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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担心呢!”玉闻之
噎,想不到竟让她在这找到了话茬,只能是对以傻笑不再逗他,道:“还能怎么样?被你和那齐魔女那么一闹就黄了呗!”
“哦?”这倒是易玉没想到的,心道:“这东海之岛,对于两派来讲都不是小事,怎会就如此黄了呢?难道此间竟还有什么玄机不成?”
却听那小桃接道:“你出手也够狠的!听说那时笑和尚差点小命不保,苦行头陀急急忙忙就带他回东海了。你又被那女魔头给抓走了。后来掌教师兄和那玄真子一商量,后面的也不打了,就结束了。”
此时那小桃见李静虚咽了一口茶,似乎要说话,自然乖巧的退到了一旁。而那李静虚也不避讳小桃,开口道:“玉儿,可知我为何将你叫到此处?”
易玉道:“弟子不知,聆听师叔祖教诲。”
李静虚看了看易玉叹了口气,道:“你也是我青城派百年来难得的良才美质……”只是说到此处,他话锋忽然一转,道:“你可知我摆下的那‘弈天大阵’为何名为弈天?”
易玉沉吟片刻,道:“既然师叔祖问起,想必此间必有玄机。弟子以为,此阵虽然有夺天地造化之功,瞒蔽天听之效……但恕弟子之言,若是真说要和天对弈,便有言过其实之嫌了。不过师叔祖天纵之资,胸纳宇内,定然不会如此浅薄。依弟子愚见,师叔祖之所以称此阵为‘弈天’,非是因为此阵强大,直可与天对抗,而是因为师叔祖要借此阵,行那拂逆天意之事!”
李静虚闻言微微一笑,只是再端起茶盏,饮茶一口,却不评论对错。只另言道:“天数亦菲真是天数!今日天下皆言修真气数在峨嵋,三英二云已齐,那峨嵋派执天下牛耳八百年之大势已成……呵呵,此皆天数?!”虽然李静虚在笑,但是易玉却能听出到其中的苍凉和愤恨。
易玉闻听到此处,也隐隐的感觉到了,也许今日他要听到一些大的能够震天动地的惊天密文。看着这难得有些激动的师叔祖,易玉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等这位极乐祖师言讲这其中的辛密。
李静虚平复了一下心情,却忽然又变了话题,问道:“玉儿,你可知那峨眉的长眉真人授徒几人?”
易玉闻言虽然有些泄气,却也不敢不答,心中细数之后,方才道:“启禀师叔祖,峨眉的长眉真人有弟子玄真子、大师元敬、苦行头陀、晓月禅师、醉道人、李元化、齐漱溟、屠龙大师、餐霞大师、元奇、元觉禅师、元元大师、许元通、吴元智、顽石大师、简冰如、水镜道人、邱林,共一十八人。”
李静虚闻言一笑,看不出是苦是甜,冷冷道:“想不到竟有一十八人之多,已经有几百年了吧!我都还没有细细的数过,想不到我这位峨眉的长眉道兄,竟有嫡传弟子一十八人!”说罢,李静虚脸色忽然一冷,接道:“你又可知你的师叔祖,闻名天下的极乐真人,我!又有几名嫡传弟子?!”
易玉闻言一噎,一时间竟是不知如何回答。除了秦家姐妹的父亲,易玉还从来未听说这为师叔祖有什么弟子。以前易玉也未曾想过这些,但是如今已经提起来了,却又不能不让人奇怪。那派中的十数位长老皆是天都冥河二位上代长老的门下。却没有一位长老是这法力最高,名声最大的极乐真人李静虚传下的弟子,却不知此间又有何辛密?!
显然李静虚也没有指望易玉回答他,沉默了片刻,接着言道:“八百年前,我与那峨眉派的长眉皆是天纵英才,同辈之中也算是一时瑜亮。那时与现在不同,而今魔道已衰,正道弟子几乎是横行无忌。那时魔教尚在,实力甚为强悍,而正道诸派却也是同仇敌忾,甚是团结。
而青城峨眉两派更是其中的翘楚,那时天下有数的几个大神通的修真者推算天机,皆言正道大兴,唯青城峨眉两派各执天下一耳,则邪魔削平,宇内宁清。
易玉闻言却是心中如翻江倒海一般,暗道:“怎会如此?!虽然如今青城也算不弱,但是若真和峨眉派相比,那实力相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虽说表面上可以分庭抗礼,但这只不过是峨眉派见李静虚还在,不想赶尽杀绝罢了,怎会说各执一耳呢?”
易玉的疑惑当然逃不过李静虚的慧眼,只听他叹道:“玉儿,你定是疑惑,如今青城羸弱如斯,又如何与峨嵋派分庭抗礼?”
易玉道:“师叔祖说的不错,弟子心中大惑。非是弟子妄自菲薄,瞧不上咱们青城派。但是平心而论,如今我青城派能拿得出的高手确实没有几个。就像刚才所说,那峨眉派单单长眉真人一系,就有弟子一十八人,而且个个法力精深,道行不浅。在反观我青城派,能与之抗衡的
尊和姜庶师叔之外,天残子师叔勉强算是一个,至于老……攒鸡毛,凑掸子而已!”
李静虚闻言哈哈大笑,手点着易玉道:“你这小子这嘴巴却是真毒,好个攒鸡毛,凑掸子,不过说的却是实话。那些个小子们若是和其他门派相比,也还算过得去。但是若是和长眉的那几个徒弟相比就……哎!”
李静虚话锋一转,道:“想当年魔教甚是猖狂,而我青城众位师兄弟皆是一心抗魔。只是……三百年前,魔教分崩,正道昌盛。派中众位功业圆满的师兄也接连飞升,而此时我和峨眉的长眉也即将飞升。只是那时我忽然感觉到整日心神不宁,似有因果搅动,无法静心修持功业。无法之下,便使用那先天大衍神术推算过往因果,也好做个了断,却是不想……”
易玉听到此处再联系这‘弈天大阵’也已经猜个八九不离十了。但是这惊天的秘闻,他还是想听李静虚亲自讲出来,方才落实。
只见李静虚说到此处也是非常激动,不自觉的手上竟是已经蹦出了青筋。道:“没想到我推算之下,青城派!……青城派!竟然是气数已尽!”
虽然早有准备,但是听到此处,易玉依然不由得心脏一缩,惊道:“天数竟然变了?!天数……天数怎会变?!”
而此时那李静虚已经重新恢复了淡定,言道:“不错!天数变了,而且一下子变得南辕北辙!推算之下,我青城派竟然是气数已尽。而那时我若飞升,怕就是咱们青城派的最后一位仙人了吧!开始我也是不信,但是多次推算,皆是如此,也不容得我不信。”
李静虚一指天空,道:“而此时上面的人似乎也觉察到了不对劲,联络之后,又经过多方的调查,竟发现我青城的千年气运竟是加到了峨嵋派之上!那时长眉飞升在即,而我也不动声色,一副毫不知情,准备飞升的样子。只是待到长眉一走,我便自束了千年功德,时至今日仍然留在这人间,未能飞升。”
听到此时,易玉也是心中佩服这位师叔祖。修道之人苦修千年,不就是求得一朝飞升。只是这李静虚竟然为了青城派,而自束功德,拖延飞升,却真是有大毅力、大胸襟之人。易玉问道:“看如今情况,想必师叔祖虽然没有扭转乾坤,却也保住了我青城的这番基业了!”
李静虚闻言苦笑道:“玉儿你还小,不知天道的可怕!何谓天数?那便是上天的旨意,怎会轻易扭转?!自那之后,还不过十几年之间,我那十三名弟子,连同数位派中的弟子,或是犯了大戒,堕入魔道;或是遭大劫,身死命陨,最后竟是无一留存!那皆是我青城菁英啊!若非是那时,朱梅师侄不惜和他那好友朱文翻脸,夺了他的肉身,恐怕也难活到今日!而今那朱文已然转世到了峨眉门下,日后怕是还有一番因果要了结啊!”
易玉一听也是不禁吸了一口冷气,暗道:“李静虚的十三名弟子!若是如今这十三人还在,怕是也不会比那峨眉的众仙差吧!若是如此,这青城派还真有实力和峨眉派分庭抗礼!”
李静虚接道:“只是那时大势已成,已再非是人力所能改变的。无奈之下,我就搬至这雄狮岭无忧洞,震慑那些宵小之徒,而教中大事则尽交由你师尊朱梅处置。哎!这些年可是苦了那小朱梅了,若非是俗事羁绊,以他的资质和道心,恐怕早几年已经飞升了。”
易玉闻言赶紧跪下,一脸肃然的言道:“师叔祖放心,师叔祖和师尊皆为我青城付出如许,玉儿自不敢比。不过易玉生是青城的人,死是青城的鬼,但有何吩咐,师叔祖只管差遣便是!玉儿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李静虚看了看易玉,摆摆手,示意他坐下,道:“你啊!平日看你睿智冷静,心狠手辣,怎么今日却如此热血起来?小子!你放心吧,我也没有什么事情吩咐。只是时间久了有些寂寞,今天忽然想找个人说说话。”
易玉虽然脸皮很厚但是被当面戳穿了,也有些不自然,干笑道:“师叔祖那个!嘿嘿,我在外面虚头巴脑的习惯了,见谅,见谅!”
李静虚也不见怪,道:“这也怪不得你,如此大的棋局也不是每个人都敢下的!和天斗,单只听听就就得没有胜算。你也莫要心存不安,这三百年来,我早已经安排妥当。既然他峨眉派能逆天改命,我李静虚同样也能!”
李静虚究竟有何妙法能逆天改命,而当年的峨眉又是如何破的青城派运道,这绵延千年的恩怨阴谋又将如何落幕,请看下回《逆天改命》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回 逆天改命
易玉听李静虚说到三百来年的安排的时候,不由得心心道:“这三百年来这为师叔祖到底还有什么安排呢?若是单单只凭我见到的那个什么‘弈天大阵’的话可是没什么胜算。虽然那查双影法力高绝,邪术诡异,但是若只凭他,绝对难以撼动那强大的峨眉派的根基。难道!……”易玉想不明白也不再瞎想,李静虚就在眼前,开口问他便是了。
易玉问道:“弟子愚钝,还请师叔祖言明有何安排,弟子也好与师叔祖共同感受这波澜壮阔的逆天之举!”
李静虚咽了一口茶,瞅了瞅易玉,道:“哦?你愿与我站在一处?难道你就不怕行那逆天之举,遭受天谴,百年修行毁于一旦吗?”
易玉一听也是面色一僵,修真之人虽然实力强横,但是也最是了解天道之威,面对天谴,又有谁会毫无顾忌呢?易玉仰头看了看这无忧洞顶的那颗夜明珠,但实际上他看的却是洞外那浩瀚的天空。易玉良久未言,而那李静虚也未有急色,只是笑眯眯的看着易玉,等着他的选择。
终于易玉开口道:“弟子愚钝,不知何为天!不知何为天谴!所谓‘无知者无畏’便是如此吧!还请师叔祖示下。”
李静虚闻言竟也是一愣,也许他也未想到易玉会如此回答吧。只见李静虚看着易玉,陡然之间竟是哈哈大笑起来。可能是那小桃也从没有见过李静虚如此的放纵吧,也是楞楞的看着,有些不知所措了。
李静虚大笑良久,方才平复下来,道:“好!好!你居然问我何谓天!何为天谴?!……是呀你没有见过天谴,又如何知道他的可怕!不过不怕也好,面对天威,即便是天仙一流,也只能坐以待毙。若是怕也是死,不怕也是死,又何必怕他?你很好,比小朱梅当年可强多了!当年他一听说我要逆天改命,可是吓得不轻呢!不过这也难怪,你师尊是亲眼看着那些法力高他甚多的的师兄们,接二连三的遭劫身死,又让他如何不怕呢!……”
其实李静虚虽然猜的不对,却也相差不远。易玉是没有见过天谴的威力,而且压根他心里就不相信什么天谴。虽然至今天,易玉也已经修真近十年了,但是他以前受的那些教育,依然根深蒂固的扎在了易玉的心中,控制着他的思维方式。
易玉早已经习惯了用所谓的‘科学发展观’看问题了,他也只是将修真看做是一种人类对于大自然能量的高级使用方式。那些仙人也不过就是强大的人类而已。而那更加虚无缥缈的天谴却是无凭无据。在易玉心中也只认为,那‘天谴’也不过是什么强大的人,假借‘天’之名,招摇撞骗为多吧!
易玉道:“弟子鄙薄,不明天威,虽然弟子谈不上光明磊落,但是我也知道自己是青城弟子。既然师叔祖做得,师尊做得,那弟子也一样做得。至于天谴,那皆是后话。就说师叔祖吧,您暗中安排,行那拂逆天意之事,却依然数百年健硕如故。若是那上天当真有灵,您又如何能逍遥至今!如此看来,弟子又何惧之有!再说若不修真,人生不过聊聊数十年,若是真能活个数百年,又能行了这逆天的大事,便是最后死了,弟子也心无所憾了!”
其实易玉也并非向他标榜的那样,真的不怕死,也不是他真想为青城派牺牲。易玉之所以会如此说,只因为他被李静虚说的那两个字吸引了。“逆天!”多么具有震撼力的一件事啊!它的魅力就在于‘亵渎’!对那高贵威严的亵渎,却是人心中的最阴暗,最原始的冲动。显然同‘强暴公主’这种对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