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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空间内把握住良机,当断即断,不断必乱,不在局里就在局外,有些人奋斗不息一辈子到头来还是打光棍……讲起来一时半会恐怕只能是个开头,改天我找齐资料后,抽空专门给你开20堂讲座,倾囊相授,毫无保留。让你从此以后,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小乐许诺。
薛状元兴高采烈,捧起旁边的一只大纸盒,说:“为了表示对你的崇拜,我决定把我多年的积蓄统统送给你。”
“是吗?那多不好意思,助人为快乐之本,不收费的。不过既然你这么有诚心,好吧,我这次就破例收下,下不为例。”小乐心想,这是他多年的珍藏,恐怕不是个小数目吧!不要白不要。
等薛状元走后,小乐连忙打开密封的纸箱,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堆整齐有序的女性内裤,各式各样,千奇百怪,难怪王府经常有女孩反应丢了衣裤,家贼难防,原来是安全顾问干的“好事”。小乐笑骂:“变态!”
第七章第34节:龙虾的葬礼
由于一心只读圣贤书,本来昨天该给卖牛的龙虾去送钱又误了。
小乐很早起床,洗涮完毕后,抓了两根油条立即上路,不要等到千斤来找他。那样今天又会被她扯去浪费掉。
城西郊区的七枫桥,小乐骑马飞奔,快去快回。
水穷山尽,来到一座老桥前,小乐把马拴在一边的树上,准备渡河去问对岸的渔家。木桥历史悠久,踩在上面咯咯吱吱响个不停,幸好没骑马,要不木桥非被踏跨不可。
对岸的渔妇正在河边淘米洗菜,准备早餐。小乐向前问:“这位大嫂,这一带是不是住着个叫龙虾的胖小子?”
渔妇拢起垂下的长发,抬起头,说:“你来得不巧,听说他昨天被勒死了,尸体被抛在山上了。现在他们一家在办丧事。”
小乐大吃一惊,按照渔妇手指的方向连忙策马狂奔。
龙虾的家果然白幡飘动,哀乐齐奏,人影走动,隐约听到有妇人在哭喊。
小乐下马,徒步前行。打听到匍匐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是龙虾的娘,一旁是后爹。小乐轻轻走到她一侧,说:“啊,前几天我欠了龙虾一点钱,今天送来。”
妇人含泪说:“难得你这么讲信用,人都死了,你还来还钱。不过现在一切都晚了。他用不上了。你是龙虾的朋友吧,难得你有一片心意,还来看他最后一面。”
小乐问:“龙虾是怎么死的?有没有什么疑点,留下破案的线索没有?”
妇人说:“他是被人用绳子勒死的,他旁边还有几条牛,它们是证人,可它们不能说话,这些牛儿也难过,绝食好几天了。”
小乐又问:“他有什么遗言?”
“没有,我们发现他时,他早就断气,全身冰凉了。不过他的右手紧紧攥住钱袋子,大概怕别人抢了他的钱吧,凶手是劫财不成害命。这都怪他贪心的爹,眼里只有钱。龙虾为了几个钱,以命相拼。”忽然妇人用奇怪的眼神盯着小乐,接着,抓住小乐的肩猛摇,疯狂地喊叫:“是不是你?你欠了他的钱,你是个穷光蛋,最有嫌疑,快快从实招来。”
小乐浑身被她摇得散了架,连气都跟不上。
旁边龙虾的后爹抱住狂躁的妇人,埋怨说:“牛娘子,他是你今天抓住的第9个男子了,世人哪有那么多坏人啊,就算他是,也不可能来自动投案,当然如果投案自首能封官的情况除外。如果罪犯这么容易被你抓到,那官府用来干什么。你又没有证据,条件也不成熟,人家会向官府控告你诬陷,你看昨天那个小子被你吓成那样,现在还瘫在地上,人家是无辜的,牛娘子你太冲动了,冷静些好不好?”
“诬陷?牛他爹,你太没人情味了吧,我这只是怀疑……这事只怪你,成天赶他去卖牛,好了,现在他走了,我的心都碎了,你以后别想让老娘为你生儿育女,你一家绝种了。”牛娘子破口大骂。
后爹向小乐使了眼神,示意他快走,待会就没机会了。小乐心知肚明,把钱袋子放在一边,连忙闪人。
第七章第35节:失踪的小虹
一头雾水的小乐前脚刚踏进王府。
从一边埋伏的薛状元杀出来,点头哈腰,说:“小乐,资料齐全了吗?我等你的讲座等到花儿都谢了。我已将你讲座的消息发布给文坛各界人士。大家十分踊跃,纷纷报名要求前来长安国立大学报告厅专门听你的经验讲座。为了表示我也很努力,小弟最近一直在研究《诗经》,诗句美妙,让我领略到历史的源远流长,文化的无穷魅力,没想到我们的祖先在千多年前就能写出如此美妙动人的情诗来,真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啊!那时的天空一片蔚蓝,人们的生活多么美好,大家一边锄草种地,一边谈情说爱,又在不知不觉中造出了小孩。关关猪叫,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啊,多么有情调!”薛状元时而抒情,时而做着“可爱”的动作,像是在演戏。
小乐瞪着薛状元不语。
薛状元从梦幻中回过神来,见小乐怒目横眉,忙问:“小乐,你是不是有想法?”
“有啊,主要是看你不顺眼。”小乐白了薛状元一眼。
“自从我决定改过自新以来,我每天都换一套新衣服,一天也洗一次脸,耳屎也两天挖一次,自我感觉良好啊!我的回头率明显提高了,裴王府的丫鬟们都向我眉目传情,纷纷打听这个高大威猛的帅哥是谁呢?为了彻底改变面貌,做一名儒雅青年,我现在也手不释卷,成天之乎者也,开口就是忧郁地吟颂‘昨日像那东流水,离我远去不复回……’我已经很努力了,小乐兄,难道你没感觉到吗?”薛状元轻拍雕花折扇忧郁无辜地望着小乐。
为了不打击薛状元的信心,小乐只得忍着说:“状元兄,你不觉得你很啰嗦吗?难道文人只能鹦鹉学舌,没有立场?这是个错误的概念,误区。本人主张应该注重原创,多搞点花样。我们不要忧郁地望着天空而发呆,我们要快乐地直面人生而喝彩,难道不可以吗?不知状元兄有什么高见呢?”
“对了,正如我所想,抛弃病态!我要塑造个阳光少年的时尚形象,对不?小乐兄!”薛状元哈哈大笑。
“没错,你终于清醒地认识了自己,找到了符合国情发展的道路,恭喜!不过今天我没时间和你切磋文学,改天!”小乐说。
“有什么事纠缠你,说出来我为你快刀斩乱麻。”薛状元问。
“嗯,有一桩命案,跟一个熟人有关。目前还没找到疑犯,无从下手。”小乐简单复述了一遍大概经过。
“这个好办,只要我威风凛凛地站在城门口大吼几声,气冲云霄。长安城内的罪犯肯定会心神恍惚,主动来负荆请罪。”薛状元夸下海口。
“那真是太好了,麻烦你现在就去城门口发威!争取早日破案。如果成功,历史会永远记下你这惊天一吼!”小乐有点迫不急待。
“现在不行,这几天我为青儿的事搞得心力交瘁,元气大伤,目前还没恢复到那种骇人听闻的境界。”薛状元婉拒。
这时,青儿急匆走来,抹泪,说:“大事不好,昨天下午小虹姑娘出去后至今还没回来,王爷急死了,招呼你们过去想办法。”
“你把情况说一下,小虹她出去干什么?和谁出去的?”小乐问。
“具体内容我也说不清,只听服侍她的丫鬟说,自从她接了你的信后,一直心神不安,过了一天后,她出门时说有个朋友约她一起去烧香。”青儿急促地说。薛状元在一旁殷勤地扇扇子。
小乐一听,拍头大叫:“不好,连环案。薛状元,快跟我走。”
“什么事?去干什么?”薛状元此时眼里只有青儿。
“也没什么,最多是拼命而已。”小乐随便说。
“拼命?开什么玩笑,我还没活够呢?人生许多乐趣我还没尝到。为了青儿,我要好好地活着。”薛状元看着青儿,眼神中无限向往。
青儿狠盯着薛状元,骂:“没看够啊?小心我挖了你的两只色眼。小虹姑娘有个三长两短,你责任最大。肯定会被王爷一脚踢出王府。”
薛状元一听非常高兴,嘿,青儿这不是替我考虑吗?精神大爽,对小乐说:“你走先,待会我跟来,大将压后阵,我去上个厕所。”说罢,薛状元撒腿便跑。
“NND,临阵脱逃非好汉,晕,叫你去打架,你也不必怕成这个样子。群打不行,老子找他们去单挑。”小乐骂道。
小乐向青儿说去城隍庙,然后奔向马圈,牵出一匹白色骏马,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