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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像个小偷般潜进来,不就想找死。”
她冷冷回敬他,咬牙看着他修长的身影步入床头小灯微弱光线下。
下一秒,她已像个火车头般,低咒一声冲向他,气急败坏地将他拉到较隐暗的床边,深吸口气,恼怒地使劲往他双肩上一压。
童昊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眨眼间,他已坐在床沿上,像个等待被宣判罪行的小孩。
“你该死的在做什么?”上方蓦然劈下一阵雷。
“怎么?你不高兴看见我?”
呵,就是这张脸、这样的表情!如果他能在这样污秽的罪恶深渊里不迷失自我,那么她绝对是他黑暗内心里唯一的一点光亮。
可她从不知道自己对他的重要性。
“妈的,要不要我高兴的到处放鞭炮?”
“你说脏话!”难得呵。
“我是被混球长大的!回答我!”
“嘘……”
“嘘你个头!你——”
“小心隔墙有耳!你不担心隔壁的男人被你吵醒?”
对她愈来愈激昂的语气,他不得不出声提醒……虽然他本人一点也不在意。
她一怔,立刻压低音量。“回答我的问题。”
“我来看我亲爱的妹妹。”
“我们七天前才见过面!”
“你没听过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么算来,他们这一面实在隔得太久了,呵!
“童昊!”她低吼警告。
“好吧!我承认我来是因为有重要的事。”神色一敛,他严肃地表示。
她手脚一凉,不由得跟着紧张起来。
“是不是龙刁对你婚礼后莫名失踪整晚的事起了疑心?”
她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童昊愈来愈变本加厉的任意妄为,终究瞒不过龙刁。
“倒不是。”剑眉一挑。
“不是!”她苍白的脸露出怔忡。
“我说过,我会将那老狐狸安抚得服服帖帖。”他冷哼,一只大掌则在她怔忡之际轻握上她的。
“那么……”心情像是在坐云霄飞车般,她愣愣地瞪着他,机伶的脑袋严重当机。
陡地,她微微一僵,不确定自己在那黑眸底看见什么。
但是,她可以确定,她绝对不会喜欢这男人接下来所要说的话。
果然——
“事实上,我来是因为我想和我亲爱的妹妹好好温存一番。”
笑意浮上双眼,童昊不给她反应的机会,手臂一使力,将她柔软的身子带入怀中,一个旋身,轻轻松松的把人压制在自己身子底下。
“啪!”
很直接的自然反应,龙连思考的时间也没有,扬手朝那张可恶的俊容挥去。
可惜的是,她并未得逞。
“你!”她很自然的又挥出另一掌。
还来!
一个擒拿动作,童昊硬是在千钧一发之际挡下这一掌。
“啧啧啧!你这不听话的女人,怎么老爱挑战我的耐性呢!” “你这愚蠢至极的男人,为什么总是把我的警告当耳边风?”
可恶!在武学的起步上他明明落后自己好长一段路,为什么他的反应该死的好?
“没,我童昊怎敢忘了你龙昀的耳提面命。”
“那你今晚的举动又作何解释?”她不废话,直接挑重点。
“你认为这里蹩脚的保全和楼下那些三脚猫守卫能奈我何?我童昊不是当年的莽撞小子,没把握的事我是不会去做的。”
嗯,自己是不是该再提醒她一声,此刻逮着她的,如今可是烈焰帮老大龙刁身旁人人闻之色变的嗜血修罗?
“我保证没人知道我来——除了老天。”当然,还有忠心耿耿的丁凯。“不过……”
他沉吟地将雪白手腕放到嘴前。
“你若再这样像头野猫似的咆哮下去,我可保证不了你不会惊动其他人。”
童昊漂亮的薄唇一张,像头猛兽咬上猎物的颈项般,含上她的雪白皓腕。
龙昀心跳忽地猛烈撞了下。
“你……都怪你!有什么事不能白天说,非要这样偷偷摸摸的!”
不去在意牙齿轻啃上肌肤所挑起的阵阵酥麻感,不去在意在那对黑眸中窜起的是什么?她故意说得好像他来是真有事,而不是……
“你该明白,在道上,大家都知道我童昊和洪帮的老大素来对彼此就没啥好感,更不可能因为你的嫁人而一夕改变。再者,在他们眼中,你我这对义兄妹的情感向来冷淡得可以,你说,我若忽然过于勤快,三天两头往这里跑,岂不惹来侧目?”
“没人要你三天两头往这边跑!”她试着想收回手。“你应该还有更要紧的事得去办,不需要我提醒你吧?”
她为什么像个傀儡娃娃般乖乖的嫁给洪兴?还不是为了替他争取更多的时间!
这男人却散漫得令人牙痒,手也痒。
她微蹙起眉,懊恼地放弃挣扎,任由自己可怜的手儿成了人家嘴里的一道美食,又啃又舔的,舔得她浑身像爬满了小蚂蚁,心痒难耐。
“我来就是因为有要紧事。”冷寒眼眸氲出热度,毫不掩饰心中的企图。
“童昊,你的要紧事绝不在这里!”板起素颜,她试着控制微慌的心绪。
当炙热的烙印忽地沿着她纤细的手腕,逐渐往自己的胳臂移来,龙昀才知道自己的意志力竟是如此薄弱。
“我想你。”
“你!”她一愣,心头的小鹿为他突如其来的真诚语气而挣脱绳索,四处乱撞着。
“我想你冷冷的表情……”每说上一句,他就烙下一吻。“我想你生气的模样……我想你高挑的身影……我想你略微低沉的甜嗓……我想你一头短发在空中飞扬的样子……我想你在武馆里走如行云流水,脚扫若秋风横江的帅气身手——虽然你只离开短短数日,但是那座美丽的屋子已经得比墓园还要冰冷。”
他这算是一种告白吗?
他和她……他对她……
天,这些年来,她的脑子里净是复仇的念头,从未去探究过自己在他心中是如何地位?而自己又是如何看待他?
不由地,她又想起那困扰了自己一个礼拜之久的问题!他……
“把手举高。”低哑反性的男声中有丝得逞的快意。
犹在震撼中的人儿,乖乖地、傻呼呼地照做。
—个口令,—个动作?
邪魅漂亮的俊容,嘴角漾出淡笑。呵,果然真被自己吓得一愣一愣地。
“我有没有说过……我更想念深埋在你体内的美妙滋味?”他诱惑地轻描着那两片诱人的樱唇,一手漫不经心地将背心丢下床。
记忆忽地掠进脑子里,她傻傻点了下头,几乎是立刻的,她终于发觉到不对劲。
“你……”
“待会儿记得闭紧嘴巴,我担心你连绵不绝的娇吟会不小心吵醒睡在隔壁的男人。”
如往常般,他一个俯首,以最直接、最有效的方式,吻得她全然忘了将混蛋两字骂出口。
嗯……
室内发出不满的轻吟。
隐约置身在月色里的人儿,迷迷糊糊地翻过身子,直觉想躲开胸前那扰得她不得安宁的凶器。
可才一转身,一条铁臂又硬生生环上她的蛮腰,把她又拉了回去,并将她抱得好紧,两人几乎是背贴着胸,大腿贴着大腿,臀儿贴着……
半梦半醒的人儿顿时一愣,感觉到某种热烫坚硬的东西,正不怀好意地顶在自个儿的臀瓣间。
一只魔性大掌则从背后摸来,罩上她柔嫩的丰盈,恣意揉弄地爱抚着她。
龙昀心儿怦怦跳得好快,倏然眼儿瞪得好大。
“吵醒你了?”热烫呼吸吹上她敏感的耳际。
龙昀脸一烫。
“你!你又想干什么?”胸前灼热的触感令她心跳更激烈,连呼吸都不觉微喘起来。
童昊的回答是在她颈间制造出一阵阵酥痒的快感,热烫的薄唇如烙铁般,先是在上头浅啄,而后是或轻或重的啃咬。
“呃!”
龙昀的红唇逸出声惊喘,分不清刚刚在颈间被重重咬一下是疼痛比较多?还是尖锐的快感比较多?
“你……”
她的脑袋已乱成一团,尤其当捧住她丰盈的宽厚大掌,用其粗糙的指尖摩擦起顶端的花蕾,并像是故意搓捏揉痛她时。
“呃……你……啊……”龙昀情不自禁喊出吟哦,身体里再一次被燃起的热烫酥麻快感,令她原本准备推开他的手,反而将它们抓得死紧。
身后男人如火的攻击,教她可以鲜明地感受到,一个熟悉热烫的硬物挤在其间,有生命地悸动着!自己任何一个轻微动作,皆能感受到它烙下的痕迹及摩擦带来的灼热感。
“哦……”
她被他成功地挑起情欲,神志紊乱地怀疑这欲求不满的男人,到底给了自己多少喘气的时间?
被挑起的澎湃热情使她再也忍不住地扭过身,主动投入他所布下的情欲狂流中。
童昊亮得出奇的黑眸,掠过一丝满意。
翻个身,将她馥香的身子压在身下,粗糙有力的双手像把最炙热的火焰,烧向那等待他的柔软濡湿。
当手指触摸到她汨满春潮花蜜的鲜去花瓣时,他感受到她难以克制的回应。
他轻咬着她丰盈的嘴,感觉着她在敏感花核受到刺激下引发一连串的快感,而难受颤抖的无助模样儿。
沾取了春潮的指,缓慢地探人湿烫紧缩的花径,并马上为那儿紧窒热烫的销魂感而低叹。
想深埋她体内的渴望如捧山倒海而来。
眸光一沉,他在她急促的低喘声中,缓缓抽出长指,分开她修长腿儿,挺起上半身,将其中一条玉腿挂上自己肩头……
在瞧见淌出更多春潮的穴儿时,他呼吸浓烈地往前挺进,将坚挺的男性抵向濡湿一片的花穴儿。
她停住呼吸,感觉到他的巨大推向自己的压迫感,霎时,她的心跳也停摆了。
屏息地等待着自己被贯穿的那一刻,娇躯因期待而轻轻颤抖起来。
仿佛等了一世纪般,强大的压力终于向她体内推进
他了解她的渴望,却坏心地不想立刻满足她。
邪恶地漾开笑意,双手托住她的腰,热烫的欲望在敏感的前端进入寸许后,又不疾不缓地退了出来。
她低喘着双手攀上他的肩膀,如火晶眸瞪向他,不敢相信这可恶的男人竟敢这样对她。
“想要吗?”
使坏一笑,他低声问着,灼热的欲望又一次推进寸许,却也又一次坏心地退了回来,就这样来来回回折磨着她。
“你……可……哦……可恶!”她困难地喘着气,得不到的空虚感,教她感到不知所措。
“你还没回答我呢!”巨大的前端沽满了她绵绵不绝的春潮——天晓得,她的湿热令他后悔极了这样捉弄她!
童昊费尽所有意志力,才能克制住自己想要不顾一切冲刺的欲望,而他不断洒落在她白嫩酥胸上的汗水就是好的证明。
“你……”体内又烫又热的空虚感让她不觉地使劲攀紧他,一方面则为他的坏心捉弄忿忿不乎,咬牙嘶吼,“你再这样磨……磨蹭蹭……我……我发誓,我会找其他男人来满足我!”她也不甘示弱地回敬。
自以为占尽上风的男人,黝亮黑眸掠过一丝讶异,突地一怔,然后——
漂亮的俊容轻轻笑了开来,那笑看来格外的狰狞,格外的……
“你马上会忘了这句话的!”
野兽般凶猛戾气窜进童昊眼底,他轻柔地宣誓道,跟着以一记野蛮有力的挺腰,狠狠撞进她紧窒的穴内。
他浑身凝聚风暴,用一下比一下更为凶猛的冲刺,一下比一下更达她体内深处的猛烈撞击,证明他的宣言。
哦,老天!她呻吟地将脸埋进枕头里。
洪兴……她发誓,洪兴一定听见那声音了!她明天不用见人了!
“你还好吧?”
侧躺在一旁的他,一手托着脸颊,一手则有一下没一下地在白皙的裸肩上轻描淡着。
童昊冷酷的脸孔透露着云雨过后的满足感,在感觉到娇嫩的肌肤因自己的抚触而轻颤时,嘴角漾出了笑纹。
犹在为自己不该那样失控叫出声而懊悔不已的龙昀,并没有错过童昊语气里的戏谑。
但是,她并不以为自己还有气力和他争辩。
于是,像赶苍蝇似的,她有气无力地挥开肩上那惹得她心神不宁的男性大掌。
“窗户在那边,请自便,不送。”暗症的嗓音显得低沉非常。
话一出口,龙昀微微一怔,无法相信那样低沉感性的声音会是自己的。
霎时,她酡红的双颊马上又增添不少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