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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6-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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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对不会!”处长打下包票,拿出两张名片递给我们,“我是一个讲义气的人,以后两位的事就是我的事,尽管开口。” 
  “您好走。”黄药师给他打开车门。处长进宾馆去了。 
  “好险。”我擦了一头的冷汗,“这么大一个处长一个人跑到那个小店子去干啥,宾馆又不是没有小姐?” 
  “那么多上级、下级就在你身边,你敢不敢玩?”黄药师说。 
  “今天算了,散伙。”黄药师开车送我回家。 
  到我家楼下院子里的时候,黄药师问我:“你老婆做啥的?” 
  “下岗了,无业。”我说。 
  “怎么不给她找个单位上班?女人没事做不是话多就是人老。” 
  “你当我是组织部长?我哪有那个能耐。黄律师你是能人,是不是有这个路子?搞好了我感谢你一辈子。”我是说的真心话。 
  “我也说不准。”他说,“我帮你试一试吧,搞好了我通知你。” 
  我说:“这事办成了我让女儿认你干爹,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这事,我没事做不要紧,让女人在外面晃来晃去的不是个办法。” 
  “还认什么干爹。”黄药师笑着说,“我们早就是连襟了呢!这事你等我消息。” 
  我上楼回家了。只过一个多小时,黄药师就打电话来了,问我老婆的基本情况,末了他问有什么要求。 
  “还能有什么要求?”我说:“她一个高中生,在哪个单位搞点勤杂管点卫生创建之类的就不错了,随便哪个单位都行。” 
  电话里黄药师说:“要搞也只能搞一个职工编,全额拨款的,不是公务员和干部。” 
  我说:“还讲什么干部,有饭吃就行!黄哥你这么帮兄弟的忙,兄弟我一定重重感谢!” 
  黄药师说:“那你明天一早把你老婆的照片和身份证、毕业证复印件交给我。这事有个眉目了。” 
  听到这个消息老婆喜极了,抱着女儿在客厅里转了好几圈,一边转一边叫:“妈妈有工作喽,妈妈有工作喽!” 
  “八字还没一撇呢。”我横了老婆一眼,“你是想上班想癫了。” 
  我还是不放心,打电话给黄药师:“这么大的事,刚说完两个小时你就搞定了?不是拿小弟我开涮吧!” 
  “我哪敢拿你开涮,真的差不多了,就是那个处长搞的!你明天做点准备,晚上请客。” 
  “那个处长?人家省城里的呢!他办得成我老婆也搬不到省里去呢。”我说。 
  “你开窍点。”黄药师说,“人家省里一个财务处长管着一个省的项目经费,在哪里安个人还不是个小事?我刚才听他给咱市长打电话了,说是他战友的妹妹,市长答应考虑考虑,明天白天看了材料回话呢。小子,你走运了!” 
  “处长姓王。”黄药师跟着说,“我们上午把材料送给他。明天你多准备点钱,王处长中午开会没空,晚上你请他的客,做好准备,要来真的!” 
  “多少?”我问。 
  “这个就你自己看了,你是当过领导的人还用我教你?” 
  “记得明天晚上要来真的啊!”末了他叮嘱说,“不然人家不放心。” 
  “准备多少?”老婆问,女人对钱总是十分敏感。 
  “准备一万吧。”我说。 
  “我手头一共才一万多呢,孩子以后还要用的。”她心疼她的钱。 
  “你拿五千,其余的我去想办法。”我说。她放心了。女人就是这样,左边口袋和右边口袋里拿钱心情都不同。 
  “那个律师说明天晚上要来真的,来什么真的?”她想到那儿去了。 
  反正是为她办事,我也不用瞒她,“就是请小姐,那个。”我说。 
  “那个?你请人家做那个?”她十分吃惊。 
  “这有什么稀奇的,现在到处都是这么请客的呢。”我实话告诉她。 
  “你是不是也要那个?”这才是她最关心的。 
  “你说呢?我请客我自己不玩别人敢不敢那个?”我反问她。 
  “那这件事算了,为了一份工作把自己男人送给别人,我不干!”她想都没想一口咬定了。 
  “算了就算了。”我决定试试她,“万把块钱呢,我也舍不得。” 
  上床睡了一会,老婆摇了摇我肩膀,说:“你就叫一个小姐在房里坐一会,出来的时候跟小姐甩点钱不也一样?小姐又不会不收,他们看着你给钱的,一定以为你也做了那个。”她还是放不下心这事。 
  “哪有人当着别人面给钱的?”我说。 
  “那更好,还节约了几百块钱,你只要进去了,做不做谁知道?不过实在熬不住了,要那个你就那个吧,只是不要把病带回来了。”老婆很无奈的样子,似乎做出了非常艰难的牺牲。 
  工作,该死的工作!一份工作就压垮了这个女人! 
  第二天上午,我把资料都交给了黄药师。下午,黄药师给我打电话,说搞定了,要我晚上请客,王处长答应参加。 
  我拿了一万块钱,包了一个红包带在身上。我们找了一家高档餐馆,三个人吃了一顿饭。彼此就像多年交情的老朋友一样,互相称兄道弟,闭口不谈发廊的事。饭是我结的账,二千五。 
 
吃过饭了,黄药师提议去洗个澡,王处长没拒绝。黄药师又把我们带到了王子洗浴城。巧的是,王处长也点了英子。英子朝我看了看,我假装没看见,她就进去了。看到王处长带着英子进了包房,我跟黄药师一笑,好在王处长没发现。 
  我跟着王处长进了包房,把英子打发出去,拿出一个红包,里面装有五千块钱。我说:“王总,感谢您这么够朋友,今天我请客,服务费我放这儿了,您好好休息。”我把红包放在他挂在墙上的衣服口袋里,关上门退了出去。 
  黄药师和我各叫了一个小姐去洗澡。我甩给黄药师三百块钱叫他自己玩,就搂着我叫的小姐进了包房。洗了一会小姐问我做不做,我说跟老婆请假出来陪客的,回家老婆还要检查,做不得。小姐扑哧一笑,洗澡呢,你那玩意儿流一吨你老婆也看不到的。我一想也是,就和那小姐在水里做了。 
  这天晚上我们玩到半夜两点才回家。分手的时候王处长拍着胸脯说:“行,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兄弟的事我一定帮你办好。” 
  他妈的,真成一家人了! 
  黄药师也打趣:“真是一条‘沟’里的‘战友’了!” 
   
  晚上一回家,老婆果然就要看我的短裤。 
  “我没做,忍着了,不信你看。”我把短裤甩给她,换了一条裤子上床睡觉。 
  老婆放心了,过来找我温存,我撑着又和她做了一次。 
  老婆一会儿睡着了,我找了一盒烟,坐在床头一夜没睡。我想我的确是变了,无聊,堕落,甚至是卑鄙无耻。 
  旁边的老婆梦中都在笑。 
  半个多月后,老婆去上班了,自来水公司,垄断企业,效益不错。 
  为表示谢意,我又给黄药师上了两千块钱。 
   
  15 
   
  当我再一次从英子身上爬起来的时候,她说了一句让我心惊胆战的话:“伍哥,我喜欢你,我想跟你结婚。”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妓女都想跟我结婚了!我有些头皮发炸,说:“那,那不行,我有老婆孩子呢。” 
  “你老婆能跟我比吗?她能给你多少快乐?”她肆无忌惮。 
  “你这是快活,不是快乐!”我调侃她,“我跟你结婚了只怕绿帽子多得开间商店都卖不完。” 
  “你当我是天生淫荡下贱吗?不为钱哪有女人这么作践自己的!再说,找我这样的人做妻子不好吗?女人不能让老公快活老公哪里会有快乐?!”到底是做小姐的人,她说话毫不遮拦。 
  “你见过有男人想娶妓女的吗?”我冷笑。 
  “亏你还是读过书的人,小凤仙、李师师、董小宛她们哪一个不是?我也就是这么想一想罢了,并不一定真要跟你结婚!你他妈的居然说我是妓女,我这一生最恨的就是别人在我面前提这两个字!嫌我脏是不是?刚才你怎么不嫌我脏呀!”她坐了起来。 
  “你本来就是做这个的,别人做得我怎么做不得?”我有些底气不足。 
  “我是做这个的,可别人是给了钱的!我找你收过钱吗?你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背着妻子在外面乱搞,还有嘴脸说我是妓女!亏我还把你当好人看!”她把床上的东西往我身上乱扔。 
  我想我这是怎么啦,这么一个女人居然都在我面前撒起泼了,我他妈还算个男人吗!再说现在我又没单位了,我怕个卵! 
  我穿好衣服,不紧不慢地给她抛下了一句,“你不是妓女,叫小姐行不?可我他妈看不起你们这些一边卖肉两头收钱的小姐!我就是叫你害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想跟我闹吗?我陪你玩到底!” 
  我带上门走出宾馆房间,听到里面茶杯砸在桌上的声音。 
  这种女人还是少沾一点,我告诫自己。 
   
  16 
   
  临近年关了,各单位都要忙着结年终账,催我们催得很紧。 
  我跟着黄药师给几个单位做了几宗事,效果都还比较理想。 
  公安局监察室的马主任也要我们救急,我们答应晚上想办法。 
  黄药师要我带上大张去转,他和马主任喝茶去了,有情况通知他们。 
  雅清发廊的老板打电话给我,说有一个外地佬在他那里做事。这个老板是我发展的下线,他两头收钱,除了客人的台费,事成了他可以从我这儿每笔拿两百。 
  我和大张立即赶到雅清发廊,等我们踢门进去的时候,那家伙还趴在小姐身上呢。大张亮了警官证传人,要那人跟我们走。没等那人穿好了衣服,我和大张把他拉了出来,并通知马主任他们立即赶过来。 
  那人衣服拉链还没拉上,大张拎着他的衣领跑。下楼梯的时候,那人使劲一带,脱出衣服下楼狂奔。大张手里只有一件空夹克了。我和大张拔腿就追。 
  晚上街上灯光较暗,眼看那人就快跑丢了。大张到底是警察,冲着前面的人大喊:“抓小偷!抓住前面那个小偷!” 
  路边的人听说抓小偷,一拥而上,追的追拦的拦,那人被逮住了。 
  马主任和黄药师开车来了,我们把那人押上了车。附近的一些人也凑过来看热闹,一位老太太还指着那人说:“就是他,前天到我们院子里转来转去,晚上我家就给人偷了,肯定是他干的!” 
  那人坐在车里,操着浓重的河南口音,“警察同志,你们要为我做主呀,我没偷她的东西,就今天到这里玩了一会。” 
  幸好在车里,外面没人听见。 
  我们把那人拉到了监察室。那是一个五十多岁的河南人,穿着都很破旧,裤子口袋里还有一团女人的头发。我们问他哪来的,他说是他收的,他从河南专门来收头发的。 
  我们大失所望。收头发只怕跟收垃圾差不多,没多少油水。马主任他们怕留后遗症,所以还是记了一个材料,准备记完材料就放人。 
  河南人大概是吓着了,怕我们把他当小偷,对嫖娼的事讲得很痛快。 
  打指印的时候,河南人问:“警察同志,这事要怎么处理?” 
  “怎么处理?!”马主任没好气,“罚款五千,还要拘留十五天呢!” 
  “你们放了我吧,我不进拘留所。”河南人“扑嗵”一下跪到地上,“我短裤里藏有两千块钱,怕小姐搜去藏在那里的,都交给你们当罚款行不行?” 
  真是意外,一个收头发的身上搞了两千块钱!马主任他们互相一笑,没有马上表态。 
  那河南人急了,“求求你们,不行你们跟我到旅社去,我那里还有两千块钱,是收头发和做路费用的,我都交给你们行不行?只求你们不要把我送进拘留所。” 
  我有点不忍心了,把马主任拉到一边。要他收两千块算了。 
  马主任说:“算了?我急任务急得跳墙呢,哪有见钱不收的!你的信息费也可以多得一点。”他安排大张和黄药师带那河南人到旅馆里去取了那两千块钱,把那河南人放了。 
  回家睡在床上想着那河南人的样子,我心里老不是个滋味。就那么一个收头发的,我从他身上榨了四百! 
  第二天我照旧上街乱转,在街头我见了惊人的一幕:一个老头儿,就是我们昨晚抓过的那个河南老头儿,他跪在地上,面前地上一张旧报纸上歪歪斜斜地写着六个大字“遇扒手讨车费”!报纸上有路人零星丢的几个硬币和几张角币。我认出了他,他也认出了我,但我们都没有说话。 
  看着跪在地上的这个老人,我第一次有了罪恶的感觉。迟疑片刻,我从钱包里拿出四百元钱,蹲下去放在他的报纸上。老人站起来朝我深深鞠了一躬,合上报纸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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