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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应该算是挑逗吧!刘铭新觉得自己的心正处于猛烈的震荡中,虽然他极力想保持平静,但他的眼睛却不争气地瞥向女孩的大腿。女孩的大腿非常细致,笔直的大腿有着极佳的弧线,刘铭新能想象出抚摸她的大腿该是一种怎样的感觉,那种细致而滑嫩的触感仿佛就在他的手中一样。他开始有些心神荡漾。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孟可欣投过来一个笑意。
刘铭新知道自己快受不住了,于是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酒,他希望XO入喉时的辛辣能够多少冷却一下他的兴奋神经。
“为什么不说话?”孟可欣问。
“你想听什么?”刘铭新平静地答。
“你大概是我遇到的最奇怪的男人。”孟可欣笑着说,“一般男人大概都巴不得能跟我聊上几句,时间是愈久愈好,只有你例外。”
“这样听来,我还满酷的嘛!”刘铭新有些得意,“至少我跟你所碰过的男人不一样。”
“是不一样,但我很怀疑你到底能酷多久?”孟可欣的口气让刘铭新听起来不是很舒服。
“你想说什么?”刘铭新问。
“我只是单纯的疑问而已,并没有任何答案。”孟可欣双手一摊,一副无奈的样子。
“说到疑问,我也有一个。”刘铭新说。
“哦,这我倒有兴趣,说来听听。”孟可欣的眼睛亮起来。
“难道你从来没有被男人拒绝过吗?”刘铭新问。
“没有。”孟可欣非常肯定地回答,“没有一个男人能拒抗我的魅力。”孟可欣骄傲地说。
“于是你认为我也逃不开你的石榴裙?”刘铭新语气中带有挑衅的意味。
“本来我有些不确定的,但你这么一问,我可就有了十足的把握。”孟可欣很灿烂地笑。
聪明而自信的女人,刘铭新不禁笑了起来。
“怎么样,愿不愿意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啊?”孟可欣的手按在刘铭新的大腿上。刘铭新立刻感受到一股热力排山倒海而来。
刘铭新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跟美玲来到她的公寓,他还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所以真正要面对的时候,他又感到有些不知所措。更糟的是,他躺在孟可欣的床上,心里却想到了他的妻子小馨。虽然小馨有时候会表现出非常任性,或者总是自以为是的跟他不讲理,但凭良心说,她对他其实是不错的,他不应该有这种背叛她的行为。但如果照现在的剧情发展下去,他一定会对不起小馨的。他脑海中充满了对孟可欣健美身躯的渴望。
“逃走吧!”刘铭新在心中对自己说。美玲还在浴室里,现在正是逃走的好时机。“你真傻!”刘铭新在心里给了自己一耳光。爱和性原本就是独立分开的,况且明天就离开鹭岛了,这档子事只要自己不说,美玲不说,又有谁会知道呢?一想到这里,刘铭新的胆子又突然大了起来。
这时,浴室里的水声停了,美玲大概就要出来了。刘铭新的心又开始“嘭嘭”乱跳,他的心情紧张到了极点。
不一会儿,孟可欣围着浴巾从浴室走出,她一边挽着长发,一边走到刘铭新跟前。
“冷气不够冷吗?瞧你冒出这么多汗。”孟可欣看出刘铭新的窘态,故意说。
“这样啊!那我再去洗一次澡好了。”刘铭新连忙起身。
“不用了。”孟可欣拉住刘铭新,“我喜欢有点汗味的男人。”她笑盈盈地望着他。
刘铭新不知该如何回应她的话,脸上只能陪着笑。
“你好像很紧张似的。”孟可欣仍然笑盈盈地望着刘铭新,仿佛是在嘲笑他。
“我的紧张来自许多层面。”刘铭新试图将这种困窘的话题模糊化。
“希望你在床上的表现跟你的能言善辩一样好。”孟可欣说。
“其中一个令我紧张的层面就是你的期待。”刘铭新不希望承担起在床上满足她的义务,因为那样会让他觉得自己像是男妓。
孟可欣听了刘铭新的话,把浴巾解了下来,露出近乎完美的身材,“这是不是另一个层面的压力呢?”
刘铭新的眼睛仿佛被孟可欣火辣的曲线灼了一下,只感到好像有一阵龙卷风袭来,他全身上下的毛发与神经被绞成一团。他的视线沿着孟可欣身体的曲线游动,丰满而匀称的双峰、弧线优雅的圆臀、笔直修长的玉腿,还有那片植物茂盛的芳草地……刘铭新可以感受到自己体内各个脏器上燃烧的火焰。
刘铭新深吸一口气,极力安抚下即将崩溃的呼吸。在这场彼此挑逗的游戏中,他不甘心让一个女人掌握优势。
“看起来你好像不再那么紧张了嘛!”孟可欣笑眯眯地说。
刘铭新茫然地点了点头。
她赤身裸体地匍匐着爬到床头,把她原本火辣的曲线,以极致的手法表现出来。她妩媚地回首仰望刘铭新:“我希望你的床上功夫能跟你耍嘴皮子的功夫一样好。”
这个时候,说话对刘铭新已经是一种可怕的折磨,他早已失去了先前的耐性,他扑上去,用他的舌头封住了孟可欣的嘴,贪婪地在孟可欣的口中游动……
刘铭新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厉害,居然能让这个女人享受到汹涌澎湃的高潮。
“谢谢你。”孟可欣慵懒地翻过身,声音甜甜地说,“这一年多来,你是第二个让我享受到这种高潮的男人。”孟可欣想到了和“忘情水”在广州的那一夜。
“你很幸运,书上说只有百分之二十五的女人能在做爱中得到高潮。”刘铭新卖弄道。
“是吗?”孟可欣未置可否,脸上挂着一副诡异的笑容。
不知道为什么,孟可欣的笑让刘铭新感到不舒服,像是在嘲笑什么。
“你笑得有些可怕。”刘铭新心有余悸地说,“好像有些事情要发生。”
“不是要发生,而是已经发生了。”孟可欣向刘铭新眨了眨眼睛,“我们不是上床了吗?”
“那么下床之后,是不是就此结束,不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刘铭新有些不放心,他希望得到孟可欣的保证。
“当然就此结束了,而且我可以保证这种事不会再发生。”孟可欣的回答让刘铭新松了一口气。
“不过呢……”孟可欣有所企图地看着刘铭新,“每一个跟我上过床的男人都必须留下一些纪念品,你也不能例外。”
“可以啊!只要我做得到的话,不过我可没有太贵重的物品。”刘铭新开始寻找身上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可以给孟可欣作为纪念。
“你不必急着现在给我,时候到了,我自然会跟你要,而且你放心好了,我要的纪念品跟钱一点关系也没有。”孟可欣眯着眼睛说。
“不要钱?不会是要我的人吧?”刘铭新装出很害怕的样子打趣说。
“没什么好怕的。”孟可欣笑着挥挥手,“如果你合作的话,你会觉得一点也不可怕。”
“合作?”
“只是一个简单的过程,你不必害怕。”孟可欣笑着说。
“那意味着我们必须保持联络。”刘铭新说,他的心中真的有些害怕起来。
“怎么?舍不得我啦?”孟可欣咯咯地笑了。
刘铭新没有答腔,孟可欣的笑让他感到浑身不自在,他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
“别害怕,我不会黏着你不放的,这是一夜情的最高指导原则,”孟可欣洒脱地为自己点燃一支烟,“我可不想替自己找麻烦。”
“那么,很高兴认识你。”刘铭新突然希望能立刻结束与孟可欣的一切关系。
“我也是。”孟可欣轻轻吻刘铭新的额头,“希望我能带给你美好的回忆。”
刘铭新不知道怎么回事,当孟可欣吻他的时候,心中竟然打了个寒战。
第32章 “超心理战”(1)
按照凌肃的吩咐,秦茹这段日子和陈明打了一场“超心理战”。她首先在羁押陈明的房间内喷洒各种香水,因为香味嗅觉神经产生的作用会影响到脑电波,容易使人产生感性的思绪,破坏大脑理性的抗拒思维。此外,秦茹还让人在陈明的身旁制造一些刺耳的音效,例如用锯子锯东西等,凌肃说这样可以令陈明神经衰弱,最终导致其心志脆弱。同时,在提审陈明时,秦茹特地让陈明坐在一把摇摇欲坠的断椅上,使其下意识中有随时跌倒的危机感,以减低其内心的抗拒能力。
几天下来,在秦茹的政策攻心、威逼利诱和“超心理战”的重压下,陈明的精神防线彻底崩溃了,他坦白交代了自己的所有罪行,并供出了“大川社”在中国大陆建立的各个据点和在党政机关中布建的关系网。
陈明的供诉让秦茹大吃一惊,没想到黑社会势力对中国的渗透已经远远超过她估计的程度,更没想到“大川社”竟然在中国为美国中央情报局架设了如此庞大的情报搜集网!秦茹拿着刚刚整理好的陈明口供赶往机要通讯室。
“准备发密码电传。”秦茹对机要通讯室负责人说,“哪一部是保密电话?”
“黑色那部。”
秦茹拿起桌上黑色保密电话,拨通凌肃的办公室。接电话的正是凌肃。
“是我。”秦茹说,“陈明全交代啦。你立刻去机要通讯室,我有东西发给你。这份东西只有你和赵局长能看,不要让第三人看到。”
凌肃放下电话,给赵世开打电话,然后来到机要通讯室。不一会儿赵世开也赶到了。
“什么事这么急?”赵世开问凌肃。
“秦茹有东西要发过来。”凌肃说。他回头对工作人员说,“你们都出去吧,这些机器设备我来摆弄。”
工作人员遵照凌肃的指示离开房间。不一会儿,秦茹把电话打到机要通讯室。
“准备好了吗?”秦茹问。
“可以发啦。”凌肃答。
密码电传机收到信号开始工作,缓慢地吐出一张张纸。
“这是什么东西?”凌肃拿起一张秦茹刚刚发过来的资料,通过电话问秦茹。
“陈明的口供。”秦茹在电话那端说,“这些都是涉及西津乔五的内容。陈明说,乔五早已加入了‘大川社’,乔五的公司就是‘大川社’在西津的分部。你们有没有听说过西津曾经有一个叫‘小炮’的帮派?”
“西津有一个叫‘小炮’的帮派吗?”凌肃问赵世开。赵世开对西津的情况比较熟悉。
“四年前西津有过一个叫‘小炮’的帮派。”赵世开答,“当时这个帮派势力很大,经常与乔五集团发生冲突。四年前的一天,‘小炮’和他手下的几个打手去一家KTV包房找小姐唱歌,突然有两名枪手冲进去,对着‘小炮’等人就开枪射击,打得‘小炮’一伙抱头鼠窜。当警察闻讯赶到,两名枪手早已无影无踪,只留下一地的子弹壳和‘小炮’一伙的七八具尸体。‘小炮’团伙从此土崩瓦解,乔五顺利接管了‘小炮’的所有势力范围,而那起枪击案至今未破。”
“‘小炮’一伙就是被‘大川社’派出的杀手干掉的,乔五就是在那之前加入‘大川社’的。”秦茹说,“我发过去的资料是陈明供述的有关乔五集团的全部情况,供你们工作中参考。”
凌肃注意到陈明的供述材料中涉及许多西津市一级的领导。
“这材料中的人都被乔五拉下水啦?”凌肃问。
“恐怕还不止这些。”秦茹说,“据陈明交代,乔五提供色情服务的同时,指使打手把所有党员干部嫖娼的过程都录下来,以便在必要时作为威胁。你认为这部分人会有多少?”
“让我们的人设法找到这批录像带。”凌肃扭头对赵世开说。
“还有些事情要告诉你。”秦茹说。
“我在听。”
“我们‘联合攻坚工作组’里面有内奸。”秦茹说。
“什么?”凌肃一愣,这怎么可能?
“陈明知道我们‘工作组’会议的内容。”秦茹说,“我已经核实,陈明知道的有关我们对‘大川社’进行调查的内容,都是我们在会议中向‘联合攻坚工作组’成员通报的内容。”
“一定有美国中央情报局插手,一个‘大川社’不可能有这么大能量!”凌肃肯定地说。
“这正是我要告诉你的第二件事。”秦茹说,“据陈明交代,‘大川社’一个主要头目在喝醉酒的时候曾对他说:‘大川社’就是‘中情局’,‘中情局’也是‘大川社’。‘大川社’社长漱石角雄的女儿漱石夏子已被美国中央情报局招募,‘大川社’和‘中情局’实际上已经合流,漱石夏子既指挥‘大川社’在中国的组织为‘中情局’服务,同时也利用‘中情局’在中国的势力为‘大川社’发展创造条件。”
“陈明见过这个漱石夏子吗?”凌肃问。
“没有。他从没见过这个人。”秦茹说。
“这个漱石夏子看来一点也不傻,至少懂得如何保护自己。”
“还有件事要告诉你。”秦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