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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
于是我一头栽进书的海洋不亦乐乎,人家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漫画书里的gg可是比史星遥帅多了,这种距离可以用恒星系的直径来计算……
铁柱哥哥首先被我PASS掉了,本来就不是一个班的,闪他很容易。我用妈妈寄来的“爱心大包裹”贿赂了楼下的阿姨,只要铁柱哥哥找我就说我不在。楼下阿姨怎么会知道我不在宿舍呢?铁柱哥哥很快就明白了他的处境。但他还是不死心,以为我只是还在赌气而已,非堵在楼下要找我深谈。深谈就深谈吧,舍得一身刮敢把皇帝拉下马,我对铁柱哥哥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费唾沫星子三升终于让他明白了我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其过程简单记述如下:
“杨羽,那天是我造次了,你不要再生气了,我请你吃饭好了。”
“坚决不为五斗米折腰!”
“还在生气啊……”
“没有,只要你以后不找我玩不请我吃饭不替我出头我就不生气。”
“你有没有良心啊,听听你刚才说得,我难道对你还不够好吗?”
“好是好,可是本人是独立自主的新女性,不需要男人的施舍。”
“不是施舍啦,我是真的喜欢你的。”
“谢了,这种感情的施舍我也不需要。”
“我就那么让你讨厌吗?”
“不是啦(不是才鬼),我都说我是独立自主的新女性了……”
“新女性也需要人来爱吧。”
“我告诉你吧,爱情是化学变化,我们之前没有反应啦。”
“你一定是嫌我丑。”
“没有啦……”
“你一定是嫌我丑。”
“没有啦……”
“呜啦~~~~~”
“好了好了,一米八几的个头哭什么啊,要知道我一米六都不到,别人看见会疯掉的……”
“你赔我~”
“我……你要我赔你什么……”
“我陪你玩,请你吃饭,送你的礼物,都赔我~”
“我……”
“好~我赔~”
之后我成功的赎回了我的自由。
就是,在朗朗的明月下面摊账的感觉……可真不怎么好……
当然,另一个人就不那么好对付了,毕竟是很近很近的两个班的,形容班的友情可以用“穿一条裤子都嫌肥”来形容,当然其中的个体也就没有那么容易一拍两散了。而且美国人教导我们,不要小看弱智,阿甘也能成为民族英雄。史星遥偶尔大愚弱智一下,还真有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精神。
事情是这样的……
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某便便突然对路人甲说……
(史星遥一脚踹翻杨羽:死杨羽,这就是你的文笔?!还好意思当第一人称……我来!你上一边羞愤去!去!!)
(杨羽屈服于一米八三的淫威之下~~~)
我知道杨羽跟她的老乡闹翻了。
虽然我也觉得那个男人很欠扁,但我有兔死狐悲的悲伤。
在男女生楼下心平气和的算钱大概只有杨羽这种人才干得出来,如果她的下一个目标是我——我那在岩洞上画画的祖先也会气的再死一次。
所以我……(杨羽:讲重点!再不讲重点踹你下去!占着茅坑不拉屎!)
我决定给彼此一个机会。
后记:杨羽:你这叫有文笔?你这叫有文笔??(我扭曲的手指……)你都说什么了……没重点……浪费篇幅……
史星遥:我至少留给大家一个悬念啊,“我决定给彼此一个机会。”这么浪漫的话我都说的出来……(自我陶醉中……)
杨羽:呕……下一章你不要把大家呕翻了……
史星遥:我来写我来写!下章也是我的!
杨羽:写你个头啊——踹去岩壁上画画去!
下课的时候史星遥主动跟我说晚上要谈谈。而且是深谈——他肯定的说。
我最近好像总在跟人深谈——我凭什么把自个儿弄的跟耶稣似的?
我有强烈的感觉,形象的说,我产生了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强烈的不好感觉。
所以我……
我……
做好了战争全面爆发的准备。
虽然不是隆冬,但对于我这样南方长大的女孩子来说,还是足够的冷了。
尤其是我没有羽绒服,没有帽子,没有手套,没有棉鞋,没有……雪地里的我,大抵有些楚楚可怜的。
不过没有关系,有雪就可以了。南方缺少这种洁白的精灵。最典型的笑话就是:我们班一个广西来的男生,早上起来的第一句话是:“这是什么啊?”
不禁宛尔。我伏下身,捧一捧雪在手中,吹……
史星遥看见我的时候,我正在干这样的事情。
然后他就默默的在一旁看了很久。
吹……很幸福的笑着。
吹……很快乐的笑着。
吹……很顽皮的笑着。
吹……
“咦?你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
我拍拍身上的雪,站了起来。
史星遥摇摇头,仿佛是要把什么念头赶跑。他走过来,难得一见正常的笑着:“看着你玩的那么开心,不想打搅你。”
不错,我现在心情很好,也不想跟你吵架。
“怎么谈?”我仰起冻得发木的小脸,故意高傲的说。
而这个动作,也不过刚好够着他俯视的目光而已——让我有些沮丧。
他踌躇着不说话,然后……又做了一个惊人之举。
“这个给你。”
他把自己的长围巾套在了我的脖子上。
“笨蛋。北京冬天很冷的,不穿羽绒服,又不带帽子不系围巾,病了我可不赔。”
“切~你赔的我还不想要呢。”我撅着嘴表示不满。但围巾还是没有解开。
太温暖了,我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围着操场走两圈怎么样?”史星遥提议道。
正合我意。我甜甜的一笑,率先迈开了大步。
而史星遥,却在原地发了一会儿怔,才追了上来。
希望雪没有把他的大脑冻成木头。当时的我这样想。
那我是不是可以对木头进行欺负呢?大概他化了冻也就不记得了吧。或者……把木头打晕,对他实施抢劫?我正在考虑着项目的可行性'奇·书·网…整。理'提。供'。不提防史星遥在那厢叹起了气。
我扭头看他。
“杨羽,我们讲和吧。不要再吵下去了。”
我继续看他。
“那天的事情我向你道歉,今后我们做好朋友吧。”他很真诚的说。
我偏着头,相信我的眼睛很清楚的表达了心中的想法:“是哪个人说:他要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同我的战争中去的?”
“呵呵,少年的玩笑,不必当真。”史星遥仰天打了个哈哈。
“又是谁说,同我吵架是他生存的意义?”
史星遥脸色有点不好。
“又是谁说,我是朱门酒肉臭,我是蛇鼠一窝狼狈为奸?”
“好啦,我是故意那么说的好不好?我情愿朱门酒肉臭,我情愿跟你狼狈为奸……”
“谁要跟你狼狈为奸啊!”我气愤的说。
“好好,我又错了,不吵架好不好。”他举起双手投降。
“哼哼。黄鼠狼……”我没好生气的嘀咕着,一边埋了头猛走。
“不要那么生分嘛——”史星遥甩开他在女生中很吃香的那一套,笑眯眯的说,“好歹我也是天子脚下,皇城根里的人,怎么也代表着中国人民的最高素质对不对?我诚恳的请求你的原谅。”
我十分怀疑的看着他。
“大使,你今天真的好怪哦。没发烧吧?”
“哦。”他轻轻的嗯了一声,不由低下头去,“我也觉得怪怪的。”
然后我们继续在雪地里走,彼此都觉得怪怪的。
“回去吧。”我突然跳开一步,大声说。
“啊。”他抬起头来迷惑的看着我。
“冻死了,人家都没有穿棉鞋。”我左右脚来回倒着,故意作出很急的样子。
“可是……我还没说清楚……”他的手在来回比划着,试图说明什么。然而我已经失去了耐心,我本能的喊了一句“明天再说吧我走了”,然后就埋着头一通跑。
好怪的感觉啊,他居然说不再跟我吵了……
风划过我的面颊时我这样想。我真想忽略到现在的一切,忽略掉这莫名其妙的雪,莫名其妙的夜晚,莫名其妙的风,莫名其妙的身后的脚步声……这个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到我无法忍受的地步……
“不要吓人啦……”我终于忍无可忍的回头大喊了一句,而在我回头的同时,不知道是惯性还是其它神秘的力量,我被一股力量推到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而他轻易的就找到了我的唇……
那一瞬间,我有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
第04章
当史星遥的身体紧紧贴着我的身体,他的唇覆盖住我的唇那一瞬间,我有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
……
说真的,我没办法不天旋地转。
试想一下,当一个人,在快速奔跑的时候,脚下一滑,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前面的你身上,而且他的脸还不偏不倚的正好撞在你的脸上,撞的你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头上全是金星,请问——你还能够保证从表面意义到深层含义里的头脑清醒吗?
所以,我被他撞的直挺挺的倒在地上,真的一点都不奇怪,一点都不奇怪。
一秒钟……
两秒钟……
十秒钟……
三十秒钟……
“死星遥!你到底还要压我多久,不想活了是不是???”
我推开那头一米八几的蠢猪,挣扎着坐起来。史星遥懊恼的坐在旁边,嚷嚷的声音一点都不比我小。
“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地滑嘛,谁让你突然停住的,不知道雪地里面惯性很大嘛?”
我突然发现——雪地里接吻——要比月夜下分账——更加更加更加的不浪漫、不唯美、不纯情、不感人、不……
“哇……还真疼诶……平时怎么没注意到你有点龅牙啊,嘴唇都磕破了,怎么见人啊~~~”
“……”
苍天有眼啊——我吃了这么大的亏为什么这个人还可以嚣张,到底有没有天理啊啊啊~~~
我欲哭无泪。要知道我可是这个世界上硕果仅存的乖乖女啊。上大学之前和男生连手都没有牵过,其纯洁程度真的直逼白垩纪的恐龙——在我10岁的时候我就立下誓言,我的初吻一定要在结婚的晚上给我的丈夫,之前和男友拥抱一下就是极限极限啊……结果!结果!结果我的初吻就这样被一只原始社会的猴子给胡噜走了,消失了,一去不回了,消声弥迹了,永世不见了……
我不干啊,我不干不干不干啊!!!
看着我一副想哭又哭不出来的样子,史星遥的表情渐渐由埋怨——变成了好奇。
非常好奇。
“你不会……”
史星遥的脸悄悄凑近。
“还没有接吻过吧……”
我对他怒目而视。
“真的?”
他也吓了一跳,上半身以45度角向后倾斜。
“你……”
我正要说话,而史星遥很快以极快的速度抢夺了发言权,滔滔不绝的说开了。
“我不会和你结婚的。”他昂然的宣布,“人家说处女最难缠了,尤其是那种20岁了还没有恋爱过没有接过吻的女生,对第一个情窦初开的对象常常会有非同一般的坚持,特别那个男生如果不小心吻了她——这下惨了,非娶不可。我可只有20岁,我不想这么快就决定我的终生大事,再怎么也要给我3 、5 个月的考虑时间,然后再交往个3 、5 年的,最后等我好好的想清楚了,觉得我们真的合适在一起,才会……”
“才会怎么样……”
我“轻言细语”的重复着他的话,同时“非常温柔”的牵过他的左手,拉开衣袖露出十分光洁的手腕,然后——就用随身携带的削铅笔刀在上面很认真的比划着。
史星遥的脸由红转白,由白转青,笑容也变得勉强起来。
“哎哟,我说杨羽啊,大家有话好好说嘛——我也不是说不娶你,只是说给我一点时间……”
“哎呀,男生的血管就是好找啊,我身上怎么就没有这么清晰的半突出的动脉呢,做标本真是适合啊……”
“杨羽,杨羽,你小心一点好不好,人家说小孩子不能随便玩危险物品……啊不是!你视力不太好不要玩这种危险物品……啊不是!”史星遥终于彻底的闭上了嘴巴,他万分紧张的看着我用超乎寻常的意志认真热切的看着他的手腕,就好像那是一只猪蹄膀——于是他也用超乎寻常的意志认真热切的看着自己的猪蹄膀,就怕自己大气一出,魂飞魄散。
我们就这么对坐在雪地里,认真的研究这只猪蹄未来的命运。
长久的、热切的、全神贯注的、聚精会神的、物我两忘的……
“同学,你们在研究什么啊,这么坐在雪地里面很容易着凉的。”
一个很温柔的声音从我们的头顶上响起。
我心里咯噔一响,不禁抬头望去。
正好也看见那人微微皱起的眉头,和长睫毛覆盖在眼睑下方的阴影。
他似乎没看见我手中的小刀,看见我抬头,只是淡淡道:“你们都是南方人吧,快起来,不能在雪地里坐着,裤子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