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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眼前这个状况,宇文彦也有点头晕。他一时间也猜不出这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不过另一边,寒霜倒是不失时机的蹿了出来:“儿,你也别逞强了。我知道你这一阵很辛苦,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地方可以休息地,先修养一下吧。三殿下也是,手臂上的伤还没好,贸贸然出去总是不好地。何况这边五殿下又热情挽留,你们就先修养几天,等精神养足,身体恢复了再说好么?”
这一下,三个人都不再说话,宇文彦更是用期盼的目光看着琴。琴也有些拿不定主意,看着宇文护。宇文护笑道:“有人收留。管吃管住,当然是好。不知道管不管女人啊?五弟,我可听说昨天晚上你和李玉堂去了大同最著名地青楼花满楼,不知有没有什么漂亮的姑娘?”
一说起这个,宇文彦顿时脖子通红:“我只是去喝酒的,又没有和她们怎么样!”要是被姐姐误会了怎么办啊?
宇文护摇摇头道:“你急什么!我可什么都没有说。喂喂。说正经的,有没有什么漂亮姑娘?要是没有开苞就更好了,哈哈哈……”
当空一个布袋砸了过来,正好砸中宇文护YIN笑的脸。琴一转身没好气的道:“你赶紧去花满楼吧,我这里不欢迎你!彦儿,不要理他!”
宇文彦看看宇文护,又看看转身走人地琴,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琴走了。留下宇文护立在当地,手里拿着那个布袋。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当朋友也不是那么容
不过琴肯留下来,宇文彦倒是开心的很。反正只要跟李玉堂说一声,李玉堂没有什么不会答应的。
这样过了一天。
第二天清晨,大同府衙前。
宇文彦跨上马背,向着送他的李玉堂和王子腾一摆手:“王将军、李府台不必多礼,本皇子先行离开了。”许卓然是前一天离开的,毕竟宁绥军情紧急,耽误不得半点。虽然宇文彦对许卓然仗势欺人,报复琴的做法很是厌恶。但是也不得不承认,他这一阵的表现的确不错。
而琴寒霜以及宇文护自然是混在亲随里,穿着男装,贴上胡子,立刻改变了神态。从大同去冲云关还需要大约一天半的路程,宇文彦答应琴去冲云关之后不久,就要回京述职。有了皇子带着自己一路南下,也要方便地多。
一路上,宇文彦防宇文护跟防贼一样,很明显。他担心琴受了宇文护的骗。宇文护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也懒得来说破,一路悠哉悠哉的。看到某个驿站有个帮忙的漂亮小媳妇,还上前搭话。逗得那小媳妇笑得花枝乱颤的。
琴也是远远看到了,假装没看到一样。反倒是宇文彦凑过来道:“你看我那三哥。真是不成器!看到女人就没魂了,姐姐你千万不要被他迷惑了……”
琴才不担心呢。就是因为宇文护敢大着胆子在她面前招蜂引蝶。才说明宇文护对她不再危险。也许真是像他说的,他在努力和自己做“好朋友”。
眯着眼睛看着宇文护靠近那个小媳妇,琴一撇嘴:“要找也找个好看的啊,什么眼光!”
行走了一天的路,到了第二天晚上,一行人终于到了冲云关。
“五殿下!”守门的侍卫们跪下来,让宇文彦一行人进去。
冲云关不愧是北部第一重镇,气象森严,城内井井有条。宇文彦安排琴他们住进了自己地王府,不过自然,他把宇文护远远隔开。宇文护倒是也不在意,大咧咧的向宇文彦伸出手来:“五殿下,给点钱花花。”
宇文彦有些疑惑,问道:“三哥,你要钱干什么?”
“那还用说,当然是去喝花酒啦!现在夜幕降临,当然是逛花街柳巷的好时辰。但是没钱又逛不了,所以……”宇文护涎着脸笑道。
宇文彦一脸无奈:“好吧,等会让管家去给你拿个一百两银子。”
“太好了!我去找管家去!”宇文护一道烟溜了,宇文彦看着他的背影,摇摇头叹气。他三哥这辈子,注定得在女人身上栽跟头。
第二天早上,琴伸了个懒腰。一日之计在于晨,她喜欢在每天一大早锻炼一下身体,不仅有益于身体,也是极度疲乏之后的修养。
昨天宇文彦就跟她说了,王府里全是他的死士亲随,可以随便活动,但是出了王府就不一定了。所以琴选中了王府后院的一处幽静空旷的场地,晨练起来。
不过,当她到了这个地方的时候,却看见墙上晃晃悠悠爬过来一个人影。琴唬了一跳,连忙警觉的道:“谁?”
只见那人踉踉跄跄走过来,一面走一面摇头晃脑地唱着小曲。琴一下子就明白了,是宇文护!
三十三、青楼竞价
这小子脸色泛红,走路磕磕绊绊的,走过来的时候酒气冲天。琴看到他面泛桃花,知道他肯定昨天夜不归宿了。遂笑道:“哟,三殿下,凯旋了啊!”
宇文护醉眼微殇,仔细辨别了一下琴,摇了摇身子笑道:“是皇后啊!——哦,不,我说错了,是前任皇后才对!你不在宫里伺候皇兄,跑到这里来等我干嘛?该不会是想要我来宠信你吧啊?”说罢,“嘿嘿”笑着伸出手去,想摸摸琴的脸。
琴带着厌恶打掉了宇文护的手,宇文护又笑道:“其实皇后,这人生不如意事时常八九,被废了算什么?再找个嫁了不就是了?改嫁不丢人!就像我,没有了那么多莺莺燕燕,但是还可以再找嘛!昨晚的小玉仙,那可真是销魂呐!”
“你去青楼了?”琴皱着眉头看他。
宇文护依然眉飞色舞的:“那是!本皇子一出马,那就得是花魁来接待!虽然算不上是倾国倾城,但是她那身段,那功夫,啧啧,真是让人欲仙欲死啊!”
琴才没有时间听这个花花公子讲他的艳遇,一扭头走了。宇文护还在后面喊:“明儿个,我也带你去转转,让你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女人!”
琴忽然走了回来,大怒道:“宇文护,你到底想怎么样?每次在我面前说我这不好那不好也就罢了,居然还要我去青楼学什么花魁?你以为我是什么?靠卖笑、卖肉、卖灵魂来吸引男人注意的女人
宇文护打了个酒嗝,一脸的无所谓:“你急什么?男人就喜欢女人温柔一点。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跟骂街的泼妇有什么区别?我是看在你是朋友的份上,帮你一把。知道为什么皇兄不喜欢你吗?太倔!知道为什么你和四弟没有在一起么?太倔!”
琴眼睛一瞪:“我和谁在一起不关你的事,我就是喜欢宇文潇,你又拿我怎么样?至少他对我是百分之百的尊重!”
“你喜欢谁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想娶你。”宇文护一脸地无所谓。“我是看在你是我的朋友的份上,才想求小玉仙帮你。你不乐意,我还懒得去求她呢!”说罢,还没等着琴发怒,就自顾自的飘回了自己的小院。留下琴在身后咬牙切齿的:“混偷偷摸摸地爬出了小院。寒霜很疑惑地道:“真的要去么?”
“废话,那个死宇文护。居然说我不如那个青楼卖笑的女人!我倒想去看看。那个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琴一下子爬上墙头,翻了过去。
寒霜苦笑。要是过去。琴估计连看都不会看宇文护一眼。就算他在怎么贬低她。在她心里也泛不起一丝波澜。然而。现在却……
说不准。儿她现在也慢慢重视起三殿下来了呢。
“寒霜。你在干嘛?赶紧过来吧。”墙那边地琴低声唤道。
“知道了。”寒霜笑笑。也不知道这种翻墙地事情还得做多少次才行。真希望儿不要再折磨自己了诶……
翻过了墙地寒霜还有些疑惑:“虽然知道了那个女人地名字。不过她到底在哪里?”
琴眨眼一笑。一切尽在掌握地样子:“当然!我早已经问过下人了。她就在倚翠楼。这里往北不远就是
倚翠楼是冲云关最大的青楼。可以说北部边境,这倚翠楼也是最大的。当然。跟凤仪楼是没得比地,那毕竟是在帝国的中心。
虽然云天扬明令禁止军人逛青楼。不过还是免不了一些想尝尝鲜的人。这也没办法,一过来戍边。远离妻妾,整天和一帮子臭男人训练再训练。就算是个铁人也需要发泄的。而且,他们舍得花钱。
朝生暮死地生活,不知何时就会在战场上殒命。而有些戍边的更是亡命之徒,在本府犯下了案子,不得已才来投军地。赚到的钱,往往花地如流水一般。像这样消遣的事,自然更得他们地欢心。
琴和寒霜穿着男装,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这两人已经是青楼的惯犯了,尤其是琴,在凤媛的帮助之下,还客串了一把花魁,享受过顶级的待遇。不过一般卖笑的哪里有凤媛那种待遇?人前强作欢笑,人后凄凉惨淡。
招呼的龟公笑眯眯的把两人迎了进去,里面热热闹闹的,由于军人多,喧哗的要命,不少人说话都是扯着嗓子。龟公把琴和寒霜领到一个较为安静的角落,问她们是否要叫姑娘。琴摆摆手,还没说话,龟公立即明白了:“两位公子是来看小玉仙的吧?”
琴这回可吓了一跳:“你怎么知道?”
龟公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像公子这样的,我可见的多了。公子您和那些粗人不一样,不会一进门就要姑娘。而是等着小玉仙出场以后,直接争价。”
“还需要争么?”琴有些疑惑。
龟公谄媚的笑道:“这是当然,小玉仙是我们这里的花魁娘子,想和她春风一度的客人多了去了,得罪了谁都不好。待会儿小玉仙出场,客人竞价,价位高了,她还要琴棋书画考验之,合格者才会共度春宵。”
哟,还学起了凤媛了。不过显然这个还是低了个档次的。这个小玉仙估计也是明白,如果客人只是竞价有钱的话,那么那些大兵们都一个个攒钱上马,自己就掉价了。若是摆起高雅来,那些流口水的大兵们就只能望洋兴叹了。
毕竟,云天扬不准招JI,就算小玉仙不接待,这些军人也不敢大闹起来,对他们没好处。
果然,过不了多久,厅堂里的人潮就慢慢退去,原本喧哗的殿堂也慢慢消散。琴发现,现在坐在大厅里的大多数都是一些有钱有势的富家公子,附庸风雅的摇着扇子装深沉,而眼睛却紧紧盯着屏风后面的,看看小玉仙什么时候出来。
而琴却不一样,她状似悠闲的喝着小酒,眼睛却一直盯着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果然,等了不久,宇文护摇摇摆摆的身影就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果然!”琴重重的把酒杯拍在桌子上。我倒要看看,那个小玉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二更天过,在众人的翘首以盼之下,小玉仙终于隆重登场了。
琴满怀期待的向她望去,不过略有点小失望的坐了下来。她是见过凤媛的,绝对是倾国倾城颠倒众生的尤物;而在宫里又见过了晟国第一美女丽妃——现在人家已经是皇后了,这两位长得就比小玉仙好。
当然,人小玉仙还是有些特殊的,毕竟十七八岁年纪,唇红齿白体态妖娆,谈笑间自有一股引人入胜的气质。而且看上去温柔可亲,比一般的胭脂俗粉强上许多。就算把她扔在京城里,只怕也算得上是红牌。这里地方偏远,也难怪那些富家子弟趋之若鹜见过世面也就罢了,怎么宇文护也没见过世面?
琴一回头,就见那宇文护笑呵呵的靠在一边,看着他眼睛放光的样子,琴鄙视之:亏你还自称有九十九位侍妾,个个美艳动人;而且凤仪楼你去的少啊?凤媛那样的国色天香又不是没见过,对这个小玉仙的至于吗你……
不过他也忘了,男人永远是吃着碗里的瞧着锅里的。身边美女再多,看久了总会腻;而宇文护又逃亡两年,就这几天才好不容易得空碰碰女人,当然饥渴异常了。
“丢脸。”琴缓缓倒下一杯酒,喝了下去。小玉仙也看过了,貌似也没震撼到哪里去,还留在这里干嘛?不如回去算了!
刚想起身,琴忽然又心里一闪:来都来了,没有尽兴怎么办?要是宇文护想趁机作乱,我还偏要拦下他的好事!哼哼到此处,她又坐了下来,往杯里倒酒。
这边,已经有人竞价了。
“玉仙姑娘,我出二十两银子!”一个男人的声音大喝。其实十两银子是起价,一开盘就有人喊到二十两,足够一些穷人过上一两年的了。
“才二十两!哼,二十五!”又有人喊道。
“三十!”加价的人不少。
“三十五!”色还算不错的女人,也就二三十两顶天了,八十两已经是超常的价位。
只见一位蓝衣公子咬咬唇,大声道:“一百两!”这已经是他能出得起的最高价位,只为一晚上的春宵一度,他实在也下了很大的决心。
场面上一瞬间安静下来,大多数公子都默不作声。毕竟,一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