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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眸子又暗了暗。
“七寂,回到我身边,我原谅你一次,饶你不死口”司马勒坐在地上,但说话那语气x神态带着唯我独尊的霸气,他以为七寂听到他这话会感恩戴德,欣喜若狂,但他不知道今日的七寂,已经不是当日那个惟命是从的女孩,而他也忽略了这一片密林并不是他曾经的星月教。
“我不需要你原谅,漠风,我们走。”七寂的手一勾,就稳稳爬上了漠风的背上。
“你——”司马勒被七寂气得七孔生烟,这温顺的猫儿也终于露出利齿了,但想离开他?休想。
“七寂,是谁将你养得那么大?如果没有我,你早已经饿死了,你不但不知恩图报,还敢联合别的男人对付我?”司马勒的眸子闪烁着一簇簇怒火,似乎已经怒不可遏。
“嗯,养育之恩一定要报,你养她那么大,需要多少银子,我赔你就是,我漠风别的不敢说,银子倒还是有几箱的,最多全送你就是了,不过这些年,她替你出生入死,杀了那么多人,受了那么多伤,这笔帐又怎么算?”漠风的声音到了最后变得凌厉如刀刃。
两个男人四目相碰,火花四溅,趴在漠风身后的七寂,都能感受到浓浓的杀气充斥着整片密林。
两人对视了好一会,谁也不肯低头,四周的空气都凝图了。
“漠风,我们走,别理他。”七寂俯在漠风的耳畔轻轻地说,那温热的气息呵得漠风的耳根一阵酥麻,漠风唇微微勾起,大踏步向前走,但没想到司马勒却不依不饶。
“漠风,放下她,火戒日我已经选了她做我的女人,她这一辈子就只能是我司马勒的女人,要背我背,要死她也只能死在我手里,而她我司马勒还没有折磨够,旁人没有资格管。”司马勒说完站了起来,一步步朝漠风走去,七寂止不住心慌。
“她我漠风要定了,想要人就先杀了我,否则乖乖给我闭嘴。”此刻漠风的眸子平静无波,但却声音却带着磐石般的坚定,风霜般的寒凛,司马勒的眸子猩红而残酷,他死死盯着漠风,一步步朝漠风靠近,像极一匹嗜血的狼,浓浓的杀气从两人身上散发出来,让人心惊。
卷二恋歌025:心狂摇曳
沉睡的小寂很不安静,小手不停地动,似乎嫌漠风的怀抱还不够暖。小手肆意地在漠风的胸膛乱摸,漠风不理会她,她竟然得寸进尺,整只手都探了进去。
那冰凉的触感,那轻轻的蚝动,撩得漠风心荡神驰,他的身体禁不住一阵痉挛,一声声迷醉而满足的轻吟从嘴角溢了出来。
“小色女……”一声带着醉意的轻吟之后,漠风笑着将她的小手拽了出来,但小寂估计是迷恋他胸膛的暖意,安分了一会儿之后,小手又开始蠢蠢欲动,摸索着再次探进了漠风起伏的胸膛,在里面摸得欢。
这次漠风没有急急将她的小手拽出来,任由它在里面胡作非为,他发现他竟迷恋她双手触摸身体的感觉,点点心悸伴随丝丝甜蜜,微微心颤中有着缕缕醉意,这种感觉很美妙,美妙得漠风不想这种感觉消失,美妙得他想她的手一直这样抚摩下去,直到七寂的手搔着他胸前的红豆,似乎在顽皮地把玩,漠风才慌张地将她的小走拽出来,脸腾一下手红了。
“越来越色了。”漠风将七寂的手拽出来,朝着她的掌心轻轻的打了一下,七寂嘟囔了一下,但并没有醒来,这女人实在太大意了,居然睡得那么死,要是身旁是那些立心不良的男人她该怎么办?
她该不会也这样摸过那个洛川吧,想到这点漠风的心突然变得很不好受,有一堵气在身上横冲直撞,但又找不到出路,他抓七寂的小手又打了一下,声音清脆,七寂哼了一声,带着疼痛,但还是没有醒来,这女人平时被砍几刀都不哼一声,睡着倒变得软弱了,轻轻拍一下就嫌痛了?
漠风牵着她那微微发红的手,本想再打一下,但没想到,最后却将她的手放进自己的唇边,轻轻吻了起来,那轻微的吮吸带着疼惜,但很快他兴许是发觉自己逾越了,忙不迭地松开了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安静了一会,一声带着苦涩痛楚的轻叹,从漠风的嘴角溢了出来,让人觉得这空气也带着浓烈的苦味口
七寂觉得这一夜先是泡在寒水里面,后来又躺在暖暖的被窝里面,十分舒服,当她睁开眼睛的瞬间,才惊觉已经天色大白,而漠风离她远远躺着,眼睛看着前方的密林,若有所思。
“你怎么不叫醒我?你不困?”七寂伸了伸懒腰,睡足眼之后,整个人变得精神抖擞。
“我叫了,你睡得像死猪一般,谁叫得醒?,,听到漠风的话,七寂心中纳闷,她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嗜睡了?
“要不你现在睡一会,我看着。”七寂想到他熬了一整晚,心中内疚,说话的声音也软上几分。
“不用了,大好天气,我们赶紧离开这里,晚上再歇。”漠风说完站了起来,一夜不睡,他除了双眼有几条血丝之外,整个人依然显得精神爽利。
“嗯,今晚你睡,我守着你,我七寂不想欠你人情。”七寂说完也站了起来,随手拍拍身上的灰尘,就跟上漠风的步伐。
“你叫七寂?这名字真难听。”漠风眉一皱,随口道。
“你名字也不见得有多好听,沙漠的风,又千又刺骨,人人憎恨厌恶。”七寂其实也不喜欢司马勒替她起的这个名字,她以前叫罗伊多好听,所谓伊人,在水一方,不像七寂充满肃杀与孤寂,但她就是不喜欢漠风说她的名字难听。
漠风听到七寂的话,不禁失笑,他倒从来没有想过将自己的名字与沙漠的风联系起来,这女人的想象力实在丰富了,当下他摇摇头,不再与这种小女孩一般见识,名字明明难听得很,又不许人说。
七寂见漠风一脸笑意,总觉得他是在嘲笑她,心中不爽,所以快速走了几步,将漠风抛在了身后。
“走得快,死得快。”漠风笑着对七寂说,恶毒的话,他总能张嘴就来。
“你才死得快?心肠歹毒的男人。”七寂听她咒骂她死得快,回过头狠狠瞪了他一眼,漠风看到她微红的笑脸,脸上的笑容更浓,他发现惹这个女人生气也是一种乐趣。
“我如果心肠歹毒,你昨晚都见阎王了,睡得像猪一般,我将你剁成肉碎都行,蠢女人。”漠风没好气地说着,昨完熬了一整晚,都不舍得叫醒她,她还好意思说他心肠歹毒?
七寂被漠风一句话噎得说不出一句话来,虽然她嘴里不愿意承认,但心里却知道他此话不假,如果他真的要取她的性命,她死十次都够了。
“谁知道你立什么坏心肠。”七寂理亏,不敢多说,继续往前走,但步伐却缓下来,甚至故意等着漠风,这个密林的村木技叶茂盛,阳光根本透不进来,扑鼻而来是潮湿与腐败的气息,让人觉得气闷窒息,地上是厚厚的烂叶,一踏下去脚就往下塌很多,像陷进沼泽一般,这种感觉让人害怕。
突然七寂的脚下发出一声脆响,似乎踏断了什么东西,七寂心中好奇,忍不住蹲下来拨开高高的草去瞧瞧。
“怎么了?”漠风看到她蹲下来,也停下了脚步。
“我看看踩到什么东西。”七寂一边说,一边用手拨开杂草,漠风见她拨开草丛之后整个人愣了愣,既不往前走,也不说话,漠风禁不住也上前看了一眼,这一看不打紧,吓得漠风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潮湿腐败的草地下面,竟然是一具具白森森的骸骨,而七寂正一脚踏进一个头骷髅里面,而旁边一个头骷髅那两个黑窟窿正盯着他们,漠风感觉四周一下子冷了下去。
但他身旁的那个女人似乎不会害怕,继续低头拨开高高的杂草,随着七寂的手,一具具骸骨露了出来,有些地方甚至推满骸骨,层层叠叠,甚至有一处密密麻麻有十几个骷髅头睁着两个黑窟窿盯着他们,似乎怨恨他们近来打扰他们的安宁,纵是漠风胆子大,还是禁不住心中发毛。
“别翻出来看了,你就不怕今晚发噩梦?”漠风皱了皱眉,因为七寂继续将杂草翻开,触目之地全是皑皑白骨,七寂甚至用手将一个骷髅架拿起来细细观察,似乎想研究这些人的死因。
“吵什么吵?不看清他们是怎么死,下一个就轮到我们了,不就是骷髅吗,怕什么?又不会爬起来杀你?胆小鬼。,,七寂凶巴巴教训了漠风一顿,骂完漠风七寂继续蹲下来端详地下的白骨,漠风被七寂这样劈头盖脑地骂一顿,竟然作声不多,这女人还真凶,敢这样骂他的人不多,但他不得不承认,这女人的话有道理。
“这个是一刀穿胸而死的。”七寂找到一个比较完整的骨架说。
“这个是当头砍了一刀,头骨断裂,看来当年这里进行了一场恶斗。”七寂一边说一边往里面走,她的脚踩在这些骨架上,吱吱响,漠风走起来脚麻麻的,似乎有无数虫子往他的腿里钻,然后爬满她一身,这种感觉很让人发林
“估计这些人是中毒死的,从骸骨上找不到任何伤痕。”七寂一边说一边皱起眉,狐疑地吸了一下四周的空气,漠风也被他弄得紧张起来,这个茂密的村林不会有什么毒气吧?
“说不定是饿死的呢?”漠风随口说,以缓解一下这紧张的气氛,七寂回眸瞪了他一眼,似乎在说你这个无知的男人,还不闭嘴?漠风也不怕她,继续在那里说他的,脸上桂着迷惑人心的浅笑。
七寂懒得理他,继续研究地上森森白骨,研究了一段时间,估计再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她就大踏步往前走,那骨头断裂的声音再次在漠风的耳畔响起,特别的寒心,漠风发现这个女人胆子实在大得出奇。
“这里怎么有那么多人死在这里?”七寂自言自语地问。
“这里叫鬼谷,名字虽然吓人,但听说藏宝库的地宫就在下面,这山谷里面有一点神秘隧道,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铸造而成,能一直通到外面,隧道门口刻着鬼门关三个字。
“这个传说已经流传了很久,刚开始大家都以为风穴来风,未必无因,都不遗余力地去寻找,但结果是徒然无功,找不到传说中的随道,而这个绝壁悬崖太高,根本无人能下来,我们这种从上面摔下来不死的已经算是奇迹
”。
“但看到这些人,也讦这个传说未必是假的,起码真的有一条隧道通往外面,要不这些人不会从天而降,估计是在争夺宝物的过程中自相残杀。”听到漠风的话,七寂心中振奋,她对宝库不感兴趣,但对能让他们重返尘世的那条隧道充满了遐想。
这个密林潮湿多雾,杂草枯枝都多,所以两人走得并不快,竟然天黑下来还走不出这片密林,两人身上没有火折子,那技叶有茂密得很,月光根本透不过来,随着太阳将它的光芒一点点收回去,这里就变得暗无天日,伸手不见无指,即使他们两人都目力过人,但四周还是笼罩在黑暗之中。
晚上风大,那呜呜的风声像极冤鬼的呜咽,地上潮湿没有干爽的地方,脚下满是森森白骨,偶尔脚一动就会踏入一个骷髅头里面,发出咔嚓一声,让人心惊,夜越晚,风就越裂,整个村林的鬼魂似乎开始一起出来游晃一般,偶尔有风或衬枝刮过七寂的脸,七寂觉得像一只只鬼在抚摸着她的脸颊,吓得魂飞魄散。
“漠风,你在哪?”七寂的声音带着惊慌与彷徨,颤抖得厉害,但该死的漠风却不应她,他一定是故意的。
“漠风,你在哪?”七寂的声音更慌,多了几分凄厉,喊叫声中,传了几声鸦叫,正片密林更加阴森恐怖。
“在这里。”漠风瓮声瓮气地说,早上还凶巴巴地骂他是胆小鬼,现在知道害怕了?他还以为她胆大包天呢?
七寂一听到漠风的声音,像捡到救命稻莘,顾不得地下的骸骨,猛地朝他掠去,不但紧紧靠在他身旁,还用手死死地拽住他的衣袖,可惜她用力太大,一声嘶裂声之后,漠风那本来就破烂的袖子被她扯成两截,七寂拿着那半截袖子微微发愣。
“你对我不满意,冲我就行,干嘛扯断我的衣袖,还有你这双摸了那么多骨头的手,别碰我,脏死了。”漠风的声音带着埋怨,但嘴角却微微上扬。
“你这衣袖本来就破烂不堪,就算我不碰,也会被村枝扯断,你嚷什么?”七寂心中抱歉,但嘴里却不肯服软。
做错事还不承认?漠风眉头一皱,用力地将七寂的手甩开,然后走到一边去了,漠风一离开,七寂又觉得四周寒气逼人,村影重重,好像一个个鬼魂正张牙舞爪地朝她走来,那呼呼的风声越来越凄厉,越来越像冤鬼在招魂,七寂吓得心胆俱寒,顾不得脸面扯开喉咙大喊:
“漠风,你在哪?漠风——”七寂的声音越来越抖,但漠风不知道走到哪了,居然连呼吸都听不到,七寂又点慌乱地走,走得快,地下的骨头噼啪断裂,横斜出的枝条刮在她的脸上,七寂怕到极点,连声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