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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像着了魔,一步步朝那人儿靠近。
猛然,她抬眸,直直的迎视着他一步步的走进。
没有惊慌,她静静的抬了抬手臂搭在了浴桶边缘,姿态懒慵又不失她高雅的美。
她仿若并没有瞧见他出现一般,眸子里含着一抹清凉,眼神分明是直视着他。
这般的视若无睹,反而让人有了不自在。
究竟,她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来瞧他此时的出现。
“身为仆人的你,居然可以如此放肆,出现在主人的浴房里,你说我要以为什么样的方式来惩罚你,才能够让你永远记着这次的教训。”冷清的声音响起。
原来,她并没有把他当成空气,还是在意他此时的出现的。
此时,那一双近几痴狂的眸子却火热一般的瞧着她,仿若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按着自己的心意和她说:“你告诉我,究竟要如何做,你才会也爱我。”
“你还真是执迷不悟呢,我是浩瀚王妃,又岂会爱上一个仆人呢。”冷冷的话语,不过是告诉他一个事实。
“我若硬要你呢。”不死心的紧盯着他,眸子里燃上压抑的疯狂。
想要她想要她,这念头不只一次的在脑海闪过。
“看来,你已经改变心意,不想成为我的仆人了。”西洛冷冷而道,伸手拨动了一下温热的水。
成为她的仆人,不过是留在她身边的权宜之计。
他更想做的,当然是成为她的男人。
瞧着她在水中那散漫的姿态,尽管他就在她的眼前,只要再朝前走几步就可以一揽她在水中的风光,然而,她没有丝毫的惊慌。
这真是一个奇特又诡异的女子,还是在她的心里根本就是一直在小看自己呢。
堂堂二皇子为了讨她的欢喜甘心沦为她的仆人,是否,根本就是在鄙视自己呢。
不然,为何无论怎么也感动不了她的心呢。
被自己所喜爱的女子小看,这还真不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情呢。
脚下又像着了魔,让他一遍遍的想:要这个女人要这个女人。
西洛睁着清澈的眸子瞧着他一步步走过来,忽然就由水里站了起来,一个转身背于了他,伸手已经扯起一旁挂着的衣裳,迅速的套在了身上。
虽然这一切很快,快到让人来不及看她光裸着的身子,但那忽然背了过来的光洁肌背还是让人看了个清楚,皇甫霜飞本是走过去的脚步微微顿足,似乎有点不解他此时的反应又是为了什么。
明明,她一直淡定自若的模样,似乎压根不担忧他会随时扑过来。
一件单薄的衣裳套在了身上,她随之又伸手取那件保暧的裘衣往身上套,瞧她这模样应该是准备走的。
“洛儿,别再拒绝我。”那人还是冲了上来,伸手就紧紧的由身后抱住她。
洛儿微微吸口气,他抱得真紧,简直让人无从挣脱,似乎被困在牢笼里一般。
“这样的你,还真是不配为我的仆人呢。”冷冷的声音由洛儿的唇齿间发出来。
“从今以后,我只想成为你的男人。”温热的气息传入耳中,唇,吻上她小巧的耳。
“霸王硬上弓么?你还真是心急得很,这么久的辛苦隐忍一招就破功了呢,看来,我还是高看了你呀。”冷冷的话语里带着嘲讽,彻底激怒了那本就爱她疯狂的男子。
居然被她小瞧了,果然,在她的心里根本就一直没有高瞧过自己。
一个甘心沦为仆人的皇子,也许在她的心里也是极为不屑的呢。
“南宫离,他究竟有什么样的好?竟然让你为他死心踏地。”发狠的问句,怎么也不肯认输,她竟对自己没有半分的情义。
又是冷冷一笑,说:“他就是连一根头发也都要比你尊贵。”
一句话,几乎令人崩溃。
一根头发都要比他来得尊贵,这一招就能把人秒杀了的话,比剑还要来得锋利。
毒舌的楚子肖,怕也要膜拜认输了。
“在你的心里,是怎么样看我的?”心有不甘的瞪着她红着眼眸问。
“像你这等高兴了便刻意迎合讨好,不惜降低自己的尊贵之躯,你果然是能屈能伸的,可不高兴了就想要狠狠蹂躏加以报复的男人,还妄想要取得我的信任强占我的身躯,这种卑劣行为的男人我若能爱上他,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不可置信的瞧着她,在她的心里竟然是这样认为自己的么。
若是爱上自己就是滑天下之大稽的事情么!
紧搂着她腰的双臂因为愤怒忍不住颤抖,西洛双臂猛然一推,由他几近颤抖的双臂里挣了出来,冷冷的逼视着他又说:“我早就说过,做为仆人的你如果在我的面前再犯一次错误,我必然会惩罚,现在就算你想要反悔不肯当我的仆人也已经为时已晚,作为西国的二皇子,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便要终身沦为我的仆人,效忠于我,直到我厌弃了你。”
“当你仆人的同时也能成为你的男人么?”话由口中冲了出来,却引来她冷冷一笑。
“你觉得我会让一个仆人成为我的男人么。”
是了是了,这般骄傲又狂傲的女子,岂会爱上一个身份低微的仆人,即使是身为二皇子的他,曾经卑微的成为她的仆人,一日为仆终身为奴,她万是看不上的。
所以说,从一开始所决定的就是错误的,不应该以仆人的身份留在她的身边么。
那冷傲的女子这时猛然转身,朝外走去。
“洛儿”所有的不甘涌上心头。
如果她一开始说喜欢什么样的男人,他一定会照着她所说的来让她满意。
结果却是,身为仆人的她,受她指使,言听计从,而她,竟然是不屑一顾,甚至打心理瞧不起身为仆人的他吧。
扑上去就要再抱住她,这个女人,是他的。
所以,他要她疯狂的想要她。
见鬼的仆人,从今以后,他要以她男人的身份活着,绝不要当一个被她所厌恶的仆人。
如他所愿意的又一次抱住了她,她终是不会武功的女子,又岂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逃了去。
不管不顾的,寻着她的唇要吻她。
她要这女子,狠狠的要。
要到让她此生,也不会忘记自己,也不敢再小瞧自己一眼。
他要把自己刻在她的身体上,永远也不能抹去的记忆。
只是,心为何,那么的痛。
忽然就痛得撕心裂肺,让人忍不住要放手。
原来是紧抱着她的双臂松了开,脸色刷的变得惨白起来。
猛然,抬眸,狠狠的盯着眼前依然从容不迫的女子。
“你给我下了什么毒?”不可思议的质问,她竟然给自己下毒了,而他,丝毫没有察觉到。
女子冷冷的声音说:“这种毒发作之时会令人的心撕心裂肺的痛,我给它起名叫绝情丹。”
皇甫霜飞双眸充斥着痛楚,低喃:“你想要我的命?”
女子冷然一笑,道:“非也。”
“只要你的心里不再对我产生欲望,这毒慢慢就会压下去,痛也就会慢慢消失,你可以一试。”
皇甫霜飞闻言果真慢慢清除了自己心里的杂念,令自己心平气和下来后,似乎真的不那么痛了。
那女子又说:“当然,这并不代表你体内的毒解了,这可是我最新研制出来的毒药,你是第一个可以尝试这毒性的人,看来,还真是成功了。”霜飞双眸发红的紧盯着她,她最新研究出来的毒竟然先用到自己的身上来了。
她又说:“不要妄想着能解了这毒,这解药只有我才拥有,就算是华佗再世也束手无策,十天服用一次解药,你记得每隔十天准时朝我来取解药,若不然,毒发作之时的痛楚会比刚刚还要重百倍,那一定不是你这副肉身所能承受住的,从现在起,不要再妄想算计我任何事情,我若少了一根头发,你便会生不如死的活着,这毒虽不会要你的命,却可以耗尽你的生命,除非你愿意自然身亡。”以他骄傲的性子,即使是身为仆人的他也永远尊贵如斯,又岂会选择自杀呢。
皇甫霜飞的眸子充斥着冷冷的寒意,痛楚、挣扎、无奈、气馁。
是他,越线了吧,首先违背了身为仆人的原则,所以,她便毫不客气的下了毒在他身上。
望着那一抹傲然的身影消失,痛却在心里一点点漫延开了。
洛儿,从今往后不能再对她产生任何欲望,否则就要生不如死的活着。
这可真是一个折磨人的法子,果然,狠绝如她。
即使是为她做了这么多,也丝毫不能让她有丝毫的感动,该出手的时候还是要出手。
那一抹娇小的身影匆匆而去,朝着南宫离所住的方向行去。
身边有这样一个危险的西国二皇子,在经过上次因着她的手来算计南宫离后,她就已经在想这事了。
这不安分的西国人,他武功高强,可以来去自如。
他随心所欲,不顾世俗,不按理出牌,又是一个对自己心存欲望的男人。
这样的男人放在身边为自己所用,如果没有一个控制他的方法,难不保哪一天就会被他给天噬了。
想要控制他那不安分的心,不再对自己造成任何威胁,惟一的方式当然是永远控制住他。
毒药,便成了她最好的武器。
本来,还在想要什么时候给他放毒比较合适,没想到南宫离一被接回来他就又红了眼,没有朝南宫离下手倒是先朝自己下了手,这般一来她便再无半点犹豫了,毫无顾及的在他搂着自己的那一刻就给他的身上放了毒,令毒隔着空气就有被他吸收起去。
说是绝情丹,那不过是借用了古人的一句话,听说这个世上有一种可以绝情忘情的药,所以她才把自己可以控制他心的药称为绝情丹,目的也是绝了他对自己随时都有可有产生的欲望。
这样一个自我彭胀的男人,欲望一旦产生,心魔一旦袭来,是很难控制的,瞧他看自己的眼神,那副恨不能立刻吃了自己狠狠占有的疯狂举止,若不绝了他的念头控制他在手掌之中,谁知道日后他会对自己做出些什么事情呢。
既使是百分之一的危险也不能去冒。
是人总会有七情六欲,只要他还是个人,这种毒药就不可能解除。
天空下,一片漆黑,天空中,似乎又开始飘起了雪。
轻轻扬手,一丝凉凉的感觉落在手掌之中。
今年冬日的第二场雪,又来袭。
想南宫离这会还在房间里等着她,脚步加快,立刻一路小跑的奔了回去。
身后,那一抹挺拨的身影跄踉而来,手捂着隐隐作痛的胸口。
早知道她是比毒蛇还猛的野兽,万是没有想到,最终还是防不胜防的被她得了手。
想自己这一生就要被她控制在手掌之中,任由她来摆布,这种内心里的屈辱与不甘慢慢腾升出来。
之前,甘心为仆是他心甘情愿,原以为这样就可以离她更近,早晚也能打动她的心。
那个时候,身为仆人的他是不会觉得有丝毫的屈辱的。
如今,再为她的仆人,却是因为被她使计控制在手中,这就说明,只要没有她的同意,他这辈子也只能如此了,而且,再没有机会得到她的人。
所以,不甘。
“洛儿”随着推门而入的瞬间,带着温意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
洛儿抬眼,望向床上的男人,他正安静的坐在床上等她归来。
“怎么不躺下来,这样坐着不会累么。”洛儿忙走了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来,帮着把被角掖了掖,又说:“外面又下雪了呢。”
“喔是么,难怪忽然觉得冷了呢。”南宫离嘴巴上是如此说着,眼神却始终没有离开过她的脸。
“洛儿,赶紧上来休息吧,瞧你小脸都冻红了。”南宫离如是说着,伸手拽了拽她的手,示意她赶紧上来。
洛儿自然也没有多想,夫妻本就是一体,多亲密的事情在王府时没有做过,来到这里后怎么能够又变得别扭生疏呢,当下便脱了外面的裘衣,掀了被窝坐在他的身边侍候着他慢慢躺下来。
南宫离的伤还没有好,自然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二个人这般平躺在一起时南宫离说:“洛儿,我觉得身上有点冷。”
“喔?那再加一条被子吧。”洛儿说着就想要爬起来再加被子。
“洛儿”被窝下的手忽然被他握住。
“加多了被子会很重的,你抱着我睡就不会冷了。”他说得理所当然,似乎听着也比较在理。
只是,洛儿看了看他,还是说:“这样我怕会碰到你的伤口,还是再加条被子吧。”说着又要作势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