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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妃你玩不起-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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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会让孩子活下来威胁到她的地位。
    龙翊初一心关注着初夏,自然没注意到轻歌。看到初夏的镇静,内心忍不住生出些郁闷。相比而言,他更希望看到她吃醋生气的表情,那样至少可以证明她是在乎他的。
    “皇上,请回避一下。”
    听轻歌说了症状,初夏依然轻淡地说了一句,说完之后又觉后悔。轻歌是他的女人,他根本就不用回避的。
    刚想开口说“不用了”,龙翊初的声音赶在她前面:“朕先回去,初夏,给轻歌施完针就回来,朕要喝你煮的凉茶。”
    临走时,故意擦着她的身子而过,浅浅地檀香混着他清雅的气息,惹得初夏心尖一颤。脑海里忍不住想起了,清晨,她还在睡梦中,他早朝回来亲吻她嘴角的那一幕。
    当时,她脑海里突然就蹦出了一个词“幸福”。
    咬了咬唇,把这个不可能真正属于她的字眼驱出脑海,她这才开始给轻歌施针。
    “妹妹煮的凉茶,一定很好喝吧,皇上这么惦念着。”趴在床上,轻歌侧脸看着初夏,声音温和的很:“皇上刚才提起过,说妹妹煮的茶很是祛毒消暑,妹妹能教教我吗?”
    初夏点头:“等贵妃身体好点我便教,一会我送些过来。”
    她正愁找不到来找柳贵妃的借口,怕进了浣衣局就不太容易出来了。如果借着这个机会,倒也不错。
    回去的时候,龙翊初果然再等她,看到她进来,过来牵她的手。初夏身子一偏,灵活地躲过去:“我去弄茶。”
    龙翊初的手伸在半空,怔怔的看了她一会,突然笑了:“生气了?”
    她生气说明在乎,他自然是开心的。
    不料,很快笑容就被初夏接下来的话僵在那里。看了看龙翊初,她不解的问:“皇上何出此言呢?”
    看了看龙翊初的手,像是突然明白了一样:“皇上真是想歪了,我是着急去给皇上煮茶。还有柳贵妃,希望能多给她一份,这种茶本就有些解毒的功性,她喝些也好,所以我才有些着急想给她弄一些。”
    龙翊初的声音顿时闷了不少:“你当真不在意?”
    “在意什么?”初夏一边说,一边向小房间去,声音漫不经心的很,鼻翼却是酸酸的感觉。
    在意有用吗?
    是,她其实很在意,很在意。可是又能如何?
    龙翊初不是她一个人的,她在意不起!
    秋儿看着两个人,无声的叹了一口气,悄悄凑到皇上身边:“初姑娘,还是想离开这里。”
    说着,忍不住有些内疚:“早知道秋儿就晚些时间回来。”
    “她要离开?”龙翊初本就有些恼的脸色立时大变,一张英俊的脸上,愤懑毕现:“去哪里?浣衣局?”
    一连喋的问声和恼怒不堪的语气,把秋儿吓了一跳。刚想说什么,初夏已经出来了。
    她走之前,就已经把材料都放在炉灶上了,去了渣再洒了些蜜糖就可以了。
    把给龙翊初的那份放到桌子上,很平静地说:“是,秋儿回来了,我可以回去了。”
    说着,就去端另一份分给轻歌的:“给贵妃送了凉茶,我就走。”
    这个“走”字,带了一语双关的意思,既是离开这里去浣衣局,也是指不久后的离宫
    龙翊初没想到她听到他的话,更没想到在听到之后,她的神情如此的泰然,没有一丝商量的语气,就好像这个决定早就在她的脑海里存在,此时只是简单的说出来一样。
    想到这里,他突然笑了,笑声刺耳:“初夏,你果然还是想着他。”
    是啊,这个念头她一直都存在的,她一直都在想要离开他,明明就待在他的身边,心里却还是记着另外一个男人。
    “即便是他走了,永远的离开了,你和他不可能在一起,你心里还是没有朕,对吧?”他继续笑,比刚才更加的刺耳。
    初夏眼眶一红,努力逼退要涌出的泪。
    事实上,她最近很少再去想司翊风,她想的人已经换成了眼前人。可是,不能说的。她怕自己一旦说出来,他便不会放她走。
    不,这不是她怕的。她宁可被他禁锢在身边一辈子,如果有可能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话
    有可能吗?
    初夏微仰着头,看着眼前这张愤怒的脸,因为气愤到极点,他眸光凶狠的如两把锋利的刀子,似乎盯着她看,就能将她凌迟。她知道他的怒,源于他的爱。心里是暖暖的,同时也是涩涩的。
    眼前的男人,她也爱,却总归是爱不起。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浅笑着点头:“皇上,你说过不逼我留在你身边的。前不久出宫的那次,你忘了?”
    龙翊初张了张嘴,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是,那天清晨出宫的路上,她对自己依然有些戒备,却明显和缓了很多。途中,遇到一个小小的意外,马车受了惊,她身子不稳差点栽出去,他适时搂住她的腰阻止她被甩出去,只是这一抱却不想松开,而她,居然破天荒的没去挣扎,一直到了宫门。
    龙翊初自是喜不自禁,想着他们的关系终于得以改善,为了进一步让她放松对自己的戒备,他在下车之前在她耳畔耳语了这些。没想到,居然成了她用来离开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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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结局

30章:
    “好,你走!想当宫女是不是,好,朕就如你的愿,让你在浣衣局洗一辈子衣服!”
    “滚!朕再也不要见到你!”
    初夏走出很久了,明明已经接近柳轻歌的宫,耳畔却还是不时的响起她离开时龙翊初暴怒的声音,眼前浮现的,也是他想要杀掉她的眼神。
    她一步一步走得虚浮,心尖痛得生疼,嘴角却挂着一抹笑。只是若他细去看,这笑里除了悲哀心伤和无奈,别无它物。
    “叶儿,一定要做到万无一失,知道吗?”看着叶儿手里的开得更盛的白毒花,柳轻歌小声的叮咛着。
    叶儿抿唇一笑:“娘娘等着叶儿的好消息,初夏肚子里的龙种今天一定保不住。”
    她都是挑了几枝茎刺密集的采的。看着初夏快到门口了,眼里滑过一抹诡异的笑后。
    初夏因为想着心事,头一直低着,直到一声哎呀,手里的凉茶盏落了地,才如梦如醒一样
    “对不起,对不起!”一连迭的道歉之后,她才看清被她撞在地上的人是柳轻歌的贴身宫女叶儿。
    虽然平素里,叶儿对她的不满,她看到眼里,可是毕竟是她低头走路才撞了人,再加上她有事要求轻歌帮忙,所以再不乐意见到叶儿,此时也只能拿出一副诚恳的样子,急急地上前把叶儿扶起来:“你没事吧?”
    “哎哟,我的花。”
    叶儿看了她一眼,又去看被摔在地上的花,痛心的叫了一声,想蹲下捡,腿好像是崴了一样,痛苦的去揉。
    初夏忙帮着去捡,一一捡起来正欲递给叶儿,看到花的样子忍不住有些好奇,仔细的看着:“咦,这是什么花,看着像是玉兰。可是,这个时节,怎么会有玉兰呢?”
    “你懂什么,这可不是玉兰,这种花可碰不”
    叶儿装做急了,去抢初夏手里的花。初夏却还在好奇,手向旁边一躲,没想到叶儿的手又从另一边伸来,她一个不留神,花茎从手中过,几柄利刺迅速的滑过裸在外面的一小块胳膊,鲜血立时流了出来。
    秋儿在不远处看着,吓了一跳,匆匆地跑过来。叶儿看到过来的人是秋儿,心里的欣喜更盛,脸上却是一片苍白之色:“秋儿姑娘,我告诉了初姑娘不能碰这花的”
    秋儿这才看到,地上的花是什么,脸色也在转眼之间变成了刹白:“白毒?!”
    “白毒是什么?”初夏先前只感觉到了痛,以为是被划伤所致,却并没有深想,此时看秋儿和叶儿的脸色,再加上自己渐渐有些恶心的症状,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这花有毒?”
    只是,话也就是说到这里,血管里的血液蒸腾的厉害,她只觉得身子一软,秋儿和叶儿说些什么,都听不到了。
    乾清宫。
    所有的宫女、太监都屏住呼吸了一般,死气沉闷,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唯有偶尔,房内传来的一些例如,杯盏被摔的声音。
    秋儿匆匆跑进来的时候,虽然感觉到了不同,却没多想。她急匆匆的推开书房的门,看着一地的狼藉,和负手站在窗前的人,这才大喘了一口气:“皇上,初姑娘”
    “别再朕面前提她!提她者死,你也不例外!”
    龙翊初袖子一拂,窗台上的一盆吊兰被他一手拂在地上,玉制的花盆啪的一声,清脆的碎掉。他一转身,看到秋儿后面的人时,所有的愤怒在瞬间被炸成碎片消失殆尽,清俊的脸上登时换上了满满的震惊和担忧:“初夏”
    初夏是被一名太监背过来的,软软的趴在太监的身上,眼睛阖的紧紧的,面孔苍白如被冬风摧残的纸片。
    听到,秋儿嘴里说出的“白毒”两个字。那一刻,龙翊初有种血液被抽空的感觉。
    ~~~
    “皇上,轻歌种折毒,完全是因为想给皇上解情毒,可谁知会这么巧”
    轻歌在初夏到达乾清宫后不久,也赶了过来,泪水顺着脸腮流个不停。
    龙翊初看都没看她一眼,他的眼睛仅是盯着初夏:“解药!”
    轻歌的手已经搭在了初夏的腕上,原本想说让叶儿去拿解药的,初夏的脉相让她突然咬住了唇,没有回答龙翊初的话。
    初夏,没有怀孕!
    这个认知,让她无比地震惊。之前,她还以为,龙翊初对初夏的在乎,不仅是源于喜欢,更多的是源于她肚子里有他的孩子。可是此时
    不动声色的瞟了一眼龙翊初的表情和他紧握初夏的手指,她突然明白了什么。
    原来,没有孩子,他依然深爱着初夏。原来,为了初夏,他可以凭空杜撰出一个孩子
    这个女人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她想都不敢想。
    微微闭上眸子,仅是一眨眼的功夫,她睁开,所有的字眼都似从喉咙深处,一点点的冲破出来:“没有解药。”
    如果孩子没了,她愿意拿出解药。可如今的状况,让她对自己反悔了。
    不仅如此,再探究的深一些,她发现了另一件诡异的事。
    初夏和龙翊初一样,身中情毒!
    也就是,在月初、月圆之日,他也离不开这个女人。
    “若是仅中白毒,即便现在没有解药,轻歌也会努力去配置。可是,她除了白毒之外,还有情毒。”
    她不知道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是不是带着嫉妒的语气。可是,她真的很嫉妒,月圆之时,她不止一次的对龙翊初说出愿意替他以身解毒的事,可是他从来都肯。
    龙翊初眉蹙深:“白毒不正是解情毒的一种药吗,为何和情毒在一起,反而不能治?”
    轻歌垂眸:“虽然白毒是一种毒,却可以以毒攻毒去解情毒。却必须和其它药物一起使用,若单独中了此毒,只会加速病情”
    御医匆匆赶来,和轻歌的说法一样。
    龙翊初连骂几声“庸医”赶了出去,随后屋子里所有的人都被他赶走。
    天色慢慢地黑沉,龙翊初一直静静地坐在初夏的床前。不言也不动,只是手指紧紧的握住她,一脸的凄凉神色。
    许久,听到夜澜脚步声,身子才朝后面仰了仰,靠在垫子上,轻淡的声音含着无尽的疲惫:“京城所有的名医都到齐了?”
    夜澜点头:“是,但凡是对毒术有研究的,都到齐了。金御医也从临城赶回来了,听了我的讲述,他说”
    夜澜说到这里,头垂了下去,脸上表情复杂着:“还是让金御医讲吧。”
    “又是梅家!”龙翊初一拳捶在木桌上,手背上的青筋突突地跳着,仇恨像疯了似的从身体里涌了出来:“梅落雪!”
    他此时,恨透了这个女人,若不是她,他怎么可能中情毒,初夏又怎么会生命垂危。
    可是,目前为止,除了梅家的人,无人可解。
    他到哪里去找梅家的人?
    珏国京城的梅家本就人丁稀少,宫变之后,便找不到一人。
    更何况梅家真正精于毒术的人,更是少之又少,梅落雪倒是其中一个。
    可是,他至今都搞不懂一件事。梅落雪当时给他下了情毒,为什么又给龙翊琛下了毒。
    窗外,墨子凡身子蓦然一震。
    他听夜澜说,病的人是初夏,心里怎么都放不下。在别人等候的时候偷偷溜到近处,没想到居然听到这么一句话。
    ~~
    墨家。
    墨子凡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新婚的妻子正在灯下一边看书一边等他,见他的脸色忍不住担忧地问:“宫中谁病了,要在外宣医?”
    “初夏,我表妹,姨妈留下的唯一亲人。”墨子凡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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