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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这么定了”
……
“琉,不要,我不吃那个,好难吃哦”小丫头用软乎乎的小手扇了扇樱唇“好……好辣哦,这是什么呀”
不知是什么时候明秋贤也来凑个热闹“回王妃娘娘的话,这道菜是辣炒竹笋,不知可合娘娘口味?!”
小丫头本来就不喜欢她,谁管你这是什么,快要辣死我了,不满的瞪她了一眼,虚张声势的在嘴边用力的扇着“你就给孕妇吃这种要人命的东西?”
明秋贤咬牙切齿,若不是想要嫁入王府,又必须让她认可,谁会闲的来讨好这个野蛮人“不是,姐姐你误会了……”
“等等”小丫头打断她的话“谁是你姐姐,我可没记得有你这么个妹妹,可别瞎攀亲戚”
明秋贤一忍再忍,她却得理不饶人“啪——”
恼羞成怒的把一桌子的菜摔得粉碎。
小丫头吓了一跳“呵呵,真是好玩儿,你在这儿耍横啊”
“对,那又怎么了,我爹爹是宰相,你敢把我怎样”说完,下巴又骄傲的太高了几分。
南宫琉肆冷嗤,想要帮小丫头一把,却被阻止了,无奈的笑了笑,也对,谁能让这么个宝贝吃亏。
小丫头今天本来就不爽,还在这儿跟她耍横?看她怎么收拾她“明小姐,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处处和我作对?”
反正也要跟她撕破脸的,明秋贤没再谦让她“谁想理你,你当你是谁啊,不过就是个没教养的泼妇,仗着嫁了王爷就无法无天了么,我告诉你,我爹爹早晚收拾你”
“放肆”萌帝本来是想来跟他四皇嫂和解的,却不料刚来就听见明秋贤在这儿耍泼,她当这是自个儿府中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明秋贤一惊,慌忙低下了头,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萌帝的表情,脸上的青筋似乎都要冲爆了,缩了缩身子。向傍边的素贵妃投去了求助的眼神。素贵妃自己都不保了,哪还管的了她。
素贵妃见势不对,一脸谄媚的笑“哎呀,皇上,小妹不懂事,您又何必如此动怒呢,您看今日王爷王妃都来了……”
“好了,退下吧”拂了拂龙袖,不耐烦的打断她。
素贵妃变了变脸色埋怨的看了明秋贤一眼,压低声音对明秋贤说了一声“还不快走”
不情愿的答了一声“哦”
……
吃完午膳,南宫琉肆说是有公务要处理,叫她自己在后花园转转,反正也不想这么快休息,到处转转对胎儿也好。
早在她没来之前,珠儿就吩咐宫女在凉亭准备了她最爱吃的枣泥莲子糕。
刚要坐下,头发就被拽得生疼“啊——”
“凌若颜,算你狠”
小丫头转身一看,原来是她啊“呵呵,过奖了,不过,明秋贤,你、还、太、嫩?
说完甩也不甩她,径自走了,留下明秋贤一人独自生着闷气。谁叫她自己没事找事呢。
33。我的夫君我守护、…三十二 暗剑不伤人、
……
南宫琉肆每晚都会陪着小丫头在福轩阁休憩,只有今晚小丫头把他打发到承荷阁了,他怕是有几个月没见麦竹郁了吧。
夜寂静的厉害,只有几片树叶被风吹的沙沙作响,夜在哭泣。
小丫头睡不着觉,起了身,赤着粉嫩的小脚丫走到窗边,垂下捷羽,掩去了眸中的悲恸,指尖划过飘逸的窗纱,淡淡叹了口气,她为什么就是放不下呢。情字头上一把刀,说的就是她吧。
“咻——”一阵劲风犀利的从她耳际划过。
警惕的转过头“谁?”不自觉的护住了小腹,移动步伐,不知不觉中远离了那些黑衣人。
“是谁派你们来的,说”带着冰冷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杀气更重了。香袖一拂,零星些许金黄色物体飘向黑衣人。
领头的黑衣人闷哼了一声,身体缓缓滑下,一阵抽搐“断……断齿香,我中了断齿香”那黑衣人断断续续地说着,语气中带着恐惧。
他们都是江湖好手,素称死亡阎罗,可再怎么冰冷的人,对死亡也有着莫名的敬畏。
剩余那几名黑衣人慌了神,却还故作镇定,手中执着几把碧剑,作着守卫的架势。
“你是谁,你怎么会有这种剧毒?”
小丫头那个郁闷,脸上青筋曝起,合着他们来杀自己,连她是谁都不知道啊。不过看这些人好面熟,是谁呢?
“再问你们一遍,你们到底是谁?”乌黑的发丝被晚风吹乱了,余丝缠绕着她白皙的脖颈,浑身散发着混重的戾气,宛如地狱的修罗。
一个身材凹凸有致似是个女子的黑衣人走出来“请问阁下是否去过已覆灭的钟晨国?”这种毒,盛产在钟晨地域,数量极少,在当时一颗断齿香种子比金子还珍贵,她既然舍得使出这么珍贵的药粉,那肯定很熟悉那里咯。
好熟悉,这个声音,是那人,对,是那人。
小丫头蹙眉,努着粉唇,肯定,不对,是非常肯定地说道“白芸,你这个死丫头,你不认得我啦”
劲衣女子不可置信的颤抖着“不,不可能啊,你不是嫁人了吗?”
“是啊”
“嫁进西潮政安王府?”
“是啊”
“当了政安王妃”
“是啊”
“那你怎么会在这里?”白云一脸傻傻的孩子气说道。
小丫头双手扶额,正在爆发状态,这死丫头,还不知道这是哪儿啊。
“白芸”淡淡叫了一声,(暴风雨前的宁静)
随即用比这大几十分贝的声音大喊“你给我听好,这儿是我家,政安王府——”
“哦~,这样啊”等等,那这么说,今天那女人是叫她去刺杀凌若颜了,这哪出跟哪出啊。
小丫头喊完了又恢复了那丝平静,口吐香兰“白芸,是谁雇你来的?”
她是凌若颜,是自己的世交当然要如实告诉她啦“是一个女人,至于叫什么,她没告诉我,而且她应该只是个小丫鬟”
凌若颜挑眉,是谁呢。先不管这个了。
“白芸,你怎会替别家杀人呢?你该不会再做杀手吧?”
无奈的叹了口气,似是抱怨“被你发现了,是啊,自从钟晨锅覆灭后我也想过金盆洗手,可是我既不会洗衣做饭,更别谈什么绣花龙凤了,你叫我怎么生活啊,所以就加入了一个叫六月薐的杀手组织”
刚放进嘴里的香茶被她这么一说,如数喷出,惊讶至极“什……什么?六月薐?”该死,那不是她接手的组织吗。
“是啊,你很害怕吧,传闻门主杀人不眨眼”白芸还以为她是惊讶过度,好心帮她解释。
杀人不眨眼,有那么夸张嘛“那个……白芸,六月薐我接手了”
“哦~这样啊。额……什么?”
初步鉴定,白芸自从离开凌若颜之后就患了迟钝症。
“你说,你就是六月薐幕后之手?”
“嗯哼!”玉手抚上隆起的小腹“不过,我已经不打算再参与这场斗争了”
“为什么?”时间真是场噩梦,可以改变人这么多,当初她还要死要活的说是要复仇,现在却来个大转变。
小丫头自嘲“为什么?呵,我原本以为找出那个凶手才是对人生的一种解脱,可是这样对宝宝的伤害太大了,身为人母,我不能这么自私”
白芸不甘心的进一步的诱/惑着小丫头“不,不能放弃,我已经找到凶手了”
小丫头瞳眸放大“什么?”
“嗯,一年前我仔细在原钟晨皇宫中搜过了,在你寝殿中发现了一枝损坏的梅花玉佩”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支晶莹剔透的玉佩,泛着不可侵犯的幽幽白光。
小丫头接过它,没有彻骨的冰凉,反倒触手生温“这个就是?好熟悉”
白芸没在说话,只是静静地走到窗前,欣赏着月光下的偌大庭院,一到身影进入她的眼瞳,是个男人。
拉了拉小丫头的衣角“喂喂,有人来了,又没有后窗户啊,我怎么办啊?”
小丫头探头望去,他怎么又不在承荷阁待了,又跑到这儿来做什么,转头对白芸安慰道“没事,你就在这呆着好了”看了一眼她的身后,厌恶的说道“至于他们,从密室走就好”快步走向床头,转动上面的一龙一凤,显现出一道畅通的暗室。
白芸手足无措的定定的站在原地,小丫头示意她放松点儿。
脚步声渐近“吱嘎——”门被推开了。
刚进门就看见她还伫立在窗前,不悦“颜儿,你怎么还不休息?”
小丫头淡淡说了一声“有客人”望了白芸一眼。
南宫琉肆蹙眉,大半夜的这又哪出啊。睨了一眼坐在桌前的白芸,只觉得像在哪儿见过。
“这位是?”
“白芸”
南宫琉肆到是好奇了,记得他们大婚那天,小丫头还说要找白芸,现在她倒是自己出现了。
眼底划过一丝锋芒,转瞬即逝“你到底是谁?”
白芸深深呼了一口气,三人默不作声。
许久白芸打破了这份平静“我曾是小姐的伴读,也是小姐在故国唯一认识的人”她没点破到底是在哪里。
……
女人,你该死心了,你派来的人,是我的挚友,你所爱的人,是我的夫君,你所要得到的,是我的逆鳞。触碰了他们,你不会再见到明天的太阳。如果让我查到你是谁,
至少现在,你好好快活吧,否则就再笑不出来了……
所谓:暗剑不伤人……
34。我的夫君我守护、…三十三 我是谁?
……
南宫琉肆见小丫头听着白芸诉说着,却无动于衷,似乎在说与她不相干的事。南宫琉肆得理不饶人,“你到底是谁?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
白芸和小丫头及其默契的一起说到“不是,你没见过”
越是这么说南宫琉肆反而越怀疑,看小丫头的神情也飘忽不定的,到底是谁呢。
小丫头见气氛不对,平静的说道“琉,你也累了,先去厢房睡吧,今晚我屋里有人,听话”
凭什么要打发他去厢房啊,南宫琉肆嘴角上挑,身影飘动,结实的手臂从后面环住凌若颜的腰身,在她耳边吹着热风,凌若颜一阵心悸,脸颊上泛着红晕。
娇羞的说道“琉,有人啦”
却见白芸很识相的把头撇在一边,从脸红到耳根,清了清嗓子结结巴巴的说道“咳咳,那个谁,我、我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先走了”
见白芸走了,南宫琉肆横抱起她,轻轻放到了床上,小丫头到慷慨大方的让了个地方给他。脱下外衫,侧躺在她旁边。南宫琉肆轻轻拥住她,生怕这粉色泡泡破碎了。双手抚着凌若颜腹中还未出世的小生命,感受着他那有节奏的心跳声,这小东西在凌若颜温暖的宫殿中也有六个月了吧。
凌若颜反复想着今日白芸说的那番话,她的幸福生活到此为止了吗,不,她不能这么自私,声音有些发颤“琉,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我离你们而去,不再回来了,你会怎样”
对小丫头的反常,南宫琉肆感到不安,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他吗,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啊~痛,琉你放手啊”
南宫琉肆不自觉的松开了拖住小丫头身子的双手。
“砰——”
小丫头的身体应声而落,一只手紧紧抓住床沿,另一只手痛苦的捂住小腹“额……琉,你在干什么,肚子真的很、疼”
“什么,怎么会?传太医,莫天,传太医”南宫琉肆紧张的手足无措。
门外一到身影偏偏然落下“是”
突然,南宫琉肆似乎觉得门外好像还有第二个人,心道:不好。扶着小丫头做到了床沿上。
“噗——”莫天挺拔的身影,随声而落,嘴角涔着密密麻麻的血丝,狰狞的恐怖。纯白的衣衫被染湿的一片殷红。见南宫琉肆出来,像看到了救星一样“王爷,救我”
南宫琉肆浑身散发着戾气,睨了莫天一眼,定声道“先去传太医”
“咳咳——是”狼狈的爬了起来。
南宫琉肆微眯着眼睛“阁下是谁,为何要打伤我的人?”
那名女子不羁,脸上带着坚定的愤恨“哼,你该死,凌若颜更该死,若不是她,主师又怎么会死的不明不白,你们这对狗男女,拿命来”说完,两手间多了一个墨蓝色半透明物体,随着手上的运动愈发的大了起来,冲破了手掌的界限,向南宫琉肆拍去……
“轰——”一声巨响,打破这份不平静。
南宫琉肆错愕“是你?”
冷曦冷笑“若不是我,你拍早就死在这掌下了吧,还亏你是我姐夫”
南宫琉肆暗怒,他不是不想用全力,只是想要摸清这人的武功套路再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