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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星之子 作者:康奈尔-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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咎于贸易体系。他们饱受了虐待、欺骗,对整个文明人种报有根深蒂固的成见。”乔舒亚·比切尔曾于1823年创办了皮毛贸易站。他说,他们臭名昭著,不但背信弃义,而且野蛮残暴,被他们残杀的人要比所有其他部落所杀的人加起来还多。

  开初,在刘易斯与克拉克进行探险访问的那个时代,也就是在加利福尼亚淘金热之前,苏人也同样是一个待人热情友好的部落。一名1849年前往加利福尼亚淘金的人评论道,要是没有他们的保护开道,任何没有军队保护的白人休想从帕尼人,夏安人以及阿拉帕霍人印第安地区通过。苏人究竟从何时、由什么原因突然改变了他们原来的友善态度,不是一个可以简单回答的问题。议员托马斯·哈特·本顿谴责作战部,并对他的华盛顿同事说,高级将领们指派的“乡村校舍官员们与小酒馆中的士兵们,把印第安人当牲畜与狗看待”。

  不管什么原因,对土著居民的背信弃义与野蛮残暴,美国人的回击是劫掠与蹂躏,尽管主观愿望不是这样。1837年6月20日,“圣彼得”号轮船在克拉克堡港口卸货,他们给印第安人交付了一批他们喜爱的货物,可也带来一些他们不想要的东西。一个曼旦部落人偷了一条沾染了天花病毒的毯子,把天花瘟疫带到了这个地区。而居住在密西西比河上游的联邦堡地区的印第安人,不顾及知道病疫危险的白人们的警告,拒绝从船边离开,拒绝迁散,认为这是再次对他们的欺骗。那时联邦堡补给站负责人雅格布·霍尔斯认为,最好的解决办法是给每个人接种牛痘。据说,当许多接受治疗者开始呕吐、出血并死亡时,他开始惊慌起来。霍尔斯自己也染上了天花。他算是摆脱了死神的纠缠,可他的印第安人妻子却没有逃脱。

  艾斯尼布英部落的五名机会主义者认为,联邦堡的这场混乱,是发横财的好机会,他们机灵地翻越过栅栏,偷走了两匹马。一支士兵队伍追赶、并把他们抓获,劝说他们不要执意把马带走,以免使瘟疫灾难扩大,结果,除一名士兵凑巧被传染之外,两名头脑简单的盗马贼把病毒带回家乡,800多个人染病而死。

  病毒又从艾斯尼布英部落传播到库利部落。7000名库利人丧命。接着,病毒蔓延到“黑脚”部落。

  接下来的几年中,究竟有多少密苏里各部落印第安人丧命于天花,几乎难以统计。也许是10万。一些从瘟病中逃脱的人,从镜子中看到自己脸的模样后,愚蠢地自杀了。一座座空荡荡的棚屋,孤寂阴冷地散落在凄凉的山头,饥饿的人像孤魂似的无目的地到处游荡。“除了贪吃的野兽阴惨的嚎叫与饿狼的哀叫外,到处是死一般的沉静……”

  1843年,奥德本(Audubon)目睹了被瘟疫扫荡后幸存下来的李人。他把他们描述为居住在污秽的住所中的一帮十分警觉而又瘦长难看的人。当一名斗士要同他握手时,他厌恶地勉强伸出了手。他认为,该部落的妇女由于淫荡而变得伤风败俗。这可能是“狭隘”的评判,然而,那时,李人确实已经乱伦:兄妹之间,父女之间,丈母娘与女婿之间……据这一时期的记事指出,性病大量地在那儿蔓延着。1858年,费城的一个青年拜访了他们,说他们阴沉、迟钝、蛮横无礼,一幅恶棍模样。“由于他们的猥亵行为,大多数人的眼睛发炎、生疮、溃烂、流脓……”

  不管部落的物质与精神壮况怎样,苏人认为,他们是上等部落人。“血刀”童年的残酷生活即是最好的一个事例。他饱尝了被奚落凌辱的滋味,蒙受了极大的耻辱。后来成为苏人最著名斗士的“苦胆”,就对“血刀”恨之入骨。1856年,“血刀”的母亲离开安克帕帕人营地,去看望住在东部较远方的同部落人。也许,这是解决这一悲惨境遇的一条出路。她扔下一个丈夫(也许还有一个女儿),把几个儿子带走了。她显然没有回去。

  四年之后,“血刀”决定回去探访安克帕帕人。他也许想去看看父亲,顺便问候问候村里几位儿时的好友,然而这一决定,差一点使他丧命。

  作为一种礼俗,一名旅行者抵达一个印第安人营地,本应当是安全的。但“血刀”到了该部落后,却没有受到这种礼遇,他遭到唾骂,衣服被剥光。他们不但咒骂奚落他,还用来复枪通条做礼仪杖节拍打他。他为什么要惨遭此种轻蔑侮辱,无法弄清楚。他的李人血缘关系,是不足以作为受到此种待遇的唯一理由的。

  在遭受这场劫难的两三年之后,他的两个弟弟在一次追猎中,不慎落入由“苦胆”领导的一支苏人斗士手中。他们的尸体被大砍为四块,扔给狼吃了。看来,“血刀”给抗击这帮苏人的士兵们做向导是理所当然的事。

  按史蒂文森堡的记录,他身高5英尺7英寸,棕色眼睛,黑头发,古铜色皮肤,1868年5月1日,成为一名士兵。

  芝加哥《内海》记者,或威廉·埃利罗·柯蒂斯说他的五官根本不像印第安人,更像西班牙人或古巴人:“有一个小嘴巴和略呈鹰钩状的小鼻子。双唇棱角分明,显得刚毅、沉着,嘴角常常愤世嫉俗地向下撒着。完全表达了他的个性特征……”如同大多数印第安人那样,他不轻易迷恋一些小装饰品,也不注重无价值的漂亮服饰。柯蒂斯说,除了在子弹带上别一块小小的马蹄铁外,他不喜欢其它任何装饰品,“我从来没有看出他的这块马蹄铁的意义。”

  据说,他对白人一直傲慢鲁莽,常常毫无顾忌地奚落嘲弄他们,甚至嘲弄卡斯特将军的枪法。好似卡斯特将军常被这位目空一切、举止简慢的人取笑,而却又不时像一位国王酬劳朝廷中的弄臣那样,酬劳这位取笑他的人。在小比格奥事件两月前,在华盛顿时,卡斯特订做了一枚刻有“血刀”名字的银质勋章。

  苏人对“血刀”的混血血统有着本能的仇恨,但也夹杂着对他个人的憎恶。当他变节投入到白人入侵者的怀抱时,就更加剧了这一仇恨。1874年,他们眼瞅着他带领卡斯特穿过他们的神圣黑山。两年后,他们在雷奥少校的眼前,把他的脑袋击碎。

  在安克帕帕部落的成年人中,惦念他的人正是把他的头拎回来的两个女孩的妈妈。尽管那颗头已经惨不忍睹,她也有好久没有看见他了,但还是立刻就认出了他。“血刀”是他的亲弟弟。据多次采访这场战斗的目击者与参与者戴维·汉弗莱斯。米勒说,这位妇女大声呼叫道:“‘苦胆’终于把他杀了!”别的讲述中,没有提及“苦胆”,任何历史学家也没有累赘地记述安克帕帕姐妹俩的情感,或讲述当她们知道被她们拎回的人头竟然是自己的舅父时的事情。

  好像这件战利品的头皮被揭。因为,战斗结束后,两名李人侦察员“幼鹰”与“叉角”步行来到这个废弃的村庄,想找点什么吃的东西。在那里,他们遇见一名吉本部队的士兵,他用一根棍子挑着一张头皮。这位士兵要他们辩认头皮是不是达科他人的,即意为苏人的。“幼鹰”与“叉角”端详了上面灰色头发后,告诉他是谁的头皮成叫把它扔掉。这位士兵说:“不,要是它是‘血刀’的头皮,我要替我父亲把它保存下来。我父亲认识他,我要给他看看。”

  “血刀”的遗霜“母鸬鸺”于1879年4月来到的斯奥尔德堡。在证实了他死亡的确切消息后,她当着代言人托马斯·埃利斯的面宣称,她已同“血刀”结婚十多年,但没有领到他死亡时未领取的薪金,她要领取这笔钱,说她是“唯一能代替‘血刀’的合法人”。两年以后,也就是在她丈夫效力于美利坚合众国,在小比格奥被砍掉头五年之后,政府给这位遗孀发了91。66元钱。

  卡斯特喜爱的白人侦察员尤尼萨姆·查利·雷纳兹也在这条河谷中阵亡了。

  没有人知道太多的有关龙尼萨姆·查利的情况。大家只知道他曾在达科斯特州一带呆了好长一段时间。他也曾同一位名叫迪特利克的人合伙,迪特利克为轮船卖烧火柴。一次,他告诉卡斯特的妻子伊丽莎白,说他出生在一个有身份的家庭,但在吐露之后,又觉得不好意思,立刻转移了话题。在首次把他介绍给伊丽莎白时,由于腼腆不敢抬眼正对她的凝视。她说,同大多数侦察员那样,他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仅有一双大大的黑蓝色眼睛。

  《内海》记者柯蒂斯说他是一个短小壮实,“全能上帝的一位绅士……有一双畏缩羞怯的蓝色眼睛”。他个头比“血刀”稍高一点,但有点佝偻。他独自一人生活,绝对孤寂,甚至没有一条狗陪伴。他的声音如同女人般细弱,既不抽烟,也不骂人或酗酒。然而,他也不是一个热烈赞成禁欲的人。在雷奥的调查事件中,翻译弗雷达·杰拉德证实,在他骑马朝那个仇恨白人的村庄小跑去的时候,查利要喝一点威士忌,说他在一生中从来没有感到像此刻这样压抑而又灰心丧气。杰拉德当时的心情也必定是这样,在把酒瓶给查利之前,也猛吞了一口。

  一位熟悉查利的人说,他有一双“阴郁、焦虑的眼睛”。有人询问了他的阅历:“在卡斯特的这场战斗前,他从事过侦察员的工作吗?”摄影家D·F·巴里这样问道。然而,大家一致认为他是一个低声调、羞怯、不大愿意公开谈论自己的人。

  经过那些日子的调查,大量神秘的事情被逐一揭开。学者们获知,尤尼萨姆·查利于19842年3月20日出生在伊利纳州的沃伦镇。他向伊丽莎白吐露的有关他的有身份的家庭情况多少有些属实。父亲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医生,家庭可以追溯到英殖民地时代的弗吉尼亚,他曾在阿宾顿学院学习。要是父亲不西迁的话,他可能继续过着平静的生活。雷诺大夫选择了艾奇逊附近的堪萨斯城,在那儿,年轻的查利从家里出走了。1860年春天,他打定主意要去那个能找到一麻袋金子的派克斯峰去谋生。可是,他乘坐的迁居火车被扣押,抢掠,想必是夏安人干的。几名生还者把火车开到克尼堡,在那儿,查利同一位上了年纪、性洛执拗的设陷阱捕兽者格林合伙经商。格林住在普拉特的一个岛1:。一天,他们看见一棵树上吊着一具印第安女人的尸体,这是经常发生的事。可格林老人爬到树上,把她摇下来,用做狼的诱饵。对查利来说,这似乎有点太过分了,他决定独自离开。1861年,南北战争爆发,他加入了堪萨斯的一个志愿人员兵团。有关战争期间他的服役情况,知道的很少。他除了在密苏里和堪萨斯边界作过战外,也在圣·菲·泰尔沿线做过警卫员。

  内战结束后,他决定同沃姆斯利先生一同经商,但在堪萨斯西南的拉比特·厄尔斯·库利克,一群夏安人使他们的经营崩溃瓦解。那些夏安人杀了沃姆斯,夺走了他们的财物。查利设法挤入了一个废弃的掩体(可能是由一位捕猎者建造的)。夏安人无法把他从掩体中赶出去,在周围守候着,想迫使他干渴后露面。晚上,他爬出去跑了。抵达特立尼达后,他又转到圣菲城,爱上一位墨西哥州姑娘,但这段罗曼史消亡,查利很少提及此事。

  到了1866年,他成为一位捕获野牛的猎手,在科罗拉伦多东部与内布拉斯加南部共和政体一带捕猎。在这,他又一次差一点掉了头皮。至此,出于安全的缘故,他搬迁到普拉特的杰克·莫里罗的大牧场。

  1867年春天,在麦克费尔逊堡,一位军官由于什么事同他争执,争吵结束之后,那位军官仅剩下一只胳膊。

  查利继续过着漂泊的生活。1869年,他流落到密苏里荒凉的北部,成为一名猎手与向导,从而结识了卡斯特。

  对他在小比格奥的死亡,曾有过一些争论。像是同往常那样,他还是或多或少孤独一人行动。在一则记述中,说他尸体旁边有58枚子弹壳,这听起来像是编造的。吉拉德看见他拼命抽打马逃跑。这无损于他的英勇形象,每个人都拼命地想渡过河。吉拉德说,查利的退路被印第安人封死。他们必定是先开枪击中了他的马,因为,他像是从马身上栽下来之后,被压在马肚子下。由于遮天蔽日的尘土,由于浓密的枪弹硝烟,也由于考虑到自己的处境,吉拉德当时看到的就是这些。

  那时,查利的大拇指化脓感染得十分厉害——即现在所说的“甲沟炎”。波特医生劝他呆在后面,然而,他决定前往。由于波特大夫治不好他的手,他便找了卡斯特的勤务兵约翰·伯克曼。约翰给他调弄了一些泡湿的硬饼干糊剂。6月25日早晨,他的拇指上还糊着厚厚一层敷剂,可伯克曼看见他的尸体时,敷剂已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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