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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没有言声南君王则是一把就抱起了她朝床上去了,馨儿是瘦弱的,所以她体重比较轻,抱起来的时候他不由说了句:“馨儿你好轻,以后要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才行。”轻轻搁她在床上,身子也覆盖上去。
馨儿微微合上眸子,脸上烫得不行。
“馨儿,你睁开眼睛看着我。”他的手抚过她娇好的面容,和她讲。
馨儿勉强张开眸子,迎上他充满火焰的眼神,脸上越加的烫得像火烧。
他忽然妖魅似的笑了,说:“馨儿你害羞的样子真让我恨不得立刻撕碎你。”话是这样说手下当然也不会闲着,立刻把她的腰带给解了。
馨儿越加的窘迫羞怯,如今的天气已经转凉,美好的身体一出现在他的面前就立刻有冷风袭了出来,令她忍不住一缩身子说:“冷。”伸手就想要把一旁的被子盖上,这样被脱开敞在他的眼前,太没有安全感了,而且觉得很难堪。
“馨儿,我为你取暧。”他伸手扣住她去抓被子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在一起,低首就吻了她的唇。
这么的美好,想了这么久,他终于可以明正言顺,光明正大的拥有她了。
馨儿实际上是没有任何经验的,虽然小时候常被他亲吻,但毕竟是小时候。
不过,比起馨儿南君王可就专业多了,纠缠着她的唇舌与她缠绵了好一会,不安分的手也开始在她的身上四处点火,初经人事的馨儿哪里禁得起他这般的挑弄,唇分之时人早就喘得差点透不过气。
甚至还来不及想清楚下面要发生什么事情,他已经袭击而来,忽然的痛楚让她轻啊一声!
“馨儿。”他立刻吻上她的唇以示安抚。
这么美好的人儿,让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第一次感觉到她的真实,他舍不得停下来,在她痛楚过后便使着劲的一遍又一遍的索求。
初经人事的馨儿哪禁得起他这种无节制的索取。
这种合为一体的感觉,如果不亲自去体会,永远不知道它是这样的美好。
馨儿在他毫无节制的索求中终于顶不住的晕眩过去,身体上的那种痛快的感觉,让她无从适从,又不知道该如何诉说。
她昏了过去,南君王这时有些后怕,之后他立刻吓得去让人传大夫,说是馨儿昏了过去。
大夫还没有传来的时候楚子肖和沈越就匆匆的跑来了,一听说馨儿昏了过去他们都慌了,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
赶来的时候馨儿已经被南君王盖得严严实实,楚子肖忙坐下来为她请脉,发现她气息正常,并没有特别的症状,不由问他:“馨儿怎么会晕过去了?”
南君王对这种事情实际上是没有经验的,很多的事情都是道听途说,哪里会想到馨儿是被他折腾得晕了过去,心里想了一会,担心馨儿的情况,只好低声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本来一直在洞房的,我瞧她一开始也好好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忽然就晕了过去。”
“噗”发出这一声笑的是沈越。
他是真的忍不住了,他没想到南君王会这样说。
他们都是过来人了,南君王一说他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虽然说他是长辈,不应该笑,这样就有点为老不尊了,但他是真的忍不住了。
楚子肖的脸微微黑,腾的站了起来,说了句:“虽然是第一次洞房,也拜托你有点节制,小公主这样柔弱,你长得这么凶猛活虎的,谁受得了你,没事了。”楚子肖匆匆的走了。
南君王愣了好一会,后来就忽然反应过来。
哦呀,原来馨儿是被他做晕过去的。
不做不知道,一做才知道,自己这么厉害。
南君王一扫之前的紧张,立刻高兴的脱了衣裳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搂着自己心爱的人儿呢喃:“馨儿,我下次会轻点的。”今天太兴奋了,所以才会没轻没重的可着自己的需求而来。
次日。
黎明迎来,馨儿在沉睡中醒来。
昨天还不明显,一夜过后这身体就有点疼了。
她刚在被窝里动一动就听见耳边传来一句:“馨儿,醒了。”身子又被人紧紧抱住。
馨儿一怔,随之望去,就见南宫笑正睡在她的身边,紧紧的抱住了她。
“没个正经。”馨儿脸上烫起,慌忙去推他。
“馨儿,昨晚我是不是弄疼你了?”他双臂像个牢笼似的让她挣也挣不动,乍一听他的问话馨儿心里就有点气了,昨晚还没有什么,关健是现在,很疼的。
小脸上一黑,道:“你知道我会疼还那么用力,我现在很难受的,你赶紧放开我。”
“啊?还很疼吗?我昨晚已经给你抹了药,说是很管用的,抹上去就会消肿的,让我看看有没有消肿。”这厮也不管人家是否会害羞,立刻就掀了被子。
馨儿身上一凉,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馨儿,已经消肿了,相信再过两天就会完全恢复,我再给你上一次药。”那人完全没有半点害羞的心态,说话间已经伸手去拿药,之后摁着她就给涂了上去。
美好的少女,是为他给绽放的。
馨儿羞得闭上眼眸,全身颤抖。
南君王嘴角勾起一抹妖魅的笑,覆盖上来吻住她的唇瓣说:“馨儿,再忍一忍吧,过两天等你好了我会好好的再疼爱你。”
馨儿闻言又羞又气,抬手就朝他挥了过去吼:“你不说话会死么。”一把推开她慌忙起身去拿衣裳往身上套。
南君王笑得像朵花,扑上来就又抱住她说:“馨儿,你终于对我发脾气了。”
馨儿无语,这人难道欠虐么,她发脾气他还这样高兴?
“馨儿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吧,你也给我生几个小孩子,我会好好疼你疼我们的小孩的。”他一脸柔情蜜意的说,馨儿就是铁心石肠也会动容的。
这么久了,他对她的柔情没有变过。
也许,他真的已经为她放弃了那一切吧。
如果是真的,她会感激他。
也会,好好的爱他。
啪,一个东西落在了地上。
就在馨儿穿衣裳的当儿,那块玉佩掉在了地上。
南君王瞧了一眼,也只是一眼,他于馨儿一步伸手就捡了那玉佩。
脸色微微阴下,这玉佩他虽然只见过一次,但至今记忆犹新。
“馨儿,你居然还把他的东西放在身上,你还在想着他?”南君王的眼神里有说不出来的失望与痛意。
他这么的爱她,用心的呵护她,为了她放弃一切,还是不能让她回头好好的来爱他么!
付出这么多,等待这么久,她的心里还是装着别的男人么?
馨儿一怔,本能的就伸手夺过那玉佩,道:“别人送的礼物,总不能扔了吧。”
“这是别人送的吗?这明明是江伯牙送你的订情信物,你居然把他送你的订情信物私藏了这么多年,现在都与我成亲了你还宝贝似的带在身上,他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比我还重要么?”由于气愤声音也明显的提高了,脸上也黑了下来,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他这凶样馨儿还从来没有见过,她从小都是被他极为疼爱的,几时被他吼叫过。
虽然这段日子她一直刻意表现得温顺,但这并不代表她就是一个温顺的人。
她始终是馨儿,是小公主,是那个被大家宠得娇贵又骄傲的女子。
如今被他这样指责,小公主也觉得羞愤。
她黑着小脸把玉佩往身上放,她不能答应江伯牙接受他的爱,她现在人在西京,留下他一伯物品作为纪念怎么了,何况江伯牙对她这么好,她怎么能把他送的礼物给扔了。
南君王一瞧她这个动作就气个半死,他什么都可以容忍,但却不能容忍她的身上藏着别的男人的信物,伸手就又抢了过来,之后气氛的朝地上用力摔了下去,把这玉佩给一摔二半了。
没有了玉佩,看她还如此藏在身上。
馨儿惊得瞪大眼眸,随之气得眼里都噙了泪。
她扑上去就由地上抢被摔碎了的玉佩,心里又疼又难过,南君王他现在好不讲道理。
猛然抬首,狠狠的瞪着这男人,气得浑身颤抖,眼里的泪忍不住的一滴滴掉下来。
她爱哭,这是真的,这也都是南君王教出来的。
南君王常说,痛了就要哭,如果痛了不会哭是傻子。
所以,她从小就爱哭。
如今痛了,她就又忍不住哭了。
虽然无声,可此时无声胜有声。
她无声的落着泪,一脸的悲壮,那眼泪都在指责他的不是。
但对于这件事情,南君王真的不觉得自己有错。
他的妻子身上还留着别人的订情信物,这让他情何以堪。
他是喜欢她,所以他可以把她疼到骨子里宠到天上去,但这不代表他可以容忍她的心里装着别的男人,而他还要假装不知道,无动于衷。
如果是以往看见她的眼泪他一定会心软的,然后立刻扑上去搂在怀里一番柔情蜜意的来哄她了。
但现在,他在气头上,看见她的眼泪他只是想:明明是你做错了事情,你还好意思朝我哭,我是不会让步的。
心里这样想,手上也动手穿起了衣裳,之后理也不理她,就走了。
他就这样走了,无视她了。
他以前哪一次不是屁颠屁颠的跟着她转悠的,从没有被人如此忽视过。
昨日,他们才刚刚同房过,他还柔情万千热情如火的带着她共赴云端,享受那无尽的快乐。
今日,他竟然如此绝情,无视她的难过,甩手就走了。
小公主从未觉得这般委屈过,就是当初亲眼瞧见他与别的女人在一起,亲眼听见他与别的女人说要夺位时,她都没有这样伤心过。
如今,这心仿若就被人撕碎一样,让她的泪哗哗的落,人也立刻扑在床上哭了起来。
如果母后还在,她还可以扑到母后的怀里寻求安慰。
现在身在异国它乡,受了委屈她也只能一个人哭了。
沈冰悄悄过来的时候正听见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至于她的儿子,早就不知去向了。
能听见她哭,见她受委屈,说实话沈冰是比较高兴的。
她本来就不喜欢她,更不想她嫁与自己的儿子,现在新婚第一天就哭成这样子,敢情是儿子给她吵架了?
沈冰不动声色的走过去,假意关心的寻问:“馨儿,你这是怎么了?与笑笑吵架了?”
乍一听到声音后馨儿立刻就止了眼泪,她虽然爱哭,但她的眼泪却不喜欢在别人面前流。
拿着袖子忙把眼泪给试干,微微回身垂眸道:“婆婆,我没事。”
沈冰听言只是轻叹一声道:“你们才刚新婚就闹成这样子,以后这日子可怎么过呀,我说,你虽然以前是公主,但现在你跟着我儿来西京了,就不应该再拿你公主的架式摆威风,你嫁了我儿就是我的儿媳了,当人儿媳就要有当人儿媳的样子,你瞧瞧你们,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小事就闹成这样子,连朝我这个婆婆请安都没有,还非要我这个婆婆来朝你这个小辈请安,还是你觉得,我这个婆婆攀不上你这个公主。”
“”馨儿一时之间倒是愣了愣。
给婆婆请安,她的确没这个意识。
但这能怪她么?是她的儿子压根没有提过这事,对她也很冷漠,她儿子都对她这个当母亲的视而不见,一副若有若无的模样,她又岂会对她上心呢。
何况,她心里真的不太喜欢这个婆婆。
瞧她一副不怀好意的模样,初见相见的时候她就扬言不让他儿子喜欢她,现在她又来说这样的话,小公主又不是没有脾气的,刚受过她儿子的气,现在又被她数落,哪里肯依。
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欺负过她,就是南君王也把她当小祖宗似的哄着。(今天是个例外)
馨儿微愣过后便温顺的作了一福说:“婆婆息怒,没有请安是我的疏忽。”转而又说:“这都要怪南君王,是他没有说过这等事情,也没有郑重的朝人介绍过您的身份,外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您只是南君王家的老妈子,改日个我好他好好说一说,再向您去请安。”
“”小公主一句老妈子气得沈冰鼻孔早烟。
是的,她年在不如以前年轻了,也没有人家保养得好,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竟被比喻成南君王的家的仆人,这不是明白着说南君王完全没有拿她当回事么?
南君王都不拿她当回事,她这个当媳妇的自然也不会拿她当回事。
她这话多毒啊,分明就是想要气死她。
年轻的时候与西洛不对盘,现在又与她的女儿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