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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所看看咳咳反正不是什么大毛病”
龙翊初看了她一会,手指轻轻在她背上敲了几下,点头:“也好。”
初夏微微松了一口气,却不敢松懈,依然隔一小会就咳上几声。
马车在一家医馆停下来,初夏眼底滑过一抹笑意,匆匆跳下去,还不忘好心的对龙翊初道:“我一个人就行,爷就不用下来了。”
龙翊初点头一笑:“好。”
初夏回眸,脸色却沉了下去,胸口被一团棉花堵住,低头看了看小腹,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孩子
对不起
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才迈进门槛,里面只有两个客人,她安安静静的等。时不时往外看一眼,马车上,龙翊初没有下来,心情微微放松一些。
堕胎的事,她会悄悄的做,不会让他知道的。
“初夏?”
墨子凡掀帘从里面出来时,着实吃了一惊:“病了吗?”
“你是”初夏微微一怔,终于记起了他是谁,吃惊的看了看外面,这才小声说:“墨公子?”
真是巧,刚刚送走了墨千寻,就在这里碰到他了。
“叫我子凡。”墨子凡听着这陌生而有礼的称呼,心尖有些痛。顺着她的目光往外看了看,知道她有些不方便说话,拉了她的手掀帘进去:“这是墨家开的药铺,初夏,你生病了吗?”
“我”初夏摇头,不知道该怎么说。
又怕等的太久了,龙翊初会进来,她狠了狠心:“帮我抓副堕胎药。”
☆、第19章:无孕
“堕胎药?”
墨子凡脸色一变:“多久了?”
“我不知道。”初夏摇头,极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那日,六王爷给她搭脉却并未说出多久。再接下来,她把龙翊初给气坏了,也没让御医看过。
“初夏。”墨子凡轻轻念着她的名字,脸上百感交集:“你过的很不好。”
虽然穿着华丽,可是连自己有孕多久都不知道,而且还不期望留下来,能过得好吗?
“我很好,只是现在不想要孩子。”
初夏吸一口气,勉强挤出一丝笑来。她不想让墨子凡误会什么,然后再去救她。
现在她住在皇宫啊,比进王府要难的何止是百倍。
末了又加上一句:“皇上想要孩子,可是我觉得还小。不敢让他知道,所以才出来的”
声音弱弱的,明显底气不足。
“你等一下。”墨子凡轻叹了口气,小声说着,掀开帘子对外面的人说了什么,大夫立刻进来了。
初夏把手伸过去,请大夫诊脉,看他眉头皱的深深,心底有些慌乱:“怎么了?”
不会是时间长了,不能用药了吧。天哪,若真如此,她干脆死掉算了。
“公子。”大夫不答她的话,反而看向墨子凡,眼里有一抹为难。
“但说无妨。”墨子凡轻语,眼里的担忧也加重起来。
大夫有些犹豫,但还是说了出来,满眼的疑惑:“确认是有孕了吗?可据老夫查脉象看来,根本无孕。”
“无孕?”初夏陡然吓了一跳:“怎么会这样?之前让别人看过,是有孕的。”
“老夫敢保证,无孕。”大夫摸摸胡子,很肯定的回答。他微微思忖了下:“有没有厌食恶心的症状?”
初夏摇头。
“诊断有孕那天,有没有吃过一些奇怪的东西?”
“这个”
初夏脸上的疑惑慢慢加深。
她很仔细的回想,那天,她满心喜悦的要去找龙翊初,秋儿递过一杯水,说让她喝了再去
水?
喝的水有问题
初夏脑子嗡了一下,那个画面在脑子里慢慢回放,她越来越感觉到不对了。应该就是水,她喝了后没多久就觉得有些恶心,思及此,俏脸涨的通红,气急败坏的握紧拳:“骗子,龙翊初你个大骗子。”
嘴角气得颤抖着:“怎么可以这样?”
龙翊初,你怎么可以这么卑鄙
“初夏,到底怎么回事?”
墨子凡也是怔住。
不知道该不该和他说,初夏急急的摇头:“一点小事而已。墨公子先忙着,我要走了。”
“初夏。”手腕突然被扣住,她回眸,看墨子凡,他的眼里满是挣扎:“你和原来不一样了。”
“其实”她咬唇,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自己已经不是那个初夏了。
“我娶了妻。”他一喟叹,满满的都是失落:“对不起,我说过只娶你一个的。”
“你娶妻了,真的,那太好了。”
初夏本来是担忧的,现在心思却亮堂了起来,脸上的笑容也灿烂着:“真为你高兴。”
“你不难过?”墨子凡对她越来越看不透了。
初夏摇头:“我祝贺你,真的。我们两个不可能,你能放下,是种解脱。”
难怪他一直没再去王府救她,原来是娶亲了。虽然和他不熟,但是真的很为他高兴的,而且自己也觉得轻松不少。
墨子凡叹了口气:“那天从王府里出来,家里在西北的生意出了些问题,急速的赶过去了。待了好久,再回来的时候,七王爷已经登基,天下皆知,他并非真的断袖,对你,我也就放心了。”
说到底,当时对她的,他以为是爱的。后来才知,是亲情多一些。许是觉得初夏母亲去世早,身为表兄,对她有照顾的义务,所以无限怜惜着。再后来,因为七王爷是断袖,总怕她会受各种委屈,所以依然放不下。等到得知七王爷断袖只是遮人耳目时,他也渐渐的将她放下了,答应了家里安排的亲事。
“初夏,你想出宫吗?”墨子凡又问。
初夏挑眉,不知道他为什么说这样的话,心里有些担忧。难道她和六王爷的事,墨子凡也知道了?若是如此,墨千寻岂不是也知道了?
可是,看上去,她一副小女人的娇羞样子,好像一点儿都不知情。
“你曾说过,一生中最愿意的事,莫过于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是嫁给皇上,你再出色,都只是他的嫔妃之一。”墨子凡幽幽一叹:“是以,我才这样问。”
“”初夏低叹,虽然她与之前的初夏有诸多不同,却有一点是相通的。
一生一世一双人
咬了咬唇,她抬眸:“若是我想呢,你可以帮到我吗?”
说完,随即哂笑:“入了宫再出去,又何尝容易。”
“柳贵妃不希望你待在宫里,也许她有办法。”墨子凡很认真的说。初夏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
墨子凡如实相告:“六王爷说的,他现在是我的妹夫,所以有过接触,我问过她你的事。他说,若想出来,也许可以通过柳贵妃。”
“原来如此。”
初夏轻语,心尖被刺痛。
这是龙翊风特意告诉墨子凡的事吧,否则依他的淡然性子,又怎么会说宫中的是非呢。子弦,谢谢你临走的时候,还能为我着想
不过,仔细想想,也许柳轻歌真的可以帮她出宫。
“好好对表嫂。”初夏坦率一笑,就要出来,他却不肯,心里依然有担忧:“你说出来买药,回去后怎么交待?”
初夏这才记起来,自己是因为咳嗽才下来拿药的。赶紧道:“给我拿起治咳的,最好是含服的。”
拿了药出了门,心里有些小小的疑惑。
龙翊初不知道,这药铺是墨家的吗?不知道她曾经和墨子凡定过亲吗?
居然这么大度的不跟上来,真是奇怪。
“大夫怎么说?”
掀帘进去的时候,龙翊初正在闭目养神,淡淡的发问。
☆、第20章:上了龙翊初的当
“大夫怎么说?”
掀帘进去的时候,龙翊初正在闭目养神,淡淡的发问。
初夏现在不想提没有孩子的事,怕龙翊初会有警觉,只是淡笑着:“奴婢没什么事。”
心里却是恨的发了狂。
龙翊初,小人变态!
若不是他故意让她有假孕的脉象,此时的她,早就应该在宫外了,再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和龙翊风相守在一起。
龙翊初不悦的冷哼:“他走了,就可以肆无忌惮了是不是?奴婢?呵,自称的还挺开心。”
初夏咬唇,不想和他争论,拿出一块含的有些似糖块之类的东西放入嘴里,别过头看着窗外:“初夏喉咙不舒服,不想说话,请皇上恕罪。”
不让称奴婢就不称吧,她听他的,免的他故意找茬。
“你”初夏一副冷淡的样子,让龙翊初气结,冷冷哼了一声,赌气将眼睛闭上。
窗外是热闹的大街,走到一处时,初夏胸口的疼痛又泛了上来,手指紧紧的抓住了衣襟。
这里,是她和龙翊风最初相遇的地方
那天,他一袭白色锦袍,白玉出众,就那么一眼,仿佛就从此定格在她的心中,再也挥不去。
“我在这里认识的他。”
初夏轻幽幽的声音响在马车里,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等说完时,才后了悔,有些不安的看着龙翊初。
她再次提到六王爷,他一定会气的要杀了他吧。
出乎意料的,龙翊初只是顺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戏谑的勾唇:“还以为是什么刻骨铭心的地方呢。”
初夏低头一笑。
是啊,这里看上去太普通了。就是普通的大街,普通的人流,可是于她,却也真的是刻骨铭心。
“忘了他。”
他不知什么时候坐到她的身边,强行将帘子扯下来,不让她看外面。声音很轻,砸到初夏的心上却很重。
忘了
她回眸,冲他笑,百媚丛生:“你会忘记自己喜欢的女人吗?”
她的笑带着几分无辜,又增添了几分迷茫和落寞,还有柔和的声音,偏带些质问的语气,让龙翊初一怔,心,突地一颤。
既是因为她的笑,又是因为她的话。
会忘记吗?
梅落雪,我真的,很想,很想忘记你。可是,你对我伤的太伤。
是,一定是因为伤的太深,因为太恨,所以才不能忘记。
他轻轻闭了闭眼睛,一层寂寥浮在俊脸上,初夏看的有些吃惊,一时不敢说什么。
车厢里一下子沉默下来,直到下了马车,龙翊初都没再说一句话。
不能回浣衣局的,跟着他一起去了乾清宫。小桃和秋儿迎上来服侍,龙翊初一摆手,全都退了出去。秋儿也只是给二人倒了茶,就退出去。
“奴”
初夏一张口,意识到不妥,又改了口:“皇上,浣衣局不让我去了。”
她是宫女,总要安排些事情做的。
宫里有女官,可是她知道,找女官没用。她的活,别人给她安排不了,唯有龙翊初了。
龙翊初轻呷了一口茶水,立刻皱眉:“凉了。”
初夏咬牙,重新拿起茶壶给他倒上一杯。看他喝完,这才壮着胆子问:“请皇上安排其他活给初夏做。”
“你做得了吗?”龙翊初挑眉,语气颇为不相信:“洗个衣服都能洗坏,你还能做什么。”
初夏深吸一口气,忍着怒火,好脾气的道:“那只是个意外,初夏保证以后无论做什么事都会小心的。”
“真的听朕的安排?”他摸摸下巴,打量着她:“不管多脏多累?”
初夏咬牙:“是。”
看来是想安排些脏累的活给她了,没关系,只要是离他远了就行。如果找不到机会逃走,那么她就去找柳轻歌。
她是柳轻歌的眼中刺、肉中钉,若是告诉柳轻歌她想走,一定会帮忙的。
“好。那朕可就安排了。事先说好,这是你求朕做的,不许提任何反对意见。”他把茶放下,黑亮的眸子里蕴出一抹笑来。
那笑,透着几分调皮和得意,初夏看在眼里,心里升起一种怪怪的感觉。不会是上当了吧?
她在心里警觉的叫道,赶紧改口:“皇上”
“朕决定了。”龙翊初手指勾起她的嘴,打断她的话,笑得更邪气:“朕的贴身侍女。”
初夏气结,水眸瞪他:“你故意的。”
说是安排最脏最累的活给她,事实上却是让她在他眼皮子底下。他是挖了个坑给她跳,而她就傻的真掉里面去了。
龙翊初,你丫太腹黑了。
“是你求朕的。”他得意的眨眼睛,将杯里的茶喝光,递过来,傲然道:“倒茶。”
“秋儿不是皇上的贴身侍女吗?”咬着牙给他倒了一杯,她说。
龙翊初轻描淡写的看了看门外:“秋儿的哥哥过几日大婚,朕允她回家了。”
“不过是几天,还是会回来的,皇上还是让初夏去干别的吧,初夏手笨,怕伺侯不了皇上。”
“比如说,做朕的婕妤?嗯,这倒不错,粗活有宫女侍侯着,婕妤只需陪着朕就好。”他不经意的吹着茶水飘上来的茶叶,淡淡的提议,眼底滑过一抹坏笑:“你觉得呢?”
陪!陪你个头!初夏双手握紧。
半晌,她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定:“初夏愿意做皇上的贴身侍女。”
“朕肩膀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