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不伤他分毫。”他斩钉截铁的说。我知道他这人吃软不吃硬,只得松开安安。
安安被他的人一把抱住,他手一挥,那些人就径直走了。“你们要带安安去哪?”我哪里肯依,抓住其中一人衣襟,那人用力一掀,我只觉得身体不稳,快要摔倒的时候又被他紧紧搂在怀里。
“啪”的一声,刚刚掀我的人已是挨了一巴掌。那人嘱咐:“你们将孩子带走,不能伤他分毫。”“求你,不要把安安带走,不要把安安带走。”我抓住他的衣领,眼巴巴的看着他:“你可以杀我灭口,不要伤害安安。”
他的随从此刻已经走了个干净,我拉着他,他却是不为所动,把店门砰的一声关上,竟是又坐到桌前开始吃饺子。安安与我相处甚久,算是我这个世上唯一牵挂的亲人。我此刻心如乱麻,坐立难安。
“小瘸子,过来。”他还是稳稳坐在桌前,好似刚刚的一幕不曾发生。我知道此刻只能顺着他,只得坐到他对面。
“坐过来。”他又拍了拍凳子旁边的地儿。我也就坐了过去。挨得近了,我们却又无话可说,他顿了半天才说:“可温得有酒?”我点点头,起身为他端来,又为他倒上一杯。酒水盛满白色的瓷杯,他没动,我也没动,两人默默坐了一会儿,既然他说他不会伤害安安,我也就相信他吧,即使不信,我也是没有办法的,我生来就是这样一个毫无作为的人。
过了许久,他突然从怀中摸出一件小小的物事,是枚银钗,
样式简单,上面有颗绿色的松石。
“我当初找遍宫中的尸体,又找到这个,小瘸子,你骗人的本事倒是了得。”他一边把玩手中的银钗,一边开口。“贵人何必说这样的话,珍珠也不过是为了自保而已。”我淡淡开口:“贵人若还念着珍珠一丁点的好,就放过安安,放过珍珠。”
他不接我的话,反问:“你就不为你男人求求情。”我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刘海,也不纠正,就反问:“我求情,你会放过他?”他摇摇头,颇为无赖的说:“不会。”
“虽然知道你冷血心肠,我还是要为他求情的,你莫要杀了无辜。”我叹口气:“他并不知道我是宫中的人,也并不知道安安得身世。”那人愣了愣,突然又嗤笑了一声:“知道又如何?”我渐渐有些弄不清他此行目的,难道他不是为了追查前朝皇子,来杀人灭口的么?
我疑惑看他,他也死死盯着我,半晌他才说:“拿你的命换他们的吧。”“好。”我开口:“我本来也没几年好活。”这样说着,我已是抢过他手中的银钗,往自己的脖子扎去。他大手一挥,我只觉得整个胳膊发麻,上半身也不稳,栽倒在地上。
他此刻也是气恼,一把拧起我:“我没叫你死,你就不准死!”被人如拧小鸡一样拧到房间,又扔到床上。我只觉得昏昏沉沉,像是一场梦。我开始生气,狂怒的冲他吼叫:“你到底要怎样?!梁耀你到底是怎样!我从未对不起你!你却总是欺我、害我、折磨我!”虽然知道幼稚,我还是一边冲向他,一边哭喊:“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虽然是我扑向他,可他还是轻而易举的将我摁倒在床上,一只手就固定了我的胳膊,整个身体压在我身上,让我动弹不得。
“你个王八蛋!”我知道自己打不过他,他只要想,一只手就能将我捏死,可我还是忍不住的使劲挣扎,使劲骂他。面对我的敌意,他丝毫不为所动,只是身体死沉沉的压着我,脑袋也埋在我的肩上。
我骂了许久,骂得累了,早上到现在又没吃东西,也就动弹不得了。见我不动了,他却松开我的胳膊,用双手环住我的腰,将我紧紧抱住。他的身体很重,也很热,抱得紧,让我有些呼吸不畅。过了一会儿,他才说:“小瘸子,你说了不离开我的。”
他这样说,我却记不得:“你此刻已经有了天下,还要我做什么?”那人突然撑起身体,定定看我:“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我把脸瞥向一边,并不说话。我又将我的脸掰了回来,这一次,只是用额头对着我的:“跟我回宫,我再不会让人欺你,我会好好保护你。”
你看,他的身份那么尊贵,面目那么英俊,这么低声下气的哀求我,我怎么会不动心呢?可是我怕了,我怕一次次的打击,一次次的伤害,他拥有天下,可是也拥有那么多的无可奈何,我不想要许多,只是想要平平安安的生活。
我没有回答,他也没有逼我,过了一会儿,我推了推他:“好重,腿都麻了。”他这才翻身从我身上下来。一双手又摸着我的腿捏了捏。我让开了些:“麻,摸着好痒的。”他讪讪的收回手,过了一会儿,又问:“你就那么喜欢小孩子?”我点了点:“安安很懂事,你也看着了,刚刚他还保护我的。”他有些不以为然,过了一会儿又说:“我们也生一个吧。”
☆、第 93 章
冬天寒冷;每日早晨炭火熄尽就更冷了几分,我每日带着安安睡,他到了早上就会往我怀里钻,此刻又觉得有手在我胸口扒弄着,我只当是安安冷,也就迷迷糊糊解开衣襟;将他揽在怀中。胸口有些刺刺的,与以前挨着安安得小脸蛋儿有些不同。过了一会儿;又觉得乳、头被抚弄,全身生起一股燥热的感觉来;只觉得痒痒的,叫人好不舒服。
“安安。伯娘可是没有奶的。”只当安安是要找奶,我出口安慰;这一说话,神智也就清明了几分。昨日安安和刘海叫智顺帝梁耀捉了去,我与他挣扎许久,后来,就睡着了。脑袋忽然清醒,睁开眼一看,梁耀正趴在我肩头,一只手玩弄着我的双胸,满脸促狭的看着我。
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和自己解开的衣襟,我瞬间觉得血气上涌,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你你!”我嘴里蹦出两个字,实在是说不出下半句。他也不说话,看着我窘迫的样子,勾起嘴角,手上却不停,开始大力的揉捏,弄得我羞愤交加。“你下流!”我嘴里蹦出这几个字想要伸手去挠他,可他大半个身体都压着我,我实在动弹不得。
“我下流?”他笑出声来,忽又黑下脸:“你让那小孽种碰你这儿?”我被他的浑话弄的不知所措,又急急争辩:“安安才不是孽种。”“不是孽种是什么?”“安安就像我的儿子一样!”我出口争辩。“哼。”他气急,狠狠的捏我的乳、头,我吃痛,又恼怒,就抬头咬了他脖子一下。
他的脖子不像安安一样软绵绵的,反而像是钢铁一般,我咬来咬去,却是一个印子也没留下。他被我咬得满脖子口水,却不阻止我,反而很享受的叹息出声。我无法,只得闷闷开口:“你松开。”“好。”他竟是一口应承下来,却不是松开我,而是大手一伸,将我裤腰松开来。我此刻上身袒露,裤子又被他褪到一半,只觉得羞死了。“你你你。。。”我不知道说他什么,只觉得全身都羞得发烫。
“别说话。”他出声阻止我,也不跟我客气了,三两下将裤子扒了下来,亵裤挂在腿间,大半个屁股都被他双手握着。我此刻也不知道怎么了,也就真的无法出声,只是觉得身上热,腿间有细细的热流。他将头埋着我的胸口舔舐起来,次次要害,弄的我再忍不住用手将他的脖颈紧紧环住。
屁股被人揉捏着,腿间的空虚越来越胜,我往前贴了些,隔着他的衣服碰到一个热热的硬硬的东西。“唔”他用力咬了咬我的乳、头,我忍不住发出声音。“珍珠,珍珠。”他突然念
出我的名字,好似念着珍宝一般的我,而不是像以往那样促狭的叫我小瘸子。
我默默的看他,眼中早已有泪,却是不敢掉下来。他终是低头吻了我,缠绵唇齿,像是将以往都不曾表达的都表达了似的。他的手臂那么有力,轻轻一抱,已将我置于他的身体之上。两人身体相接,让我忍不住的想要颤栗。
“珍珠,你爱我吗?”他并没有急着动,反而问着我。我偏头,不敢看他,只是用双手紧紧掐住他的肩膀。见我不说话,他便用力按住我动了一下,我只觉得身体一股怪异得感觉,心好像被人抛在空中,忍不住的“啊”的叫出声来。他又掰过我的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喜欢你了。你跟我在一起吧。”我害怕刚刚那不着天不着地的感觉,也不敢回答他,只是眼巴巴,满腹委屈的望着他。
见我不出声,他有些不耐,抓住我的臀部狠狠按向他,我还是忍不住的叫不声,可还是不回答他。他无可奈何,只是抓住我律动起来,那力道让我惊叫连连,说不出的感觉,只是双手双脚紧紧缠着他。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我只觉得身体热热的,下面好似被弄摩擦的热难自抑,他又用舌头舔着我的胸前,更让我的身体紧张起来。“珍珠,别夹那么紧。”他闷闷出声:“就这么舍不得我?”我听他这样一说,只是难堪,可是一松开腿,他又将我向他的坚硬按去,惹得我无法自持。
我与他在宫中那一夜,他已喝醉,两人脱光相拥而眠,摸索着完成了那回事,当时被一种悲情感觉环绕,说不出的滋味。哪里像现在这样,简直有些欲、仙、欲、死。
过了一会儿,我也完全抛弃了矜持,只是随着他的动作呻、吟,享受那男人炙热的肉体在我体内出入。他好歹是经验十足,只弄得我全身一阵阵的紧张,一阵阵的酥软,过了许久,又累又困,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枕边空空如也,我叹口气,倒是历史重演了。看看自己,浑身又红又脏,黏黏糊糊的东西粘都一身一床。腰间酸得有些抬不起来。我叹口气,我早知道,自己没有能力让那么一个优秀的人爱自己,只愿他可以放过安安。
正沉浸在自怜自哀的情绪里,突然听见门响,梁耀提着两桶热水,满身脏兮兮的进来,看我醒了:“我不会生火,烧水费了些劲,你用热水洗洗吧。”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他擦了擦脸:“你先洗,我去换身衣服再来。”
“等等。”见他要走,我问:“安安
呢?”他听我开口就是问安安,脸一黑:“杀了!”说罢就转身走了。我坐在床上发呆,为何他总是这样孩子气。
将自己泡在热水里,经过早晨的一番折腾,如今泡在水里,觉得四肢百骸都轻松了。我还是担忧安安,心中烦乱不堪。心中又有些恨梁耀,我的生活虽然平静冷清了些,可我很满足,满足于俗世烟火的细微幸福,可他偏偏又来撩拨我。
洗浴干净,我走到柴房一看,已经是一片狼藉,大概是他刚刚烧火时弄的。他好歹也带兵打仗那么多年,真是这点活都干不好,心中想着他的坏处,这样也好快些将他忘干净。昨日准备的食材都放在一边,今日是初一,本来是要一起吃汤圆的。我想着安安,心中焦急。
“伯娘。”安安得声音从外堂传来,我起身一看,他兴高采烈的跑进来,似乎并未受委屈。他此刻穿着华丽的缎子衣物,手中拿着一把小剑:“伯娘你看,你看!”我怕他随意舞动弄伤自己,只得给他收缴了。
“安安可伤到了?”我将他囫囵的转着,察看他身上有没有受伤。安安摇摇头,气喘吁吁的说:“昨日的几位叔叔陪我骑大马的,又给我拿了好多稀罕玩意儿。”我瞧他毫发无伤,总算舒出一口气。梁耀这个时候也跟了进来,他也是洗浴过后,穿了一件鹅黄色长袍,浑身散发出一股贵气。安安似乎有些怕他,一看见他就往我身后躲。
“小瘸子,还愣着干嘛,大年初一也不做饭?”他开口,又是一贯的居高临下。安安又从我背后钻了出来,学着他恶狠狠的样子:“你才是瘸子!”我看着梁耀要黑脸,只好陪着笑:“我马上就给你们做汤圆,你们先去里屋坐着,我一会儿给你们端盆炭火来。”
一大一小也不卖我面子,均是站着不动,特别是安安,满脸的敌意。“安安年纪小,你帮我看着他。”我知道梁耀不会真跟小孩子一般见识,也就不理他们二人,开始烧火做饭。前些日子为了过年,我专门去磨了许多芝麻和花生,分别加了糖,用面团包住,煮了两大碗。
分别为他们二人盛了,安安毕竟是小孩子,看着那白嫩嫩圆鼓鼓的汤圆,已是乖乖坐到桌前。我又将梁耀拉到桌前,分别放到他们面前。也懒得管他们了,火还烧着,一会儿要烧炭火,又要做午饭,再说我腰还酸着呢。
等我过了一会儿去房里收碗,看他二人已在说话,安安已经吃完了自己的,眼巴巴的看着他的碗:“你是啥馅儿啊?伯娘说我吃花生过敏,不让我
吃,花生的甜么?”安安小眼珠子黑黝黝的,如今像只小狗一样的趴在桌边,梁耀就从自己碗里舀了一个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