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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上还是在美术上相对于图拉的作品来说都更精致优雅。另一方面,与各种栩栩如生的雕刻作品和绘画相比,托尔特克宗教符号象征的外来天性无疑对玛雅地区的工匠来说显得枯燥无味。
征服时期的玛雅文献尽管经常历史性的混淆,但是加了大量的知识细节。墨西哥人经常被说成下流的骗子;有一些通过内在争执而衰败的预言;也有一些追忆以往幸福时光的挽诗。
在优雅的韵律中他们吟诵祈祷,在美妙的韵律中他们寻找着幸运时光,直到他们看见慈善的星星进入他们的王朝。然后当漂亮星星王朝开始的时候他们一直在注视着。然后一切好了起来。后来由于自身原因,他们完全拥护他们的法规;在神圣的信仰中,他们的生命也将逝去……外来人来到这里的时候把它变成了其他东西。但他们来的时候带来了下流的东西。在淫荡的罪恶中,他们失去了清白……再也没有幸运的日子青睐我们,这也是我们患病的原因。再没有更多幸运的日子青睐我们;我们并没有正确的判断力。在我们失去幻想和羞耻的尽头,一切东西将被揭示出来。在统治者变更的时候,没有伟大的导师,没有伟大的代言人,没有最高祭司出现。当他们作为外来人定居在这里的时候,淫荡的是祭司们。此外,他们在玛雅潘留下了他们的子孙后代。在这些外来人的苦难之后,他们也遭到不幸。他们说这些人是伊策萨人。他们说外来人到过这儿三次。
兰达在《尤卡坦风物志》一书中的描述与以上非赞美性的描述不一致。奇芩伊策萨的统治者被描写为:“三个统治者是兄弟,他们是从东部来到那个国家的,他们非常虔诚,因此建了很漂亮的庙宇,并且过着很贞节的无妻生活,其中的一个死了或者出走,其他两个的行为则放纵而淫荡起来,正因为如此,他们才被处死。” 嘛呢堆的《契兰·巴兰》描述了伊策萨人是“圣洁的人”。从其它章节中我们得知这位出走的兄弟是库库尔坎,相反,另一章节说库库尔坎是在建成奇芩伊策萨城后才发现玛雅潘的。一定要记住,所有这些故事有一个共同的来源:它们是他们历史上的尤卡坦的概念。有证据表明其中大多数是断章取义,这是由于事件发生的先后顺序发生了错位以及因事件相继同时期发生而引起的时代计数法的频繁重叠造成的。
玛雅人对库库尔坎的虔诚以及奇芩伊策萨宗教建筑的华丽都说明玛雅人可能把他们的聪明才智和劳动力心甘情愿地献给了一个新生地区的发展事业。也许托尔特克人对尤卡坦地区的征服是通过与军事力量同等重要的宗教传道来实现的。奇芩伊策萨作为玛雅潘新的政治中心而被废弃反映了对放荡和独裁的墨西哥继任者的不满。无论如何,玛雅潘的宗教建筑的逼真模仿说明了这种存在政治和道德腐化的外来宗教的威望。
托尔特克人进行的宗教创新在任何时候都没能完全取代玛雅人的信仰。在该地方,至今尤卡坦农民仍旧信奉的是玛雅宗教。在16世纪,兰达报道了为纪念库库尔坎而举行的宗教仪式庆典,但仅仅是作为突出玛雅宗教历法的一部分。活人祭祀作为托尔特克宗教仪式的一部分也仍旧在征服期占主导地位,但也可能是附属于玛雅庆典仪式。
也有高级祭司凌驾于所有尤卡坦人之上,他不仅接收各政治领主分配的仆人,而且也接受礼品。他把自己置身于政治事务和大多祭祀活动之外。他任命所有祭司人员,他的有关学问方面的建议被各个领主所尊重。这种职责是世袭的,某个人是古玛雅僧侣统治集团的首脑,被剥夺了直接的政治权利,但仍旧具有影响力深受尊敬。领主的第二代接受祭司方面的培训学习,包括立法和相关庆典仪式、占卜和预言能力、玛雅笔迹和疾病的治疗。
托尔特克影响的结果可以用来衡量玛雅各种形式的组织的相关力量:尽管制作了一些托尔特克重要附加物,但是玛雅宗教的基本框架依然存在。相反,托尔特克政治统治是至高无上的,玛雅的文化知识仅仅是作为附属物。
在西班牙征服期,占统治地位的政治组织得益于自己具有墨西哥人的血统,他们的领导者对下属官员定期进行一种奇怪的质询,以确保没有玛雅人冒充顶替者潜伏在他们的阶层当中。这一系列令人费解的事情,在形式上相当荒谬,有人称其为祖月的语言,幸存在楚马耶尔的《契兰·巴兰》记述之中。祖月是一块神秘的地方,祖月是一块虚构的地方,让人联想到阿兹特克地区,也认为是库库尔坎出生的地方。这种语言一定是由统治者们的父亲教儿子,大概非墨西哥血统的人不认识。其中一道质询题是这样的:“让他们去获得上天的智慧,这样首领就可以看见他们有多巨大——这就是什么是上天的智慧:它是柯巴脂。”尽管其作为墨西哥秘传知识的要求,祖月语言散布在玛雅历法和宗教的相关物品中,大概是在墨西哥统治者在尤卡坦的500年期间附加的。
奇芩伊策萨的建筑物和雕塑品在很大程度上比图拉的更精美,与乌克斯马尔的相比不相上下,乌克斯马尔取代其他城市作为尤卡坦地区的最主要的中心城市。据16世纪的传说:奇芩伊策萨统治着危地马拉、墨西哥大陆以及尤卡坦地区,如果这是真的话,那么奇芩伊策萨城的富丽堂皇是很容易理解;最杰出的建筑以及最精美的陶器是在最晚期制作的。繁荣的普克地区的突然废弃一定是强制实行的。一种似是而非的解释是托尔特克人习惯于统治城镇,而不善于统治松散的农民,由此他们只好抓捕普克中心城市的市民,使他们成群的安家落户在尤卡坦平原北部的灰岩坑周围。这些天然水井提供了即使在旱季也永不枯竭的水源,然而普克地区由于没有细致清理玛雅人已经开发出的蓄水池而几乎荒无人烟。对于托尔特克人来说粉刷整修蓄水池是相当简单的事情,除非有系统的破坏。自从托尔特克人统治以后再也没有人建造蓄水池,普克地区在无人居住的情况下保持了将近一千年。
在奇芩伊策萨宗教中心周围没有发现有城镇的迹象,尽管有发现可能是围绕该遗址的残垣断壁的报道。奇芩伊策萨的大宗建筑群和巨大数量的雕刻品表明曾经有相当多的劳动力,其中可能包括友好的玛雅人,也许是由西方的塔巴斯科和坎佩切湾的一个早期绥靖集团来领导。然而,从在奇芩伊策萨再生的托尔特克图像资料的精确性中,仿佛表明祭司、统治者、艺术家和建筑师是来自图拉。也有与墨西哥大陆不断的贸易迹象。在维拉克鲁斯生产的精美的橘黄色陶器在奇芩伊策萨已经大量地被发现——一打或更多的完整容器,以及上千个碎片。这种陶器是中美洲所有陶器中制作最好的。一定是用独木舟沿着海岸线运输了650英里,然后又在陆地上运了75英里才到达目的地。独木舟是以桨来滑行的,早期在该地区的探险者没有有关船帆的描述。对于这样一种运输,一个月的运输时间是最少不过的,这是一条异乎寻常的海岸线,重要的是要求托尔特克当局确保其大量通过。
第二章古典时期 (6)
在奇芩伊策萨发现了少数墨西哥大陆其他地方的陶器。一个长而易碎的陶制烟斗好像是从墨西哥城远西带来的,铅酸盐容器来自危地马拉高原,这些都是奢侈品方面的贸易;一定数量的黄金来自巴拿马,绿宝石和翡翠来自高原上的不同地区。精美橘黄色陶器的引进对当地工匠们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除烹饪罐锅外,各种当地陶器都照搬了维拉克鲁斯外形,但是由于旧尤卡坦人造型技术的保持性而通常不能达到精确照搬的程度。设计也照抄了,几乎没有引进的器具的神韵和精度。雕刻设计在选用石条前就已经完成了,没有一个当地尤卡坦人的准则在维拉克鲁斯陶器中被发现。
陶器烧盘在奇芩伊策萨并不存在,这说明托尔特克人并没有带来妇女。在墨西哥谷地的托尔特克时期的考古收集品中,烧盘占了大多数。它们被用来烤玉米粉圆饼,这仅是由妇女来做的事情。如果这些知道如何烤玉米粉圆饼的妇女生活在奇芩伊策萨的话,那么很难想象她们没有准备烧盘。
尤卡坦的考古出土文物为文献报道中列举的早期附加物品提供了一个年代顺序,两个连续的建筑时期——前期在托尔特克的奇芩伊策萨,后期是在玛雅潘——就很容易理解了。与奇芩伊策萨城的托尔特克建筑物相关联的是前期墨西哥分期陶器。在几乎全部迟于实际的日期的建筑物中,我们发现了中期墨西哥分期的陶器。这种陶器也在玛雅潘低地平原被发现了,与当地后期墨西哥陶器的特征相融合。我们得知由于玛雅潘在公元1440年被废弃后到征服之前的这段时间出现了中断,直到东海岸的图隆和桑塔·里塔·可罗扎尔弥合了中断期才开始考古探险。
托尔特克人的奇芩伊策萨城被废弃之前不久(约公元1200年),制陶工艺中应用了一种新的混料并很快传遍尤卡坦半岛。玛雅潘建立不久,一种新的泥釉颜色出现了,在尤卡坦深受欢迎并延续到现在。我们可以用这些变化作为时期标志物,与普克旧址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奇芩伊策萨的人口在逐渐减少,在废弃之前有一段衰落时期。也有陶器证明在废弃奇芩伊策萨与建立玛雅潘之间有一段未知的时期间隔。然而,奇芩伊策萨宗教的重要性一直延续到西班牙征服,这在考古和文献两方面都有参拜圣地的足够证据。
与托尔特克人在奇芩伊策萨的建筑物不同的是玛雅潘的建筑物是由粗糙外形的石块建造的,并涂抹有泥浆和灰泥。没有该时期的拱形屋顶残存矗立在玛雅潘,雕塑也不加以修饰。见过奇芩伊策萨和乌克斯马尔的加工精美的表面墙的任何人都将能意识到玛雅传统文化的遗失有多大。
玛雅潘的陶器很普通,尽管足够令人满意。维拉克鲁斯的造型继续影响着这里,容器的大小和外形让人联想到阿芝特克,联想到同样的细节。精美橘黄器皿的另外一种风格是从附近的坎佩切湾大量引进的,但是质量较差。两种新的具有特殊意义的容器外形是在玛雅潘历史的后期引进的。由于二者好像都起源于西部,他们可能是与墨西哥人一起来到这里的,这些墨西哥人是作为雇佣军来为可可姆斯在玛雅潘联盟中的至高无上权利而战的。一种新的烹饪锅——大锅的引进——表明妇女与雇佣军一起来到这里。同期出现的小雕像源自欧沙坎高原,欧沙坎高原从古典后期就有人制作这种容器。玛雅潘的这些小雕像在细节上类似于从南维拉克鲁斯到英属洪都拉斯的广大地区的小雕像。在该地区的远古玛雅废墟表面和当时庙宇的附近发现了小雕像。早期的西班牙人在尤卡坦地区居住的第一年期间就毁坏了大量的这种“偶像”。
在桑塔·里塔·科罗扎尔发现了一系列杰出的壁画,日期追溯到了被征服前。它们的风格和主题接近于墨西哥谷底东南米斯泰克手抄本中的描述,但是我们注意到玛雅北部地区的小雕像与米斯泰克艺术品仅仅有一些抽象的相似之处。正如所看到的那样,小雕像和壁画都证明了在晚期西部宗教对尤卡坦半岛的有力影响,但不能确定二者是否具有相同的宗教信仰。
在尤卡坦殖民时期,有一个流传很广的传说:库库尔坎引入了偶像崇拜和活人祭祀。在考古方面得知在墨西哥人仪式中,挖活人心脏的祭祀证明是在托尔特克时期引入的。陶土偶像的制作是后来才引入的,可能是从坎佩切湾而不是墨西哥谷地。这样,有可能通过考古发现来证明从西部开始就有两种宗教福音传道途径,尽管至今这个画面还远不清晰。
密集的考古发掘已经由设在玛雅潘的卡耐基研究院进行了5年多,收集到了各种有关居住区分布以及家庭和宗教建筑的信息。玛雅潘是一个有围墙的居住区,占地面积1.6平方英里。其门道的详细设计是为了抵御外来军事力量的攻击。有文献资料证明弓箭和絮有棉花的盔甲是在玛雅潘被占领期间从坎佩切湾地区传入的,至于标枪投掷器,托尔特克人已经采用了。与兰达描述的一样墙内是宗教区域,尽管据说有低矮的二道墙围绕着,但还没有在考古学上定位。在主要中心的庙宇周围,聚集着柱廊支撑并有坚固后墙的长方形建筑物,这些可能代表地方君主的官方所在地。这些建筑物面对着一系列铺砌的广场。在玛雅潘城墙内已点明的有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