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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走开,想到征战在外的泽儿,心里又有挂虑。
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出征。
浩瀚王朝的天空被销烟染成了灰色,西京的天空却是一片蔚蓝之色。
转眼之前,来到西京已经是一年光景了。
比起浩瀚王朝的天空来说,这里的生活是平静且幸福的了。
这里的生活幸福且平静,可一想到同胞的哥哥出征在外近一年未归了,馨儿的心情就久久不能平静。
泽儿,他是第一次出征,是否可平了东国,是否毫发无伤。
身在西京的他们,都不知道。
幸福的之余,惆怅是再所难免的。
听说母后又生了个小弟弟,可惜,她远在西京,没有办法回去看望她。
一个人在房间里拿着针线做起了针线活,她是在做几件小衣裳。
没有什么可以送给刚出生的小皇子,但能为他亲手做几件衣裳,却也是开心的。
找个时间,让人给捎回去。
虽然,他根本不会缺衣裳,但这些都是她的一片真心呀。
“哟,还在做呢。”静静的房间里响起了不该响起的声音。
不回头馨儿也知道是谁来了,她也懒得去理会她。
南宫笑的母亲,对于这样一个女人,她觉得挺无语的。
“做再多衣裳也没有用,生不出来就是生不出来。”那声音里带着冷嘲。
因为成亲差不多一年了,她至今还没有动静,做为南君王的母亲,她就可以冷嘲热讽了,但馨儿完全不放在心上,不仅不放在心上,还丝毫不给她脸。
见她又神出鬼没的走进来嘲讽自己,她头也不回的回敬她一句:“生不出来不是我的错,是你儿子的错,你的儿子不能生育,我再努力也没有用。”一句话气得沈冰头冒青烟。
她居然好意思说是自己儿子生不出来,她立刻气得咬牙,道:“你不要以为这样说就可以掩盖你不能生的事实,究竟笑笑能不能生,找几个女人试试不就知道了。”
馨儿便毫不在意的温柔一笑,说:“真是个好主意,您就赶紧给他找几个女人回来暧床吧,我倒是要瞧一瞧他能不能让别的女人生出孩子来。”
“好,这可是你说的,到时不要等我找回来女人了你便闹得像个弃妇一样。”沈冰咬牙声音恨道,这个女人太嚣张了,从来就没有把她这个婆婆放在眼里。
当然,人家是公主,有的是嚣张的资本,她是谁呀,如果不是仗着南君王,她什么也不是。
馨儿依然是毫不在意的模样,并且又笑了,说:“你赶紧去办这事吧,办好了我会感激你。”
“好,你给你记着你现在的话。”沈冰声音微微提高。
声音高不代表气势大,小公主从来都是温声软语的,可那气势真不是她这个当婆婆的能比的。
沈冰转身就准备去办这事,一个回头差点就撞上一个人。
就见南君王正阴着脸站在门口,她们的对话他显然是听了个一清二楚了。
乍一见儿子回来了,怕是也听见了刚才的话,沈冰心里一喜,立刻上前道:“笑笑,你听见没有,公主她自己生不出孩子来,现在还怀疑是你不会生,娘这就去给你找几个漂亮的美人来,你去宠幸宠幸,看看究竟能不能生出来。”
南君王面无表情的看她一眼,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沈冰观察了一眼他阴着的神情,立刻又说:“你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我这就去办了。”话毕拨腿就跑,甚怕儿子会忽然反悔一般。
沈冰拨腿跑了,自然是要想法子赶紧弄些漂亮的女人来给儿子暧床。
南君王这时则一声不响的把门给合上了,之后是一步步走向馨儿。
馨儿放下了手里的活,抬眼瞧他,面上倒也笑得非常自若,没有一丝的不好意思。
她跟着站起来不慌不忙的说:“娘一直怀疑我不能生,我才那样说的。”
南宫笑这时便是笑非笑的瞧着她说:“所以,你就让娘找几个女人给我,试一试我究竟会不会生?”
馨儿立马笑说:“我当然知道你不会真的宠幸别的女人了,你答应过只要我一个的。”
南宫笑点头,依然是那副是笑非笑的表情,笑得馨儿头皮发麻,就听他温柔的说:“当然,别的女人我看都不会看一眼,我只喜欢馨儿要馨儿,现在我就狠狠的干死你。”温柔的声音里说着恶毒的话,人也随之扑了上来。
馨儿啊叫一声拨腿就要跑,但也仅迈出一步而已,身子已经被南宫笑抓在了怀里,不由分说就摁在了桌子上,大手一挥,腰带就解开了。
“别,现在是白天,一会娘可能还会过来的。”馨儿脸上腾的涨红,慌忙软声说。
“夫妻行乐,还在乎白天黑夜?我现在就想干你,等不及了。”这人脸上微微一笑,妖异百态,手上的动作也丝毫不曾怠慢过,馨儿只觉得身上一凉,四周通风。
“南宫笑,你不要胡来”馨儿知道他是动真格的了,声音都软到尘埃里去了。
这厮是匹狼,她是清楚的。
别瞧他现在一副笑眯眯的模样,可馨儿知道,刚刚那一番话被他听到了,他心里一定是气个半死的,一会非得被他拆骨了不成。
南宫笑,他别的出息没有,可在这种事情上却是个高手,而且精力无穷,每天都有用不完的力气,但馨儿是个女孩子,哪里能和他比,何况昨晚才又被他狠狠的滋润过一番,现在双腿都发软,现在又要来,她到时就别想走路了。
南宫笑在她身上四处点了一圈火,被他调教过的人儿很容易就被他弄得动情起来,之后是毫无悬念的就狠狠侵入了。
“啊南宫笑,你给我轻点。”馨儿本来还想软声求饶,这会功夫声音也骤然提高了。
似乎装可怜也不管用了,他真生气了,不然也不会一来就这么的狠。
“叫哥哥,我就不用力。”他依然笑得妖异,惟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瞧着这被他又吞入腹的人儿,声音也柔情万千了。
“哥哥。”她只好假装可怜巴巴的叫,一双藕臂也环绕在他的脖子上,却不知她这假装可怜的模样更让他心里想要发狠的要她,结果是,一个把持不住,又狠着劲的折腾好一会,馨儿气喘不已,抱着他讨好的叫:哥哥,哥哥
自从那一次新婚后把她的玉佩给摔碎后,被沈越与楚子肖联合教训了一次。
当然,结果是,两个人联手都伤不了他分毫。
别瞧他没有内功,可那速度是他们两个人合力都抓不住的。
最后,两个人反正是把他威胁了一顿。
由那以后南宫笑与馨儿倒也没有再红过脸,毕竟,这女孩他是发自内心的想要疼爱的。
她哥哥的确是很疼她宠她,什么都会依着她,但只有一件事情不会依着她,就是现在这等事。
只要他想干了,他才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或者是屋里还是小树林里,他只要逮着她不管是什么地方,只要没有人他就会以各种方式来好好的疼她一番,直把她疼到骨子里,以至有很多时候馨儿瞧见他就有点惧。
他功夫虽然好,但老这样生猛活虎的馨儿吃不消,常常都要躲着他。
馨儿最高兴的事情就是来小日子,这样就可以七天不会被他掻扰了,可过了这七天,他又像个饿狼似的发狠的要她。
他是精力旺盛没有错,但两个人这样旺盛的大战一年之久了,这肚子都没有动静。
这原因究竟出在谁身上?
谁知道呢!
反正,馨儿是不认为自己会有问题的,而且楚子肖也为她诊断过,她的确没有问题。
至于南宫笑嘛,谁知道呢,馨儿知道自己没有问题,自然就认为这问题出在南宫笑的身上了。
本来还是求饶的叫哥哥,叫到最后声音都变了味,娇媚入骨,人也飘飘欲仙起来。
这一战两个人又是耗了一下午的时间,累过一双人儿便又如胶似膝的腻歪在一起,彼此相拥轻轻浅浅的亲来亲去,最后那小脑袋便柔情似水的依在那结实又宽阔的怀里,低低的喃道:“哥哥,不如,你让子肖舅舅也给检查一下吧,要是你有问题我们也好及时医治。”
“馨儿。”南宫笑的声音托长了。
他怎么可能有问题,打死他也不会承认自己有问题的。
何况,他也早就对这方面咨询了一下,一年怀不上不代表不会生,他们还年轻,他一点也不着急的。
馨儿乖乖闭嘴,其实吧,她也是挺想要个孩子的,母后连小皇子都生出来了,她还没有动静。
无奈的靠在他怀里,却忽然听外面传来一声:“公主,长乐候来了,越王请您去前殿。”
乍一听这话馨儿与南宫笑都是微微一怔,长乐候——江伯牙?
一年了,他一直没有出现过,现在这个时候竟然出现在西京。
当然,他是个生意人,在西京也有不少他的生意,他会出现在西京也正常。
如今馨儿人在西京,他人过来了想来瞧瞧馨儿也正常。
馨儿怔了一会后立刻就推开了南宫笑,转身就慌忙去找衣裳。
舅舅来了么!心里一时之间充满了各种滋味。
南宫笑便阴阴的瞧着她有些慌乱的样子,阴阴的说:“馨儿,你该不是还没有忘记长乐候吧?”
馨儿闻言一震,随之瞧他,斥:“你胡说八道什么,他是舅舅。”
南宫笑不以为然,他移到她身边由身后抱住她说:“我还是哥哥呢。”堂哥哥啊!
馨儿微恼,扭脸看她,道:“你不信我?”
“信,馨儿怎么可能会对那么一个老头念念不忘,哥哥的魅力岂是那些老家伙可以比得上的。”为了显摆他自己,他是尽可能的把长乐候往老的贬。
馨儿无语,他便又轻轻浅浅的吻她的唇,毫不要脸的说:“而且,我的床上功夫这么厉害,馨儿早就对我欲罢不能了,哪舍得离开我。”馨儿一拳打在他的胸口,南君王立刻捂心作痛心状,馨儿不理他,爬起来就去穿衣裳。
最后当然是,两个人一起去前殿迎长乐候。
过去的时候南君王刻意把馨儿的手使劲的握在手里,虽然馨儿觉得在人前这样比较难为情,好几次想挣开,最后南君王说了句:“馨儿你再想着挣开我的手,一会我就当着人的面狠狠的亲你。”馨儿立刻没得想法了。
南君王的占有欲有多强她是知道的,这厮都和她成亲一年了,每天对她还是爱不释手的捧在手心里,容不得任何的窥视她。
久而久之,本来对他还心存着猜疑的馨儿也慢慢放松了警惕。
一年的夫妻生活,很难让人抗拒这样一个把她捧在手心里的男子。
为她,他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她的一颗心和身。
这样的男子,又让她如何能忍心去伤害。
何况,他本就是她青梅竹马的哥哥。
只是,长乐候来了,这多少在两个人的心里激起了一些浪花。
长乐候,他还是那样的具有神采。
风度翩翩,优雅如斯。
子肖与沈越两个人正招待她,他们过去的时候几个人正在谈论浩瀚王朝的战事。
当瞧见馨儿与南宫笑一起牵手进来的时候,几个人的眸子便一起投了过来。
两个人这样牵手在一起子肖和沈越倒是见惯不怪了,他们夫妻恩爱嘛。
倒是长乐候,一年来第一次见到馨儿,看见她的时候还是微微一怔。
馨儿长得越加的娇美可人了,瞧起来一脸红光,她应该是幸福的吧。
南君王则是笑颜如花的先开了口:“伯牙舅舅,一听说你来了我与馨儿立刻由床上趴起来见你了。”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是一愣,馨儿窘得气得在他手心里狠掐一把。
这厮是故意的,她当然知道。
故意让人知道他们刚由床上趴起来,一对夫妻刚由床上趴起来,他们在床上能做什么呢。
南宫笑偏又一脸无辜的看着馨儿说:“馨儿,你为什么掐我手心?”
“”
几个人都没得想法了,除了馨儿与长乐候,怕是没有人知道这小子究竟想干什么。
他就是在向长乐候示威,明摆的告诉他,馨儿是他的了,他别有非份之想了。
长乐候是个聪明的,又岂会不知道这小子是在挑衅他。
他不以为意的笑笑,说了句:“馨儿长大了。”
“舅舅。”馨儿心里很窘,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长乐候又说:“来的时候我听说了个消息,皇上在前线受了伤,兵败,太上皇派兵支援去了。”
“皇上受伤了,伤势如何?”馨儿几乎是脱口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