又欲刺来的时候,我连忙摆摆手,道:“停手,”高个子一愣,我连忙接着道:“我给钱。”
说完,不等高个子回话,把包打开,把刚才弄到的钞票一股脑儿全部拿出,仍在高个子脚下。
高个子的眼睛顿时睁得老大,四周看了一下,连忙弯腰去拣地上的钱,就在这一瞬间,我掏出藏在包里面的匕首,一个箭步上去,捅在高个子的肚子上,接着把刀子拔出,伴随着旁边那女人的一阵刺耳尖叫,血像箭一样跟着喷了出来。高个子慢慢倒了下去,我扫了那女人一眼,只见她脸色煞白,头发散乱,手指放在嘴里,瑟瑟发抖。
我捡起地上的钞票匆匆放进包里,脚下那矮个子还在呻吟,我对准他的脑袋又狠命给了一脚,回头看了一眼,远处远远的站着几个人在指指点点,我急忙朝前跑开了。
穿过桥洞,阳光突然亮了起来,前面就是深南大道,我感到眼前有些红红的颜色,一抹,满手都是血,这样怎么坐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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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左右看了一下,只见桥洞右边有几个穿着黄色背心的绿化工人正在侍弄花草,我脱下上身衣服,把脸上的血抹了一下,然后把衣服缠在胳膊上,跑到了那几个绿化工人旁边。
一个四五十岁、带着草帽、脸色黑黑的男工人正在修剪灌木,我跑上去,掏出200块钱,道:“我要买你上身的衣服。”
那男工人憨憨地抬起头来,待看清我的样子,有点儿害怕,退了一步,嘴巴里讲了几句话,不过是南方某地的口音,我听不懂他在讲什么。我焦躁起来,一把抓住他的领口,拿出匕首在他眼前晃了一下,喊:“赶紧脱。”
那人吓得愣在那儿,却不动作,我只好上前手忙脚乱地把他的上衣脱下,然后把那件黄色背心褪下,连同那两百块钱一块儿仍在地上,正要转身走,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