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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m,你先带小少爷去用餐吧。”
一晚上没睡好的Jim虽一脸倦色但仍然十分温柔地拉着路非的小手,“小少爷走吧,我带您去吃早餐去。”
虽然很担心大伯,但是小孩子是最耐不住饿的,小手捂住小肚子,小包子恢复严肃状。
“大伯,那我一会儿就回来,珠珠阿姨,再见。”
明珠笑着点头跟路渊一起看着小路非消失在门后,病房中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路渊的目光从门后转到了明珠的脸上,明明是那么冷淡的一个人,但那目光却让明珠觉得有些热烫。
她有些尴尬地抿了抿唇,不甚熟练地打开放在床头柜的保温杯,“额,我也不知道你能吃些什么,我就让酒店厨房做了点什锦粥。”
看她有些笨手笨脚地往碗里倒着粥,路渊的心不禁如沐浴在暖阳下那般温暖,但是“我不能吃东西。”
“啊?”明珠转过头傻呆呆地看着路渊。
路渊则享受于她与平日不同的呆萌表情,轻笑道,“胃穿孔手术后一个周不能吃东西的。”
他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不过也正常,现在他身体的器官没有几个是好的。
明珠并不知道这些,哎她还真是大的小的都照顾不好,她有些沮丧而愧疚地坐了下来。
“抱歉,我不知道。”
她难得沮丧的模样似乎让路渊想到了什么,他竟开始发呆陷入了沉思。
两个人就这样陷入沉默中,良久以后明珠才回过神来,面对眼前这个苍白而淡然的男人,她不由自主地问出口,“路渊,为什么那么做?”
被明珠的声音打断了回忆,扯着没太有血色的唇,他淡淡一笑,“什么为什么?”
跟路渊说话真是很费劲,因为这个男人总是不会直截了当地说出他的想法,只是她不喜欢模糊不清的感觉,许多事就应该弄清楚。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但却也不好意思问的那样直白,最后只脆声道,“昨晚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望着她精致完美的小脸,路渊淡淡答道,“我说恰巧路过呢?”
他又这般打太极似的推三阻四终于让明珠没了耐心,也忘记了那别扭而拘谨的感觉,“切,你骗鬼啊?”
在人前明珠是宁珠,冷傲,嚣张,不容亲近,也只有面对她信任的人的时候她才是明珠,那个美丽,任性却丝毫不做作的姑娘,所以路渊总是若有若无地激她,让她在他面前呈现出她真实的一面。
果然,明珠不甚优雅的一个白眼让路渊笑出声来。
望着他罕见的笑容,明珠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有些憋屈的绞着手指,看样子她还真不是路渊的对手。
她有些气闷地憋着嘴,但看着他苍白不见血色的脸颊,最后她还是小声道,“不管怎样,昨晚还是谢谢你了。”
路渊不喜欢听到明珠跟她道谢,虽明知她对他不过才刚刚熟悉一点而已,但是他就是不喜欢,而且他也没有做的足够完美。
“谢什么,我并没有保护好你。”
昨天晚上他晕倒后的事助理已经告诉他了,是的,他还没有足够强大到可以保护她,至少眼前这副破身子是不行的,所以他要好好养病,因为他需要一副健康的身体以及足够的财富与权势为她,撑起一片明朗的天空。
像是下决心一般,他望着她淡声道,“明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定要你百岁无忧。”
我定要你百岁无忧?明珠怔怔地看着此刻明明那样虚弱但眼中却那样坚定的路渊,此刻明珠不得不承认,她是震撼的。
且在这震撼中还夹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她垂眸沉默着,良久以后她终于轻声开了口。
“路渊你不用这样,我不值得的。”
明珠的话并没有让路渊的神色有任何变化,他依旧淡淡道,“明珠,值不值得不是你说了算。”
不是她说了算,那谁说了算?如果今天没有宁简,也许她会为这样一个深情而完美的男人心折,只是,宁简一直在的啊,就算他们都说他已经死了,但是在她心中,他一直都在的。
所以她给不了他想要的,既然给不了,那么她就不该给他希望。
拒绝人的话明珠说过了不下千百次了,可是不知为何唯独这一次这般艰难,深吸了一口气,她才轻轻开了口。
“路渊,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喜欢我,但是很抱歉我说过的,我有爱的人了,所以以后你不要为我浪费时间了。”
明珠知道喜欢一个人并没有错,只是错在她的心里已经有了别人,所以她不希望他再在她身上浪费不必要的感情与时间了,这并不值得。
路渊看着明珠,良久以后才幽幽地开了口,“明珠,你这么爱他?”
这个问题很好回答,想也没想明珠便回答他,“是,我爱他,这辈子我只爱宁简一个人。”
明珠的话似乎并没有让路渊的情绪有太大的波动,静默了一会儿,他淡笑出声,“明珠,世事无常,你就一定肯定你不会爱上我么?”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太累了,实在是没有精力修改了,改天再修,么么哒,依旧打滚求收藏,求评论,求包养。
☆、第16章 绝望
“那你怎么又知道你一定不会爱上我呢,明珠?”
爱上他?明珠望着眼前这个男人,他的表情依旧淡淡的,但那望着她的眼神中却有着让她动容的坚持,这一瞬间,明珠知道路渊跟别人不一样。
是的,他跟那些也说喜欢她的人不一样,因为她懂得这样的坚持,就如同她一直固执地等待宁简一样。
只是为什么呢?他们认识才没多久,他为什么对她这样执着。
“路渊,我很高兴你喜欢我,但是我想我们真的不会在一起,而且我甚至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执着,要知道我们认识也不过才几天而已。”
显而易见,明珠并不是一个舌颤莲花,可以将拒绝也说的那般漂亮的人,尤其是当她接受某个人或某件事时,她便会更笨拙一些,她并不想伤害路渊,但是却不知该说什么好。
看明珠想要彻底拒绝他却又不想伤害他那懊恼的模样,路渊的眼中染上了淡淡的笑意,他就那样看着明珠,蓦地突然十分认真地开了口。
“我叫路渊,大路的路,渊渟泽汇的渊,今年26岁,香港路家人,家庭成员有父母,弟弟,还有一个小侄子,因为身体的原因所以我基本上都呆在美国,也没有去学校读书,一直都是由专人授课,所以学历有点低,你别嫌弃我,这样你了解我了么,明珠?”
这是明珠第一次听路渊说这么多话,而且还是这样详细的自我介绍,明珠几近瞠目结舌地看着他。
“你”
路渊看着明珠继续道,“明珠,可能你觉得我莫名其妙,但是感情本来就是毫无道理的不是么?我喜欢你,就如同你喜欢宁简一样,没有什么理由,就是这么简单。”
如果不是现在的情况不允许,明珠一定会认为路渊被附身了,他竟然说了这么多这么多的话,而且还是这种露骨的表白,这让她觉得有些诡异。
不过他说得对,其实喜欢就是这么简单,喜欢一个人本来就没有任何理由,只是
她复杂地看着路渊,刚想开口劝他,却被他淡淡抢了话。
“所以你不用有心理负担,我喜欢你愿意等你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说到这里,明珠想路渊应该跟她是一类人吧,只要做了决定便没人能改变,她无奈地笑了笑。
“路渊,我会等宁简一辈子的?”
路渊想也没想,淡淡答道,“那我就等你一辈子。”
不知为何明珠丝毫不怀疑路渊这句话的真实度,望着他如墨般的眼眸,她微微出神着,等她一辈子?这个路渊
路渊也同样望着明珠,那眼神仿佛却是怎样看也看不够似的,就这样两个人就彼此想望,沉默着。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一阵敲门声响起,路渊跟明珠才回过神来,一同望向门口。
此刻本应在美国的路泽正牵着小路非站在门口,凉凉道,“虽然我不想打扰二位含情脉脉,但是我也不得不提醒二位,来客人了。”
说着路泽便牵着儿子往屋里走,身后还跟着钟临以及他手中拎着一大堆礼品的助理。
明珠不知他们两个的对话有没有被门外人听到,但是看着小哥戏谑的眼神,明珠便一阵窘迫。
倒是路渊一如既往地淡定,仿佛刚才许下那样深情誓言的人并不是他。
看着钟临他点了点,“没什么大事,到麻烦钟总来看我了。”
钟临让助理将手中的礼品放到了床头柜上,自己则亲昵地揽着明珠的肩笑道,“怎么说路总昨晚也是帮了我们珠珠,我这个做哥哥的来看望您一下也是应该的。”
虽已知道明珠钟临二人是完全的兄妹之情,但是看着他这般亲昵的搂着她,路渊的眼底还是沉了沉。
一旁的路泽也幽幽地开了口,“是啊,大哥为了明小姐连身体都不顾了,钟总来慰问下也不为过,对吧,大哥。”
看着弟弟淡淡眼眸中的火光,路渊便知道他生气了,他淡淡一笑,“阿泽,我没事。”
路渊不说还好,一说路泽就更生气了,平日一张冷情贵公子的脸面也挂不住了,他讽刺一笑。
“您当然没事,为了明小姐您别说喝出胃穿孔胃出血了,就是上刀山下油锅您也乐意啊。”
明珠倒是不知道路泽竟然也有这么一张利嘴,要知道在香港他一般都只是冷冷的不轻易说一句话的,原来他竟然是傲娇毒舌派的!
只是他这一番话倒是说得她有些愧疚了,毕竟路渊确实是为她而伤。
明珠十分歉意地看着路泽,“抱歉路先生,是我连累路总了。”
好在路泽虽生气倒也不至于给明珠脸子看,他只恨自家大哥不争气罢了,“这倒不关明小姐的事,要怪也只能怪我家大哥自己不争气。”
不过他下一句话就让明珠有些赧然了,“当然要是明小姐行行好收了我家大哥那是再好不过了,也省得他整天这么糟蹋自己。”
路泽的话让明珠无言以对,她轻咬着唇默默无语,倒是路渊看不过去横了路泽一眼。
“阿泽。”
路泽也知道自己说的话有些过了,但是他还真就是气不过大哥为了这个女人不顾一切,但也确实不是人家的问题,他也只能把气撒在自家大哥身上。
“你自己什么身子你不知道么,难道非让我跟爸妈担心死你才好?”
路渊也知道自己这次过了,但是当时的情况如此,不管怎样他都不会放着明珠不管,他以后会注意的,毕竟他不是为自己而活的,他不仅要保护好珠珠,还要照顾好他的家人。
看着弟弟眼底的乌青,他也知道他一定是昨晚得到消息就马不停蹄地从美国赶过来,这让他的心暖暖的,便也不觉得路泽说的有什么不对。
只是他终不忍心明珠尴尬,只冲着钟临笑了笑,“钟总日理万机,多谢您抽空来看我,不过明珠也累了一晚上了,就麻烦钟总先带她去休息吧。”
路渊这一番话不可谓不喧宾夺主,明珠是他妹子,怎么麻烦他了?不过钟临倒不是会计较这些的人,他甚至有些高兴珠珠的身边出现这样一个有可能打破现在这个死循环的人。
所以他自然是乐得配合,拉着珠珠便笑道,“好,那我就先带珠珠回去了,改日再来看你,路总。”
这有些尴尬的气氛让明珠也不好再留下来了,她复杂地看了一眼路渊客气道,“那路总您先好好休息吧,我也改天再来。”
路渊点点头,钟临明珠又跟路泽以及路非告了别,兄妹俩人这才离开了病房。
终于房间里只剩下自家人了,路泽这才放松了下来,一反人前贵公子的形象他脱了外套便扔给了一旁的助理,然后随意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没好气地看了路渊一眼。
“B市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你就作吧,早晚把自己作死了早了事。”
路渊也深知弟弟只是“恨铁不成钢”,倒是小路非听了不太乐意了,一向以爸爸为天的小路非严肃地看着爸爸。
“爸爸怎么可以诅咒大伯,我要告诉爷爷奶奶去!”
路泽轻敲了自己这“吃里扒外”的小崽子,冷声道“到底我是你爸,还是你大伯是你爸?”
“挨打”了的小包子不满地撅了撅小嘴儿,小声咕哝道,“当然是爸爸,那爸爸也不能咒大伯。”
小侄子这般维护他,路渊的脸上也多了几许笑意,温柔地揉了揉小侄子的头发。
“爸爸没有咒大伯,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