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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现在还在为她说话?”安氏早就被自己的这个儿子气得很是无语了,如今也不知道该拿他如何了,他这分明是一条筋的一头撞到南墙上不肯回头了。
安氏人气得有一口气没有上来,只觉得胸口闷得难受,微微抚胸,小桃在一旁瞧见了忙帮她顺顺气。
等顺过来这口气后安氏咬牙问句:“母亲现在只问你一句,为了这个女人你真的可以连自己的仕途也放弃么?”
“母亲,我并没有放弃什么。”知道她在意自己的仕途,父亲穷其一生最终只落得被发配到边城的下场,而他好不容易有了今天的一切荣耀,母亲是不会允许他放弃的。
“没有放弃你就把这个女人给休了,不要为了她一而再的得罪了皇上。”安氏丝毫不放松的逼着他道。
西洛垂眸不语,南宫离微微皱眉,道:“母亲,我也不会放弃洛儿的,请你不要逼我做不可能的事情。”
洛儿闻言心里微微舒畅了些,安氏了然的道:“好,我明白了。”话落她腾的站了起来拂袖就走。
小桃忙伸手扶着她的套着金戒指的手一起离去,叶月也低眉顺眼的一起走了。
安氏走了,西洛不由得叹气。
“洛儿,别叹气了,我们去吃饭。”南宫离拽过她说。
“嗯。”洛儿应声,心里还是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安氏这般作为,她表示压力真的很大。
可二个人不知道,安氏转了个身已经出了王府。
儿子这般安氏也表示很伤心很生气,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忤逆皇上不说,还让这个女人算计起了皇上。
皇上昨天在军营里所发生的事情她可是已经知道个详细,正是因为这般心里才又为儿子担心得要命,就怕君心难测,儿子这般得罪皇上,皇上心里会怀恨在心。
现在安氏转身出了王府,是要进宫一趟,朝皇上求个情,求他千万不要记恨自己的儿子,一切都是那个狐媚的女人所搞出来的鬼,若是皇上要这个女人的命她都无所谓,只要儿子能平安无恙就好。
安氏一声不响的出了王府,这点小事自然也不会有人刻意朝浩瀚王来禀报。
由于南宫离是被皇上禁在浩瀚王府里的,要求他闭门思过三个月,所以南宫离除了王府是哪里也不能去的,闲来无事他也只能陪着西洛在王府里待着。
吃过喝过他便揽着西洛拐了个弯了几个弯,去了水上亭中去了。
这个水上亭子到了夏日里周围都被许多彩色的丝带所围绕,风四周由水面上吹过来的时候便把这丝带只得随风摆扬。
二个人走进这里由外面是很难瞧见他们的身影的,因为被彩带所遮挡了,但由里面朝外看却能把外面的景色瞧个一清二楚的。
西洛一走进来就发现这里面已经被安放了一个长长的凉椅了,躺在上面完全可以吹着风乘着凉。
而且,在这亭里还摆了一架琴。
以前西洛也知道这王府里有这么个地方,不过这一直是南宫离的地盘,所以她平日里是没有朝这里移步过的,只是记得那时候五夫人初来乍到时他曾与楚公子在这里待过,远远的看着这里倒是一个清凉之地,旁人若想打扰远远的便能看见了。
如今西洛亲自走进这里不由赞道:“小离离,这里真美,你是不是想给我弹一曲啊?”
南宫离听言自当坐下来道:“是啊,所以你得给我跳个舞。”
被禁在浩瀚王府里的三个月里,如果每天都能和她这般过着无拘的生活,他也是甘心的。
西洛笑看着他优雅的转了个圈儿舞弄一姿道:“好啊!”
琴声已经优扬响起,南宫离瞧着她低声笑笑,她可真是天生来勾引他的小妖女,常常让他忍不住爱了又爱疼了又疼。
曲声刚响起几个音符西洛就微愣一下,似乎好久没有听过他的琴声了,再次听到依然是这个水调歌头。
猛然一步跳到他的跟前笑着问他:“小离离,你这曲是从哪里学来的?”当初也曾有问过他,那时候他拽得不可一世,一句无可奉告便把她打发了,现在不同于往日了嘛,所以不由得再问了一次,相信他不会再无可奉告了吧。
果然,听她这么一问他想了想便说了句:“捡来的。”
“啊?”
“以前在边城的时候捡来的,小册子里面有很多有趣的曲子,不过都太深澳,我就学会了这一首。”他这么解释,西洛表示无语了。
心有不甘的又追问一句:“捡的谁的啊?”
“我怎么会知道。”南宫离耸肩表示无可奉告。
西洛忙又说:“那个小册子还在么?我可不可以看一看?”
“弄丢了。”
西洛一脸失望,真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有问题吗?”他是没有太大的感觉的,虽然丢的时候觉得有点可惜,但也只是一丁点,在他的心里实在不有留下任何悬念的。
西洛轻叹道:“我实话告诉你吧,你谈的这首水调歌头我怀疑是有一个和我同类的人也生活在这里,你现在居然说是捡来的,那就真的无迹可寻了,若是能找到这个丢了册子的人,说不定就能知道她是不是和我一样来的了。”难得有个和自己一样的人生活在这里,心里本来是无限期待的,结果却又是大失所望!
南宫离闻言眸子微闪,半响还是那句:“我真的不知道是谁丢的。”
西洛哼笑道:“算了,不想这事。”她现在有小离离就足够了,才不会去期待那未知的事情。
“那就跳舞吧。”南宫离也哼笑说,拨动琴弦。
“是,妾身献舞给爷瞧。”西洛故作娇媚的朝他勾魂一笑作了一福,南宫离嘴角含笑,腹下微热。
这个小妖女天生是来勾他魂的,她这般的模样让他忍不住又想要了。
稳了稳心神,让自己专注起来。
水亭中央,你抚琴来我跳舞,洛儿清了清嗓子,轻唱一首: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那一池春水好风光,引得鸟语花又香。
远远而望,美景随风飘扬,依稀瞧见她倩影乍现。
五夫人的一双粉拳紧握在衣袖之中。
闭门三月,非但不能让你有半刻的忧愁,反增添快乐无穷。
西洛,究竟我哪里输与你了。
竟让你,能把他魂魄全勾走。
王爷,究竟她哪里好过我了。
竟让你,不肯再回头看我一眼。
你可知,多少人恨你怨你无边。
为了她,你究竟要让多少人心怀怨念。
刺耳的欢声笑语响起来,脚下呛踉而去。
这般的欢乐是她所没有体会过的,只刺激得心一遍遍痛起,合着血由唇齿间猛然溢出,一个人狼狈奔去,让泪溢出。
一曲过后的一双人儿已经双双快乐的搂抱在一起,在丝带的遮掩下彼此相拥而吻而依,情深依侬,世间万物已与他无关。
相吻之间旋转至桌边,欲退却那一片衣物想要再亲热一番。
“不许在这里胡来。”被亲吻得几乎要化作一汪春水的西洛立刻抬手握住这人要作乱的手。
光天化日下,岂能容着他的性子再胡来。
“那我们现在回去。”南宫离立刻就准备抱她回去。
西洛无语,昨晚还在折腾个不休,现在又要折腾。
想着他要在府上闭门三个月的,那里能由着他这般胡来,当下摇头拒绝,由着他的怀里像条小鱼似的滑了出来道:“我要听你抚琴。”
“”
细碎的脚步声忽然就急匆匆的传了过来,由远而近。
南宫离听得真切,抬步走了过去朝外而望,却见是晴天正朝这里跑了过来。
人并未到亭下,只是远远停下而叫:“王妃。”
西洛这时也已经走了过来应她道:“进来说话。”
晴天便匆匆的走了进来,朝南宫离作了一福后回话道:“王妃,刚刚明月来传过话,说三房太太出了王府,有人瞧见她是去了皇宫了。”
“”西洛与南宫离面面相觑一眼,他们谁也没有想到安氏竟然会去了宫里。
她去宫里干什么?
“嗯。”西洛轻应一句表示知道,晴天退下。
南宫离神色微沉,眉宇间染上几分烦意。
西洛抬眼瞧着他,很快走到他的身边道:“别担心,也许母亲只是担心你,想去皇上那里为你求个情呢。”
若真是这般他倒不用担心了,怕只怕,事情并没有这样简单。
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洛儿,伸手揽她在怀里叹声道:“洛儿。”
“嗯。”洛儿轻声一声,同样在心里叹息。
安氏已经视自己为眼中钉了,皇上与皇后也视她为眼中刺,现在这几个人若连成一体,真怕,防不胜防!
安氏说到底是他的母亲,不同与他的那些夫人,就算她生了杀自己之心,对自己做了什么不利的事情,南宫离难道还能够治他母亲的罪不成!
本来俩人刚刚还快活着,这一刻忽然就再也快活不起来。
彼此的心里都明白,安氏这进次宫,只怕是要为皇上所彻底利用了。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
安氏被皇上封了皇婶,自认为皇上是看得起她的,所以便因着自己这个皇婶的身份进了宫求见皇上。
皇上听她来求见又哪里会有不见的道理,立刻就很热情的把她请了进来。
皇上面安氏的面前一直表现得很亲切,安氏也因此觉得皇上其实是很不错的,所以就忙朝皇上求起了情。
安氏说:“皇上,我儿那是个直性子,很多时候一头撞到南墙上都拐不过来弯,求皇上念在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千万不要与他计较。”
皇上听言只是笑眯的看着她,一会又脸带愁色轻叹一声道:“朕又岂会不知道他,只不过是近些日来他被美色所惑,迷了心丢了魂罢了,朕不怪他犯的罪,只怕他长此以往而毁了自己也不自知,朕有心劝他,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怕不仅劝不住,最后还惹来他的怨恨,皇婶你是他的母亲,你说的话他多少总会听的。”
安氏听言由概而发的轻叹道:“正如皇上所言,他已经被那妖女迷惑了心魂,又哪里肯听得进我的劝说。”
“我这个当母亲的一生别无所求,只求他能一生平安,可现在这个女人一在的在他的耳边吹枕边风,我实在是害怕极了。”有多少男人从来都是毁在女人的手中了,她也万不希望自己儿子的一生就此被一个女人给毁了。
皇上微微又眯了眯眼轻叹说:“女人失去一个还会有更多,可皇婶你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皇上后面的话没有说下去,却也显得意味深长了。
安氏也不是个笨的,立刻就听出了他这弦外之音,心里不由一惊,暗道皇上原来早就对西洛起了杀心,若真这般,这个女人也万不能长此留在她儿的身边。
知道了皇上的心思后安氏也立刻陪着笑说:“皇上说得极是,离现在只是一时被迷了心窍。”
“是啊,被迷了心窍,要不说红颜祸水呢。”皇上是笑非笑的,安氏陪着笑。
安氏去了皇宫里一趟,临近晚上的时候回来了。
安氏回来的时候就被东月在大门口截住了说:“三太太,王爷请您去一趟。”东月为了等她回来已经转悠多时了。
安氏闻言也不说什么,既然儿子让他的丫头堵在这里截她,定然是已经得知了她去宫里的事情了。
自打入了城以来,儿子的心思都在那个女人的身上,也因着那个女人的原因对她冷淡了几分,现在难得儿子愿意亲自找她说话,他们的确也是应该好好的谈谈了。
安氏很快就来到了儿子的面前,进来的时候南宫离正一个人静静和坐在厅堂里,闲闲的饮了一杯酒,从神情上来瞧,他依然是那样的波澜不惊,让人猜不透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安氏进来后东月就出去了,这里一时之间也只有他们母子俩人而已。
南宫离坐着没有动,只是瞟了她一眼淡淡的说:“母亲找过皇上了。”这话不是疑问,而是陈述一个事实。
安氏自然也不否认,平静的道:“对。”
“说什么了。”南宫离依然淡淡的问,声音里又恢复了曾经的凉薄。
“能说什么?你这般得罪皇上,我这个当母亲的还能害你不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