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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陛下还在等着王爷之意呀”李扬急道。
李诗的脸暗了下来,朝西南拱手道:“陛下之意本王已知晓,还请李校书先歇息片刻。李生,快些扶李校书下去!”,甩了袍袖背过身去不语。
李扬心中大怒,此大唐的归义王,饶乐都督竟对圣意有推诿之意,便想开口呵斥。但被司马李生又是使眼sè,又是强拉着退了出去。
出了大帐,李生小声道:“我是大唐密谍,请李校书随我来。”
李扬惊奇的看了看李生,心知必有事情,悄声跟了上去。
等到了一处帐里,李生将周围之人喝去,高声说道:“李校书,我家王爷可是对你青睐有加,这可是王爷的几处王帐之一。”
李扬见李生使着眼sè,用手指了帐外,便顺口说道:“真是谢过王爷了,下官当铭记在心。”
“听闻李校书才学满腹,我虽是小民但也仰慕不已。即是有此学习的机会,又怎好错过,李校书,可否指教一、二?”
“司马过誉了,下官无才无德,愧不敢当指教二字。如是李司马有何高见,还请明示。”
“那我就献丑了。古人云,‘秋兰兮蘪芜,罗生兮堂下。绿叶兮素华,芳菲菲兮袭予。夫人自有兮美子,荪何以兮愁苦?(摘自楚辞,九歌,少司命)。。。。。。”
帐外,伏耳听罢的王府侍者一脸苦sè,摇了摇头,四下看看无人,寻了一个空隙朝牙帐奔去。
李生眼瞧着外面,一只手止着李扬说话,见外面无了动静,长呼了一口气对已是焦急的李扬笑了笑道:“李校书,现在有话可以说了。在下张生,安东都护府录事,今伪姓李。奉上命潜伏饶乐,观察归义王。我知你有许多疑惑,你慢慢的提出便可。”
“李司马,为何那归义王竟是如此态度?”李扬自是脱口问出。
李生呵呵笑道:“无他,只因飘浮不定,yīn阳反复的小人而已,前rì突厥来人许了好处,左右拿不定主意。”
“什么?”李扬惊道。
李生点点头道:“嗯,来了千夫长一人并随从十数人,现安置于王帐左右。”
“那许了什么好处,竟对圣意敢不从?”
“呵,无非就是些牛羊马匹,奴婢仆人。只是如今契丹与突厥勾结在一起,陈兵于白山,压的李诗不敢乱动。先前时本命我去赎买几名高丽姬也不了了事,加之此人又常反复,所以有此态度就不足为奇了。”李生笑着答道,在说起李诗此人时满脸的轻蔑。
“哦,原来如此,多谢李司马。”李扬谢道。
“李校书,称我张兄即可。这伪司马我可是做不得。”李生笑道。
李扬又问道:“也好,张兄,你看我来要办之事,可有左右出入?”
“应是无事,我从中周旋定能办成,不过,你需稍安勿躁,见机行事。”
“多谢张兄,全赖张兄玉成。待此事过后,我定报于裴公,请奏于陛下,记张兄头功。”李扬大喜道。
“嘘,有人过来。哎呀,李校书,你真是才学满腹,今本官佩服的很。”李生用手指了帐外,忽大叫道。
“哪里,哪里,还是司马熟读经书,今下官佩服之极。”李扬也随口应道。
“哪位是天使?奴家韦纥齐齐格前来拜见。”帐外有女声传进。
李生咦了一声,暗暗的朝李扬张了张嘴意为“小心”,随笑道:“原来是贵客到,李校书,本官可不敢打挠于你了。”
“请贵客入内一谈”李扬又忙挽留李生道:“李司马,难得你好此热心,替我解出前朝文献之惑。你也不必如此着急,就一同与我见一见这位贵客吧。”
帐外韦纥齐齐格挑了门帘,进来见了二人,展颜一笑说道:“即是李司马也在,那就一同坐下说说话也好。省得我二人还需将帘挑起,让人看了笑话。”
“那好吧,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李生笑道。
“敢问贵人是哪一位?”李扬见此小娘貌美如花,又生的豪气,便开口问道。
韦纥齐齐格也是看着李扬眼中一亮,心道,“这大唐天朝还是有些人才的,瞧着李校书怕是未弱冠便官授九品,来rì方长这可了得。嗯,生的到也不错,正是女儿家的良婿,可惜了这好皮囊,过不了几rì就得受死。”便心中好生的得意,随说道:“让天使笑话了,奴家为尊父韦纥家主的二十一女,这位小郎君怕就是李天使,李老爷了。”
李扬听后心中一动,“原来她就是那突厥来使,真是看出来,如不是张兄提前说起,怕是我会大吃一惊,让她少瞧了去。”也拱手道:“久仰,久仰。李扬有礼了。”
“嘻嘻,李校书真是好笑,哪里有久仰我这弱女子的事情。李校书你太多礼了。”韦纥齐齐格见李扬不卑不亢倒是高看了一眼。
李扬笑笑,让坐。
刚要请人奉茶杯,帐外薛嵩叫道:“李校书可在,在下率人过来了。”
李扬笑着对二人解释道:“外面是我暂用的亲卫,如今寻了过来,容我出去看看,二位稍坐。”二人点头。
只是背过头去的那韦纥齐齐格却是将手握的发白,脸sèyīn沉,双眼朝外几乎要冒出火来,咬着牙暗恨,“就是他,方才杀我百余部众。我韦纥齐齐格对狼神发誓,一定要将此人碎尸万断,报仇血恨!”
第一百三十二章 奴隶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二章 奴隶
李扬将已是妥善包扎好伤口的薛嵩等人迎进帐内,与李生和韦纥齐齐格做了介绍。
李生自是含笑点头,敷衍的夸奖了几句,并不将这几个士兵看在眼里,只不过碍与李扬的面子礼貌的应付而已,在他看来,与下等之人说话已是辱没了身份,不过即是李校书如此看重,兴许有些来头,不得罪给个笑意,互加个印象容rì后见了也好相处些。
至于那韦纥齐齐格的脸上就jīng彩的多了,眼神很是复杂,瞧着这些彪杀之气浓如墨汁的唐军,既有羡慕之情又是深深的恨意,不咸不淡的品着茶水,略有所思的又是看了看李扬。
待薛嵩领人出去后,李扬复坐了下来,将喝不惯的nǎi茶放在一边,拱手对李生说道:“再次谢过李司马,对下官随从之安排多费心了。”
李生笑笑回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回头我再派些个心灵手巧的女奴过来,当了粗使的丫头。再去质子账里挑些靺鞨或他族权贵之女,这些做质的,都会些汉话,李校书用起来自会应手些。如是不嫌,也可让她们侍寝,那些小娘各个珠润圆滑,妙不可言,当然即是天使身边的人,本官自会挑些青荷小藕,未染泥污之辈过来。”
韦纥齐齐格也插嘴道:“李天使,我带来之婢女也有些美艳的,如不嫌也令其过来几个,她如是怀了天使的麒儿,当是其部族的光彩。”
李扬将那碗nǎi茶捧起,用袖掩了面道:“这,这如何使得。”心中却是理所当然的接受了,对与这些官场之间的赠与,回绝就是驳了主家的脸皮,惹得不欢而散就大大的不该了。即是为官,也因深谱这些为官之道,其中玩乐也出自其中,如不随波逐流,这魏晋士族之风气定会让你生不如死,早早的回家锄田去吧。当然,假如有天某权贵同李扬索要朵儿,那李扬绝对是会当场拒绝的并举茶杯送客,因为不论是妻是妾,李扬都当成了家人,而朵儿与太真又是自己的心头之肉,如是升了五品官职,上报了省部,可是二滕妻已定之人,自与这些个奴婢不同。
李生与韦纥齐齐格见些大喜,互相看了一眼,俱是倒心的笑了。李生所笑之意为,李校书不与自己当成外人,这rì后他若高升了,那自己这香火之情就是攀交的资本。而韦纥齐齐格自是,安几名侍女,好对李扬的一举一动有所了解,为自己下步的计划好早定方案。
见是该说的都说了,该讲的都讲了。李生与韦纥齐齐格起身纷纷对李扬告罪一声,离开了。
李扬见二人走了,将膻气的nǎi茶泼在了地上,看了看铺在地上的羊皮褥子,又瞧了瞧圈成一团的黑如缎面的貂皮行李,一皱眉,心中一叹,这,这如何能睡得着呀。
正在郁闷中,帐外有女声对守门的唐军软软的说道:“这位将军,请禀报一声,就说李司马遣人过来了。”
帘子一挑,李扬记的这是十二骑中名叫黑子的唐军,黑子进来抱拳道:“李校书,李司马送来几名女子,请校书示下。”
“哦,让她们进来吧。”
“是”黑子出去将那几人唤了进来。
共是五名小娘,三名年约二八,穿着麻布的夹袖襦裙,长的也算清秀,另二名却是被盖了红盖头,身穿大红的丝制对襟高腰裙,上披了件小裘皮坎肩,各个身材婀娜,高挑玲珑,比普通的中原女子皆高出半头。进来后低眉顺眼的跪下,娇滴滴的唤道:“奴婢(家)见过李校书(郎君)。”
“起来吧”李扬说道,对那三名小娘奇道:“为何她们需盖了盖头。”
有一名小娘福礼道:“这是二位靺鞨选出的新人,如今是要服侍天使的。依了汉俗,取个吉利。”
“哦”李扬大悟道,笑了笑说道:“倒是有趣。那我是否也要喝了交杯酒?”
那小娘偷笑了下回道:“天使命她们取下就是了,我等如今都是天使的人,随意处置即可。”
李扬指了二名小娘笑道:“你们不必拘束,烦请将盖头除去。”
那二名小娘互看了一眼,轻轻的将盖头拉下,二张羞红的脸紧紧的贴了高耸有胸脯。
“抬起头来,让我看看。”李扬只是惊艳的看了一下,这心中已是如猫抓了似的,如是说道。
当二张俏脸露了出来,时,李扬傻了,这二女年约十七八,说起容貌虽不及自家的娘子,但也是万里挑一,只是其中的一名却是高鼻碧眼的番人。
二女见面前之人竟是一位少年郎,心中各有想法,将羞涩之意抛去,有些好奇的瞧了李扬。见李扬有些傻气,那番人笑了一声,拉了另一女子对李扬福了一礼道:“妾身给老爷见礼了。”
“啊,你们,为何称妾,我可是未曾答应过。”李扬有些傻乎乎的,眼中自是看了那位番人,就觉得此女越看越是肤质白皙,唇红脸粉,再加上披肩的金发,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还是那位小娘回答:“即是天使让她们取了盖头,按照我们这里的风俗,那她们就是天使的妻子了,想要打骂,送人都凭天使一句话而已。”
李扬心中好笑,压下心中的好奇问道:“那你们呢?”
“回天使的话,我等皆是奴婢,只需让主子高兴就行。”
“好了,把你们的名字报上。”李扬有些飘在空中的感觉。
“奴婢没有名字,请天使赠名。”三名女子齐声回道,倒是那位番人小娘眨了眼,开口说道:“妾身叫喀秋莎,她叫拉祜。”声音有些别扭,但能听的懂。
“哦,那好吧。为了方便一些,你们就按我们汉人的叫法,你,chūn桃,你秋月,而你吗,就叫冬梅吧。”
“谢天使赠名”三位小娘有些兴奋的谢道。
“那妾身呢?”喀秋莎不满的问道。
李扬笑笑:“自是有名字,就不必改了。嗯,你是回纥人,大食人?还是波期人?”
“妾身是罗斯大公之女,因为战败了,被当了波斯人的人质。谁知他们又战败了又当了你们吐火罗的人质,哎,真是好笑,吐火罗又败了,妾身又成了回纥的人质,最近不知怎么搞的又成了这里的人质。现在呢,成了你的妻子就这么简单。不过,你不要失望,我可是守身如玉的,他们都当我是奇货,都想把我卖个好价钱,反倒让我保住了清白。”喀秋莎噘的小嘴不满的说道,还调皮的朝李扬眨了眨眼,使了挑逗之意。
“哦,失敬,失敬。呵呵,真是曲折。”李扬悻悻的笑道。
“咦,拉祜,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见了丈夫害起羞了。”喀秋莎用胳膊碰了碰身边的人问道。
那拉祜却是忽然跪倒嗑头道:“大唐的天使,求求你放我回去吧。我是靺鞨族粟末部头领的女儿,我是被他们抢来的,求天使做主,求天使开恩。”
“你个贱种!”冬梅上来就用脚去踢,骂道,“服侍天使是你的荣幸,你却这样,快给天使赔礼,求他的原谅!”而chūn桃与秋月却是一副此人该打且带有鄙视的模样,并将那想去拉人的喀秋莎拉住。
“慢!不得无礼!”李扬将冬梅喝退,到了拉祜的身边问道:“你是被抢来的?”
“是,是,天使,我是独自带了海冬青出来狞猎,被他们抢来的。他们要凌辱我,我便说了真话,但他们更是高兴,将我关了起来,和我的阿玛要了无数的财物。说好要放了我的,但是他们背信弃义,又要挟我的部落臣服于他们。天使,我是大唐的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