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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兰特船长的儿女(下)〔法〕凡尔纳-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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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艾尔通,靠近海岸的路途他很熟悉;万一发现寻访线索,要追踪寻找,非有水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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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内不可。 并且他还能指出不列颠尼亚号的失事地。因此,少校的建议也有一定道理,船长同意这种意见,并支持他。门格尔的理由是:从吐福湾派人要从这里近得多,不必穿过320里的荒野。最后,大家决定先到吐福湾再作打算。艾尔通仿佛有些失望,麦克那布斯瞟了他一眼,但并未说什么,他习惯把看到的一切放到心里。吉普斯兰平原地势平坦,由东往西稍微有点倾斜。 一眼望去,遍地稀疏的木本含羞草、桉树,各种胶树,打破了景色的单调。 大花胃豆头的灌木丛,开着鲜艳的花;几条不那么引人注意的小溪中长满了蒲草,河水两岸开满了兰花。 河水淙淙,很浅,人们徒涉浅滩而过,成群的鸨鸟和鸸鹋远远的看见人就逃走,树林中的袋鼠,蹦蹦跳跳的就象动画片中的小木偶。 这时,旅行队员们并没有心思打猎,因为他们的马匹已经吃不消,已瘦得皮包骨头了。而且,天气闷热,人畜都难以忍受。他们什么也不想,只想快点前进。 有时艾尔通对牛的吆喝声打破这片死寂。从中午到下午2点,他们穿过了一片奇怪的凤尾草丛。虽然好影犹在,他们却无心观赏。 这是一种象树一样的草本植物,足足有3米高,正开花。 人马都在那柔软的细枝下走过。就在这些固定的大伞的荫庇下,行人还是比较满意的。 特别是地理学家喜形于色。 老是发出赞叹声,没想到惊起了大群的鹦哥和鹦鹉,于是耳边响起震耳欲聋的啧啧声。巴加内尔正在得意忘形之时,忽然从马上摇摇晃晃,和门板一样倒下来了。 难道是由于天热,他头晕了吗?大家都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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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加内尔!巴加内尔,你怎么啦?”爵士叫着。“没什么,朋友们,我没有马骑了,”地理学家笑着说,把脚从马蹬上褪了出来。“难道你的马也死了吗?”

    “没错,说死就死,就和穆拉地的马一样。”

    这时,爵士、船长、少校都来检查这匹马的死因,却毫无结果,它已经咽气了。“这真奇怪,”门格尔说。“是呀,到底怎么回事呢?

    ‘少校也叽哩咕噜。这次意外事故的发生,开始使得这一行人不安起来。 因为在这荒芜人烟的地方要想补充马匹是不可能的。 要是这些马都得了马瘟,他们就无法再继续前进了。真是祸不单行,这天还没到傍晚,威尔逊的马也死了,并且这次更为严重的是倒下了3头牛。“马瘟”似乎也已经成为事实。 这样一来,拉车的和人骑的牲口乘下3头牛和4匹马了。问题很快就严重起来。骑马的人,没了马还可以步行,许多“坐地人”就曾步行穿过这带荒区。 但是没了车,两位女同胞可怎么办呢?这时离吐福湾还有200公里路呢,她们能走得过去吗?

    船长和爵士都很着急,他们检查了一遍剩下的牲口,想办法防止再发生意外。 但没有发现任何不良迹象,甚至一点细微的毛病也没有。 每个牲口都完全是好好的,他们还可以经受长途跋涉的辛劳。但愿那离奇可怕的瘟疫就到此为止,牛马不要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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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然,大家被这种怪现象弄得莫名其妙,但又开始前进了。 没马的人走累了就轮流地坐会牛车。 这天行动缓慢,总共走了16公里路。 晚上,停止行军的信号一发,大家都马上睡下了。这一夜在高大前凤尾草丛中度过,并没有什么麻烦,庞大的蝙蝠在草丛中飞来飞去,当地人称为“飞狐”。

    1月13日,一天都平安无事。牲口倒毙事件没有再发生,大家总算松了口气。 牛马各做各的事,精神也很好。 海伦夫人的客厅里最热闹,因为来坐的人太多了。30度的气温热得让大家感到有喝冷饮的必要,所以司务长奥比尔忙个不休。在这个时候,苏格兰啤酒最为畅销。 大家都赞扬巴克来酒厂老板真是大不列颠最伟大的人物,甚至比英国名将威灵顿还要伟大,因为威灵顿再伟大,也造不出这样的好酒来。 地理学家喝的酒多,话也多,谈论起古今就洋洋洒洒喋喋不休。这一天一开始就很顺利,看样子必定会顺利到底的。 大家一口气走过一片高低不平的红土地带,足足有25公里。他们计划在傍晚时分赶到那条在维多利亚南部流入太平洋的斯诺威河,在它的河边宿营。 不久,牛车就走在了黑土层的平原上,路的一边是荒草,另一边是长满花胃豆的田野,天色晚了,天边出现了一道雾气,那里奔流着的斯诺威河。 大家快马加鞭,就在一个土丘后面,大路的转弯处露出了一片森林。 艾尔通赶着牛车穿过那参天古林,在离斯诺威河不过半公里的路上,忽然牛车掉到了沼泽中,一直陷没到车轴。“后面的人要当心!”艾尔通赶快回头说。“当心什么?

    ‘后面的人问道。“牛车陷到沼泽中去了。”他一边抽动鞭子,凭那几头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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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力气,车子纹丝不动,而且却越陷越深。“那我们就在这里宿营,等到明天,再把车子拉出来吧!”

    水手长说。爵士也同意了。黄昏时间很短,夜幕迫近,但是炎热依旧。 空中充满水汽,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一道道闪电把天边照得通亮,好象是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大家很快在大树下布置好营房,只要不下雨,就能在这安静地度过一夜。如果下雨,车更难弄出沼泽了。 所以艾尔通连夜费了不少劲才把3头牛和牛车从沼泽中拉出来。 泥巴一直糊到了牛肚子上。 水手长把它们和马拴到一块,细心照料。 这天晚上,爵士更是百般周到,很感激这些不会说话,任劳任怨的老黄牛,因为现在没有比它们再重要不过的东西了。旅客们简单地吃了点晚饭。 他们又热又吃不下去,最需要的不是吃饭而是休息。 夫人和玛丽道了声晚安,就回她们的安乐窝了。 至于男客们有的钻进帐篷,有的索性躺在草地上,在这种气候下,露宿实在是没有什么害处。大家都睡熟了,天空的乌云在移动着,夜在乌云的笼罩之下,显得越发阴暗了。 夜深人静,连一丝风也没有,有时可以听到猫头鹰的叫声,哼唱着小三度低调,和欧洲的那种多愁善感的杜鹃鸟似的,叫得非常凄凉。然而快到11点钟的时候,少校一觉醒来,半睁半闭着眼睛,由于过度疲惫,不愿起来。 忽然看见一片隐隐约约的亮光在树林中流动着。 它象一幅白缎子,又象阳光下的湖面闪闪发光,起初少校以为是鬼火在野地里烧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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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爬起来向森林走去,仔细一看,大为惊讶。 原来这是一种奇特的自然现象,发磷光是许多菌类植物。 这种植物的胞子囊在黑暗中可以发射出高强度的光线。少校是个大公无私的人,他正要去叫醒巴加内尔,也让这地理学家也饱饱眼福,看一下这奇景。 不料这时却发生意外了。那磷光照亮的树林面积并不大,少校凭着光亮隐约看见在树林边几个人影迅速走过。这是真的呢?

    还是一种幻觉呢?

    少校伏在地上仔细地观察着,他看清了几个人在忽起忽伏,似乎在寻找着什么。这些人在干什么呢?

    我一定要弄个明白。少校毫不犹豫,并没有带上旅伴,独自一人在地上匍匐前进,就象个草原上的土人,躲到草丛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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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藏在旅行队中的内奸

    “天有不测风云”

    ,夜里两点,天空中乌云翻滚,电闪雷鸣,突然下起了滂沱大雨。 帐篷挡不住雨水,男客们只好都躲到牛车中来了。大家都不能睡,只好随便谈论点家常琐事,唯有少校默默无言,静静地听着。大雨老是下个没完没了,这场暴雨也许能引起斯诺威河的河水泛滥。 地面松软,车轮已深深地陷在稀泥中,河水再一泛滥就更加糟了。所以穆地拉、艾尔通、船长都频频跑去看水位,回来时衣服都湿透了。天亮雨停,但是太阳并没有探出云头。 遍地是大滩的浑浊黄水,象个烂池塘。热雾腾腾地从潮湿的地面上冒出来,空气中的湿度已经达到饱和点,潮得让人难受。爵士最关心的自然是车子,把车子弄出烂泥坑是当务之急。 他们去看了看那笨重的车子,稀泥粘到半个车轮,要想弄出来可真不容易,牛马和人都加上去,也不算多。“无论如何,必须赶快动手,这种泥坑越陷越深,”门格尔说。“那就赶快动手吧。”艾尔通应声道。于是,爵士、他的两名水手、船长和艾尔通都钻进树林中去了,去领昨夜拴好的牛马。那是一片景象凄凉的胶树林。 林中都是参天枯木,老远有一棵,树皮剥落了似乎近百年了,就和欧洲软木树在收获的季节剥掉皮一样。 它们大约有20米高,树枝秃秃的,稀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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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向空中伸展开。 没有一只鸟肯在这空中的骷髅上做窝,也没有一片叶子会在这叮当响的枯骨上摆动。 整个树林都象得了瘟疫死了般,这在澳大利亚并不罕见,至于什么原因,谁也说不出来。 最老的土人,甚至他们埋葬在地下的祖先,也没有看见这片林子发过绿。爵士一边走,一边看着灰蒙蒙的天空,胶树的细枝条清晰地映照在天空上,象精致的剪影。 艾尔通跑到昨天牛马吃草的地方,却没有了牛马的影子,顿时大吃一惊。 这些牲口都拴着缰绳的,不会跑出很远的。于是,大家分头去找,结果却一无所获。 艾尔通慌张地从那条长满木本含羞草的斯诸威河河岸上走回来。 他发出了牛听惯的呼唤声,但是并没有牛回答他。 这位水手长十分不安,旅伴们也面面相觑,流露出失望的表情。一个钟头过去了,爵士正从离车子一公里远的地方往回走,突然听到了一声咕鸣,这时,又听到了牛的叫声。“牲口就在这里!”船长喊道,直向那丛胃豆草丛钻去,草丛旺盛,一群牛马藏在里面肯定看不到。不一会儿,大家就都跑过去,顿时目瞪口呆。 原来两头牛三匹马躺在地上,没气了,尸体已僵硬了。 一群黑老鸹在树上呱呱地叫,窥伺着那即将到口的美餐。 爵士和旅伴们相对无言,只有威尔逊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骂又有什么用,威尔逊!”爵士说,其实他自己也真有点按捺不住了,“事到如今,只好把剩下的一头牛、一匹马牵回吧,以后的日子可全靠它们应付了。”“要是牛车不陷在稀泥中,就好了!”船长说,“不管怎么,先得把那可恶的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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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弄出来。“

    “我们回去吧,出来得太久了,女客们一定会等急了。”

    艾尔通去解开牛缰绳,穆拉地解开马缰绳,大家沿着弯湾曲曲的河岸走回来。 半小时后,女客们也知道了这件不幸的事情。“艾尔通,真可惜,如果我们过维买拉河时,将牲口都钉上黑点站的马蹄铁,就好了。”麦克那布斯忽然对水手说。“那是为什么呢,少校先生?”

    “因为所有马中,唯有钉了三角形马蹄铁的没死,其余都死光了。”

    “是呀,”船长也说,“可真巧!”

    “这不过是偶然碰巧罢了,”水手长回答,眼睛很快瞟了少校了一眼。少校咬了咬嘴唇,仿佛有话要说,但又咽下去。 大家等着少校说下去,但是他反住了口,向艾尔通那边走去。 这时候,艾尔通正在检修车子。“他说那话是什么意思呢?”爵士问门格尔。“谁晓得呢?”青年船长回答,“不过,少校那个人倒很少会没根据地乱说。”

    “可能少校对艾尔通有点儿怀疑。”海伦夫人猜测。“怀疑?”地理学家反问,耸了耸肩膀。“那怀疑什么呢?

    ‘爵士问道,“难道艾尔通会毒死牛马?

    他为什么这样呢?他不和我们是一条心?“

    “也许,我的话说错了。 从旅行开始起,艾尔通对我们表现得很忠诚。”海伦夫人纠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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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少校说那句话肯定会有他的理由,我一定要问个明白。”船长说。“是不是他认为水手长和流犯是穿一条裤子的呢?”心直口快的地理学家说道。“什么是流犯?”玛丽小姐问道。“巴加内尔说错了,”船长赶紧补充说,“大家都知道在维多利亚省是没有流犯的!”

    “啊!

    对了,我怎么弄糊涂了,谁听说维多利亚会有流犯。即使有的话,这里的卫生气候也能使他们改邪归正的……“

    这可怜的学者说错了一句话,拼命地想收回,结果却适得其反,欲盖弥彰,就象那辆牛车一样越陷越深。 海伦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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